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樞要》~
1. 卷三
2. 論臀癰（一）
（男婦同用）
臀，膀胱經部分也。居小腹之後，此陰中之陰。其道遠，其位僻，雖太陽多血，氣運難及，血亦罕到，中年後，尤慮此患。治者毋傷脾胃，毋損氣血，但當固根本為主。若腫硬作痛者，形氣虛而邪氣實也，用托裡消毒散主之。微腫微痛者，形氣病氣俱虛也，用托裡散補之。欲作膿，用托裡羌活湯。
若痛甚，用仙方活命飲。大勢既退，亦用托裡消毒散。若脾虛不能消散，或不潰不斂者，六君子加芎、歸、黃耆。若陰虛不能消散，或作渴便淋者，六味丸加五味子。若陽虛不能潰，或膿清不能斂者，用補中益氣湯。氣血俱虛者，十全大補湯。若腫硬未成膿者，用隔蒜灸、活命飲。
潰後豆豉餅，補中益氣、十全大補二湯。若灸後大勢已退，餘毒未消，頻用蔥熨，以補其氣，以消餘毒。為善！
治驗
巡撫陳和峰，脾胃不健，常服消導之劑，左腿股及臀患腫。余曰：此脾氣虛而下注，非瘡毒也。當用補中益氣，倍加白朮。彼惑於眾論，云白朮能潰膿，乃專以散腫消毒為主，而腫益甚，體益倦。余用白朮一味，煎飲而消。
儒者楊啟元，左臀患此，敷貼涼藥，腫徹內股，服連翹消毒散，左體皆痛。余以為足三陰虧損，用補中益氣湯，以補脾肺；用六味丸加五味以補肝腎，股內消而臀間潰；又用十全大補湯而瘡口斂。
一儒者腫焮痛甚，此邪毒壅滯，用活命飲、隔蒜灸而消。後因飲食勞倦，腫痛仍作，寒熱頭疼，此元氣虛而未能復也。與補中益氣湯，頻用蔥熨法，兩月而愈。
一男子漫腫，而色不變，脈滑數而無力，膿將成矣。余用托裡而欲針，彼畏針而欲內消。誤用攻伐之劑，頓加惡寒發熱自汗等症。余用十全大補湯數劑，腫起色赤，仍外針內補而愈。
昆庠吳輔之父患此，內潰腫脹，發熱口乾，飲食少思，此脾胃虛弱也。先用六君加芎、歸、耆，數劑而潰，又用十全大補湯倍加參、耆，五十餘劑而愈。
南濠沈克章子，年三十。脈如屋漏雀啄，腫硬色赤，膿水清稀，誤服敗毒之藥。余曰：此足三陰虧損而藥復傷也。余用六君，加歸、耆、附子一錢，二劑腫潰色赤：又減附子，數劑元氣復而瘡愈。
一男子硬痛發熱，此膀胱氣虛，而濕熱壅滯。用內托羌活湯二劑，熱痛悉退；後用托裡消毒散而潰；又用托裡散四十餘劑而斂。
平湖袁上舍患痔，外敷寒涼，內服消毒，攻潰於臀，膿水清稀，脈洪大而數，寒熱作渴。余辭不治，後果歿。此足三陰虧損之症，失滋化源，以致真氣益虛，邪氣愈甚矣。不死何俟！
白話文：
論臀癰（一）
臀部是膀胱經循行經過的部位，位於小腹之後，屬於陰中之陰。因為位置偏僻、距離較遠，即使太陽經脈富含血液，氣血運行也難以到達，血液也很少流經此處。因此，中年以後，更容易患上此病。治療時務必避免損傷脾胃，避免損耗氣血，應以鞏固根本為首要原則。
如果腫脹堅硬且疼痛，表示形氣虛弱而邪氣實盛，應以托裡消毒散為主方治療。如果腫脹和疼痛都較輕微，表示形氣和病邪都虛弱，應使用托裡散來補益。如果腫塊將要化膿，則使用托裡羌活湯。
如果疼痛劇烈，則使用仙方活命飲。腫勢消退後，再使用托裡消毒散。如果脾虛導致腫塊不能消散或久不潰爛癒合，則使用六君子湯加川芎、當歸、黃耆。如果陰虛導致腫塊不能消散，或伴有口渴、小便頻數等症狀，則使用六味地黃丸加五味子。如果陽虛導致腫塊不能潰破，或膿液稀薄難以癒合，則使用補中益氣湯。如果氣血都虛弱，則使用十全大補湯。如果腫脹堅硬但尚未化膿，則使用隔蒜灸法和活命飲。
膿瘍潰破後，可以使用豆豉餅外敷，並服用補中益氣湯、十全大補湯。如果灸法之後腫勢已消退，但餘毒未盡，可以經常使用蔥熨法，以補益氣血，消除餘毒。這是良好的治療方法！
臨床驗證：
巡撫陳和峰，脾胃虛弱，經常服用消導藥物，左腿股及臀部患有腫塊。我說：這是脾氣虛弱導致氣血下注，而非瘡瘍毒邪。應該服用補中益氣湯，並增加白朮用量。但他聽信其他人的說法，認為白朮能使膿瘍潰破，於是專用散腫消炎藥物，結果腫脹更嚴重，身體也更疲倦。我單用白朮煎服，腫脹便消退了。
儒者楊啟元，左臀患病，外敷涼藥，腫脹蔓延到內股，服用連翹消毒散，左半身都疼痛。我認為是足三陰經氣虛損，於是使用補中益氣湯補益脾肺；使用六味地黃丸加五味子補益肝腎，內股腫脹消退，臀部膿瘍潰破；之後又使用十全大補湯，瘡口得以癒合。
一位儒者腫脹疼痛劇烈，這是邪毒壅滯所致，使用活命飲和隔蒜灸法使腫脹消退。後來因為飲食勞倦，腫痛復發，伴有寒熱頭痛，這是元氣虛弱，未能恢復所致。我給他服用補中益氣湯，並經常使用蔥熨法，兩個月後痊癒。
一位男子腫脹漫延，但顏色無變化，脈象滑數而無力，將要化膿。我準備使用托裡法並配合針灸，但他害怕針灸，希望內服藥物使腫塊消散。錯誤地使用了攻伐的藥物，結果頓時出現惡寒發熱、自汗等症狀。我使用十全大補湯幾劑，腫塊顏色轉紅，然後再次針灸並內服補益藥物而痊癒。
昆山吳輔之父患此病，內部潰爛腫脹，發熱口乾，食慾不振，這是脾胃虛弱所致。先使用六君子湯加川芎、當歸、黃耆，幾劑藥後膿瘍潰破，又使用十全大補湯，加倍黃耆和人參，服藥五十多劑而痊癒。
南濠沈克章之子，三十歲。脈象細弱如屋漏、雀啄，腫脹堅硬，顏色紅赤，膿液清稀，錯誤服用敗毒藥物。我說：這是足三陰經氣虛損，藥物又加重病情。我使用六君子湯，加入當歸、黃耆和附子一錢，兩劑藥後腫塊潰破，顏色紅赤；然後減少附子用量，服藥幾劑後，元氣恢復，瘡瘍痊癒。
一位男子腫脹疼痛發熱，這是膀胱經氣虛，濕熱壅滯所致。使用內托羌活湯兩劑，熱痛全部消退；然後使用托裡消毒散使膿瘍潰破；又使用托裡散四十多劑使瘡口癒合。
平湖袁上舍患痔瘡，外敷寒涼藥物，內服消炎藥物，結果膿瘍潰破在臀部，膿液清稀，脈象洪大而數，寒熱口渴。我拒絕治療，後來他去世了。這是足三陰經氣虛損的症狀，損傷了脾胃的化生功能，導致真氣更虛，邪氣更盛，不死才怪！
3. 論囊癰（二）
（謂陰囊患癰）
囊癰屬肝腎二經，陰虛濕熱下注。若小便澀滯者，先分利以泄其毒，繼補陰以令其自消。若濕熱退而仍腫痛，宜補陰托裡，以速其膿。膿焮而便秘者，熱毒壅閉也，先用托裡消毒散，後用針以泄之，膿去即解。若膿去而腫痛不減者，熱毒未解也，用清肝養榮湯。口乾而小便數者，腎經虛熱也，六味丸。
內熱晡熱者，肝經血虛也，四物加參、術。體倦食少者，脾氣虛熱也，補中益氣湯。膿水清稀者，氣血俱虛也，十全大補湯。此症雖大潰，而睪丸懸露，治得其法，旬日肉漸生而愈。若專攻其瘡，陰道益虛，則腫者不能潰，潰者不能斂，少壯者多成痼疾，老弱者多致不起。亦有患痔漏，久而串及於囊者，當兼治其痔。
切忌寒藥克伐，虧損胃氣。
治驗
給事陸貞山，腫赤脹痛，小便澀滯，寒熱作渴，此肝腎陰虛濕熱下注也。當清肝火除濕毒，遂用柴胡、炒龍膽、吳茱萸、炒黃連、當歸、銀花、皂角刺、赤芍藥、防風、木通、甘草節，一劑腫痛漸退；少加防風、木通、川芎、茯苓作飲；下滋腎丸以補陰，其熱腫俱退。但內有一條筋不消，此肝經血虛氣損也。
當滋腎水，用六味丸料，去茯苓加五味，二劑；再用補中益氣加茯苓作飲，送滋腎丸，筋頓消而愈。
京兆朱二峰，陰囊脹痛，彼以為疝。余診其脈數而滑，此囊癰也。因肝腎二經陰虛濕熱所致，膿已成矣。服活命飲一劑而潰，更用補陰托裡而斂。
知州王汝道，先晡熱發熱，肢體倦怠，入房則腿足痠軟，足心熱至腿膝，六脈洪數，兩尺為甚。余以足三陰虛，欲滋補化源。彼反服苦寒降火之劑，後陰囊腫脹，用治疝之藥，腫脹益甚，形氣愈虛。服溫補之藥，腫痛上攻，小便不利，兩尺脈洪滑，按之虛甚。余曰：此囊癰也，因氣血虛而不能潰也。
用補中益氣湯加山藥、山茱萸、車前子、柴胡、山梔，一劑腫脹頓消；隨用六味丸料加車前、牛膝、柴胡、山梔，一劑小便漸通。乃用活命飲，與前二藥消息兼用，至二十餘劑，囊裂出穢膿甚多。乃用托裡消毒散，六劑膿穢清；又用托裡散數劑，膿水漸少；更用補陰托裡散，及十全大補，五十餘劑而痊。
儒者陳時用，考試不利。一夕飲燒酒入房，妻不納。翌日，陰囊腫脹焮痛，遣人求治。余以除濕熱、清肝火之劑，城門夜閉，不及歸服。翌早報云：夜來陰囊悉腐，玉莖下面貼囊者亦腐，此肝火挾酒毒而濕熱熾盛也，仍以前藥，加參、耆、歸、術，四劑腐肉盡脫，睪丸懸掛，用大補氣血，並塗當歸膏，囊莖全復而愈。
一膏粱之客，陰囊腫脹，小便不利，此中焦積熱，乘虛下注。先用龍膽瀉肝湯加黃柏、知母、黃連、牛膝，四劑漸愈；後用補陰八珍湯加柴胡、山梔而愈。後不守禁忌，前症復作，仍用補陰八珍湯、補中益氣湯、六味丸而痊。又因勞發熱，自用四物、黃柏、知母之類，虛症悉具，瘡口開大。
余謂：五臟氣血俱虛也。朝用補中益氣，夕用六君子加當歸，各五十餘劑，瘡口漸斂；又用六味丸，調補全愈。
府庠李達卿，素腎虛發熱，久服黃柏、知母之類，形體漸瘦，遺精白濁，晡熱唾痰。余曰：此腎水虧損，虛火內熾。用補中益氣之類，加麥門、五味，前症將愈；又別用清熱涼血之劑，飲食少思，唾痰不止。余以為脾肺復虛，不能攝涎歸源，仍用前湯加茯苓、半夏而愈。後入房頭暈，吐痰，腰骨作痛，大小便道牽痛。
余曰：此精已耗而復竭所致，危殆之症也。遂朝用前湯加麥門、五味，夕用六味丸料加五味子、萆薢，五十餘帖，諸症頓退。後又入房，陰囊陰莖作痛，別用淡滲之劑，陰囊內潰。余用補陰托裡之劑，出膿甚多，喜腫消痛止，竟不善調養，以致大便不通，小便如淋，痰涎上湧。余曰：腎虛之症復作矣，誠為可慮。
有保其可生者，用礞石滾痰丸、牛黃清心丸之類，吐痰愈加。余曰：非惟無以保其生而反促其危矣。固辭不治，後果歿。
一男子醉而入房，陰囊腫脹大如斗，小腹脹悶，小水淋赤，發熱口乾，痰涎壅甚，此膀胱陰虛酒毒所乘也。用六味丸料加車前、牛膝作飲，下滋腎丸，諸症頓退。再加五味、麥門，二劑而愈。卻以補中益氣加麥門、五味，調理而康。若用淡滲，復損真陽，決致不起。
白話文：
標題翻譯爲：[討論囊癰（二）]
內容翻譯如下：
囊癰病症主要與肝腎兩經有關，因體內陰虛溼熱下注所致。如果患者小便澀滯，應首先使用藥物以利尿排毒，之後再補陰，讓病情自然緩解。如果溼熱雖退，但腫痛依然存在，則應補陰並托里，加速膿液形成。膿腫併發便祕，是熱毒壅閉的症狀，先用托里消毒散，再通過針刺療法排出膿液，膿液排盡後症狀就會緩解。若膿液排盡後腫痛仍未減輕，代表熱毒尚未完全清除，此時應用清肝養榮湯。口乾且小便頻繁，則是腎經虛熱的跡象，可用六味丸治療。內熱伴傍晚發熱，是肝經血虛的體現，可服用四物湯加上人參和白朮。身體疲倦且食慾不佳，是脾虛熱的表現，可用補中益氣湯。膿水清稀，顯示氣血兩虛，需用十全大補湯。雖然病竈可能大範圍潰爛，導致睾丸暴露，但如果治療方法得當，十天左右肉芽組織開始生長，病情會逐漸好轉。如果只針對瘡口治療，陰道反而更虛弱，腫塊不易潰爛，潰爛處也不易癒合，年輕體壯者可能轉爲慢性疾病，老年人則可能因此無法康復。也有患者因長期患有痔瘡，炎症擴散到囊部，應同時治療痔瘡。
絕對禁止使用寒性藥物過度攻擊，以免損傷胃氣。
在治療經驗分享部分：
陸貞山先生的陰囊腫脹紅痛，小便澀滯，寒熱交替並口渴，這些症狀表明他肝腎陰虛溼熱下注。治療時應清肝火、除溼毒，用藥後腫痛漸退，再輔以滋腎丸補陰，熱腫都得到了控制。然而，其中一條筋未消，這是肝經血虛氣損所致。
應滋養腎水，用六味丸配方，去掉茯苓並加入五味子，服用兩次後；再用補中益氣湯加茯苓飲用，並搭配滋腎丸，筋腫隨即消退。
朱二峯先生陰囊脹痛，起初被誤診爲疝氣。檢查他的脈象後，發現是囊癰，由肝腎兩經陰虛溼熱引起，膿液已經形成。服用活命飲一劑後病情潰破，再用補陰托里法收斂。
王汝道先生先是傍晚發熱，四肢乏力，性行爲後腿腳痠軟，足心熱至膝蓋，脈象洪數，尤以兩尺脈爲重。判斷爲足三陰虛，欲滋補化源。但他卻服用了苦寒降火的藥物，之後陰囊腫脹，使用了治療疝氣的藥物，腫脹情況惡化，體質更加虛弱。服用溫補藥後，腫痛加劇，小便不暢，兩尺脈象洪滑，按壓後感覺極其虛弱。判斷這是囊癰，因氣血虛而無法自行潰破。
使用補中益氣湯加山藥、山茱萸、車前子、柴胡、山梔，一劑後腫脹立即消退；接着用六味丸配方加車前、牛膝、柴胡、山梔，小便漸漸通暢。再用活命飲，與前述兩藥交替使用，共服二十多劑後，囊腫破裂流出大量膿液。之後使用托里消毒散，六劑後膿液變清；再用托里散多次，膿水逐漸減少；接着用補陰托里散和十全大補湯，經過五十多劑後痊癒。
陳時用先生考試失利，某晚飲酒過量後嘗試性行爲，遭妻子拒絕。次日，陰囊腫脹疼痛，派人求醫。建議使用除溼熱、清肝火的藥物，但城門夜間關閉，未能及時返回服藥。第二天早上被告知，夜間陰囊全部腐爛，陰莖下方貼着陰囊的部分也已腐爛，這是肝火夾雜酒精毒素，溼熱旺盛所致。繼續使用之前推薦的藥物，加人參、黃芪、當歸、白朮，四劑後腐肉全部脫落，睾丸懸垂，採用大補氣血，並塗抹當歸膏，陰囊和陰莖完全恢復健康。
一位富裕人士的陰囊腫脹，小便不暢，這是中焦積熱，趁虛下注所致。先用龍膽瀉肝湯加黃柏、知母、黃連、牛膝，四劑後病情逐漸好轉；後用補陰八珍湯加柴胡、山梔治癒。之後未遵守禁忌，舊疾復發，再次使用補陰八珍湯、補中益氣湯和六味丸，得以痊癒。後來因勞累發熱，自行服用四物湯、黃柏、知母等藥物，出現各種虛弱症狀，瘡口擴大。
判斷爲五臟氣血俱虛。早晨用補中益氣湯，晚上用六君子湯加當歸，各服用五十多劑，瘡口逐漸癒合；再用六味丸調補，最終痊癒。
李達卿先生平時腎虛發熱，長期服用黃柏、知母等藥物，體型日漸消瘦，出現遺精、白濁，傍晚發熱、吐痰等症狀。判斷爲腎水虧損，虛火內熾。使用補中益氣類藥物加麥冬、五味子，上述症狀即將消失；但改用清熱涼血藥物後，飲食慾望下降，吐痰不止。認爲這是脾肺再度虛弱，無法攝涎歸源，繼續使用前藥加茯苓、半夏，病情得到改善。之後性行爲後頭暈、吐痰，腰部疼痛，大小便通道牽痛。
判斷爲精液已耗盡，是危險症狀。於是早晨使用前藥加麥冬、五味子，晚上使用六味丸配方加五味子、狗脊，五十多帖後，所有症狀立即消退。之後再次性行爲，陰囊和陰莖疼痛，使用淡滲藥物後，陰囊內部潰爛。使用補陰托里藥物，排出大量膿液，令人欣慰的是腫脹和疼痛消失，但未妥善調養，導致大便不通，小便困難，痰涎上湧。判斷腎虛症狀再次發作，確實令人擔憂。
有人保證可以救治，使用礞石滾痰丸、牛黃清心丸等藥物，吐痰反而加劇。認爲這不僅無法保住生命，反而加速危險。堅決拒絕治療，後果然不幸離世。
一名男性酒後進行性行爲，陰囊腫脹如同斗大，小腹脹悶，小便淋漓且帶紅色，發熱口乾，痰涎壅塞嚴重，這是膀胱陰虛酒毒所引起的。使用六味丸配方加車前、牛膝作爲飲品，下滋腎丸，所有症狀立即緩解。再加五味子、麥冬，兩次後痊癒。隨後使用補中益氣加麥冬、五味子調理，恢復健康。如果使用淡滲藥物，會進一步損害真陽，肯定會無法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