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拿抉微》~ 第一集·認症法 (5)
第一集·認症法 (5)
1. 看病訣
陳飛霞曰：小兒初生，欲知其有病無病，以手捻其頭皮，摸其頭顱，不作聲者為無病。以手指探其口，雖發聲而從容咂指者，有病亦輕。若即發聲不咂指，面色青紅帶紫，或牙關緊急，不納乳汁者，此落地受寒之甚，風邪入足太陽與足陽明而然也。須急治之，庶可平復。
初生之兒，肥胖色嫩，自覺好看者，此其根本不堅，甚非佳兆，且最易感冒風寒。邪入腑者，近在第二三日見之。其症吐乳夜啼腹鳴，此皆胎風之類。然症猶淺而易治，宜用全身燈火，十不失一。若邪之入臟，遠在六七日見之，此即臍風噤風撮口之候。若口噤舌大痰壅者皆不治。蓋病傳入臟，繫心脾肺三經也。此風氣甚盛，無所發泄，使形見於喉口牙關聲音也。
塗蔚生曰：初生之兒，肥胖色嫩，自覺好看，此根本不堅，甚非佳兆一節，恐非定論。不知紫山是出自經驗，抑是出自別有所本。醫者只可作為參考，勿遽信為確論可也。
凡生下時，身破裂者死，陰囊白者死，陰不起者死，無糞門者死，股門無生肉者死，開口如鴉聲者死，粉白花色者死，皮肉不光者死，泣不出聲者死，舌如豬肝者死，面無彩色者夭，臍帶短大紫色者夭，生下渾身銀白者夭。生下有齒者夭，凶，主傷父母，不然，必傷自身。生下未裹，即撤尿者，殺父母，蕩家產，在世亦終身勞苦。
白話文：
陳飛霞說：新生兒出生後，要判斷他是否有病，可以試著用手輕輕地捏他的頭皮，或是摸摸他的頭部，如果他沒有任何反應或哭聲，通常表示他是健康的。再進一步地，試著用手指探入他的口中，就算他會發出聲音，但能悠閒地吸吮手指的，即使有病，病情也應該不會太嚴重。然而，如果他一被觸碰就馬上哭叫，並且拒絕吸吮手指，臉色呈現青紅色並帶有紫色，或是牙關緊閉，無法吞嚥母乳，這通常是因為出生後立即受寒，導致風邪進入足太陽和足陽明經脈所致。這種情況必須立即治療，纔能有恢復正常的可能。
剛出生的小孩，若是看起來胖嘟嘟、皮膚嫩滑，感覺上很好看，實際上這樣的體質並不穩固，並不是好現象，而且最容易感染風寒。一旦邪氣進入腑臟，通常在兩三天內就能觀察到症狀，如吐奶、夜晚啼哭、肚子咕嚕叫，這些都是胎風的表現。但這些症狀還算輕微，比較容易治療，可以採用全身暖熱的方法，治療成功率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然而，如果邪氣已經深入臟腑，通常要到六七天後才會出現症狀，那就是臍風、緊口風等症狀。如果嘴脣緊閉、舌頭腫大、痰多，這些症狀通常都難以治癒。因為病邪已傳入心、脾、肺三條經脈。這是因為風邪過盛，無法得到有效的釋放，才會在喉嚨、口腔、牙關及聲音上表現出來。
塗蔚生指出：對於剛出生的小孩，若是看起來胖嘟嘟、皮膚嫩滑，感覺上很好看，但體質並不穩固，並不是好現象這一觀點，恐怕不能一概而論。不知道紫山的這個觀點是基於個人經驗，還是有其他根據。醫生只能將此作為參考，不能立即相信這是確定的理論。
一般來說，嬰兒出生時，如果身體有破裂、陰囊呈白色、陰莖無法勃起、沒有肛門、大腿根部沒有肉、開口啼哭聲音像烏鴉、皮膚呈粉白色、皮膚和肉質粗糙、哭泣不出聲音、舌頭顏色像豬肝、臉色沒有血色、臍帶短而粗且呈紫色、全身皮膚銀白、出生就有牙齒，這些狀況都預示著嬰兒可能會夭折。出生時就撒尿，可能會對父母造成傷害，甚至破財，即便存活下來，一生也可能勞碌辛苦。
2. 壽夭辨
陳飛霞曰：頭者諸陽之會，腦者髓之海也，凡兒頭角豐隆，髓海足也。背者五臟六腑俞穴皆附於背，脊背平滿，臟腑實也。腹皮寬厚，水穀盈也。目為肝竅，耳為腎竅，鼻為肺竅，口為脾竅，七竅無缺，形象全矣。故知肉實者脾足，筋強者肝足，骨堅者腎足，不妄言笑者心足，不多啼哭者肺足，哭聲連續者肺實，不久眠睡者脾實。兼之腳健而壯，項長而肥，睛明而黑，根株固也。
肌肉溫潤，榮衛和也。唇鮮發黑，二便調和，表裡實也。小便清長，大便滋潤，裡氣實也。以上皆為壽相，其兒易養。
諸陽皆起於頭，顱破項軟者，陽衰於上。諸陰皆起於足，踹小腳踡者，陰衰於下。鼻孔乾燥，肺枯。唇縮流涎，脾冷。發稀者血衰。項軟者柱折。青紫之筋，散見於面者，多病風熱。兼之形枯色灰者，表虛。瀉利無時者，裡虛。瘡疥啼哭多笑語者，皆陽火妄動之候。以上皆為夭相，其兒多病者難養。
凡聲音清亮者壽，有迴音者壽，哭聲澀者病，散而無聲者夭。
塗蔚生曰：飛霞諸陽皆起於頭及諸陰皆起於足二語，是其循末失本，未知陰陽化生之源者矣。蓋氣即陽，生於下而聚於上，頭則其薈萃之所耳。陰即是血，生於上而聚於下，足則其歸宿之處耳。惟其陽生於下，故三陽之膀胱大腸等腑，多半生自下部與臟陰之下。惟其陰生於上，故三陰之心肝等臟，多半生自上部與腑陽之上。
然諸陽雖生於下，而無陰以濟之，則不能滋其化生之源，故眾陽之間，而腎臟一陰生焉。諸陰雖生於上，而無陽以啟之，則不能成其化生之本，故眾陰之間，而膽腑一陽生焉。
白話文：
[壽夭辨]
陳飛霞說：頭部是所有陽經的交匯點，而腦是骨髓的海洋，凡是小孩的頭部豐滿隆起，代表骨髓充足。背部附著五臟六腑的俞穴，如果脊背平滿，則表示內臟健康。腹部的皮膚寬厚，代表消化吸收良好。眼睛是肝的開竅，耳朵是腎的開竅，鼻子是肺的開竅，嘴巴是脾的開竅，如果這七竅完好無損，那麼孩子的身體就非常健全。由此可知，肌肉飽滿代表脾臟健康，筋骨強韌代表肝臟健康，骨骼堅固代表腎臟健康，不隨意嘻笑代表心臟健康，少啼哭代表肺臟健康，連綿不斷的哭聲代表肺部實壯，不易沉睡代表脾臟健康。加上腳部健壯，頸部長且粗壯，眼珠明亮且黑，根基穩固。
肌膚溫潤，代表營養和衛氣調和。嘴脣紅潤、頭髮烏黑，大小便調節正常，表裡都健康。小便清澈且長，大便適量且濕潤，體內氣血充足。以上都是長壽的特徵，這樣的嬰兒較容易養育。
所有陽經都起始於頭部，如果頭骨凹陷、頸部軟弱，代表上身的陽氣衰退。所有陰經都起始於腳部，如果腳趾蜷縮、腳掌瘦小，代表下身的陰氣衰退。鼻孔乾燥，代表肺部乾涸。嘴脣縮小、流口水，代表脾臟寒冷。頭髮稀疏，代表血液衰退。頸部軟弱，代表支柱斷裂。臉上出現青紫色的血管，通常多患風熱疾病。加上身體枯槁、面色蒼白，代表體表虛弱。無時無刻不在拉肚子，代表體內虛弱。患有瘡癬，常哭鬧或過度笑語，通常都是因陽火妄動引起的症狀。以上都是短命的特徵，這樣的嬰兒多病且難以養育。
通常聲音清晰洪亮的孩子能長壽，迴音綿長的孩子也能長壽，哭聲沙啞的孩子可能有疾病，哭聲微弱甚至無聲的孩子可能短命。
塗蔚生說：飛霞所說的「所有陽經都起始於頭部」以及「所有陰經都起始於腳部」，這是從末端來看問題，並未理解陰陽生成的本質。實際上，氣即是陽，它由下向上生發，頭部是氣聚集的地方。血即是陰，它由上向下生發，腳部是血聚集的地方。由於陽氣由下而上生發，所以三陽之中的膀胱和大腸等腑，大部分都是由下部的臟器和臟器的陰氣生發。由於陰氣由上而下生發，所以三陰之心肝等臟，大部分都是由上部的腑器和腑器的陽氣生發。
然而，雖然所有陽氣由下而上生發，但若沒有陰氣來滋養，就不能滋潤其生成的源泉，因此在眾多陽氣之中，腎臟的陰氣應運而生。同樣地，雖然所有陰氣由上而下生發，但若沒有陽氣來引導，就不能形成其生成的根本，因此在眾多陰氣之中，膽腑的陽氣應運而生。
3. 小兒壞證辨
陳紫山曰：眼生赤脈貫瞳人，（水火兩絕也）囟門凸起又作坑，指甲黑色（肝絕也）。鼻乾燥（肺絕），鴉聲（肺絕）忽作肚青筋（脾絕），虛舌出口（心絕），咬牙齒（咬人腎絕），目多直視不轉睛，（肝絕），魚口（脾絕），氣急啼不得，（肺絕），蛔蟲既出（脾胃俱絕），死形真，手足擲搖直手節，靈丹妙劑也無生。
塗蔚生曰：赤脈屬火，瞳人屬腎。赤脈貫於瞳人，乃火盛水枯，水被火克也。然赤脈其苗葉，肝腎其根本，必根本萎敗，而後始有此現象也。囟門腎之屬，而腎之陰液，所以能至於囟門者，則又全賴督脈真陽之氣，輸達於上。囟門凸起者，陰虛而陽無所附也。然使真陽能以久存，則其倖免之望，猶可設想。
今凸起而又作坑，是陰竭而陽亦陷，其為壞症可知矣。甲黑固屬肝絕，然病非有素，設為暴得中惡霍亂等症，猶未可斷其即為壞證。因感受疫癘不正之氣，或暑熱之毒，每多血脈凝聚，而見甲爪黑色也。經云：手足為諸陽之本。然手足三陽，實根據於臟腑，臟腑之血液虛竭，則筋絡無所滋養，故擲搖而有節直也。
然猶恐系猝得之中風等症，此等危症，最宜審慎。
白話文：
陳紫山說：如果孩子的眼睛出現紅色的血管穿過瞳孔，這表示水火兩行的能量已經耗盡。囟門突出並且有凹陷，指甲變黑，這都是肝臟功能衰竭的跡象。鼻子乾燥和鴉鳴般的聲音表示肺部功能衰竭，腹部青筋暴露表示脾臟衰竭。舌頭虛弱到伸出嘴外表示心臟衰竭，咬緊牙齒表示腎臟衰竭。眼睛直視不轉動表示肝臟衰竭。魚口（一種脾臟衰竭的表現）和呼吸困難無法啼哭表示肺部衰竭。若看到蛔蟲從體內排出，代表脾胃功能完全喪失。當這些死亡徵兆顯現，就算有再神奇的藥物也難以挽救生命。
塗蔚生解釋：紅色的血管屬火，瞳孔屬腎。紅色血管穿透瞳孔，這表示火氣過旺導致水分枯竭，水被火剋制。然而，紅色血管只是肝腎問題的表面現象，只有在肝腎功能嚴重衰退時，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囟門與腎臟相關，而腎臟的陰液能達到囟門，全靠督脈的真陽之氣向上傳遞。囟門凸起，表示陰虛而陽氣無處依附。然而，如果真陽能夠持久存在，那麼仍有希望避免不幸。
現在囟門不但凸起還形成凹陷，這是陰液耗盡且陽氣也陷入困境，可以知道這是極度危險的情況。指甲變黑確實是肝臟衰竭的跡象，但如果不是長期疾病，而是突然遇到惡性中暑或霍亂等疾病，不能立即斷定就是危險症狀。因為受到不正常的疫癘或酷熱的毒氣影響，血液常會凝結，造成指甲變黑。經典提到：手腳是所有陽氣的根本。然而，手腳的三陽脈實際上依賴臟腑，如果臟腑的血液虛弱，那麼筋絡就會缺乏滋養，因此手腳會無力地搖晃，關節僵硬。
然而，我們仍要擔心這可能是突然的中風等疾病，對於這種危急病情，我們應該特別謹慎。
4. 斷小兒面色惡症死候
陳紫山曰：齒如黃豆骨氣絕，一日死。面青目陷肝氣絕，二日死。鼻入奇輪肺氣絕，三日死。面黑耳黃呻吟腎氣絕，四日死。面上死筋心氣絕，五日死。口張唇青色枯脈絕，六日死。面白四肢腫脾絕，九日死。大凡病耳足跌腫，大小便不禁，皆死候也。忽作鴉聲者大腸絕，不治。
魚口氣粗，出而不返者，是肺絕，不治。肝藏血，目乃是肝之外應，爪甲青黑，血脈不蔭，及目無光彩，筋縮則兩手抱頭，是肝絕，不治。眼睛屬腎，腎有兩筋，自脊背至腦門，貫其二睛，腎絕兩目向上，目不動者，不治。腎乃骨之主，腎絕則齒癢，咬牙咬人者不治。鼻乃肺之外應，孔乾黑燥，是肺絕，不治。
唇乃脾之外應，唇縮而不蓋齒者，是脾絕，不治。胃主肌膚四肢，胃絕則毛髮豎，手足不能收管者，不治。四肢汗出如油，是榮衛俱絕，陰陽離，津液散，四肢如黏膠者不治。頭偃於後，天柱骨痿，心絕，頸骨不載，不治，或以為五軟非也。心主血，舌乃心之外應，舌短則語不明，心絕則血不流行，身不溫暖，及囟門凸起，或陷作坑，目多直視，是皆不治。飲食不歇，是肺胃俱絕，其水直下大腸中去，必死。
痢如死鵝血者是心絕，或臭穢如糟湯血水者不治。凡有頑涎出口鼻者是風痰，以塞關竅，血脈不行，不納湯藥者不治。心寒者脈絕也，故令肺脹不治。喉如曳鋸，口吐白沫，是風痰閉竅，面色青黑，五孔乾燥不治。
以上諸症，是臟腑俱敗，榮衛相離，氣脈不生，皆不治之症。同有其症而救之，十或一二者也。
塗蔚生曰：鼻入奇輪，究系何狀，義未詳，當缺以待考。面黑者為水被火克，血質敗絕而現餘燼，如物質被焚，只見其焦黑之色也。口屬於脾，口張即是魚口，脾絕之徵，非脈絕與肺絕也。眼本肝系，而瞳人則屬於腎，若謂腎有二系貫睛則誤。唇雖為脾所屬，然上唇之人中，則為督脈結穴，下唇之承漿，則為任脈結穴。
若上唇縮而口開，則督脈絕，下唇縮而口張則任脈絕，俱非脾絕者也。至頭偃於後，在平時則為五軟，若在大病久病之後，則為督脈絕，因脊屬於督，而腎陽則假督脈貫脊髓以上行也。
白話文：
陳紫山說：如果孩子的牙齒像黃豆一樣，代表骨骼氣息已斷，一天內就會死亡。臉色青灰且眼睛凹陷，顯示肝氣已盡，兩天內會死亡。鼻子塌陷，表示肺部氣息已斷，三天內會死亡。臉色變黑，耳朵呈現黃色，並且呻吟不止，這是腎氣已絕的信號，四天內會死亡。臉上出現死筋，這表示心氣已絕，五天內會死亡。如果嘴巴張開，嘴脣青紫，皮膚枯槁，脈搏消失，六天內會死亡。臉色蒼白，四肢浮腫，代表脾臟功能已完全喪失，九天內會死亡。
一般來說，如果孩子耳朵、腳踝浮腫，大小便失禁，這些都是死亡的徵兆。如果突然發出像烏鴉的聲音，表示大腸功能已盡，無法治療。呼吸粗重，呼出卻不再吸入，這是肺部功能已盡，無法治療。肝臟儲存血液，眼睛是肝臟的外在表現，如果指甲青黑，血脈無法滋潤，以及眼睛失去光澤，雙手緊抱頭部，表示肝臟功能已盡，無法治療。眼睛屬於腎臟，腎臟有兩條筋，從脊椎到腦門，貫穿雙眼，如果腎臟功能已盡，雙眼會向上翻，眼睛不會再動，無法治療。
腎臟控制骨骼，腎臟功能盡失，會感到牙齒癢，咬牙或咬人，無法治療。鼻子是肺臟的外在表現，鼻孔乾燥且黑色，表示肺臟功能已盡，無法治療。嘴脣是脾臟的外在表現，如果嘴脣收縮且無法覆蓋牙齒，表示脾臟功能已盡，無法治療。胃控制肌肉和四肢，如果胃部功能已盡，頭髮會豎立，手腳無法控制，無法治療。四肢大量出汗，如同流油，這是營養和衛氣都已耗盡，陰陽分離，津液散失，四肢如同沾滿黏膠，無法治療。
如果頭部向後垂下，天柱骨萎縮，心臟功能已盡，頸骨無法支撐，無法治療，有人認為這是五軟症，但事實並非如此。心臟控制血液，舌頭是心臟的外在表現，如果舌頭縮短，語言不清，心臟功能已盡，血液無法流通，身體無法保持溫暖，以及囟門突出，或者凹陷形成坑洞，眼睛經常直視，這些都是無法治療的症狀。如果持續進食，表示肺部和胃部功能都已盡，水分會直接進入大腸，必定死亡。
如果痢疾的顏色像死鵝的血，表示心臟功能已盡，或者排泄物有臭味，像糟湯或血水，無法治療。如果有濃厚的口水從口鼻流出，這是風痰，堵塞了關竅，血脈無法流通，無法接受藥物治療，無法治療。心臟寒冷，脈搏消失，因此肺部膨脹，無法治療。喉嚨像拉鋸，口吐白沫，這是風痰堵塞了竅道，臉色青黑，五官乾燥，無法治療。
以上這些症狀，顯示臟腑都已衰竭，營養和衛氣分離，氣脈無法再生，這些都是無法治療的症狀。即使有些症狀相同，嘗試救治，最多隻能挽救十分之一到十二分之一的生命。
塗蔚生說：鼻子塌陷到奇輪，具體是什麼樣子，意義尚不明確，應該暫時保留，等待進一步的研究。臉色變黑，表示水份被火氣剋制，血液質量已盡，只剩下殘餘的燃燒，就像物質被焚燒，只留下焦黑的痕跡。嘴巴屬於脾臟，嘴巴張開就像魚嘴，這是脾臟功能已盡的徵兆，而不是脈搏或肺部功能已盡。眼睛原本屬於肝臟系統，而瞳孔則屬於腎臟，如果說腎臟有兩條筋貫穿眼球，這是錯誤的。雖然嘴脣屬於脾臟，但是上嘴脣的人中，是督脈的結穴，下嘴脣的承漿，是任脈的結穴。
如果上嘴脣收縮且嘴巴打開，表示督脈功能已盡，如果下嘴脣收縮且嘴巴張開，表示任脈功能已盡，這些都不是脾臟功能已盡。至於頭部向後垂下，在正常情況下，這表示五軟症，但如果是在長期大病之後，這表示督脈功能已盡，因為脊椎屬於督脈，而腎臟的陽氣要藉由督脈貫穿脊髓向上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