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波元胤

《中國醫籍考》~ 卷七十三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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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十三 (7)

1. 方論(五十一)

存其確論。節其冗言。補其未備之條。載以經驗之劑。至易至簡。可遵可行。居家者其可忽諸。至若胎前產後各證。浩不及載。惟臨產一關。醫家不能措手。故著為通俗之言。以行於世云。丙辰秋日吳疁集庵柯炌識。

〔李氏(春茂)婦人諸證辨覽〕未見

按〔李氏(中梓)女科微論〕未見

按〔王氏(宏翰)性原廣嗣〕未見

〔女科機要〕未見

按上見於吳縣誌。

〔蕭氏(塤)女科經綸〕八卷,存

蕭塤序曰。兩儀定位。陰陽肇分。天地即以陰陽化生萬物。故經云。陰陽者。天地之道。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而男女其陰陽之始也。聖人以六經垂教萬物。易始乾坤。詩首關睢。書傳釐降。禮著內則。春秋載王姬。蓋以夫婦為人道之造端。而婦人乃孳育化原之本。是以摻調燮之術者。

不可不於婦人之病為獨重也。自寇宗奭謂寧醫十男子。莫醫一婦人。以婦人病。四診有所不能盡。而其所患者。多隱曲不可述。如月經胎產。至崩淋帶下。俱屬鄙瑣。難以言示。然而婦人之病,惟茲諸證為最要。故著書者。於茲尤不可不亟講也。余纂輯醫學經綸。博極群書。

兼綜條貫。凡雜證得一百六十有三。採摭名賢之論。七千條有奇。而婦人月經諸證不與焉。誠以婦人之病。莫重於月經胎產。崩淋帶下。是以別立標名。曰女科經綸。凡一切內外虛實寒熱。各有條序按之。略方名。詳治論。俾學者知所從事。其於婦人病。庶毋患治療之倍難於男子也。

司馬子長稱扁鵲過趙聞邯鄲貴婦人。病帶下。即為帶下醫。夫婦人病。不止於帶下。而扁鵲所過。隨以其名聞諸侯間。知古人留心於婦人病。蓋慎且重也。今之醫者。非如扁鵲遇長桑君授上池神術。舍昔聖昔賢之論。而欲冀為洞垣之見。不其難哉。苟有志斯。其以是編。為規矩焉。

繩墨焉。可也。康熙甲子歲孟秋七月。檇李棘人蕭塤賡宸六氏漫識。

〔程氏(云鵬)種嗣玄機〕未見

程云鵬曰。天地雖極凝寒。生理未嘗謝絕。元精不蓄。恣情於方士金丹。或閉塞於窮愁哀怨。或田乏膏腴。或疲於奔命。自棄而已。天地何心。又有堅持經朔之談。妄冀葭吹六管。捕影捉風。徒令若敖氏笑而引為同病。(慈幼筏序)

〔陳氏(治)濟陰近編〕五卷,存

〔濟陰近編附纂〕一卷,存

(吳氏(儀洛)女科宜今〕未見

按上見於傷寒分經凡例。

〔唐氏(千頃)大生要旨〕五卷,存

〔秦氏(之禎)女科切要〕未見

按上見於陳懋寬傷寒大白序。

〔吳氏(道源)女科切要〕八卷,存

〔馮氏(兆張)女科精要〕未見

按上見於錦囊秘錄。

〔沈氏(金鰲)婦科玉尺〕六卷,存

自序曰。尺者。劃分寸。量短長。取其準也。尺而以玉為之。分寸所劃。堅久不磨。尤准之准也。余竊思短長之數。必取准於尺。於物然。於病亦然。於婦女之病。更無不然。何則。婦女深居閨房。則情不暢。婦女見地拘局。則識不開。婦女以身事人。則性多躁。婦女以色悅人。

白話文:

這裡保留精確的論點,刪減冗長的言詞,補充未完善的條目,並記錄經驗有效的藥方。這些內容非常淺顯易懂,容易遵從實行,居家的人們怎能忽略呢?至於懷孕前和生產後的各種病症,因為範圍太廣無法一一記載。唯獨生產這一關,讓醫生也感到棘手,因此我撰寫這篇通俗易懂的文章,希望能夠流傳於世。丙辰年秋天,吳縣的集庵柯炌記。

《李氏(春茂)婦人諸證辨覽》沒有找到。 根據《李氏(中梓)女科微論》,沒有找到。 根據《王氏(宏翰)性原廣嗣》,沒有找到。 《女科機要》沒有找到。 根據以上記載,見於吳縣誌。

《蕭氏(塤)女科經綸》共有八卷,現存。

蕭塤在序言中說道:「天地定位,陰陽由此開始區分。天地藉由陰陽化生萬物,所以經典說:『陰陽是天地的法則,萬物的綱領,變化的父母。』而男女就是陰陽的開始。聖人以六經教導萬物,易經以乾坤為始,詩經以關雎為首,書經記載婚嫁制度,禮記則強調內則,春秋記載王姬的事蹟,都說明夫婦是人倫的開端,而婦女是繁衍後代的根本。因此,從事調養身體的人,不能不特別重視婦女的疾病。」自從寇宗奭說過「寧可醫治十個男子,也不願醫治一個婦人」,因為婦女的疾病,四診法有時無法完全掌握,而且她們所患的疾病,多半是隱蔽難以啟齒的,例如月經、懷孕、生產,到崩漏、帶下等,都屬於比較瑣碎的事情,難以明白說出。然而婦女的疾病,這些卻是最重要的。所以著書的人,對於這方面尤其不能不趕快闡述清楚。我編輯的《醫學經綸》,廣泛閱讀各類醫書,綜合整理,總共蒐集一百六十多種雜症,採納名家的論述有七千多條,但是婦女月經方面的疾病卻不包含在內。實在是因為婦女的疾病,最重要的是月經、懷孕生產以及崩漏、帶下等問題,因此另外立名為《女科經綸》。其中凡是內外虛實寒熱等各種病症,都按照條理順序加以分析,簡略藥方名稱,詳細闡述治療的理論,讓學習的人知道該如何下手。這樣對於婦女的疾病,應該不會像治療男性疾病那樣困難。

司馬子長說過扁鵲經過趙國,聽說邯鄲的貴婦人患有帶下病,就成為帶下病的專科醫生。婦女的疾病不只有帶下病,而扁鵲經過之處,就因此而聞名於諸侯之間,可見古人對婦女的疾病非常重視且謹慎。現在的醫生,如果沒有像扁鵲那樣遇到長桑君傳授高超醫術,捨棄古代聖賢的論述,卻想憑空產生獨到的見解,豈不是難上加難?如果真心想要精通醫術,就應該將這本書當作規範和準繩。康熙甲子年孟秋七月,檇李的棘人蕭塤,恭敬的記下。

《程氏(云鵬)種嗣玄機》沒有找到。

程云鵬說:「天地雖然極為寒冷,但是生機從來沒有斷絕。如果元精不積蓄,恣意於方士的金丹,或因窮愁哀怨而使精氣閉塞,或因為生活貧困,或者為了奔波勞碌,就這樣自我放棄了。天地又怎麼會對你產生憐憫呢?另外,還有一些人堅持著經期受孕的說法,妄想靠著吹奏蘆管來求得子嗣,這真是捕風捉影,只會讓若敖氏這樣的人嘲笑,並認為他們和自己一樣有病。」(《慈幼筏序》)

《陳氏(治)濟陰近編》共有五卷,現存。

《濟陰近編附纂》有一卷,現存。

《吳氏(儀洛)女科宜今》沒有找到。 根據以上記載,見於《傷寒分經凡例》。

《唐氏(千頃)大生要旨》共有五卷,現存。

《秦氏(之禎)女科切要》沒有找到。 根據以上記載,見於陳懋寬《傷寒大白序》。

《吳氏(道源)女科切要》共有八卷,現存。

《馮氏(兆張)女科精要》沒有找到。 根據以上記載,見於《錦囊秘錄》。

《沈氏(金鰲)婦科玉尺》共有六卷,現存。

作者在自序中說道:「尺子是用來劃分寸、量長短的工具,藉此可以取其準確。尺子如果用玉石製作,那麼所劃分的刻度,就會堅固耐用、不會磨損,更加精準。我仔細思考,長短的計量,必定要以尺作為標準,對於物品是如此,對於疾病也是如此,而對於婦女的疾病更是如此。為什麼呢?因為婦女大多深居閨房,情緒難以舒暢,見識也比較狹隘,而且又要服侍丈夫和家人,所以性情容易急躁,又必須用美色來取悅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