張介賓
《景岳全書》~ 卷之四十七賢集·外科鈐(下) (20)
卷之四十七賢集·外科鈐(下) (20)
1. 附骨疽(五十五)
彼又不信,而謀之瘍醫曰:豈可腫瘍未潰,而遽可溫補耶。復用清火清毒之劑。及其大潰而危,再延余視,則脈證俱敗,方信予言。而痛悔前失,已無及矣。
一膏粱子茅姓者,年未三旬,素以酒色為事,亦患此證。早令服藥,執拗不從。及其腫而膿成,令速針之,亦畏痛不從。而偏聽庸流,敷以苦寒解毒之藥。不知膿既已成,尤不可解,但有愈久愈深,直待自潰,而元氣盡去,不可收拾矣。(薛按)
白話文:
那人不相信,反而去問了外科醫生說:「難道腫瘤還沒潰爛,就可以馬上用溫補的藥嗎?」於是又用了清火解毒的藥。等到腫瘤大面積潰爛快要危險的時候,才又請我去看,那時脈象和症狀都已經敗壞了,這才相信我之前說的話。然而後悔之前錯誤的判斷,已經來不及了。
有一個富貴人家姓茅的年輕人,年紀不到三十歲,平常就放縱於酒色,也得了這個病。一開始就叫他吃藥,他卻固執不聽。等到腫脹化膿,叫他趕快用針刺破,他也因為怕痛而不肯。反而聽信庸醫,敷用苦寒解毒的藥。不知道膿已經形成,更不應該用解毒的藥,只會拖得越久越嚴重,一直等到自己潰爛,結果元氣都耗盡,已經沒辦法收拾了。(薛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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