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內科醫鑑》~ 前篇·證候與治法概編 (15)
前篇·證候與治法概編 (15)
1. 胸痛
傷寒論、金匱要略中言及治胸痛、胸痹、脅痛、心痛、心下痛、心中痛之方有二十二。列舉之如下。
小柴胡湯（脅痛。脅下滿痛。）
十棗湯（脅下引痛。胸中痛。）
當歸生薑羊肉湯（脅痛。）
大承氣湯（心下必痛。）
大陷胸湯（心下痛。按之如石硬。）
小陷胸湯（在正心下。按之則痛。）
栝蔞薤白半夏湯（心痛徹背者。胸痹。）
白話文：
傷寒論、金匱要略中關於胸痛、胸痹、脅痛、心痛、心下痛、心中痛的二十二個方劑：
1. 小柴胡湯 (針對：脅痛，脅下滿痛)
2. 十棗湯 (針對：脅下引痛，胸中痛)
3. 當歸生薑羊肉湯 (針對：脅痛)
4. 大承氣湯 (針對：心下必痛)
5. 大陷胸湯 (針對：心下痛，按之如石硬)
6. 小陷胸湯 (針對：在正心下，按之則痛)
7. 栝蔞薤白半夏湯 (針對：心痛徹背者，胸痹)
甘草粉蜜湯（心痛發作時。）
大建中湯（心胸中大寒痛。）
桂枝生薑枳實湯（心懸痛。）
走馬湯（心痛。）
赤石脂丸（心痛徹背。背痛徹心。）
九痛丸（治九種心痛。）
大黃附子湯（脅下偏痛。）
調胃承氣湯（胸中痛。）
栝蔞薤白白酒湯（胸背痛。胸痹。）
白話文：
心痛發作時，可以喝甘草粉蜜湯。心胸中感到極度寒冷疼痛，可用大建中湯。心懸痛，適合服用桂枝生薑枳實湯。走馬湯也可用於治療心痛。心痛徹背，背痛徹心，則以赤石脂丸為宜。九痛丸專治九種心痛。脅下偏痛可用大黃附子湯。胸中疼痛，可選擇調胃承氣湯。胸背疼痛或胸痹，則可用栝蔞薤白白酒湯。
大柴胡湯（心中結痛。）
橘皮枳實生薑湯（從脅下逆搶至心。）
人參湯（胸痹。）
茯苓杏仁甘草湯（胸痹。）
枳實薤白桂枝湯（胸痹。）
薏苡附子散（胸痹。）
以上諸方劑。與次舉腹痛條下諸方劑比較之。兩方共通者有二三。此外又有柴胡桂枝湯之治心腹卒中痛。備急丸之治心腹脹滿。卒痛如錐刺等。又心與胸之部位。完全同歟。抑不同歟。若謂同。則何以又有心胸中大寒痛云云。予抱此疑問。數年來迄不得解釋。或繫心之病位深胸之病位淺。
白話文：
大柴胡湯是用於治療心中結痛的方劑。橘皮枳實生薑湯是用於治療從脅下逆搶至心的方劑。人參湯、茯苓杏仁甘草湯、枳實薤白桂枝湯、薏苡附子散都是用於治療胸痹的方劑。
以上這些方劑，與接下來要講的治療腹痛的方劑相比，有兩三種是共通的。另外，還有柴胡桂枝湯可以治療心腹卒中痛，備急丸可以治療心腹脹滿，卒痛如錐刺等。
此外，心和胸的部位，究竟完全相同還是不同呢？如果說相同，那為什麼又會有「心胸中大寒痛」這樣的說法呢？我對這個問題抱有疑惑，多年來一直沒有找到答案。或許是心臟的病位深，胸部的病位淺吧。
即或胸近於表。心近於里歟。然經種種考慮。亦迄未能釋然也。此則只好姑置之耳。通觀上方。如大黃、芒硝之配為冷性下劑。巴豆之配為溫性下劑。芫花、甘遂、大戟之組合為利水效藥。附子、乾薑、蜀椒、吳茱萸之為熱藥。甘草、蜂蜜飴之以治急迫等。在文字上對於心痛亦各有不同之目標。
白話文：
即使胸部靠近體表，而心臟位於內部。然而，經過種種思考，仍然無法完全釋懷。這就只好暫時擱置吧。
通觀古方，像是大黃、芒硝搭配使用，屬於寒涼性的瀉下藥；巴豆則屬於溫性瀉下藥。芫花、甘遂、大戟組合在一起，則具有利水消腫的功效。附子、乾薑、蜀椒、吳茱萸則屬於溫熱性藥物。甘草、蜂蜜，則用來緩解急迫症狀等等。
在文字記載上，針對心痛的治療，也各有不同的目標和方法。
在實際臨床時。亦應審辨其痛究為陽性抑為陰性。為實證抑系虛證。痛之放散。自胸至腹乎。抑自腹至胸乎。抑或常限於一局部乎。不拘泥於部位。實招誤治之基也。
白話文：
在治療病人的疼痛症狀時，要仔細分辨是屬於陽性的還是陰性的，是因為身體有問題（實證）還是由於身體缺乏某種元素所造成的（虛證）。如果疼痛感從胸部延伸到腹部，或是從腹部延伸到胸部，又或者是侷限在一處地方，都要仔細觀察和分析，不能只看表面就下定論，這樣纔不會造成錯誤的治療方式。
2. 腹痛
烏頭桂枝湯（腹中痛。）
小建中湯（腹中痛。）
小柴胡湯（同上。）
黃連湯（同上。）
芎歸膠艾湯（同上。）
當歸生薑羊肉湯（寒疝。腹中㽲痛。腹中痛。）
當歸芍藥散（腹中㽲痛。腹中痛。）
當歸建中湯（腹中刺痛。）
烏頭湯（腹中絞痛。寒疝。）
白話文：
烏頭桂枝湯、小建中湯、小柴胡湯、黃連湯、芎歸膠艾湯、當歸生薑羊肉湯、當歸芍藥散、當歸建中湯、烏頭湯，這些方劑都可以用於治療腹痛，其中當歸生薑羊肉湯、烏頭湯還可用於治療寒疝。
土瓜根散（少腹滿痛。）
大承氣湯（腹中急痛。）
大黃牡丹皮湯（少腹腫痞。按之即痛。）
枳實芍藥散（腹痛。）
下瘀血湯（同上。）
通脈四逆湯（同上。）
真武湯（同上。）
桃花湯（同上。）
大烏頭煎（腹中繞臍痛。）
白話文：
土瓜根散適合治療少腹脹滿疼痛。
大承氣湯適合治療腹部急痛。
大黃牡丹皮湯適合治療少腹腫脹，按壓時會痛。
枳實芍藥散適合治療腹痛。
下瘀血湯適合治療腹痛。
通脈四逆湯適合治療腹痛。
真武湯適合治療腹痛。
桃花湯適合治療腹痛。
大烏頭煎適合治療腹中繞臍疼痛。
附子粳米湯（雷鳴切痛。）
大建中湯（出見於皮。頭足上下不能觸近之痛。）
烏頭煎（寒疝。）
奔豚湯（上衝於胸之腹痛。）
紅藍花酒（腹中血氣刺痛。）
腹痛與腹中痛異。此與咽痛、咽中痛之異點相同。但吾人於臨床之際。對此區別之點。每每發生矛盾云。
疝痛用當歸生薑羊肉湯、烏頭煎、烏頭湯。㽲痛用當歸生薑羊肉散、當歸芍藥散。蓋疝痛之痛。其痛之局部如山之膨出。寒疝起於水毒（或水毒與瓦斯相混）而常移動。腸疝則瓦斯排出即消散如釋。故寒疝遇溫則輕快。遭寒則憎惡。是以配以熱藥溫藥之方劑也。㽲痛則在塞處無理押進時所起之痛也。
白話文：
腹痛和腹中痛雖然都屬於腹部疼痛，但實際上還是有區別的，就像咽痛和咽中痛一樣。不過，在臨床實務中，我們經常會遇到對這兩種疼痛的區分出現矛盾的情況。
疝痛通常會用當歸、生薑、羊肉湯、烏頭煎或烏頭湯來治療，而㽲痛則使用當歸生薑羊肉散或當歸芍藥散。因為疝痛的疼痛部位就像山一樣隆起，而且通常是寒疝，是由於水毒（或水毒和瓦斯混合）引起，而且經常會移動。腸疝則是由於瓦斯排出而消失，就像釋放壓力一樣。因此，寒疝遇到溫暖就會減輕，而遇到寒冷就會加重，所以需要使用熱藥和溫藥的方劑。㽲痛則是指在塞住的地方無法推動時產生的疼痛。
起時每每伴以寒疝。不過可區別者。為狹處似有何物欲為無理之通過之感而已。
傷寒論、金匱要略中只言寒疝。而不言及治熱疝。不過在膽囊炎或膽囊結石之際所見之痛。即熱疝也。屢屢伴以㽲痛。故配用冷藥及寒藥之方劑。（參照膽囊炎、膽囊結石條。）
後世之疝。與今日西醫之神精痛、洛伊麻基斯相等。
〔有持桂里心痛之說〕，心痛、胸痹、結胸。其脈其症。雖有異同。然皆心胸之病也。脅痛亦不外是。故茲包括為一門。尋胸脅痛之源。有從痰飲來者。有自痃癖起者。有起因於蛔蟲者。又有真心痛者。此係另一種之劇症。靈樞厥篇云真心痛手足清至節。心痛甚。旦發夕死。
白話文：
起初常常伴隨著寒疝。唯一可以區別的就是，狹窄的地方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不合理地通過的感覺。
在《傷寒論》和《金匱要略》中只提到寒疝，而沒有提到熱疝。不過在膽囊炎或膽囊結石的情況下出現的痛楚，就是熱疝的表現，常常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因此，可以使用冷藥和寒藥的方劑。（參考膽囊炎、膽囊結石的條目。）
後來的疝氣，與今天西醫所說的神經痛、鼠蹊痛相似。
有關於桂裏心痛的說法，心痛、胸悶、結胸等症狀，雖然脈象和病症有所不同，但皆是心胸方面的疾患。肋痛亦不外乎如此。因此這些症狀可以劃為一類。尋找胸肋痛的根源，可能是由於痰飲引起，也可能是因為痞結、蛔蟲等因素引起，還有可能是真正的心痛，這屬於另一種劇烈的症狀。《靈樞·厥篇》說，真正的心痛會使手腳感到寒冷，心痛非常劇烈，可能會在早晨發作，並在晚上死去。
夕發旦死。此症雖亦有綿延二三日者。但危急之症。其痛異常。往往輾轉床第。痛之地位。大抵在膻中。間亦引擴至左右。凡脈結代者。極惡之候也。（大塚曰。真心痛等於今日之狹心症。）
胸痹之病。輕者僅胸中氣塞而不痛。金鑑云。胸中急痛者。胸痹之重者也。胸中氣塞者。胸痹之輕者也。又曰胸痹之病輕者。即今之胸滿。輕者即今之胸痛。此非奇異之病。能自在運用藥方。不多勞作。病自可愈。
結胸者。其痛從心下而迄少腹也。主在心胸。故不結胸。
桂枝生薑枳實湯（心中痞、諸逆。心懸痛。）
白話文：
晚上發病，隔天就死亡。這種病症雖然有時會持續兩三天，但屬於非常危急的病症，疼痛異常，患者往往在床上翻來覆去，疼痛的位置大多在膻中穴，有時也會蔓延到左右兩側。脈象結代者，是極為不利的徵兆。
胸痹的病症，輕微的只是胸中氣悶，沒有疼痛。古書記載，胸中急痛是胸痹的重症，胸中氣悶是胸痹的輕症。還說，胸痹的輕症，就是現代所說的胸悶，輕微的胸痛，這不是罕見的疾病，只要能根據藥方自行調理，不要過度勞累，病自然會痊癒。
結胸的疼痛，從心窩處一直延伸到小腹。主症在心胸，所以不結胸。
心中痞即胸痹也。諸家學說。或云水逆、火逆。或云上逆、吐逆、嘔逆。上逆者以桂枝治之。吐逆嘔逆以生薑治之。又有以逆註釋為痰飲客氣者。余未認為的確。蓋逆之云云。義即上犯。譬諸懸物。必從上懸。其向上者。方可稱逆。故凡逆於心脅者。不論何病。總稱諸逆也。
苓桂朮甘湯治心下逆滿者也。枳實薤白桂枝湯治脅下逆搶心者也。唯此方不必定拘於痛。心胸痞塞。即可用之。凡心胸痞塞者與以此方。得忽覺寬鬆焉。
小陷胸湯
白話文：
心中有痞塞的症状，也就是胸痹。各家医书对此有不同的解释，有的说是水逆、火逆，有的说是上逆、吐逆、呕逆。上逆可以用桂枝来治疗，吐逆呕逆可以用生姜来治疗。还有人将逆解释为痰饮客气，但我并不认为这是确切的解释。因为“逆”的意思就是向上犯，就像悬挂的物体，一定要从上面悬挂下来，它向上才叫逆。所以，凡是逆于心胁的，无论是什么病，统称为诸逆。
苓桂朮甘汤用来治疗心下逆满的症状。枳实薤白桂枝汤用来治疗胁下逆抢心痛的症状。这个方子不一定非要拘泥于疼痛，只要心胸痞塞，就可以用它。凡是心胸痞塞的人，用这个方子治疗，都会突然感到舒缓。
小陷胸汤
千金陷胸湯（栝蔞實，大黃，黃連，甘草）
此在大小陷胸湯間之症。用之極效。主治胸中心下結積。又飲食不消而痛者。亦有效。
大陷胸湯
甘草乾薑湯，疝症水飲之症。心胸痛。服苦味之藥不解者。用此甘味之藥。有意外之效。
枳實薤白桂枝，此方治心中痞。氣結胸滿。自脅下衝至心者。
白話文：
千金陷胸湯由栝蔞實、大黃、黃連、甘草組成，適用於介於大小陷胸湯之間的症狀。此方效果顯著，主治胸部中心下方結積，以及飲食不消化且疼痛的症狀。
大陷胸湯則適用於甘草乾薑湯治療疝氣、水飲症、心胸痛，但服用苦味藥物無效的情況，以其甘味藥性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枳實、薤白、桂枝則用於治療心中痞、氣結胸滿，以及從脇下衝至心部的症狀。
茯苓杏仁甘草湯，治胸痹之輕症。
小柴胡湯
薏苡附子散
九痛丸，九痛之用。詳於千金。金匱程注云。九痛者分為九種之痛也。不外積聚飲痰、血結、蟲注、寒冷。此說於療治尤為的切。其方在外臺中引千金之附子丸。附子者。能治胸痹心痛者也。
〔有持桂里腹痛之說〕，腹痛、病症也。非病名也。系兼諸病之症候。不能別設門類。然先哲之方書中。咸為特立篇目。余亦只好顰而效之耳。
白話文：
茯苓杏仁甘草湯，用於治療胸痹的輕微症狀。
小柴胡湯
薏苡附子散
九痛丸，用於治療九種疼痛。詳細內容請參考《千金方》。《金匱要略》程注中說，九痛是指九種不同的疼痛，不外乎積聚、飲痰、血結、蟲注、寒冷。這種說法對於治療九痛非常切合。此方出自《外台秘要》，引用了《千金方》中的附子丸。《附子》可以治療胸痹心痛。
有人認為桂枝湯用於治療里腹痛，但腹痛只是病症，不是病名。它是各種疾病的症狀，不能單獨列為一個門類。然而，古代醫書中都將它獨立成章。我也只好效仿前人這樣做。
小建中湯，腹中急病者。小建中湯主治之。凡小建中之腹候。治之甚易。但稀有無柴胡者。
小柴胡湯，凡腹痛之於左脅者。柴胡主治之。但宜參酌用大柴胡湯、（心下滿痛）四逆散、（腹中痛）柴胡桂枝湯（心中卒痛）之類。
大塚曰。柴胡治左脅之痛。對於右脅之痛則不效。此係桂里翁之說。自此以後。咸奉為定例矣。然余對右脅之痛。屢屢用柴胡劑治之也。
桂枝加芍藥湯
白話文：
建中湯適合治療腹部急症。凡是屬於建中湯症狀的腹部病症，治療起來都很容易，只是偶爾會碰到沒有柴胡的情況。
柴胡湯則專治左脅痛。但也要參考大柴胡湯（心下滿痛）、四逆散（腹中痛）、柴胡桂枝湯（心中卒痛）等藥方。
大塚說，柴胡只能治左脅痛，對右脅痛無效。這是桂里翁的說法，從此以後大家都把它當成定論。但我自己卻經常使用柴胡方治療右脅痛，也屢屢見效。
（桂枝加芍藥湯）
桂枝加芍藥大黃湯，此係桂枝加芍藥症內實之治方。痢病初起。腹痛甚者。用此方隨手可愈。又疝症之腹痛。或外邪兼宿食之痛。或發瘡疹之腹痛者。用此方皆有效。
黃連湯，此方用於心下中腕間之痛有嘔氣者為良。
大建中湯，大建中湯之痛。從腹而至胸者。
附子粳米湯，腹中寒氣者病因也。雷鳴於下者病症也。今觀此病。多因於水飲與寒疝。可名為腹中寒氣云。
甘草粉蜜湯，此本為治蟲痛之方。其因飲水而腹痛者。活用之。亦甚有效。此藥用後。即手足身體發腫。胃氣快復者。佳兆也。其所現之浮腫。不宜遽用利水之劑。經日自能消散。倘經日不消。始可與腎氣丸。大凡一經發腫而愈者。以後永不再發矣。此真百試百效之神方也。
大承氣湯
備急丸
白話文：
桂枝加芍藥湯，這個方子是用來治療桂枝加芍藥症，屬於實證的方子。痢疾剛發病，腹痛厲害的，用這個方子就能很快治癒。還有疝氣引起的腹痛，或是外邪入侵加上宿食積滯引起的腹痛，或者是發瘡疹引起的腹痛，用這個方子也都有效。
黃連湯，這個方子適合治療心窩到手腕之間疼痛，並且伴有嘔吐的症狀。
大建中湯，大建中湯治療的疼痛，是從腹部一直延伸到胸部的。
附子粳米湯，腹中寒氣是病因，腹部發出雷鳴般的聲音是病症。現在觀察這種病，大多是因為水飲和寒疝引起的，可以叫做腹中寒氣。
甘草粉蜜湯，這個方子本來是治療蟲痛的，但對於因為喝水而引起的腹痛，活用這個方子，效果也很好。服用這個藥後，如果手腳和身體發腫，胃氣很快恢復，就是好兆頭。出現的浮腫，不要急著用利水藥，過幾天就能自己消散。如果過了好幾天還不消散，才可以用腎氣丸。一般來說，一旦發腫然後治癒了，之後就不會再發作了。這個方子真是百試百靈的神方。
大承氣湯
備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