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士醫案精華》~ 中風 (1)
中風 (1)
1. 中風
今年風木司天。春夏陽升之候。兼因平昔怒勞憂思。以致五志氣火交併於上。肝膽內風鼓動盤旋。上盛則下虛。故足膝無力。肝木內風壯火。乘襲胃土。胃主肌肉。脈絡應肢。繞出環口。故唇舌麻木。肢節如痿。固為中厥之萌。觀河間內火召風之論。都以苦降辛泄。少佐微酸。
白話文：
今年是風木屬性主宰一年，在春夏陽氣上升之際，加上平時因生氣、勞累、憂愁和思慮過度，導致五臟的火氣在體內相併發作，肝膽內的風氣鼓動盤旋。上盛則下虛，所以足膝無力。肝木屬性的風氣壯盛火熱，侵襲胃土。胃主肌肉，脈絡應肢體，彎繞出環口，所以脣舌麻木，肢節像痿痺一樣。這正是中風厥症的先兆。看河間的內火召風之論，都以苦味來降火，辛味來疏泄，少佐微酸。
最合經旨。折其上騰之威。使清空諸竅。毋使濁痰壯火矇蔽。乃用藥之權衡也。至於頤養工夫。寒暄保攝。尤當加意於藥餌之先。
白話文：
最符合經典要旨的意思。抑制它上衝的威勢。使所有的孔竅空虛清明。不要讓濁痰和壯火使人矇昧。這纔是用藥的權衡標準。至於養護身體的工夫。寒冷炎熱的保養維護。更應該在藥餌使用之前就注意。
金石斛，化橘紅，北秦皮，草決明，冬桑葉，白蒺藜，嫩鉤藤，生白芍
白話文：
石斛、化橘紅、秦皮、草決明、桑葉、白蒺藜、鉤藤、白芍。
又，前議苦辛酸降一法。肝風胃陽已折其上引之威。故諸症亦覺小愈。雖曰治標。正合歲氣節候而設。思夏至一陰來復。高年本病。預宜持護。自來中厥。最防於暴寒驟加。致身中陰陽兩不接續耳。議得攝納肝腎真氣。補益上虛本病。
白話文：
另外，前次討論了使用苦辛酸來降低的方法。肝風和胃陽已經消除了其上升的威脅。因此，各種症狀也感覺好多了。雖然說這只是治標不治本，但是非常符合一年的氣候和節氣。考慮到夏天即將到來，一陰復生，老年人的本病，應該提前做好預防和保護。自始至終，最重要的是防止突然的寒冷天氣加重病情，導致身體的陰陽兩氣不相連接。討論中，我們發現了可以攝入和吸收肝臟和腎臟的真氣，以補益上虛的本病。
九制熟地，肉蓯蓉，生虎脛骨，淮牛膝，制首烏，川萆薢，川石斛，赤白茯苓，柏子霜，黑穭豆皮
白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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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制熟地：經過九次蒸煮加工的熟地，具有補血養陰、補益精氣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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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蓯蓉：又叫肉蓯蓉，具有補腎益精、壯陽補虛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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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虎脛骨：指生曬虎脛骨，具有補腎壯骨、舒筋活血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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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牛膝：又叫淮山牛膝，具有補腎益精、強筋壯骨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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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首烏：經過特殊加工的首烏，具有補肝腎、益精血、烏髮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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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萆薢：又叫川萆薢，具有補腎益精、壯陽補虛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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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石斛：又叫川石斛，具有滋陰清熱、益氣生津、養胃止渴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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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白茯苓：又叫赤白茯苓，具有補氣健脾、益氣養血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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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子霜：又叫柏子霜，具有清熱潤肺、止咳化痰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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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穭豆皮：又叫黑穭豆皮，具有補腎益精、益氣養血的功效。
立冬後三日。診得左脈小絃動數。右手和平略虛。問得春夏平安。交秋後有頭暈。左目流淚。足痿無力。不能行走。舌生紅剌。微咳有痰。此皆今年天氣大熱已久。熱則真氣泄越。虛則內風再旋。經言痿生大熱。熱耗津液。而舌剌咳嗽流淚者。風陽升於上也。上則下焦無氣矣。故補肝腎以攝納腎氣為要。而清上安下。其在甘涼不傷脾胃者宜之。
白話文：
立冬後第三天，診脈發現左脈弱小、弦緊，跳動頻繁。右手脈象平和，但略顯虛弱。詢問病史，得知患者春夏季節一切安好，入秋後開始出現頭暈、左眼流淚、足部無力、行走困難等症狀。此外，舌頭上有紅刺，並伴有輕微咳嗽、有痰。這些症狀都是今年天氣炎熱、暑邪盛行所致。暑熱之邪會耗傷人體的真氣，導致臟腑虛弱，內風旋轉。根據醫書記載，痿症多因大熱所致，熱耗津液，因此出現舌刺、咳嗽、流淚等症狀。此外，風陽之邪上攻，導致上焦氣虛。因此，治療時應以補肝腎、攝納腎氣為主要目標，同時清上安下。在藥物選擇上，應以甘涼之品為主，以避免損傷脾胃。
制首烏，杞子，天冬，茺蔚子，黃甘菊，黑穭豆皮，茯苓，川石斛，虎骨膠
白話文：
處理首烏、枸杞、天冬、茺蔚子、黃甘菊、黑豆皮、茯苓、川石斛、虎骨膠。
離愁菀結。都系情志中自病。恰逢冬溫。陽氣不潛。初交春令。陽已勃然變化。內風遊行擾絡。陽但上冒。陰不下吸。清竅為蒙。狀如中厥。舌喑不言。劉河間謂將息失宜。火盛水衰。風自內起。其實陰虛陽亢為病也。既不按法論病設治。至驚蟄雷鳴。身即汗泄。春分氣暖。
白話文：
憂愁鬱結，都是由於情志上的疾病所致。恰逢冬天溫暖，陽氣不能潛藏；剛進入春天的節氣，陽氣就已經蓬勃起來，內風遊走擾亂經絡。陽氣只往上冒，陰氣卻不能往下收斂。頭腦清醒的地方受到矇蔽，狀如中風。舌頭發不出聲音。劉河間說這是由於將息失宜，火盛水衰，風從體內生起。其實是陰虛陽亢而致病。既然沒有按照法則來論斷疾病，設定治療方法。到了驚蟄雷鳴的時候，身上就會出汗。春分氣候溫暖。
而晝夜寤不肯寐。甚至焦煩。迥異於平時。何一非陽氣獨激使然耶。夫肝風內擾。陽明最當其衝犯。病中暴食。以內風消爍。求助於食。今胃脈不復。氣愈不振。不司束筋骨以利機關。致鼻準光亮。肌肉浮腫。考古人虛風。首推侯氏黑散。務以填實腸胃空隙。庶幾內風可息。
奈何醫者不曰清火豁痰。即曰膩補。或雜風藥。內因之恙。豈有形質可攻。偏寒偏熱。皆非至理。
白話文：
白天和黑夜都醒著，不肯睡覺。甚至感到焦躁煩悶。與平時大不相同。這難道不是陽氣獨旺造成的嗎？肝風內擾，衝犯陽明經絡最為明顯。患病期間暴飲暴食，用食物來消除體內風氣的侵襲。如今胃氣衰竭，陽氣更加虛弱。不能控制筋骨，導致鼻尖發亮、肌肉浮腫。根據古人的經驗，治療虛風，首推侯氏黑散。務必要填補腸胃的空虛，才能平息體內的風氣。
生牡蠣，生白芍，炒生地，菊花炭，炙甘草，南棗肉
白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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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牡蠣：未經烹煮的新鮮牡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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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白芍：未經加工的白芍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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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生地：炒熟的生地黃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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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炭：燒焦的菊花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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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甘草：經過炙烤的甘草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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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棗肉：曬乾的紅棗果肉。
嗔怒動陽。恰值春木司升。厥陰內風乘陽明脈絡之虛。上凌咽喉。環繞耳後清空之地。升騰太過。脂液無以營養四末。而指節為之麻木。是皆痱中根萌。所謂下虛上實。多致巔頂之疾。夫情志變蒸之熱。閱方書無芩連苦降。羌防辛散之理。肝為剛臟。非柔潤不能調和也。
鮮生地，元參心，桑葉，丹皮，羚羊角，連翹心
白話文：
生氣發怒會助長陽氣，偏偏遇到主掌春季生長，肝木當值的季節，從而引動身體內屬於手厥陰肝的內風，侵犯屬於手陽明大腸的脈絡虛弱之處，上竄至咽喉，環繞在耳後空曠的地方，上昇過度，以至於脂液無法營養四肢末端，而手指關節因此麻木，這些都是耳聾的根本原因。所謂「下虛上實」，多半會導致巔頂（頭頂）的疾病。情志激發出來的熱氣，檢視各種醫書，找不到用黃芩、黃連來清熱苦降，或是用羌活、防風辛散之理。肝臟屬於剛強的臟器，如果不以柔和滋潤的方法來調理，就無法與之相合。
脈濡無熱。厥後右肢偏痿。口喎舌歪。聲音不出。此陰風濕晦中於脾絡。加以寒滯湯藥。蔽其清陽。致清氣無由展舒。法宗古人星附六君子湯。益氣仍能攻風祛痰。若曰風中廉泉。乃任脈為病。與太陰脾絡有間矣。
白話文：
脈濡無熱。之後右邊肢體偏癱。嘴巴歪斜，舌頭也歪斜。聲音無法發出。這是陰風濕氣阻塞於脾絡所致。再服用寒涼性質的藥物，遮蔽了清陽之氣。導致清氣無法舒展。依照古代醫家之法，用星附六君子湯，可以補益氣氣血，也能攻風化痰。如果說風中廉泉，那是任脈出了問題。與太陰脾絡之間有區別。
人參，茯苓，新會皮，香附汁，南星薑汁炒，竹節白附子薑汁炒
白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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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參：一種常見的中藥材，具有補氣、補血、強壯身體等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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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一種常見的中藥材，具有利水、健脾、除濕等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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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會皮：一種中藥材，具有化痰、止咳、平喘等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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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附汁：香附是一種常見的中藥材，具有理氣、活血、止痛等功效。香附汁是香附的汁液，具有類似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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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薑汁炒：南星是一種常見的中藥材，具有化痰、止咳、平喘等功效。薑汁是一種常見的調味品，具有驅寒、止咳化痰等功效。南星薑汁炒是將南星與薑汁一起炒，具有類似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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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節白附子薑汁炒：竹節白附子是一種常見的中藥材，具有溫陽、補腎、止痛等功效。薑汁是一種常見的調味品，具有驅寒、止咳化痰等功效。竹節白附子薑汁炒是將竹節白附子與薑汁一起炒，具有類似的功效。
痛從腿肢筋骨。上又腰腹。貫於心胸。若平日經來帶下。其症亦至。此素稟陰虧。衝任奇脈空曠。凡春交。地中陽氣升舉。虛人氣動隨升。絡血失養。諸氣橫逆。面赤如赭。飢不欲食。耳失聰。寤不成寐。陽浮脈絡交空顯然。先和陽治絡。
白話文：
疼痛從腿部四肢的筋骨開始，向上蔓延到腰腹，貫穿心胸。如果平時經期來潮時伴有帶下，症狀也會出現。這是由於先天稟賦陰血虧虛，衝任奇脈空虛所致。每逢春季交替，地中陽氣升騰，虛弱的人氣動隨之而升，絡血失養，諸氣橫逆，面紅如赭，飢餓卻不想吃東西，耳朵失聰，難以入睡。陽浮脈絡交空顯然。首先採用溫陽的方法來治療絡脈。
細生地，生白芍，生鱉甲，生龜甲，生虎骨，糯稻根，滋腎丸
白話文：
細生地：即生地黃，具有滋陰清熱、涼血止血、養血活血的功效。
生白芍：具有養血調經、緩中止痛、斂陰斂汗的功效。
生鱉甲：具有滋陰補腎、調經安胎、清熱涼血的功效。
生龜甲：具有滋陰補腎、益精填髓、清熱涼血的功效。
生虎骨：具有補腎壯陽、強筋健骨、活血通絡的功效。
糯稻根：具有補腎益氣、強壯筋骨、補脾益胃的功效。
滋腎丸：具有滋陰補腎、益精填髓、強筋健骨的功效。
脈弦小數。形體日瘦。口舌麋碎。肩背掣痛。肢節麻木。膚腠瘙癢。目眩暈。耳鳴。已有數年。此屬操持積勞。陽升內風旋動。爍筋損液。古謂壯火食氣。皆陽氣之化。先擬清血分中熱。繼當養血。熄其內風。安靜勿勞。不致痿厥。
白話文：
脈跳堅硬而細微。身體日漸消瘦。口齒腫脹潰爛。肩背抽痛。四肢麻木。皮膚肌肉瘙癢。頭暈目眩。耳鳴。這些症狀已經有幾年了。這是由於操勞過度，陽性能量升發，內風旋動，灼傷經脈，耗損體液。古人說壯火食氣，都是陽氣的變化。首先考慮清血分中的熱，然後應該養血，熄滅體內的虛火。要保持安靜，不要勞累，這樣纔不至於痿厥。
生地，元參，天冬，丹參，犀角，羚羊角，連翹，竹葉心
白話文：
生地：具有養陰清熱、涼血止血的功效，常應用於治療陰虛火旺、血虛出血等症狀，如口乾舌燥、心煩熱，吐血、便血等。
元參：具有滋陰補血、涼血止血的功效，在中醫臨牀常與生地、麥冬、五味子等同用，具有良好的滋陰養血、補虛益精的作用。
天冬：具有滋陰清熱、潤肺化痰的功效，常應用於治療肺燥咳嗽、熱病傷津等症狀，如喉嚨乾澀疼痛、聲音沙啞、乾咳少痰等。
丹參：具有活血化瘀、涼血消腫的功效，常應用於治療血瘀疼痛、跌打損傷等症狀，如胸痛、腹痛、瘀腫疼痛等。
犀角：具有清熱涼血、解毒消腫的功效，常應用於治療熱病神昏、中風發熱、咽喉腫痛等症狀，具有良好的清熱解毒、涼血化瘀的作用。
羚羊角：具有清熱解毒、涼血涼心，常應用於治療熱病發熱、心火亢盛、咽喉腫痛等症狀，具有良好的清熱解毒、涼血止血的作用。
連翹：具有清熱解毒、消腫散結的功效，常應用於治療風熱感冒、咽喉腫痛、肺熱咳嗽等症狀，如發燒、頭疼、咽喉腫痛、咳嗽黃痰等。
竹葉心：具有清熱化痰、涼血生津的功效，常應用於治療肺熱咳嗽、熱病煩渴等症狀，如咳嗽黃痰、喉嚨幹痛、口乾舌燥等。
年歲壯盛。腕有氣瘕。噯噫震動。氣降乃平。流痰未愈。睪丸腫硬。今人夜將寐。少腹氣衝至心。竟夕但寤不寐。頭眩目花。耳內風雷。四肢麻痹。肌腠如剌如蟲行。此屬操持怒勞。內損乎肝。致少陽上聚為瘕。厥陰下結為疝。衝脈不靜。脈中氣逆混擾。氣燥熱化。風陽交動。
營液日耗。變亂種種。總是肝風之害。非攻消溫補能治。惟以靜養。勿加怒勢。半年可望有成。
白話文：
歲數正值壯年，手腕部位長有氣結。打嗝唉氣，連帶著身體都顫動。這種氣下降之後，症狀才會平緩一些。痰壅塞在體內，還沒有完全痊癒，兩顆睾丸腫大又堅硬。現在有個人，晚上將要入睡的時候，從下腹部湧出一股氣衝到胸中，整晚都醒著不能入睡，感到頭暈眼花，耳朵裡像打雷一樣轟隆隆作響，四肢麻木，皮膚裡好像有東西刺痛或如蟲爬行的感覺。這些症狀的出現，都是因為操勞過度、勞累生氣，內傷於肝臟，導致少陽之氣在上凝聚成瘕，厥陰之氣在下凝聚成疝氣。衝脈失去了寧靜，經脈中的氣逆亂不寧。這股氣因過於燥熱而變化，風邪陽氣交互作用。
阿膠，細生地，天冬，茯神，陳小麥，南棗肉
白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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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膠：一種由驢皮熬製而成的中藥，具有補血、滋陰、潤燥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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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生地：生地黃的炮製品，具有清熱涼血、滋陰生津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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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冬：一種百合科植物的塊莖，具有清熱生津、潤肺止咳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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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神：一種茯苓的炮製品，具有益氣補脾、寧心安神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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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麥：陳年小麥，具有補氣益血、健脾養心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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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棗肉：南方的棗子的肉，具有補氣養血、健脾益胃的功效。
頭痛神煩。忽然而至。五行之速。莫如風火。然有虛實內外之因。非徒發散苦寒為事矣。如向有肝病。目疾喪明。是陰氣久傷體質。今厥陰風木司天。春深發泄。陽氣暴張。即外感而論。正內經冬不藏精。春病必溫。育陰可使熱清。大忌發散。蓋陰根久傷。表之再傷。陽劫陰液。
白話文：
頭痛、煩躁不適，忽然發作，在各種病症的發作速度上，沒有比風熱更快的了。但是，這種頭痛除了有虛實內外之別，還得看病因，不能憑空認為是風、寒之邪所引起，單單使用驅風散寒的藥物來治療。例如，如果之前有肝臟方面的疾病、眼睛失明，說明陰氣已經傷及體質，現在，厥陰風木當令，春天又生機勃發，陽氣旺盛，即便從外感來說，也正是應了《內經》所說「冬不藏精，春必病溫」的道理。此時，滋養陰氣才能使熱邪消除，最忌諱發散外邪，因為陰氣的根本已經受損，如果再傷表氣，陽氣就會劫奪陰液。
仲景謂一逆尚引日。再逆促命期矣。余前主阿膠雞子黃湯。佐地冬壯水。芍甘培土。亟和其厥陽沖逆之威。鹹味入陰。甘緩其急。與內經肝病三法恰合。今已入夏三日。虛陽倏上。煩躁頭痛。當大滋腎母以蘇肝子。補胃陰以杜木火乘侮。旬日不致反復。經月可望全好。
人參，熟地，麥冬，天冬，龜膠，阿膠，五味，茯神
白話文：
仲景說一次逆症狀尚可拖延一段日子，再逆就會縮短人的壽命了。我過去主要用阿膠、雞子黃調成的湯，佐以地冬來補腎水，用芍藥、甘草來培補脾土，趕快調和厥陽衝逆的暴烈。鹹味能入於陰，甘味能緩和急躁，正好與《內經》中肝病的三種療法相符合。現在已經進入夏季三天了，虛陽忽然上昇，有煩躁頭痛的症狀，應該大力滋補腎水來順應肝木，補益胃陰來杜絕肝木乘土虛火來侮辱。十天之內不會出現反復的症狀，一個月之內就可以期待完全康復。
此痿厥也。蓋厥陰風旋。陽冒神迷則為厥。陽明絡空。四末不用而為痿厥。午後黃昏。乃厥陰陽明旺時。病機發現矣。凡此皆屬絡病。金匱篇中有之。仲景云。諸厥宜下。下之利不止者死。明示下降之藥。皆可止厥。但不可硝黃再傷陰陽耳。但積年沉疴。非旦夕速效可知矣。
活鱉甲，真阿膠，方諸水，鮮生地，元參，青黛
白話文：
這個正是痿厥症狀發作時的情形。可能因為厥陰風旋，陽氣浮越於體外，而陽神迷惑，就會變成厥症。陽明經絡空虛，四肢末梢失去知覺，就會變成痿症。午後到黃昏，正值厥陰和陽明經氣旺盛的時候，病邪就會顯現發作。所有這些症狀都屬於經絡病變。金匱篇中有記載：仲景說：「所有厥證，都應該瀉下。」瀉下利不止的，就可能會死。明白了用以降氣通陽藥物，就可以止住厥症。但不能再用硝黃之類藥物，以免損傷陰陽。如果是積年沉痾的病症，不是一兩天就能見效的。
平昔腸紅。陰絡久傷。左脅下宿瘕。肝家風氣易結。形瘦面青。陰虛陽氣易冒。血絡不得凝靜。諸陽一併。遂為厥。沖氣自下犯胃為呃。症似蓄血為狂。奈脈細勁。咽喉皆痛。真陰枯槁之象。水液無有。風木大震。此剛劑強鎮。不能息其厥冒耳。
白話文：
長期以來腸胃熱盛，陰部脈絡長期受損。左脅下有宿瘕，肝臟風氣容易積結。身體消瘦，面色青，陰虛陽氣容易冒發。血脈不得寧靜，諸陽氣併發，於是發生厥症。沖氣由下犯胃，引起呃逆。症狀似蓄血引起的狂躁症。然而脈細勁，咽喉都疼痛，是真陰枯槁的徵象。水液沒有了，風木大震。這類剛猛的藥物強力鎮壓，不能平息其厥冒症狀。
生雞子黃，真阿膠，淡菜，龜板，熱童便
白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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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雞子黃：生的雞蛋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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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阿膠：真正的阿膠，一種製成藥物的驢皮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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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菜：一種海產貝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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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板：烏龜的背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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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童便：剛排出的兒童尿液，中醫認為具有清熱解毒的功效。
脈上左部稍振。水虧。木中風動。左牙痛。蓋風從內旋。乃陽之化風。只以春深地氣上升之候。多升少降。無非下元不司收納。虛症何疑。況因目恙。頻用韭子煙燻。查本草藥性。辛辣升騰助陽。孫真人於遺濁用之。藉其升陽以涵陰。更無漏泄耳。今痱中八日。聲音漸振者。
白話文：
脈搏左邊部位稍振動，那是因為水液虧虛，肝木受到風邪侵襲而引起左邊牙齒疼痛。風邪由內部旋轉而產生，是陽氣化生的風。現在正值春天，地氣上升，升多降少，無非是下元不主收納，虛症無疑。況且再加上眼睛有毛病，經常使用韭子的煙來薰。查《本草》，其藥性辛辣，可使陽氣升發。孫思邈在治療遺漏的濁液時用它，藉助其使陽氣上升以涵養陰液，而不會有漏泄的現象。現在已經發病八天了，聲音漸漸有力，那是因為
乃精氣略有寧靜。里竅略有靈機。是順境也。乃不明此理。仍用辛以泄氣。加人參亦是清散上焦之藥。以肝腎藏虛在於至陰。若再投辛以傷其陰。必致虛症峰起。焉望其向安。倘必以上有火熱。古稱實火宜清。虛火宜補。溫養柔和。與溫熱剛燥迥異。幸勿疑訝。
生地，川斛，麥冬，茯神，阿膠，女貞子
白話文：
精氣略有寧靜，裡面的竅穴略有感應，這是順境。但還是不懂得這個道理，仍然用辛散的藥物來發散表氣，再加人參也是清散上焦的藥物。肝腎藏虛在於最陰的地方，如果再用辛散的藥物來損傷陰氣，一定會導致虛症不斷出現，怎麼能夠期望病情好轉呢？假如有上焦有火熱的情況，古人說實火宜清，虛火宜補，溫養柔和的藥物與溫熱剛燥的藥物完全不同。希望你不要懷疑或驚訝。
脈左細數而勁。右數大而虛。此腎精肝血內虧。水不涵木。陽挾內風。暴起莫制。指臂拘攣。口目喎邪在左。蓋肝風陽氣從左而升。沖氣撞心。消渴暈厥。仲景列於厥陰篇中。凡肝屬陰木。必犯胃之陽土。飲食熱氣入胃。引動肝腸。即病發矣。此恙已六七年。陰損已極。必屏絕俗擾。怡悅情懷。然後滋養堪固其陰。必有小效。無期速功。
白話文：
脈搏左邊細小、數次、有力。右邊數次、大而無力。這是腎精肝血內虛。水不能涵養木。陽氣挾帶內風。突然發作無法控制。手指手臂抽搐。口眼歪斜在左側。這是因為肝風陽氣從左側升起。衝氣衝擊到心。導致消渴、暈厥。仲景把這些症狀歸類在厥陰篇中。凡是肝屬陰木。必定會侵犯胃的陽土。吃進的食物，熱氣就會入胃。引動肝腸。就會發病。這個病已經有六七年了。陰損已經到了極點。一定要遠離世俗的打擾。讓心情愉悅。然後才能滋養補固陰氣。纔能有一些小效果。不要期望速成。
炒鬆熟地，陳阿膠，大淡菜，萸肉，五味，芡實，金櫻子粉
白話文：
炒熟鬆的地黃、陳年的阿膠、大淡菜、山茱萸肉、五味子、芡實、金櫻子粉
右瘓。舌喑。足痱。頭重。面載陽。呵欠。微呃。診脈小濡而緩。此腎納失司。肝風震突。但病起耳後暴腫。必兼溫熱客氣。清上輕揚。腫勢頗減。七日以來。當陰陽經氣一小周天。不必以時邪引病為惑。昔河間宣明方論中。謂舌強難言。其咎在乎舌下經脈不主流動。以腎脈縈及舌本耳。其主地黃飲子。取意濁藥清投。機關漸靈。並無礙乎上氣痰熱。仿此法。
白話文：
右半身癱瘓，說話不清，腳底出汗，頭重，臉部被太陽光直射，頻頻呵欠，偶爾打嗝。診脈脈象細小濡軟而緩慢，這是腎臟受損失司職權，肝臟風火上逆突然出現，但疾病是由於耳後突然腫脹引起的，必定兼有溫熱的客邪，清氣上升，腫脹勢頭稍微減輕。病情已經七天了，正是陰陽經氣小周天運行的時機，不必以時邪引發疾病來疑惑。過去河間宣明方論中說，舌頭強硬難以言語，其原因在於舌頭下面的經脈不流通，因為腎臟經脈影響到舌頭的根部。其主要方劑為地黃飲子，取其意以清濁之藥投之，機關逐漸靈活。對上焦氣痰熱沒有妨礙。仿照這種方法治療。
熟地，肉蓯蓉，遠志，川石斛，茯神，枸杞子，牛膝，石菖蒲
白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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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地：補益精血，滋陰養顏，烏須黑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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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蓯蓉：補腎壯陽，益精固攝，強筋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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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志：益智聰明，補益心脾，寧心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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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石斛：滋陰養胃，生津止渴，清熱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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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神：益氣養神，安神助眠，補益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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枸杞子：滋補肝腎，明目益精，補氣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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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膝：強筋健骨，活血通絡，祛風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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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菖蒲：醒神益智，寧心安神，化痰開竅。
年前肝風眩暈。主以涼血分利陽熄風。一年未發。今歲正月春寒。非比天暖開紲。此番病發。必因勞恐觸動情志。至於嘔逆。微冷倏熱。交醜寅。漸作耳鳴咽痹。食納久留脘中。想少陽木火盛於寅。膽脈貫耳。犯逆之威。必向陽明。而後上憑諸竅。脈右澀大。胃逆不降。食味不甘。
白話文：
去年，患有肝風眩暈的疾病。主要的症狀是涼血、分利、陽熄、風。一年來都沒有發病。今年正月，春寒料峭。與天氣暖和的時候不同，這一次的疾病發作，一定是因為勞累和恐懼激發了情志。至於嘔吐和反胃，忽冷忽熱，交替出現醜寅。漸漸出現耳鳴和咽喉痹阻的症狀。食物停留在胃脘中很長時間。我想少陽木火盛於寅，膽脈貫耳，犯逆之威，必定向陽明，然後上憑諸竅。脈搏右部澀而大，胃氣不降，食味不甘。
而脘中逆亂。熏蒸日熾。營血內耗。無以養心。斯寢不肯寐。心搖盪漾。有難以鳴狀之象。今頭重脘痹。全是上為木火升騰。阻遏清陽。前方滋清。血藥居多。必不奏功。今議湯劑。方以苦降其逆。辛通其痹。然湯宜小其制度。以久病體虛。初春若此。冬藏未為堅固可知。其丸劑。
界以局方龍薈丸。暫服半月再議。
白話文：
腹中嘈雜不安，且愈演愈烈。營血內耗，無法滋養心臟。所以睡不好覺，心裡搖擺不定，難以形容。現在頭重腹脹，都是由於木火上升，阻礙清陽。治療方案以清熱滋陰為主，但效果不大。現在建議改用湯劑。方中用苦味藥來降逆，辛味藥來通痹。但湯劑的劑量要小，因為患者體虛，初春時節身體虛弱，冬 藏尚未固實，可知患者身體虛弱。最後再配以丸劑。
連翹，黑梔皮，羚羊角，鮮菊葉，紫菀，鬱金，大杏仁，土栝蔞皮，鮮菖蒲根
白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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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翹：連翹是常見的中草藥，具有抗菌、消炎、抗病毒等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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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梔皮：黑梔皮是中藥材，具有清熱瀉火、涼血止血等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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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羊角：羚羊角是中藥材，具有清熱解毒、鎮驚安神等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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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菊葉：鮮菊葉是中藥材，具有清熱解毒、明目退翳等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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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菀：紫菀是中藥材，具有止咳化痰、平喘消炎等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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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金：鬱金是中藥材，具有活血化瘀、行氣止痛等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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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杏仁：大杏仁是中藥材，具有潤肺止咳、平喘化痰等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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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栝蔞皮：土栝蔞皮是中藥材，具有清熱化痰、止咳平喘等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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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菖蒲根：鮮菖蒲根是中藥材，具有醒腦開竅、健胃消食等功效。
粵東地卑多濕。陽氣多紲。宦遊十載。恰已五旬。中年二氣。不及壯盛堅固。眩暈汗出。乃陽不潛藏。變化內風。擾動虛靈所致。內經藏象謂腎為根本。左右有二。蓋一陰一陽。互相交紐。水中有火。為生生化育。惟藏蓄不露。斯永年無病。而肝為腎子。母氣既衰。水不生木。
白話文：
廣東地區地勢低窪，濕氣較重，陽氣容易受阻。我在外地十多年，如今已五十歲了。中年階段的陰陽二氣，不如壯年時那麼堅固。我總感到頭暈目眩，汗出不止，這都是因為陽氣不能潛藏，變化為內風，擾動了虛靈的緣故。內經藏象中說腎為根本，左右各有兩個，一個陰一個陽，相互交紐。腎中有火，能夠生生化育，但這種火必須藏而不露，這樣才能永葆健康。肝為腎子，母親的元氣衰退，水也就不能生木了。
肝屬風藏。內風乘龍雷相火。迅速飛騰。陡升莫制。每慮僕中之累。是皆內因之症。自述熱起脊背。直至巔頂。清之補之無效。未免藏陰內乏。陽氣獨升之旨。古人以腎藏內寓真陽。非溫不納。肝藏內寄相火。非清不寧。用藥之法。填實精氣。以固其下。佐鹹味以達之。兼氣重以鎮之。
介類以潛之。酸味以收之。復入滋清以涼肝。引之導之。浮陽內風。勿令鼓動。
白話文：
肝臟，又種病。病的症。症言，以古文，以漢語。病的症。，症言，以古漢醫語。
病的成。症。言，以西醫，為醫漢譯。
成筆修，法筆。傷經元，元修。發修。
馬馬虎與。雲長多。木，虎到極。右。
雙馬死。死。病的成。
成筆修，法筆。肝臟，
熟地，北五味子，萸肉，磁石，青鹽，瑣陽，龜板，茯神，湘蓮，天門冬，豬脊筋
白話文：
熟地黃：具有補血養血、滋陰益精的功效，可用於治療血虛、貧血、陰虛、腎虛等症狀。
五味子：具有補腎益氣、生津止渴、斂肺止咳的功效，可用於治療腎虛、氣虛、口乾舌燥、咳嗽、咳喘等症狀。
萸肉：具有溫腎壯陽、散寒止痛的功效，可用於治療腎虛、陽痿、宮寒、痛經、寒疝等症狀。
磁石：具有活血化瘀、鎮靜安神、清熱解毒的功效，可用於治療血瘀、疼痛、失眠、煩躁、熱毒等症狀。
青鹽：具有清熱解毒、消炎殺菌、化痰止咳的功效，可用於治療熱毒、瘡瘍、咽喉腫痛、咳嗽、咳痰等症狀。
瑣陽：具有補腎益氣、溫陽散寒、補血止血的功效，可用於治療腎虛、陽虛、血虛、貧血、虛寒等症狀。
龜板：具有補腎壯骨、滋陰降火、清熱解毒的功效，可用於治療腎虛、骨質疏鬆、陰虛火旺、熱毒等症狀。
茯神：具有寧心安神、益智健腦、補養氣血的功效，可用於治療心悸、失眠、健忘、氣血虛弱等症狀。
湘蓮：具有補腎固澀、益氣補虛、健脾止瀉的功效，可用於治療腎虛、尿頻、遺精、泄瀉、脾虛等症狀。
天門冬：具有養陰潤肺、清熱化痰、止咳平喘的功效，可用於治療陰虛、肺燥、咳嗽、咳痰、氣喘等症狀。
豬脊筋：具有補腎強筋、活血化瘀、舒筋活絡的功效，可用於治療腎虛、腰膝酸軟、筋骨疼痛、跌打損傷等症狀。
張石頑治春榜趙明遠。平時六脈微弱。己酉九月。患類中風。經歲不痊。邀石頑診之。其左手三部。弦大而堅。知為腎藏陰傷。壯火食氣之候。且人迎斜內向寸。又謂三陽經滿溢入陽維之脈。是不能無顛仆不仁之慮。右手三部浮緩。而氣口以上微滑。乃痰沫壅塞於鬲之象。以清陽之位。
白話文：
張石頑醫生治療春榜趙明遠的疾病。趙明遠平時六脈微弱，己酉年九月，患上類似中風的疾病，經過一年也沒有痊癒。他邀請張石頑診治。張石頑診斷後發現，趙明遠的左手三部脈象弦大而堅硬，知道這是腎臟陰氣受傷，壯火耗傷元氣的徵兆。而且，人迎脈斜向內向寸部，說明三陽經脈氣血充盛，溢入陽維脈，可能會出現顛僕不仁的症狀。右手三部脈象浮緩，而氣口以上的脈象微滑，這是痰沫壅塞在咽喉部的徵兆。清陽之位是指心肺，
而為痰氣佔據。未免侵及心主。是以神識不清。語言錯誤也。或者以其神識不清。言語錯誤。口角常有微涎。目晴恆不易轉。以為邪滯經絡。而用祛風導痰之藥。殊不知此本腎氣不能上通於心。心藏虛熱生風之症。良非燥藥所宜。或者以其小便清利倍常。以為腎虛而用八味壯火之劑。
白話文：
這些人實際上是因為痰氣阻塞了經絡，恐懼侵犯了心臟，所以神志不清，說話也錯誤。或者因為神志不清，言語錯誤，口角常有微量的口水，眼睛經常很難轉動，以為是邪氣阻塞經絡，於是使用了祛風導痰的藥物。殊不知這是腎氣不能夠上升到心臟，導致心臟虛熱而產生風的症狀，所以並不適合使用燥熱性藥物。另外也有人以為患者小便清利倍常，以為是腎虛，而使用八味壯火之劑。
殊不知此症雖虛。而虛陽伏於肝藏。所以陽事易舉。飲食易飢。又非益火補陰藥所宜。或者以其向患休息久痢。大便後。常有痰紅漬沫。而用補中益氣。殊不知脾氣陷於下焦者。可用升舉之法。此陰血久利之餘疾。有何清氣在可升發乎。若用升柴升動肝腎虛陽。鼓激鬲上痰飲。
白話文：
殊不知，這種疾病雖然是虛症，但是虛陽潛藏在肝臟中，所以容易勃起，容易飢餓。這並非是滋補陽氣和陰液的藥物所能治療的。或者有人因為患者以前患有休息性久痢，大便之後，常有痰液和血絲，而使用補中益氣湯。殊不知，脾氣陷於下焦的人，可以使用升舉的方法治療。這是陰血久瀉之後的餘疾，哪裡還有清氣可以升發呢？如果使用升柴胡升動肝腎虛陽，就會鼓動膈上痰飲。
能保其不為喘脹逆滿之患乎。是升舉藥不宜輕服也。今舉河間地黃飲子。助其腎。通其心。一舉而兩得之。但不能薄滋味。遠房室。則藥雖應病。終無益於治療也。惟智者善為調攝為第一義。
白話文：
能保證不發生氣喘、腹脹、噁心、腹滿的病症嗎？因此升舉藥物不宜輕易服用。現在舉了河間地黃飲方例，以滋養腎水，溫通心陽。一舉兩得。但是不能節制飲食，遠離房事，即使藥物符合病症，最終對治療也沒有好處。只有聰明的人善於調理保養，纔是最重要的。
熟地，巴戟天，蓯蓉，山萸肉，茯苓，薄荷，淡熟川附，肉桂，五味子，麥冬，川石斛，遠志，鮮石菖蒲
白話文：
熟地：具有滋補肝腎、益精填髓的功效，常被用於治療肝腎陰虛、腰膝酸軟、盜汗夜尿等症狀。
巴戟天：具有補腎壯陽、益精添髓的功效，常被用於治療腎陽虛、陽痿早洩、腰膝酸軟等症狀。
蓯蓉：具有補腎益精、壯陽補氣的功效，常被用於治療腎虛陽痿、早洩遺精、腰膝酸軟等症狀。
山萸肉：具有補肝腎、益精養血的功效，常被用於治療肝腎陰虛、腰膝酸軟、頭暈目眩等症狀。
茯苓：具有利水滲濕、健脾益氣的功效，常被用於治療水腫、尿少、脾虛食少等症狀。
薄荷：具有清涼解表、疏風散熱的功效，常被用於治療感冒發燒、頭暈目眩、咽喉腫痛等症狀。
淡熟川附：具有溫腎助陽、通絡止痛的功效，常被用於治療腎陽虛、陽痿早洩、腰膝酸軟等症狀。
肉桂：具有溫腎助陽、益氣活血的功效，常被用於治療腎陽虛、陽痿早洩、宮寒痛經等症狀。
五味子：具有補腎益氣、生津止渴的功效，常被用於治療腎虛陽痿、早洩遺精、口乾舌燥等症狀。
麥冬：具有養陰生津、清心潤肺的功效，常被用於治療陰虛發熱、口乾舌燥、咽喉腫痛等症狀。
川石斛：具有滋陰清熱、養胃生津的功效，常被用於治療陰虛發熱、口乾舌燥、胃陰虛等症狀。
遠志：具有益氣補陰、養心安神的功效，常被用於治療心腎陰虛、失眠健忘、心悸怔忡等症狀。
鮮石菖蒲：具有開竅醒神、祛痰止咳的功效，常被用於治療中風昏迷、神志不清、咳喘痰多等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