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內科醫鑑》~ 後篇·病證各論 (24)
後篇·病證各論 (24)
1. 第二十九章·腎臟炎
甲，急性泛發性腎臟炎
【原因】，（一）傳染性原因最頻繁者。見於諸般之傳染病之際。
（二）寒冷性原因所發之寒冷性。（洛伊馬基斯。）名急性腎臟炎。
（三）外傷性原因而發者。名外傷性急性腎臟炎。
（四）由於傳播性原因而發者。名傳播性腎臟炎。此種腎臟炎。亦屬於傳染性腎臟炎。起於痳疾、膀胱炎、腎臟周圍炎等。
（五）中毒性原因。來自中毒性急性腎臟炎。此因服用某藥劑或某毒物。或由吸下。或由塗擦皮膚而起。
慢性皮疹及皮膚遭火傷之後而來之腎臟炎。亦為中毒性。
【症候】，本病從諸多之腎臟疾患。如尿之性狀而能下其診斷。即尿帶血性。生血樣垽渣。有時呈淡黃色之肉羹汁狀。屢屢帶赤褐色或黑褐色。但頻頻現血液尿。此際宜注意。蛋白尿之現存。及尿垽渣中有無腎臟圓柱。圓形細胞。細尿管上皮。
白話文：
甲、急性泛發性腎臟炎
原因：
（一）最常見的原因是傳染性，多見於各種傳染病期間。
（二）由寒冷引起者，稱為寒冷性急性腎臟炎。（洛伊馬基斯）
（三）由外傷引起者，稱為外傷性急性腎臟炎。
（四）由傳播引起者，稱為傳播性腎臟炎。此類腎臟炎也屬於傳染性腎臟炎，起源於麻疹、膀胱炎、腎周圍炎等疾病。
（五）由中毒引起者，稱為中毒性急性腎臟炎。此因服用藥物或毒物，或吸入、或塗抹皮膚而引起。
慢性皮疹及皮膚燒傷後引發的腎臟炎，也屬於中毒性。
症候：
本病可根據多種腎臟疾病的症狀，尤其是尿液的性狀，進行診斷。例如，尿液帶血，出現血樣沉澱物，有時呈淡黃色的肉羹狀，或帶有赤褐色或黑褐色。如果頻繁出現血尿，則需注意蛋白尿是否存在，以及尿沉澱物中是否含有腎臟圓柱、圓形細胞、細尿管上皮。
尿之理學的性狀。亦屬必要。尿量減至千五百竓以下。其色濃厚。比重增大。
皮膚浮腫。為本病患者屢見之症候。初發者。見於顏面上。或僅限局於該部。眼瞼腫脹。眼瞼裂顯然狹小。但亦有全身皮膚髮強度之浮腫者。漿膜腔亦屢屢浮腫。見胸水及腹水者亦不少。
患者大多呈強度之蒼白色。檢其血液。在發病後短時日中。赤血球及白色素已減少。
大動脈系之血壓變化。亦現急速。其度增大。舒張期大動脈音旺盛。屢屢帶鼓音。橈骨動脈緊張。此因血中存留之新陳代謝物質刺戟心筋而發。此外為左心室肥大。動脈血壓亢進。
體溫不變。大多升騰。間有升至攝氏三十九度或三十九度以上。患者屢屢訴筋肉及關節上之牽引性疼痛。睡眠不安。食氣缺乏。口渴增進。又排尿困難。尤其是屢屢尿意頻數。而排尿時則來疼痛。
白話文：
尿液的特性也很重要。當尿量減少到1500毫升以下時，顏色會變得濃稠，比重也會增加。
皮膚浮腫是這個病症的常見症狀。初期會出現在臉上，或僅限於臉部。眼皮腫脹，眼瞼裂縫明顯變小。但也有些人全身皮膚出現嚴重的浮腫。漿膜腔也經常出現浮腫，胸腔積水和腹腔積水也不少見。
患者大多呈現嚴重的蒼白色。檢查血液後，在發病後不久，紅血球和白血球數目就減少了。
大動脈系統的血壓變化也非常迅速，程度增大。舒張期大動脈音很強，經常伴有鼓音。橈骨動脈緊張。這是因為血液中殘留的代謝產物刺激心肌而引起的。此外，還有左心室肥大、動脈血壓升高。
體溫通常會升高，有時會升到39℃或39℃以上。患者經常抱怨肌肉和關節有牽拉性的疼痛，睡眠不安，食慾不振，口渴加重，還排尿困難，尤其是經常想上廁所，但排尿時會感到疼痛。
本病之持續。有長短種種之不同。傳染病（例如見於纖維素性肺炎之際）急性腎炎在一二日間即消散者亦不少。但此際宜注意者。急性腎炎暫時治愈。而其原因的疾苦依然留存或增惡。此種情形。往往持續四周至八周之久。而亦有荏苒亙八個月以上者。
乙，慢性實質性腎臟炎
【原因】，本病之原因不知。大多為獨立的疾患間有起於急性腎臟炎者。傳染性及中毒性原因。為本病之主要。如馬刺里亞、肺癆、黴毒、慢性化膿症、鉛中毒、酒精濫用等是。本病大人罹之者為多。
【症候】，尿之變狀。最為主要。即尿之量減。呈暗色或帶黃赤色。其比重頗大。達一○二○以上。蛋白之量亦多。達5%或5%以上。間於經過中排泄正常之尿量。此外尿中有多量之垽渣。以鏡檢之。有腎圓柱、圓形細胞、細尿管上皮細胞。尤其緊要者。發見腎臟圓柱狀中有多數之脂化之細胞、顆粒細胞、及脂肪小滴。
白話文：
這病的持續時間長短不一。有的傳染病，例如纖維素性肺炎，急性腎炎在一兩天內就消散了。但要注意的是，急性腎炎雖然暫時治癒，但引起疾病的原因可能仍然存在或惡化，這種情況往往持續四到八週，甚至長達八個月以上。
乙、慢性實質性腎臟炎
原因：此病的原因不明，大多是獨立的疾病，但也有一些是源於急性腎臟炎。傳染性和中毒性因素是主要原因，例如瘧疾、肺結核、梅毒、慢性化膿性疾病、鉛中毒、酒精濫用等。這種疾病多發生於成人。
症狀：尿液的變化最為明顯，表現為尿量減少，顏色深暗或帶黃紅色，比重很高，達到 1020 以上。蛋白含量也很多，達到 5% 或 5% 以上。有時也會排出正常量的尿液。此外，尿液中還有很多沉澱物，鏡檢可以看到腎圓柱、圓形細胞、細尿管上皮細胞。尤其重要的是，發現腎臟圓柱狀物中有很多脂化的細胞、顆粒細胞和脂肪小滴。
血中之赤血球、血色素減少。患者呈蒼白色。皮膚腫脹。漿膜腔中。亦屢屢充盈滲漏液。
本病大多徐徐而起。以顏面蒼白及皮膚浮腫遂為疾病之端緒。體溫之升騰。無併發症者不現。此外來動脈血壓之增進。但急性腎臟炎及萎縮腎則比較的稀。患者大多食思亡失。便通不整。
本病之經過大多緩慢。有時遷延數年之久。其間如來急性增惡。則血液中富尿。恰如呈急性腎臟炎樣之症。本病間有移行於續發性腎臟萎縮者。
丙，慢性間質性腎臟炎
腎臟萎縮，本病因慢性之經過。間生質性結締織炎症之增殖。此增殖使結締織暫時減少。腎臟之廣袤常以此而減。故本病名腎臟萎縮。但腎臟萎縮有原發症與續發症之區別。原發症中更有壯年性與老年性之區別。
白話文：
血液中的紅血球和血紅蛋白減少，患者面色蒼白，皮膚腫脹。漿膜腔內也經常積聚滲出液。
這種病症通常發展緩慢，以面部蒼白和皮膚浮腫為初期徵兆。體溫會升高，沒有併發症的情況下不會出現。此外，動脈血壓會升高，但急性腎炎和腎萎縮比較少見。患者大多食慾不振，排便不暢。
這種病症的發展過程通常緩慢，有時會持續數年。期間如果突然惡化，血液中就會出現尿素，表現出類似急性腎炎的症狀。這種病症有時會發展成繼發性腎萎縮。
丙，慢性間質性腎炎
腎萎縮，由於慢性病程導致間質結締組織炎症增生。這種增生會使結締組織暫時減少，腎臟體積也隨之縮小。因此這種病症被稱為腎萎縮。但腎萎縮分為原發性與繼發性。原發性中又分為壯年性和老年性。
【原因】，本病之原因有傳染性、中毒性、及退行性。
屬於傳染性者。現於馬刺里亞、及黴毒之傳染病之後。間亦有因膀胱炎及淋疾而成本症者。
鉛毒萎縮腎者。鉛之中毒也。脈管硬化性萎縮腎者。退行機轉之結果也。大多見於年高者。續發性萎縮腎者。起於慢性腎臟炎也。
冒寒、濕潤、飲用酒精。可誘發本病。
【症候】，本病現於隱然。皮膚不現浮腫。故大多須經檢尿手續。始能知本病之實在。但本病之存在。亦有可疑之症候。如心悸亢進。恆久性頭痛。視力減退。反覆鼻血。聲音嘶嗄。嘔吐頻繁頑固之濕疹。皮膚瘙癢等。此外如急癇痙攣發作。及俄然發生胸出血等。亦本病實在之表示也。
白話文：
腎臟萎縮的原因包含傳染性、中毒性和退行性。傳染性方面，可能源於梅毒、淋病等疾病，甚至膀胱炎也可能導致腎臟萎縮。中毒性方面，鉛中毒會造成腎臟萎縮，而血管硬化也會導致退行性腎臟萎縮，多見於老年人。此外，慢性腎臟炎也會導致續發性腎臟萎縮。 暴露於寒冷潮濕環境、飲酒等因素可能誘發腎臟萎縮。
腎臟萎縮初期症狀不明顯，皮膚不會出現水腫，因此通常需要透過尿液檢查才能確診。但一些症狀可能暗示腎臟萎縮，例如心悸、持續性頭痛、視力下降、反覆鼻出血、聲音沙啞、頻繁嘔吐、頑固濕疹、皮膚搔癢等。此外，突然發生的抽搐、胸部出血等也是腎臟萎縮的可能徵兆。
尿之量增加。一日達三立至五立。患者在夜間睡眠中。屢屢頻催尿意。其色呈淡黃。屢屢交綠色。又覺輕度之溷濁。放置之。表面則生泡沫。尿中有諸多之異物。如蛋白、糖分、膽汁色素。多含有之。尿之比重。減至一○一五以下。有時竟至一○○二。其反應為弱酸性。垽渣甚多。
或竟缺如。以鏡檢之。有廣狹種種之物。或如玻璃。或有少數之顆粒狀與圓柱狀。蛋白量甚少。經數日或數周間。完全不見。
因上述之狀態。故往往有誤診為單純性尿崩症者。因尿崩症亦屬尿量增加。比重減少也。但蛋白之現出。心臟及脈搏之變化。網膜變化等則缺如。此即與本病區別之點也。
白話文：
患者的尿量明顯增加，一天可以達到三到五升。晚上睡覺時，他們經常被尿意喚醒。尿液顏色呈淡黃色，有時帶綠色，並且略微混濁，放置後表面會起泡。尿液中含有許多異物，例如蛋白質、糖分和膽汁色素。尿液比重降低到1015以下，甚至低至1002，呈弱酸性，沉澱物很多，甚至完全沒有。顯微鏡檢查發現尿液中存在各種大小的物質，有些像玻璃，有些是少量顆粒狀和圓柱狀。蛋白質含量很少，幾天或幾周後完全消失。
由於上述情況，患者經常被誤診為單純性尿崩症，因為尿崩症也表現為尿量增加和比重減少。然而，本病患者的尿液中沒有出現蛋白質，也沒有出現心臟和脈搏的變化以及網膜的變化，這就是區別本病與尿崩症的關鍵。
血行器之變狀。亦為本病必要之症候。左心室肥大。常能證明之。心尖搏動如扛舉性。抵抗顯著。第二大動音帶礦性。屢屢伴左心室之擴張。心尖搏動在左側乳腺或其外方從第五肋間腔現於下方。此外則漸次來左心室之擴張及肥大。
網膜變化在本病為全數五分之一。
患者之顏貌呈蒼白色。急速陷於羸瘦。稍稍為輕度之運動。即容易感疲勞。訴心悸亢進。皮膚漸著乾燥。上皮有剝脫之傾向。屢屢生頑固之濕疹。食思大多缺乏。口渴亢進。口腔內訴乾燥感覺。舌上訴黏稠感覺。
本病患者之脈搏。顯然硬固。觸之如有針條之感。
【療法】，急性泛發性腎臟炎之初期。現浮腫。脈浮緊。頭痛。發熱。（有時不必發熱）筋或關節。訴牽引性之疼痛。口渴。煩躁。排尿困難等。用大青龍湯以發汗。其時胸水腹水同時消失矣。此種症狀。多現於體質好之人。大青龍湯以發汗。是一頓挫的療法。故得速效。
白話文：
心血管系統的變化是這個病症重要的徵兆，左心室肥大常常可以證實這一點。心尖搏動像扛舉重物一樣，抵抗力明顯，第二心音帶有礦石般的聲音，常常伴隨著左心室的擴張。心尖搏動會出現在左側乳腺或其外側的第五肋間隙下方，並且隨著左心室擴張和肥大的程度而逐漸向左側移動。
網膜的變化在這個病症中大約佔五分之一。
患者的臉色蒼白，迅速消瘦，稍微做一點輕微的運動就會感到疲勞，並訴說心悸和心慌。皮膚逐漸變得乾燥，表皮有脫落的傾向，經常出現頑固的濕疹。食慾大多缺乏，口渴加劇，口腔內有乾燥的感覺，舌頭上感覺黏膩。
這個病症的患者脈搏明顯堅硬，觸摸起來像針條一樣。
治療方面，急性瀰漫性腎炎初期出現浮腫、脈浮緊、頭痛、發熱（有時不發熱）、肌肉或關節有牽拉痛、口渴、煩躁、排尿困難等症狀時，可以使用大青龍湯發汗。此時胸水和腹水會同時消失。這種症狀多發生在體質較好的人身上，使用大青龍湯發汗是一種強烈的治療方法，所以能迅速見效。
幼年之急性泛發性腎臟炎。屢屢現五苓散之證。即浮腫。尿利減少。口渴。及吐。與頭痛。此五苓散之證也。五苓散之口渴。與大青龍湯之口渴。一見即能區別。五苓散證之吐。大多吞入後即吐。而脈象則兩者雖皆浮。但五苓散之脈浮而散。不緊也。（其詳請參閱藥方解說編）
皮膚病內攻性腎臟炎。屢屢應用麻黃連軺赤小豆湯。此方比諸大青龍湯之症狀較緩和。煩躁口渴之程度輕。脈不緊迫。
白話文：
兒童時期的急性廣泛性腎臟炎，經常出現五苓散的症狀，也就是浮腫、尿量減少、口渴、嘔吐和頭痛。這些都是五苓散的症狀。五苓散的口渴和大青龍湯的口渴，只要一看就能區別。五苓散的嘔吐，大多是吞進去就吐出來，脈象雖然兩者都是浮脈，但是五苓散的脈浮而散，不緊繃。（詳細內容請參閱藥方解說編）
皮膚病內攻性腎臟炎，經常使用麻黃連軺赤小豆湯。這個方子與大青龍湯相比，症狀較為緩和，煩躁口渴的程度較輕，脈象不緊迫。
除以上方劑之外。可從證選用「症候與治方」第九章浮腫條下所揭載之方劑。
慢性實質性腎臟炎。訴頭痛、頭重、耳鳴、心悸、眩暈。顏色蒼白。尿利減少。手足厥冷者。與當歸芍藥散。予用此方。曾消失蛋白。特於眩暈甚者。與苓桂朮甘湯合方。婦人訴腰腳冷痛者。與苓桂薑朮甘湯合方。訴胃部膨滿。食氣不振。時有嘔氣者。證明胃內有停水也。有胃阿篤尼之狀者。
與茯苓飲。其時加頭重、不眠、心悸、眩暈等之神經症狀者。與苓桂朮甘湯或半夏厚朴湯之合方。余曾診一男子。十數年來苦患氣管枝喘息。肺氣腫。併發慢性腎臟炎。從診與小青龍湯。服後喘息肺氣腫先愈。連服一個月後。蛋白全消。漢方中消失蛋白之藥無一定之藥。從證處方。
白話文：
除了上述方劑之外，可以根據病症選擇「症候與治方」第九章浮腫條下所記載的方劑。
對於慢性實質性腎臟炎，患者若出現頭痛、頭重、耳鳴、心悸、眩暈，面色蒼白，小便減少，手足冰冷等症狀，可以考慮使用「當歸芍藥散」。使用此方之後，曾有患者蛋白消失的案例。特別是眩暈症狀較為嚴重的患者，可以與「苓桂朮甘湯」合用。如果是女性患者，並伴有腰腳冰冷疼痛的症狀，可以與「苓桂薑朮甘湯」合用。若患者訴說胃部脹滿、食慾不振，偶爾伴有嘔吐，說明胃內有積水，類似胃阿篤尼症狀者，可以考慮使用「茯苓飲」。如果同時伴有頭重、失眠、心悸、眩暈等神經系統症狀，則可以與「苓桂朮甘湯」或「半夏厚朴湯」合用。
我曾診治過一位男性患者，十多年來患有氣管支氣喘，併發肺氣腫和慢性腎臟炎。我根據其症狀，給他使用了「小青龍湯」。服用後，喘息和肺氣腫先後好轉。連續服用一個月後，蛋白全部消失。漢方中治療蛋白尿的藥物沒有固定配方，需要根據病症處方。
蛋白亦消失。此際患者從西醫家言。不禁攝取一切之刺戟性飲食物。服用乾薑細辛等刺戟性溫性藥物。感多大之不安。要知從證擬方。正如小刀之細工。毫無末梢的杞憂問題。西醫不知病之陰陽虛實。雜投藥劑。斯亦愚矣。
有浮腫者。除用以上諸方外。可從證參照「症候與治方」第九章諸方選用之。
萎縮腎者。大多選用動脈硬化症之治方。
心悸亢進。恆久性頭痛。視力減退。反覆衄血者。與桂枝茯苓丸桃核承氣湯兼用瀉心湯。頑固之濕疹。訴皮膚瘙癢等。除以上之方外。選用白虎湯類、真武湯類、梔子豉湯類。
白話文：
蛋白消失後，患者聽從西醫，禁止攝取刺激性的飲食，服用乾薑、細辛等刺激性溫性藥物，感到非常不安。要知道，根據症狀擬定藥方，就像用小刀做精細的工藝，不必過於擔心細微的問題。西醫不懂疾病的陰陽虛實，胡亂用藥，實在愚蠢。
有浮腫者，除了以上藥方之外，可以參考「症候與治方」第九章的藥方。
腎臟萎縮者，大多數選用治療動脈硬化的藥方。
心悸亢進、持續性的頭痛、視力減退、反覆鼻出血者，可以同時使用桂枝茯苓丸、桃核承氣湯和瀉心湯。
頑固性的濕疹，訴說皮膚瘙癢等症狀者，除了以上藥方之外，可以選用白虎湯類、真武湯類、梔子豉湯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