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寒論輯義》~ 傷寒卒病論集原序 (1)
傷寒卒病論集原序 (1)
1. 傷寒卒病論集原序
（柯本。卒。作雜。宜從。詳見於綜概。方氏以降諸本。並無集字。）
論曰。（程本。刪論曰二字。錫志柯同。）余每覽越人入虢之診。望齊侯之色。（二事。見史記扁鵲傳。）未嘗不慨然嘆其才秀也。（慨。嘅通。說文。嘅。嘆也。詩王風。嘅其嘆。又曹風。愾我寤嘆。愾。即慨字。案晉潘岳間居賦序。岳嘗讀汲黯傳。至司馬安四至九卿。而良史書之。
以巧宦之目。未嘗不慨然廢書而嘆文法略同。並原於史孟軻列傳。）怪當今居世之士。曾不留神醫藥。精究方術。（史秦始皇紀。召文學方術之士。漢平帝紀。方術本草。）上以療君親之疾。下以救貧賤之厄。中以保身長全。以養其生。但競逐榮勢。企踵權豪。（漢蕭望之傳。
白話文：
柯本記載此人已去世，撰寫雜文，應該依循此版本。詳情請參考綜概。方氏之後的各個版本，都沒有收錄集字。
論述如下：程本刪去了「論曰」二字，錫志柯本相同。我每次閱讀越人入虢診斷齊侯的記載，看到扁鵲望齊侯的顏色，總是忍不住感慨地讚嘆他的才華。感慨和嘆息是通用的，說文解字解釋「嘅」為嘆息，《詩經》王風篇中也有「嘅其嘆」，《詩經》曹風篇中也有「愾我寤嘆」，「愾」就是「慨」字。晉朝潘岳在《閒居賦序》中提到，他曾經讀過汲黯傳，看到司馬安四次擔任九卿，良史也記載了此事。
以巧宦的眼光來看，難免不會感慨地放下書本，感嘆文法略微相同，都源自於史記孟軻列傳。奇怪的是，當今世人從來沒有留心醫藥，精研方術。史記記載秦始皇召集文學和方術之士，漢平帝紀記載方術和本草。上可以治療君親的疾病，下可以救助貧賤之人的困境，中間可以保護自身安全，以延年益壽。然而，世人卻只顧追求名利，追隨權勢顯貴。漢朝蕭望之傳中也記載了此事。
天下之士。延頸企踵。爭願自效。）孜孜汲汲。（博雅。孜孜汲汲。劇也。）惟名利是務。崇飾其末。忽棄其本。華其外而悴其內。皮之不存。毛將安附焉。（左傳。僖十四年文。）卒然遭邪風之氣。嬰非常之疾。（嬰疾。又見後漢李膺傳。）患及禍至。而方震慄。降志屈節。
（論語微子。不降其志。不辱其身。家語。宰予進於孔子曰。夫子之於司寇也。日少而屈節數矣。不可以已乎。）欽望巫祝。（爾雅。欽。敬也。楚語。在男曰覡。在女曰巫。說文。祝。祭主讚詞者也。）告窮歸天。束手受敗。（束手。見後漢光武紀。）齎百年之壽命。（齎。
當作賫。賫。齎同。千金方作齎。齎。亦持也。左傳僖三十二年注。上壽百二十歲。中壽百歲。下壽八十。莊子盜蹠篇。人上壽百歲。中壽八十。下壽六十。）持至貴之重器。委付凡醫。恣其所措。咄嗟嗚呼。（何休公羊注曰。噫。咄嗟也。）厥身已斃。神明消滅。變為異物。
白話文：
天下的人們，都伸長脖子、踮起腳尖，渴望效力於朝廷。他們勤奮努力，一心一意，只追求名利，只注重表面文章，卻忽略了根本。他們華麗的外表下，內心卻日漸虛弱。如同沒有了皮膚，毛髮又怎能附着呢？一旦遭遇邪風侵襲，染上奇特的疾病，災禍降臨，便開始害怕顫抖，屈服於困境。
孔子在《論語》中說：“不降其志，不辱其身。” 《家語》中記載，宰予曾向孔子進諫：“您對司寇，常常屈服，減少了自身威嚴，是否可以停止這種行爲？” 人們都渴望得到巫師和祝者的幫助，祈求解脫困境，最終卻束手無策，接受失敗的命運。他們帶着百年壽命，將寶貴的生命交付給庸醫，任其擺佈。眨眼之間，便命喪黃泉，神明消散，化作異物。
（賈誼鵬鳥賦。化為異物兮。又何足患。）幽潛重泉。（江淹述哀詩。美人歸重泉。李善注。引潘岳悼亡詩。之子歸窮泉。重壤永幽隔。）徒為啼泣。痛夫。舉世昏迷。莫能覺悟。不惜其命。若是輕生。彼何榮勢之云哉。（案從當今居世之士至此。千金方序論。引張仲景曰。
文與此少異。）而進不能愛人知人。退不能愛身知己。遇災值禍。身居厄地。（厄。何本作死。）濛濛昧昧。憃若遊魂。（憃。千金作戇。柯本作蠢。禮哀公問。寡人憃愚冥煩。易繫辭。遊魂為變。皇甫謐甲乙經序曰。夫受先人之體。有八尺之軀。而不知醫事，此所謂遊魂耳。
蓋此義也。）哀乎趨世之士。馳競浮華。不固根本。忘軀徇物。（莊子讓王篇。今世俗之君子。危身棄生以徇物。）危若冰谷。（潘岳寡婦賦。若履冰而臨谷。李善注。毛詩曰。惴惴小心。如臨於谷。又曰。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北史周武帝紀。詔曰。每一念及。若臨冰谷。
白話文：
人死了，化作其他事物，又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呢？沉睡在深不见底的泉水之中，徒劳地哭泣有什么意义呢？可悲的是，世人昏庸迷茫，无法觉悟，不珍惜自己的性命，轻易放弃生命。他们追求名利地位，却不懂得爱人、识人，也不懂得爱护自己、了解自己。遇到灾祸，身处困境，迷迷糊糊，如同行尸走肉。多么可悲啊！世间的人们，都在追求虚浮的名利，不注重根本，为了外物而舍弃自己的性命，如同站在冰谷边缘，随时可能跌落深渊。
）至於是也。余宗族素多。向餘二百。建安紀年（案紀年。紀元之年也。漢書武帝紀。元狩元年。冬十月。祠五畤。獲一角獸。以燎。始以天瑞紀元。）以來。猶未十稔。（左傳襄二十七年。不及五稔。注。稔。年也。熟也。谷一熟。為一年。）其死亡者。三分有二。（案此乃當今居世之士。
委付凡醫。故如是爾。）傷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淪喪。（書微子篇。今殷其淪喪。博雅。淪。沒也。）傷橫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訓。（書畢命。不由古訓。於何其訓。）博採眾方。撰用素問。九卷。八十一難。（志云。素問九卷者。素問八十一篇。內有遺闕。故舉其卷。靈樞君臣問答八十一篇。
白話文：
）事情是這樣的：我家族一向人丁興旺，以前有兩百多人。自從建安年間（註：建安紀年是漢獻帝建安元年開始的紀年方法。漢書武帝紀記載，元狩元年冬十月，漢武帝祭祀五畤，得到了一隻獨角獸，便以天瑞紀年。）以來，還不到十年（註：左傳襄二十七年記載「不及五稔」，注釋中說「稔」指年，成熟，穀物收穫一次為一年。），其中死亡的人就佔了三分之二。（註：這裡指現今在世的人，大多數都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了普通的醫生，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傷寒佔了七成，回想過去的逝者（註：書經微子篇記載「今殷其淪喪」，博雅注釋中說「淪」指淹沒。），感到傷心又惋惜，那些橫死早夭、無力救治的遺憾，讓我更加勤奮地學習古人的醫學教誨（註：書經畢命篇記載「不由古訓，於何其訓」。），廣泛地蒐集各種醫方，編撰了《素問》九卷，八十一難。（註：史志記載，《素問》九卷指《素問》八十一篇，由於其中有些遺漏，所以只寫了九卷。靈樞君臣問答八十一篇。）
毫無遺闕。故舉其篇。案九卷。即靈樞。八十一難即難經也。志聰注太謬妄。）陰陽大論（案林億等。以素問運氣七篇。為陰陽大論。然無明據焉。）胎臚藥錄。（志云。胎臚藥錄者。如神農本經。長桑陽慶禁方之類。胎臚者。羅列之謂。案此說未有所據。）並平脈辨證。（柯云。
仲景言平脈辯證。為傷寒雜病論。是脈與證。未嘗兩分也。案平脈辨證。亦似書名。然史志未著錄。今無所考。）為傷寒雜病論合十六卷。雖未能盡愈諸病。庶可以見病知源。若尋余所集。思過半矣。（易下繫辭。知者觀其彖辭。則思過半矣。王弼云。過半之益。不亦宜乎。
白話文：
這本書內容完整無缺，因此摘錄其中的篇章。其中九卷為《靈樞》，八十一難為《難經》。志聰的注釋太過荒謬。陰陽大論，林億等人認為是《素問運氣七篇》，但沒有明確的依據。胎臚藥錄，志書說是指像《神農本草經》、《長桑陽慶禁方》這類書籍，胎臚指的是羅列的意思，但這種說法沒有依據。平脈辨證，柯云說仲景所言的平脈辨證是指《傷寒雜病論》，認為脈象和證狀從未分開過。但平脈辨證似乎也是書名，史志上卻沒有記載，現在無法考證。以上各篇合在一起，共為《傷寒雜病論》十六卷，雖然不能完全治癒所有疾病，但足以讓人了解疾病的源頭。如果能參閱我所收集的這些篇章，就能理解其中的道理超過一半了。就像《易經繫辭》說：「知者觀其彖辭，則思過半矣」，王弼說：「理解超過一半的好處，难道不值得嗎？」
孔穎達云。聰明知達之士。觀彖辭。則能思慮有益。以過半矣。）夫天布五行。以運萬類。人稟五常。以有五臟。（白虎通曰。五常者何。謂仁義禮知信也。五臟。肝仁。肺義。心禮。腎知。脾信也。）經絡腑腧。（氣腑。腧穴。）陰陽會通。（易上繫辭。觀其會通。以行其典禮。
）玄冥幽微。變化難極。自非才高識妙。豈能探其理致哉。（案才高。與首段才秀應。）上古有神農黃帝岐伯伯高雷公少俞少師仲文。（案仲文。史書醫傳等。無考。）中世有長桑扁鵲。漢有公乘陽慶及倉公。下此以往。未之聞也。觀今之醫。（即前段所謂凡醫。）不念思求經旨。
白話文：
孔穎達說：「聰明通達的人，觀看《彖辭》，就能思慮出有益的道理，已超過一半了。」
天地佈施五行，用來運轉萬物。人體稟受五行之氣，因此具有五臟。
《白虎通》說：「五常是什麼？就是仁、義、禮、智、信。五臟與五常相應，肝主仁，肺主義，心主禮，腎主智，脾主信。」
經絡、腑、腧（氣腑、腧穴），陰陽相互貫通。《易經》上繫辭說：「觀察陰陽的貫通，才能施行典禮。」
玄妙幽深，變化難以窮盡。若非才華高超、見識精妙，怎能探究其道理呢？
（注：才高與首段的「才秀」應對）
上古有神農、黃帝、岐伯、伯高、雷公、少俞、少師、仲文。
（注：仲文，史書醫傳等均無記載）
中古有長桑、扁鵲。漢代有公乘陽慶及倉公。此後，就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人物了。
看看現在的醫生，不念誦、思考經書旨意，…
以演其所知。各承家技。終始順舊。省疾問病。務在口給。（論語。御人以口給。何晏注。佞人口辭捷給。）相對斯須。（斯須。猶須臾。禮樂記。禮樂不可斯須去身。）便處湯藥。按寸不及尺。（寸謂寸口。尺謂尺膚。）握手不及足。人迎趺陽。三部不參。（十便良方。引王貺脈訣曰。
說脈之法。其要有三。一曰人迎。在結喉兩旁。法天。二曰三部。謂寸關尺。在於腕上側。法人。三曰趺陽。在足面系鞋之所。法地。三者皆氣之出入要會。所以能決吉凶死生。凡三處。大小遲速。相應齊等。則為無病之人。故曰。人迎趺陽。三部不參。動數發息。不滿五十。
白話文：
醫生根據自己所學的醫術，繼承祖傳的醫技，遵循傳統的治療方法。在診斷疾病時，首先要仔細詢問病人的病情，並注重用言語安慰病人。與病人面對面時，要快速察言觀色。然後根據病人的情況，迅速開出湯藥。在診脈時，要仔細觀察寸口、尺膚、握手、足部等部位，並注意人迎、趺陽和三部脉搏的變化。如果這三個部位的脉搏變化相互協調，跳動次數穩定，每分鐘不超過五十次，則表示病人沒有大礙。
未知生死。所以三者決死生之要也。）動數發息。不滿五十。（靈樞根結篇曰。脈。不滿五十動。而一止者。一臟無氣。故須候五十動。）短期未知（陸機嘆逝賦。嗟人生之短期。李善注。素問。雷公曰。請問短期。）決診。九候（見素問三部九候論。）曾無彷彿。（說文曰。
仿。相似也。佛。見不審也。）明堂闕庭。盡不見察。（靈樞五色篇曰。明堂。鼻也。闕者。眉間也。庭者。顏也。）所謂窺管而已（莊子曰。魏牟謂公孫龍曰。乃規規而求之以察。索之以辨。是直用管窺天。用錐指地。不亦小乎。）夫欲視死別生。實為難矣。（案齊侯猶生。
而視其死。虢太子已死。而別其生。首以越人之才秀起。故結以此二句。○夫天以下。止難矣。千金方。載治病略例首。文與此少異。）孔子云。生而知之者上。學則亞之。多聞博識。知之次也。（論語季氏篇曰。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學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學之又其次也。
白話文：
人生的生死難以預料，所以脈象、短期和九候三者是判斷生死的重要依據。脈象變化頻繁，但不到五十次，就停止跳動，說明臟腑已無氣息，必須觀察五十次脈搏變化才能確定。人生短暫，難以預料，因此需要仔細診斷。九候診法是觀察身體不同部位的氣息和脈象，來判斷疾病的深淺。診斷時，不能有任何模棱兩可，要明確判斷。面部是觀察氣色的重要部位，包括鼻子、眉間和臉頰，需要仔細觀察，不能有任何遺漏。如同用竹管看天，用錐子指地，目光狹隘，難以全面觀察，想要預知生死，的確非常困難。孔子說，天生就會的人是最好的，其次是學習的人，而博聞多識的人則排在第三位。
文異義近。）余宿尚方術。請事斯語。（論語顏淵篇。雍雖不敏。請事斯語○案生而知之者。乃前段所謂其才之秀者也。學與多聞博識。乃前段所謂勤求古訓。博採眾方之類是也。蓋生而知之者。天之所賦。不可企而及。學與多聞博識。人之所能。皆可勤而至矣。當今居世之士。
不留神醫藥。精究方術。獨仲景宿尚之。然無越人之才之秀，唯欲多聞博識。以精究之。故誦孔子語。以服膺之而已。此蓋仲景之謙辭。）漢長沙守南陽張機著。
程應旄曰。案古人作書大旨。多從序中提出。故善讀書者。未讀古人書。先讀古人序。從序法中。讀及全書。則微言大義。宛然在目。余讀傷寒論仲景之自序。竟是一篇悲天憫人文字。從此處作論。蓋即孔子懼作春秋之微旨也。
白話文：
我原本精通醫術，想學習這些話語。論語顏淵篇裡說：「雍雖然愚笨，卻想學習這些話語。」生而知之的人，是前文所說的才華出眾的人。學習和博聞廣識，是前文所說的勤奮鑽研古訓，廣泛汲取各種方法之類。天生聰明的人，是上天賦予的，不可企及。學習和博聞廣識，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只要勤奮就能達到。當今世人，很少有人認真學習醫藥，深入研究醫術，只有仲景精通醫術。但他沒有超越別人的天賦，只想博覽群書，精研醫術。所以他引用孔子的話，銘記於心。這應該是仲景的謙虛之詞。漢朝長沙守南陽張機撰寫。
程應旄說：古人寫書，大意通常都在序言中提出。所以善於讀書的人，在讀古人的書之前，先讀古人的序言。從序言的寫作方法中，讀到整本書，就會明白微言大義，了然於胸。我讀傷寒論仲景的自序，覺得它是一篇充滿悲天憫人情懷的文章。從這裡開始論述，其實就是孔子寫春秋的深意。
林億等校定序曰。張仲景漢書無傳。見名醫錄。云。南陽人。名機。仲景乃其字也。舉孝廉。官至長沙太守。始受術於同郡張伯祖。時人言。識用精微過其師。（太平御覽。引仲景方序論。文同）按皇甫謐甲乙經序云，漢有華佗張仲景。仲景見侍中王仲宣。時年二十餘。謂曰。
君有病。四十當眉落。眉落半年而死。令服五石湯可免。仲宣嫌其言忤。受湯勿服。居三日。見仲景。謂曰。服湯否。仲宣曰。已服。仲景曰。色候固非服湯之診。君何輕命也。仲宣猶不言。後二十年果眉落。後一百八十七日而死。終如其言。此事。雖扁鵲倉公。無以加也。
白話文：
林億等人校訂序文說道：張仲景在漢書中沒有傳記，只見於《名醫錄》。書中記載，張仲景是南陽人，名機，仲景是他的字。他曾舉孝廉，官至長沙太守。最初師從同郡的張伯祖學習醫術。當時人們說，張仲景精通醫術，甚至超過了他的老師。（《太平御覽》引用《仲景方序論》，內容相同）
按皇甫謐在《甲乙經序》中記載，漢代有華佗、張仲景。張仲景曾見到侍中王仲宣，當時王仲宣二十多歲。張仲景對他說：「你現在有病，四十歲時眉毛就會掉落，眉毛掉落半年後就會死去。我給你開了五石湯，可以避免這些。」王仲宣嫌張仲景的話不吉利，雖然拿了藥卻沒有服用。三天後，張仲景又見到王仲宣，問他：「服了藥了嗎？」王仲宣回答：「已經服了。」張仲景說：「你現在的氣色根本不像服過藥的樣子，你怎麼如此輕視生命呢？」王仲宣仍然不說話。二十年後，王仲宣果然眉毛掉落，一百八十七天後就去世了，正如張仲景所言。這件事，即使是扁鵲、倉公，也無能為力。
（太平御覽。引何顒別傳。文同。）又晉書皇甫謐傳。仲景垂妙於定方。抱朴子。仲景開胸納赤餅。（出初學記。及素問王冰注。今抱朴子無所考。）晉去漢未遠。其見稱於當時如何。仲景雖於漢書無傳。其為漢末人無疑矣。（後漢書劉表傳。建安三年。長沙太守張羨。率零陵桂陽三郡畔表。
表遣兵攻圍。破羨平之。注。英雄記曰。張羨南陽人。蓋仲景。羨之族。豈表破羨之後。使仲景代之乎。）
白話文：
這段文字主要討論的是東漢末年著名醫學家張仲景的生平和事蹟。文中引述了多部古籍的記載，說明仲景的醫術高超，在當時享有盛名。但關於仲景的具體生平，文獻記載不多，因此後人只能從一些零星的記載中推測。例如，文中提到仲景可能與當時的長沙太守張羨有親戚關係，但這只是一個猜測，並無確鑿證據。
總而言之，這段文字是關於張仲景生平和事蹟的一個概述，其中包含了一些史實和傳說。由於缺乏詳細的史料，我們對張仲景的生平仍存在很多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