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雄

《歸硯錄》~ 卷二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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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3)

1. 卷二

痿門按語云:此證為肝經燥火鬱於脾土而成,世罕知者。此誠不刊之論。所附黃澹翁案未見,蓋此書脫誤甚多也。馮楚瞻治李主政案,議論極精,治法未盡善,而馮氏最為柳洲所心折,故不覺推許過當也。末兩條皆魏案。

膈門陳溶上以下皆魏案。末條竟是一篇祭文。

喘門葉石林家喘延四世,而愈病之藥不同,夫一脈相傳,病情尚爾。世之執死方以治活病,而不察其臟性、病因之各異者,皆盲醫也。末四條皆魏案。

呃逆門末條是魏案。

汗門自詹渭豐以下皆魏案。

面病門後二條注云:自來選鈔入,不知誰案。觀此,則其書非魏氏一人輯選,不過總其成耳。且其中有注未入選而仍載入者,可見為草創之稿,而非定本。蕪復脫簡,宜乎不少。

目門自金封翁以下皆魏案。

耳門自朱、餘二女以下皆魏案。閱先生自述耳病之由,士雄亦十四歲失怙,而廢書服賈,雖困苦顛連,尚不致有疾者,以母氏搘拄家事也。讀此既感少境之與先生相似,又恨學術空疏,不能起老母之危疴,為終身莫贖之罪。涕淚交流,為之掩卷。

鼻門自沈晉培以下皆魏案。

喑門自嚴鐵橋以下皆魏案。

脅痛門自範康候以下皆魏案。

腰痛門末條是魏案。

疝門末二條皆魏案。

五十九卷跌撲門,詳列各證,可云備矣。而二十八卷不知何以先著跌撲諸條,此宜併入於後。又二十八卷之小兒門,皆鯁刺等病,亦宜改標鯁刺為是。

二十九卷既列諸蟲,複列蛔證,蛔亦蟲也,似可併入。至文垣所治馬迪庵內人證,魏氏病其議論不經。夫伏痰挾火上衝,蛔蟲因熱而動,皆能使胸中跳躍,熱降痰蛔並下,則病自安。未可厚非也。

中毒門劉立之治老婦案,方法可謂神矣。曷以知其服水銀?竟不敘明何也。如其煉餌,當入丹石毒門;設云誤服,不能病至歷年。

奇疾門湖州鄔阿二所患乃蛇纏證,非奇疾也,當入外科門。

經水門徐、範二條皆魏案。

崩漏門劉、姚二條皆魏案。

妊娠下疾自汪陛堂以下皆魏案。

妊娠虛損姚、胡二條皆魏案。

喻氏治李、黃二案,笠澤治吳元水婦案,皆不當列於心腹痛條。至黃咫旭室病,魏氏謂喻君不知肝胃病治法。愚按柳洲獨擅此長,云可概治諸證,未免矯枉過正。如吳元水婦病,斷不可投以血藥者,烏得專究肝腎,而不問其餘耶?歸、地滯膈而作嘔,乃氣分病之名論,曷可非哉!

妊娠下血許、胡二條皆魏案。

產難門末二條皆魏案。

胞衣不下門末條是魏案。

產後血崩自許竹溪夫人以下皆魏案。

產後血虛按語戒用薑、附剛劑,最為切貼,以養營為先生獨得之心法也。末條是其治驗。

產後火熱自沈協蘭室人以下皆魏案。

產後虛損,愚謂此證最多,何魏氏僅採溫補數案耶?

產後顛狂條忽自標魏玉橫治一婦云云,前此各門所附己案,皆不註明,故餘一一點出,庶讀者易知。本門丁潤兄室條亦魏案。凡各門自案皆附於後,而此獨羼雜其間,體例不符,顯未編定也。

白話文:

[卷二]

痿證的註解說:這種病症是肝經燥熱鬱結在脾土造成的,世人很少知道。這確實是不容更改的論述。書中附錄的黃澹翁的病例不見了,大概是這本書脫漏錯誤很多。馮楚瞻治療李主政的病例,分析非常精妙,治療方法並非盡善盡美,但馮氏的醫術最受柳洲推崇,所以不免過於讚揚。最後兩條都是魏氏的病例。

膈證,從陳溶的病例以下都是魏氏的病例。最後一條竟然是一篇祭文。

喘證,葉石林家族的喘病延綿四代,而治癒的藥方卻不一樣,同宗同脈,病情都如此不同。世上有的人執著於用治死症的方子去治活症,而不察其臟腑特性、病因的差異,這些都是庸醫。最後四條都是魏氏的病例。

呃逆證,最後一條是魏氏的病例。

汗證,從詹渭豐的病例以下都是魏氏的病例。

面部疾病,後兩條註解說:從前選錄收編進來的,不知道是誰的病例。由此可見,這本書並非魏氏一人編纂,只是他總其成而已。而且其中有些註解沒有選錄卻仍然收錄,可見這是草創的稿子,並非定稿。文字繁雜,脫漏簡略,所以錯誤不少也就不足為奇了。

目疾,從金封翁的病例以下都是魏氏的病例。

耳疾,從朱、餘二女的病例以下都是魏氏的病例。讀到先生自述耳疾的緣由,士雄也在十四歲喪父,而不得不輟學經商,雖然生活困苦艱辛,卻沒有生病,是因為母親撐持家務的緣故。讀到這裡,既感慨少年的經歷與先生相似,又悔恨自己學識淺薄,不能解除老母親的危疾,這是終身難以贖罪的過失。不禁涕淚交流,放下書本。

鼻疾,從沈晉培的病例以下都是魏氏的病例。

喑啞,從嚴鐵橋的病例以下都是魏氏的病例。

脅痛,從範康候的病例以下都是魏氏的病例。

腰痛,最後一條是魏氏的病例。

疝氣,最後兩條都是魏氏的病例。

第五十九卷跌撲症,詳細列出各種症狀,可以說很齊全了。但第二十八卷不知為何先記載跌撲等條目,這應該併入到後面。又第二十八卷的小兒篇,都是魚刺等疾病,也應該改標題為魚刺。

第二十九卷既列出各種蟲症,又列出蛔蟲病,蛔蟲也是蟲子,似乎可以併入。至於文垣治療馬迪庵內人的病例,魏氏認為其論述不正確。伏痰挾火上衝,蛔蟲因熱而動,都能造成胸中跳動,熱邪下降,痰和蛔蟲一起排出,病自然就好了。不能過於苛責。

中毒,劉立之治療老婦的病例,方法可以說是神奇的。怎麼知道她服用了水銀?竟然沒有說明原因。如果是煉製藥餌,應該歸入丹石中毒那一類;如果是誤服,不可能病那麼多年。

奇病,湖州鄔阿二所患的是蛇纏症,並非奇病,應該歸入外科。

月經,徐、範二條都是魏氏的病例。

崩漏,劉、姚二條都是魏氏的病例。

妊娠下痢,從汪陛堂的病例以下都是魏氏的病例。

妊娠虛損,姚、胡二條都是魏氏的病例。

喻氏治療李、黃二人的病例,笠澤治療吳元水妻子的病例,都不應該列入心腹痛。至於黃咫旭妻子的疾病,魏氏認為喻君不懂肝胃病的治療方法。我認為柳洲獨擅此長,說可以用它概括治療各種疾病,未免矯枉過正。像吳元水妻子的疾病,絕對不能用活血的藥物,怎麼能專門研究肝腎,而不問其他的呢?歸脾、生地滯塞在膈間而嘔吐,這是氣分病的論述,怎麼可以否定呢?

妊娠下血,許、胡二條都是魏氏的病例。

難產,最後兩條都是魏氏的病例。

胎盤不下,最後一條是魏氏的病例。

產後出血,從許竹溪夫人的病例以下都是魏氏的病例。

產後血虛,註解中告誡不要使用生薑、附子等溫熱藥物,最為貼切,以滋養營氣為先生獨創的心法。最後一條是他的治療驗證。

產後熱證,從沈協蘭妻子的病例以下都是魏氏的病例。

產後虛損,我認為這種病症最多,為什麼魏氏只收錄溫補的幾例呢?

產後神經錯亂,突然標題寫著魏玉橫治療一位婦女的病例等等,前面各門所附的自身病例,都沒有註明,所以我一一指出來,以便讀者容易知道。本門丁潤兄妻子的病例也是魏氏的病例。凡是各門的自身病例都附在後面,而這個卻混雜在其中,體例不符,顯然沒有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