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醫統大全》~ 卷之二十三 (7)
卷之二十三 (7)
1. 倦怠嗜臥有久暫之殊
胃主生氣,脾主運動。脾胃一虛,則穀氣不充,脾愈無所稟。脾運四肢,既稟氣有虧,則四肢倦怠無力以動,故困乏而嗜臥也。亦有食飽過傷,以致脾難運化,每食飽後,則困倦而瞌睡。此則食後暫有之,消化之後則不然也。若此者,當補脾胃而兼之消導可也。若是脾胃俱虛,飲食少進,形氣衰弱,常常倦怠者,當大補脾胃,以滋其化源,而克伐消導之劑則又不可輕用輕犯也。久久滋補,脾胃一健,而精神斯足矣,何倦怠之有哉?
丹溪云:有因脾胃受濕,沉困無力,倦怠嗜臥者,用二陳、蒼白朮、六君子湯之類為主,本兼虛者,升陽除濕湯之屬。
白話文:
胃負責生髮人體的氣,脾負責身體的運動。如果脾胃虛弱,就會導致穀物精華無法充足地轉化為氣血,脾臟也因此失去營養。脾臟負責運化四肢,當氣血不足時,四肢就會感到疲倦無力,容易困乏嗜睡。也有些人是因為飲食過度,造成脾臟難以消化食物,每餐飯後就會感到困倦想睡。這種情況是暫時的,消化完畢之後就會恢復正常。遇到這種情況,應該補益脾胃,並搭配一些助消化藥物。
如果脾胃都虛弱,食慾不振,身體氣血衰弱,經常感到疲倦,就要大力補益脾胃,滋養脾胃的化生功能。此時,減弱消化功能的藥物就不可輕易使用,以免加重脾胃虛弱的狀況。長期滋補,脾胃強健了,精神自然就會充足,哪裡還會感到疲倦呢?
丹溪先生說
有些人因為脾胃受濕,導致身體沉重無力,倦怠嗜睡,可以用二陳湯、蒼朮、六君子湯之類的藥物為主,若是脾胃虛弱者,可以用升陽除濕湯等藥物。
肥人倦怠,多是氣虛有痰,宜四君、二陳加蒼朮之類及益胃湯。瘦人是熱,黃芩、白朮之類。飲食太過轉運不及者,宜加味保和丸及和中湯之屬。
白話文:
體型肥胖且感到疲倦的人,大多是氣虛痰濕,應該服用四君子湯、二陳湯再加上蒼朮等藥物,以及益胃湯。瘦弱的人則是體內有熱,應該服用黃芩、白朮等藥物。飲食過度但消化不良的人,則應該服用加味保和丸、和中湯等藥物。
2. 脈候
脈沉微無力者為虛倦怠。右關脈細濡者屬濕。右關脈弦者有食積,脈滑大者屬痰火怠惰。
白話文:
脈搏深沈微弱且缺乏力量的人是因為身體虛弱疲憊;右手腕處的脈搏細膩而柔軟表示體內有溼氣;右手腕處的脈搏強硬則可能是消化不良或食物堆積在胃部,如果脈搏流暢且較粗壯,可能與痰和熱有關,使人感到懶散不動。
3. 藥方
(仁齋)加味保和丸,治食飽後即倦怠嗜臥。(方見脾胃門。)
六君子湯、二陳湯(俱見前。)
(東垣)益胃湯,治頭悶,勞動則微痛,不喜飲食,四肢倦怠,煩躁短氣,口不知味,腸鳴大便微溏黃色,身體昏悶,口乾不喜飲冷。
人參,黃耆(各五分),蒼朮,白朮(各一錢),陳皮,半夏,升麻,柴胡(各六分),當歸,黃芩,甘草,益智仁(各五分),
白話文:
仁齋的加味保和丸,可用於治療飯後感到疲倦嗜睡的症狀。六君子湯和二陳湯的配方可參考前面內容。東垣的益胃湯則針對頭昏沉、勞動時輕微疼痛、食慾不振、四肢乏力、煩躁氣短、口淡無味、腸鳴腹瀉稀薄黃色、身體昏沉、口乾但不想喝冷水等症狀。益胃湯的藥方包括人參、黃耆各五分,蒼朮、白朮各一錢,陳皮、半夏、升麻、柴胡各六分,當歸、黃芩、甘草、益智仁各五分。
上水盞半煎八分,食前稍熱服。忌生冷硬物酒面。
生薑和中湯,治食不下,口乾虛渴,四肢倦怠。
人參(八分),蒼朮,白朮(各一錢),陳皮,葛根,升麻,柴胡,藁本,羌活(各五分),生黃芩(一錢),酒黃(五分),生甘草,炙甘草(各三分),
上水二盞,生薑五片、棗二枚,煎一盞,食前稍熱服。
升陽除濕湯,治脾胃虛弱,不思飲食,腸鳴腹痛,泄瀉無度,小便黃,四肢困倦。
白話文:
藥材包括:人參八分、蒼朮一錢、白朮一錢、陳皮五分、葛根五分、升麻五分、柴胡五分、藁本五分、羌活五分、生黃芩一錢、酒黃五分、生甘草三分、炙甘草三分。
取水兩碗,加入生薑五片、紅棗兩枚,煎煮至一碗,飯前稍稍加熱服用。
升陽除濕湯用於治療脾胃虛弱、食慾不振、腸鳴腹痛、腹瀉不止、小便發黃、四肢疲倦等症狀。
陳皮,半夏,茯苓,甘草,麥芽,豬苓,澤瀉(各五分),益智仁,神麯,防風,羌活,升麻(各三分),蒼朮(制,一錢),
上水二盞,姜三片、棗一枚,煎一盞,空心服。
白話文:
陳皮、半夏、茯苓、甘草、麥芽、豬苓、澤瀉各五分,益智仁、神麴、防風、羌活、升麻各三分,蒼朮(制)一錢,用水兩碗,加薑三片、棗一枚,煎成一碗,空腹服用。
4. 內傷門
李東垣以飲食勞倦為內傷不足之病,謂因飢飽不調傷損脾胃所致。蓋人之所藉以生者,脾胃為本,必賴飲食滋養。若調養失宜,勞役過傷,失其所養,則脾胃氣虛,不能升達,陷郁為熱,亦與外感發熱相似。人多誤以內傷混作外感處治,故東垣著《脾胃內傷論》,制以補中益氣湯,非為飲食有餘之立法也。王安道謂其不著飲食有餘之傷,以為白璧微瑕之誚,其亦責備之過也。
然則內傷專言其虛,而胃氣下陷主於升補,不可混言。飲食有餘之傷,可用消導。今以有餘之傷,別為脾胃一門,不得附於勞倦不足中也。學者宜於各類求之。
白話文:
李東垣認為飲食勞累所致的內傷,屬於「不足之病」,也就是說,是因為飲食不節,傷害脾胃所造成的。因為人體賴以生存的根本是脾胃,必須靠飲食來滋養。如果飲食調養失宜,勞役過度,脾胃就無法得到滋養,就會導致脾胃氣虛,無法升達,反而鬱積成熱,這與外感發熱的症狀類似。許多人誤將內傷當成外感治療,因此東垣寫了《脾胃內傷論》,並創立了「補中益氣湯」,這並不是針對飲食過度而設計的方劑。
王安道認為李東垣沒有提及飲食過度的傷害,算是白璧微瑕的批評,這也顯得責備過於嚴苛。
事實上,內傷主要指的是虛弱,而胃氣下陷則應以升補為主,不可混淆。飲食過度的傷害,可以使用消導的方法來治療。現在將飲食過度的傷害單獨歸為脾胃一門,不應該把它放在勞倦不足的範疇裡。學者應該在不同的類別中去尋找答案。
5. 內傷敘論
黃帝曰:陰虛生內熱,奈何?岐伯曰:有所勞倦,穀氣衰少,形氣不盛,下脘不通,上焦不行,胃氣熱,熱氣蒸胸中,故內熱。
又曰:病生於陰者,得之飲食居處,陰陽喜怒。
太陰陽明論曰:陽者,天氣也,主外;陰者,地氣也,主內。故陽道實,陰道虛。犯賊風虛邪者,陽受之;飲食不節,起居不時者,(即內傷也。)陰受之。陽受之則入六腑,陰受之則入五臟。入六腑則身熱,不時臥,上為喘呼;入五臟則腹滿閉塞,下為飧泄,久為腸澼。
此見內傷外感陰陽虛實之不同也,豈容不辨內外虛實之證而處治哉?
平人氣象篇曰:人以水穀為本,故人絕水穀則死也。
白話文:
黃帝問道
陰虛會導致內熱,這要怎麼處理呢?
岐伯回答
這是因為過度勞累,導致谷氣虛弱,形氣不足,下脘不通,上焦運化不暢,胃氣變得熾熱,熱氣蒸騰於胸中,因此產生內熱。
岐伯又說
疾病的產生,大多源於陰虛,而陰虛則受到飲食、居處、以及喜怒等因素的影響。
太陰陽明論說
陽氣來自天氣,主導外在;陰氣來自地氣,主導內在。因此,陽道容易充實,而陰道則容易虛弱。受到風邪侵襲時,陽氣首先受到影響;而飲食不節、作息不規律,則會導致陰氣受損。
陽氣受損,則會入侵六腑,造成身體發熱,臥床不安,上則呼吸喘促;陰氣受損,則會入侵五臟,造成腹脹便秘,下則食慾不振,久而久之甚至會導致腸道積液。
由此可見,內傷和外感導致的陰陽虛實,是截然不同的。治療時,必須辨明內外虛實的證狀,才能對症下藥。
平人氣象篇說
人體以水穀為根本,因此人若缺乏水穀,就會死亡。
通評虛實篇曰:頭痛耳鳴,九竅不利,腸胃之所生也。
又曰:陰之所生,本在五味;陰之五宮,傷在五味。
李束垣曰:歷考《內經》,元氣之充足,皆由脾胃之氣無所傷,而後能滋養元氣。若胃氣之本弱,飲食自倍,則脾胃之氣既傷,而元氣亦不能充,而諸病由生也。《內經》之旨,皎如日星,猶恐後人有所未達,故《靈樞經》中復申其說。經云:水穀入口,其味有五,各注其海,津液各走其道。
胃者,水穀之海。其輸上在氣街,下至三里。水穀之海有餘,則腹滿;水穀之海不足,則飢不受穀食。人之所受氣者,谷也。谷之所注者,胃也。胃者,水穀氣血之海也。海之所行雲氣者,天下也。胃之所出氣血者,經隧也。經隧者,五臟六腑之大絡也。又云:五穀入於胃也,其糟粕津液宗氣,分為三隊。
白話文:
《通評虛實篇》說:頭痛耳鳴,九竅不通,都是腸胃出了問題。
另外還說:陰氣的來源,根本在於五味;陰氣的五個器官,受損也來自五味。
李束垣說:《內經》中記載,元氣的充盈,全靠脾胃之氣不受損傷,才能滋養元氣。如果胃氣本來就虛弱,還過度飲食,就會損傷脾胃之氣,元氣也無法充盈,各種疾病就會因此而生。《內經》的道理,如同日月星辰般明亮,但我還是擔心後人理解不夠,所以《靈樞經》中又再次闡述這個道理。經文說:水穀入口,有五種味道,各自流入其海,津液也各自走其道路。
胃,是水穀之海。它的上端連通氣街,下端到達三里穴。水穀之海充盈,就會腹脹;水穀之海不足,就會飢餓,無法進食。人所獲得的氣,來自谷物;谷物所注之處,就是胃。胃,是水穀、氣血之海。海中流出的雲氣,滋養天下;胃中輸出的氣血,流經經絡。經絡,是五臟六腑的總匯。經文又說:五穀進入胃中,其糟粕、津液、宗氣,分為三隊。
故宗氣積於胸中,上於喉嚨,以貫心肺,而行呼吸焉。榮氣者,泌其津液,注之於脈,化而為血,以榮四末,內注五臟六腑,以應刻數焉。衛者,出其悍氣之慓疾,而行於四末分肉皮膚之間而不休者也。又云:中焦之所出,亦並胃中,出上焦之後。此所受氣者,泌糟粕,蒸津液,化為精微,上注於肺脈,乃化而為血,以奉生身,莫貴乎此。聖人諄復其辭而不憚其煩者,仁天下後世之心亦倦倦矣。
故夫飲食失節,寒溫不適,脾胃乃傷。此因喜怒憂恐損耗元氣,資助心火。火與元氣不兩立,火勝則乘其土位,此所以病也。
生氣通天論云:蒼天之氣,清淨則志意治。順之則陽氣固,雖有賊邪,弗能害也,此因時之序。故聖人傳精神,服天氣,而通神明。失之則內閉九竅,外壅肌肉,衛氣散解,此謂自傷,氣之削也。陽氣者,煩勞則張,精絕,闢積於夏,使人煎厥。目盲不可以視,耳閉不可以聞,潰潰乎若壞都。
白話文:
因此,宗氣積聚在胸腔,上達喉嚨,貫穿心肺,使人呼吸。榮氣則分泌津液,注入脈絡,轉化為血液,滋養四肢末端,並內注五臟六腑,以應合時間節奏。衛氣則散發出強悍的氣息,在四肢、肌肉、皮膚之間不停地運行。另外,中焦的精華也來自胃部,在經過上焦之後,吸納的氣息會將糟粕排除,蒸發津液,轉化為精微物質,上注肺脈,最終化為血液,供給身體所需,這是至關重要的。聖人反复強調這些道理,毫不厭倦,是為了仁愛天下後世,心懷慈悲。
所以,飲食不節制,寒溫不適,脾胃就會受損。這是因為喜怒憂恐會消耗元氣,助長心火。心火與元氣不能共存,心火旺盛就會侵犯脾胃,這就是生病的原因。
《生氣通天論》說:蒼天的氣息,清淨則心志清明。順應天時則陽氣堅固,即使有邪氣入侵,也無法傷害人體,這是因為遵循了自然的規律。所以聖人修煉精神,順應天氣,使神明通達。若違背自然,就會內閉九竅,外壅肌肉,衛氣散失,這就是自損身體,氣息衰竭。陽氣過度勞累就會虛耗,精氣枯竭,積聚於夏季,就會讓人發熱昏厥。眼睛失明不能視物,耳朵失聰不能聽音,身體衰敗,如同廢墟。
故蒼天之氣貴清淨,陽氣惡煩勞。病從脾胃生者,一也。五常政大論云:陰精所奉其人壽,陽精所降其人夭。陰精所奉,謂脾胃既和,穀氣上升,春夏令行,故其人壽。陽精所降,謂脾胃不和,穀氣下流,收藏令行,故其人夭。病從脾胃生者,二也。六節臟象篇云:脾胃大腸小腸三焦膀胱者,倉廩之本,榮之居也,名曰器,能化糟粕,轉味而出入者也。其華在唇四白,其充在肌,其味甘,其色黃。
此至陰之類,通於土氣。凡十一臟皆取決於膽也。膽者,少陽春升之氣。春氣升則萬化安。故膽氣春升,則餘臟從之。膽氣不升,則飧泄腸僻,不一而起矣。病從脾胃生者,三也。經曰:天食人以五氣,地食人以五味。五氣入鼻,藏於心肺,上使五色修明,音聲能彰。五味入口,藏於脾胃。
白話文:
故蒼天之氣貴清淨,陽氣惡煩勞。病從脾胃生者,一也。
意思是說,上天賦予的氣息以清淨為貴,陽氣則忌諱過度勞累。疾病大多源於脾胃,這是第一點。
五常政大論云陰精所奉其人壽,陽精所降其人夭。陰精所奉,謂脾胃既和,穀氣上升,春夏令行,故其人壽。陽精所降,謂脾胃不和,穀氣下流,收藏令行,故其人夭。病從脾胃生者,二也。
《五常政大論》說:陰精滋養人體,可以使人長壽;陽精衰敗,則人早夭。陰精滋養,是指脾胃調和,穀氣上升,春夏令行,所以人長壽。陽精衰敗,是指脾胃不和,穀氣下降,秋冬令行,所以人早夭。疾病大多源於脾胃,這是第二點。
六節臟象篇云脾胃大腸小腸三焦膀胱者,倉廩之本,榮之居也,名曰器,能化糟粕,轉味而出入者也。其華在唇四白,其充在肌,其味甘,其色黃。
《六節臟象篇》說:脾胃、大腸、小腸、三焦、膀胱,是人體的糧倉,氣血的居所,稱為「器」,能夠消化食物殘渣,轉化味道,並且運輸出入。它們的華彩表現在嘴唇的四白處,充盈在肌肉中,味道甘甜,顏色黃潤。
此至陰之類,通於土氣。凡十一臟皆取決於膽也。膽者,少陽春升之氣。春氣升則萬化安。故膽氣春升,則餘臟從之。膽氣不升,則飧泄腸僻,不一而起矣。病從脾胃生者,三也。
這是至陰類的臟腑,與土氣相通。所有十一臟的運作都取決於膽。膽是少陽之氣,具有春生之氣。春氣升發,萬物才能生長。所以膽氣春升,其他臟腑才能順利運作。膽氣不升,就會導致飲食不消化、腸道不暢,各種疾病隨之而起。疾病大多源於脾胃,這是第三點。
經曰天食人以五氣,地食人以五味。五氣入鼻,藏於心肺,上使五色修明,音聲能彰。五味入口,藏於脾胃。
經典上說:天給人以五氣,地給人以五味。五氣從鼻子進入,儲藏於心肺,使五色光彩煥發,音聲洪亮。五味從嘴巴進入,儲藏於脾胃。
味有所藏,以養五氣。氣和而生,津液相成,神乃自生。此謂之氣者,上焦開發,宣五穀味,熏膚充身澤毛,若霧露之溉。氣或乖錯,人何以生?病從脾胃生者,四也。
豈特四者,至於經論天地之邪氣,感則害人五臟六腑,及形氣俱虛,乃受外邪,不因虛邪,賊邪不能獨傷人,諸病從脾胃而生明矣。聖人旨意,重見疊出,詳盡如此,且垂戒云:法於陰陽,和於術數,飲食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故能形與神俱,而盡終其天年,度百歲乃去。由是言之,飲食起居之際,可不慎哉?
白話文:
食物的味道各有其所蘊藏的精華,用來滋養人體的五種氣。五氣調和,則生命得以生長,津液互相滋潤,精神自然而然地產生。這就叫做氣,它從上焦開始,傳遞食物的精華,滋養肌膚,充盈全身,使毛髮潤澤,如同霧露滋潤大地一般。如果氣出現問題,人又怎麼能生存呢?因此,疾病大多從脾胃而生,這是不可否認的道理。
不僅僅是上述四點,古籍中也論述了天地間的邪氣,人體如果受到感染就會損害五臟六腑,導致形神俱虛。由此可知,只有在虛弱狀態下,才會受到外邪的侵襲。如果體內沒有虛弱之處,邪氣就無法單獨傷害人體,這足以證明疾病大多從脾胃而生。聖人教導我們,要遵循陰陽之理,掌握養生之道,飲食要有節制,起居作息要規律,不要過度勞累。這樣才能做到形神俱全,安享天年,活到百歲才離去。由此可見,飲食起居對於身體健康至關重要,不可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