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燾

《外臺秘要》~ 卷第二十 (4)

1. 水蠱方四首

病源此由水毒氣結聚於內，令腹漸大，動搖有聲，常欲飲水，皮膚粗黑，如似腫狀，名為水蠱也。（出第二十一卷中）

肘後療唯腹大動搖水聲，皮膚黑，名曰水蠱方。

白茅根（一大把切），小豆（三升）

上二味，以水二升，煮取干，去茅根，食豆，水隨小便下。

又方

鼠尾草，馬鞭草（各十斤）

上二味切，以水一石，煮取五斗，去滓更煎，餘五升，以粉和丸，飲服如大豆二丸，至四五丸。禁肥肉生冷勿食。（並出第一卷中）

文仲療苦唯腹大動搖水聲，皮膚黑，名曰水蠱方。

鬼扇搗絞取汁，服如雞子，即下水，更服取水盡。若渴研麻子汁飲之良。（肘後同）

又方

巴豆（九十枚去心皮熬令黃），杏仁（六十枚去皮尖熬令黃）

上二味搗相和，服如小豆一枚，以水下為度，勿飲酒佳。忌豬肉蘆筍。（肘後同並出於第五卷中）

白話文：

水蠱這種病，是因為體內水毒之氣積聚，導致肚子逐漸變大，晃動時有水聲，常常想喝水，皮膚粗糙黝黑，看起來像腫脹的樣子，這就稱為水蠱。（出自第二十一卷中）

《肘後方》記載治療肚子大、晃動時有水聲、皮膚黝黑，稱為水蠱的藥方。

用白茅根（一大把，切段），紅豆（三升）。

以上兩種藥材，用水兩升煎煮到水快乾時，撈出茅根，吃紅豆，多餘的水會隨小便排出。

又有一個藥方：

鼠尾草、馬鞭草（各十斤）。

以上兩種藥材切段，用水一石（古代容量單位）煎煮到剩五斗，撈出藥渣後再繼續煎煮到剩下五升，然後用藥汁和藥粉做成藥丸，每次服用像大豆一樣大小的兩顆到四五顆。要禁食肥肉和生冷的食物。（出自第一卷中）

文仲記載治療肚子大、晃動時有水聲、皮膚黝黑，稱為水蠱的藥方。

用鬼扇搗爛絞汁，服用像雞蛋大小的份量，就會排出體內的水。再服用，直到把體內的水都排乾淨。如果口渴，可以磨麻子取汁飲用，效果很好。（與《肘後方》相同）

又有一個藥方：

巴豆（九十顆，去除心皮後炒黃），杏仁（六十顆，去除皮尖後炒黃）。

以上兩種藥材搗碎混合，每次服用像小豆一樣大小的一顆，用水送服，以能排出體內的水為度，不要喝酒。忌吃豬肉和蘆筍。（與《肘後方》相同，出自第五卷中）

2. 卒腫滿方六首

肘後療卒腫滿身面皆洪大方。

灸足內踝下白肉際三壯差。（備急同）

又方

香薷銼煮令濃，及熱以漬，亦可服之。

又方

商陸根一斤，刮去皮，薄切之，煮令爛，去滓，納羊肉一斤，下蔥鹽豉，亦如常作臛法，隨意食之，腫瘥後，亦可宜作此，可常搗商陸與米中拌蒸作餅子食之。忌犬肉。（範汪方云數用愈經心錄千金同並出第一卷中）

範汪療卒腫滿身面皆洪大方。

用大鯉魚一頭，以淳苦酒三升煮之，令苦酒盡訖，乃食魚，勿用酢及鹽豉他物雜也，不過再作愈。（備急同肘後用淳酒）

又方

車下李核中仁十枚研令熟，粳米三合研令破，以四升水中煮作粥，令得一二升服之，日三作，未消更增核。（肘後古今錄驗同並出第二十八卷中）

備急療卒患腫滿效方，曾有人忽腳趺腫，漸上至膝，足不得踐地，諸療不瘥方。

以蒴藋莖菜埋熱灰中，令極熱，以薄腫上，冷又易，一日夜消盡。（出第三卷中）

白話文：

肘後方：治療突然發生的全身水腫，臉部也腫脹的方子

用艾灸足內踝下方，靠近白色皮膚邊緣的地方，灸三壯（即三次），會有效果。（與《備急千金要方》相同）

又一方

將香薷切碎煮成濃汁，趁熱用來浸泡患處，也可以內服。

又一方

用一斤商陸根，刮去外皮，切成薄片，煮到軟爛，去掉藥渣，加入一斤羊肉，放入蔥、鹽、豆豉，像平常煮肉羹的方法一樣烹調，隨意食用。水腫消退後，也可以經常這樣做。也可以將商陸搗碎與米混合蒸成餅食用。忌吃狗肉。（範汪方說多次使用可以治好，與《經心錄》、《千金翼方》相同，都出自第一卷中）

範汪方：治療突然發生的全身水腫，臉部也腫脹的方子

用一條大鯉魚，用三升純苦酒（一種味道濃厚的酒）煮，直到苦酒煮乾，就吃魚，不要加醋、鹽、豆豉等其他東西。最多做兩次就會痊癒。（與《備急千金要方》相同，《肘後備急方》用的是純酒）

又一方

用十個車前李（李子的一種）的核仁，磨成泥狀，再將三合粳米磨碎，用四升水煮成粥，煮到剩一兩升時服用，一天三次。如果水腫還沒有消退，就增加核仁的用量。（與《肘後備急方》、《古今錄驗方》相同，都出自第二十八卷中）

《備急千金要方》治療突然發生水腫有效的方子，曾經有人突然腳背腫脹，逐漸向上蔓延到膝蓋，腳都不能著地，各種治療都沒效果。

將蒴藋（一種植物）的莖埋在熱灰中，等它非常熱的時候，用來敷在腫脹的地方，冷了就更換。一天一夜就能消腫。（出自第三卷中）

3. 腫入腹苦滿方三首

肘後論，凡此滿或是虛氣，或是風冷氣，或是飲氣，此方皆療之，腫入腹苦滿急害飲食方。

大戟，烏翅，白朮（各二兩）

上三味搗篩，蜜和丸如梧子，旦服二丸，當下漸退，更服取令消乃止。

又方

葶藶（七兩），椒目（三兩），茯苓（三兩），吳茱萸（二兩）

上四味搗篩，蜜和丸如梧子，飲服十丸，日三。忌酢物。

又方

鯉魚（一頭重五斤者以水二斗煮取汁去魚），澤漆（五兩），茯苓（三兩），桑白皮（切三升），澤瀉（五兩）

上五味，取四物納魚汁中煮，取四升，去滓，分四服，小便當利漸消也。忌酢物。（並出第一卷中）

白話文：

這裡有三種治療腹部腫脹、脹滿不適，導致飲食困難的藥方。

第一方：

用大戟、烏翅（可能是烏藥的別名）、白朮各二兩，將這三味藥搗碎過篩，用蜂蜜調和製成如梧桐子大小的藥丸。每天早上服用兩丸，藥效會逐漸發揮，使腫脹消退，直到完全消除為止。

第二方：

用葶藶子七兩、椒目三兩、茯苓三兩、吳茱萸二兩，將這四味藥搗碎過篩，用蜂蜜調和製成如梧桐子大小的藥丸。每次用開水送服十丸，每日服用三次。服用期間忌食酸味食物。

第三方：

取一條重約五斤的鯉魚，用兩斗水煮取魚汁，將魚撈出。再將澤漆五兩、茯苓三兩、切好的桑白皮三升、澤瀉五兩，這四味藥放入魚汁中一起煮，煮至剩四升。將藥渣濾掉，分四次服用，小便會變得順暢，腫脹也會逐漸消退。服用期間忌食酸味食物。

4. 水通身腫方一十一首

病源水病者，由腎脾俱虛故也。腎虛不能宣通水氣，脾虛又不能制水。故水氣盈溢。滲入皮膚，流遍四肢，所以通身腫也，令人上氣體重，小便黃澀，腫處按之隨手而起是也。（出第二十一卷中）

千金麻子湯，主遍身流腫方。

麻子（五升），商陸（一斤切），防風（三兩切），附子（一兩炮破），赤小豆（三升）

上五味，先搗麻子，令熟，以水三斗，煮麻子取一斗三升，去滓，納藥及豆，合煮取四升，去滓，食豆飲汁，日再。忌豬肉及冷水犬肉。

又療水氣，遍身洪腫，百藥不愈待死者方。

大麻子（一石未入窖不鬱悒者為佳），赤小豆（一石不得一粒雜）

上二味取新精者，仍淨揀擇，以水淘汰，曝令乾，蒸麻子使熟，更曝令乾，貯於淨器中，欲服取五升麻子熬令黃香，唯須緩火勿令焦，搗極細作末，以水五升，搦取汁令盡，淨器密貯之，明旦欲服，今夜以小豆一升淨淘漬之。至旦干漉去水，以新水煮，未及好熟，即漉出令乾，納麻子汁中煮令爛熟為佳，空腹恣意飽食，日三服。

當小心悶少時止，五日後小便數或赤，唾黏口乾，不足怪之，服訖，常須微行，不得即臥，十日後，灸三里絕骨下氣，不爾，氣不泄，盡服藥後，五日逆不可下者，取大鯉魚一頭先死者，去鱗尾翅，以湯脫去滑淨洗，開肚去臟，以上件麻汁中，和小豆煮令極熟，作羹下蔥豉，橘皮，生薑，紫蘇，調和下藥食之。

始終一切斷鹽，渴飲麻汁，秋冬暖飲，春夏冷飲，常食不得至飽，止得免飢而已，慎房室䐜恚，大語高聲，酒面油酢生冷菜茹，一切魚肉鹽醬五辛，療十十瘥，神驗，並療一切氣病，服者皆瘥。凡作一月，日服之大良，麻子熟時，多收新甕貯之施人也。

又方

吳茱萸，蓽茇，昆布，杏仁（去尖皮兩仁熬），葶藶子（熬）

上五味等分，搗丸如梧子，氣急飲服五丸，勿令至利，食訖，飽悶氣急，服之即散。

又苦瓠丸，主大水，頭面遍身大腫脹滿方。

苦瓠白穰（實捻如大豆粒）

上一味，以麵裹煮一沸，空腹吞七枚，至午當出水一升，三四日水自出不止，大瘦乃差，三年內慎口味也，苦瓠須好，無靨翳，細理妍淨者，不爾，有毒不堪用。

又方

苦瓠膜（二分），葶藶子（五分熬）

上二味搗丸，服之，日五丸如梧子。

又方

葶藶子（熬），桃仁（去皮尖熬）

上二味等分，搗丸服之，利小便，一方用杏仁。

又方

大棗（去皮核七枚），苦瓠膜（如棗核大）

上二味搗丸，一服三丸，日三。

又方

燒姜石令赤，納黑牛尿中令熱，服一升，日一。（並出第二十一卷中）

千金翼澤漆根湯，主水通身洪腫，四肢無堪，或從消渴，或從黃疸支飲，內虛不足，榮衛不通，血氣不化，氣實皮膚中，喘息不安，腹中向向脹滿，眼不得視方。

澤漆根（十兩），赤小豆（二升），甘草（二兩炙），鯉魚（一枚重五斤淨去腸），麥門冬（二兩去心），茯苓（三兩），人參（二兩），生薑（八兩）

上八味切，以水一斗七升。先煮鯉魚豆減七升去之，納藥，煮取四升半，去滓，一服三合，日三，弱人二合，日再服，氣下喘止，可至四合，晬時小便利，腫氣減，或小溏下。若小便大利，還從一合始，大利止；若無鯉魚，鮦（音同）魚亦可用；若水甚不得臥，臥不得轉側，加澤漆一片，渴加栝蔞二兩，咳加紫菀二兩，細辛一兩，款冬花一兩，桂心三兩，增魚汁二升。忌海藻菘菜酢物。

（深師同出第二十卷中）

古今錄驗療祖承郎水腫通身，眾醫不能療，得此湯一劑，一夜小便五六升，即瘥，療水咳逆氣，通身流腫，短氣腹滿，晝夜倚壁不得臥，喉中水雞鳴，白前湯方。

白前（六分），紫菀（二兩），半夏（五合又方四兩洗之三十遍），生澤漆根（七合切量一方三兩）

上四味切，以水一斗，納藥，刻志水度，復加水七升，微火煎令至刻，去滓，次納藥七種，白朮二兩，吳茱萸五合，桂心三兩，人參一兩，乾薑一兩，或生薑五兩，栝蔞五合，或六合，六物微火，煮取三升半，分三服，小便當利，或當溏下勿怪，氣即低腫減，呂計方經傳楊氏有驗。忌羊肉餳桃李雀肉生蔥。範汪同一方有棗二十枚擘

又小消化水丸，療水病，令通身微腫，腹大，食飲不消方。

芫花（一兩熬），甘遂（一兩熬），大黃（一兩），葶藶（一兩熬），巴豆（四十枚去心皮熬研）

上五味合搗下篩，蜜為丸如梧子，一服一丸，不知稍增。以知為度。忌蘆筍野豬肉。（並出第十一卷中）

白話文：

水腫病因：

水腫這種病，是因為腎和脾的功能都虛弱所導致的。腎虛時，無法正常運送體內的水分；脾虛時，又無法控制水分。因此，體內的水分過多，滲入皮膚，流遍全身，才會導致全身腫脹。患者會感到呼吸困難、身體沉重、小便量少且顏色黃澀，按壓腫脹處會隨即浮起。

千金麻子湯：

治療全身流腫。

藥材：麻子（五升）、商陸（一斤切）、防風（三兩切）、附子（一兩炮破）、赤小豆（三升）。

做法：先搗碎麻子，煮熟後，加水三斗煮取一斗三升，濾渣後，加入其他藥材和赤小豆一起煮，煮取四升，濾渣後，吃豆喝湯，每天兩次。忌吃豬肉、冷水、狗肉。

治療水腫危重症狀的藥方：

適用於水腫嚴重，各種藥物都無效，瀕臨死亡的患者。

藥材：大麻子（一石，未放入窖中，未受潮者為佳）、赤小豆（一石，不得混入雜質）。

做法：選擇新鮮優質的麻子和赤小豆，洗淨後曬乾。蒸熟麻子後再曬乾，放入乾淨容器中。服用時，取五升麻子炒至黃香（用小火慢炒，勿焦），磨成細末，加水五升揉捏取汁，放入乾淨容器密封保存。隔天早晨服用，當晚將一升赤小豆洗淨浸泡，隔天瀝乾水，用新水煮至半熟，撈出瀝乾，放入麻子汁中煮爛即可食用。空腹盡量多吃，每天三次。

注意事項：服藥後可能會感到悶脹，稍作休息即可。五天後，小便可能會增多或顏色發紅，口乾口黏都是正常現象。服藥後要適度活動，不要立即躺下。十天後，可以針灸足三里和絕骨穴，以疏通氣機。如果服藥五天後，病情沒有好轉，可以取一條死鯉魚，去鱗、尾、翅，用開水燙去黏液洗淨，開膛去除內臟，然後將鯉魚肉和之前的麻子汁、赤小豆一同煮爛，加入蔥、豆豉、橘皮、生薑、紫蘇調味，配合藥物一同食用。

服用此藥方期間，要完全禁鹽，口渴時喝麻子汁，秋冬喝溫的，春夏喝冷的，飲食要適量，以不感到飢餓為宜。同時，要避免性生活、發脾氣、大聲說話、喝酒、食用油膩、酸性、生冷、魚肉、鹽醬、辛辣食物。此藥方療效顯著，可治療各種氣病，服藥者皆能痊癒。一般服用一個月效果最佳。麻子成熟時，可以多儲存一些，並分享給他人。

其他藥方：

• 吳茱萸丸： 藥材：吳茱萸、蓽茇、昆布、杏仁（去尖皮，取兩仁炒）、葶藶子（炒），等量。 做法：將以上藥材研磨成粉，加入蜜做成丸藥，如梧桐子大小。氣喘時服用五丸，勿使腹瀉。飯後悶脹氣急時服用，可緩解症狀。

• 苦瓠丸： 藥材：苦瓠白穰（取實捻如大豆大小）。 做法：將苦瓠白穰用麵包裹煮開，空腹吞服七枚，中午左右會開始排水，三四天水會持續排出，身體消瘦後病癒。三年內忌食刺激性食物。注意：苦瓠要選用優質、無斑點、細理妍淨的，否則可能會有毒性。

• 苦瓠膜葶藶子丸： 藥材：苦瓠膜（二分）、葶藶子（五分炒）。 做法：將以上藥材研磨成粉，製成丸藥，如梧桐子大小。每天服用五丸。

• 葶藶子桃仁丸： 藥材：葶藶子（炒）、桃仁（去皮尖炒），等量。 做法：將以上藥材研磨成粉，製成丸藥服用，可利小便。或可用杏仁替代桃仁。

• 大棗苦瓠膜丸： 藥材：大棗（去皮核七枚）、苦瓠膜（如棗核大小）。 做法：將以上藥材研磨成粉，製成丸藥，每次服用三丸，每日三次。

• 燒姜石牛尿： 做法：將生薑石燒紅，放入黑牛尿中使其溫熱，每次服用一升，每日一次。

千金翼澤漆根湯：

治療水腫遍佈全身，四肢無力，或由消渴、黃疸、支飲導致的內虛不足，營衛不通，血氣不化，氣滯於皮膚中，呼吸困難，腹脹，眼睛無法睜開等症狀。

藥材：澤漆根（十兩）、赤小豆（二升）、甘草（二兩炙）、鯉魚（一枚，約重五斤，去除內臟）、麥門冬（二兩去心）、茯苓（三兩）、人參（二兩）、生薑（八兩）。

做法：將以上藥材切好，加水一斗七升。先煮鯉魚和赤小豆，煮至剩七升時撈出，加入其他藥材，煮取四升半，濾渣後，每次服用三合，每日三次。身體虛弱者，每次服用二合，每日兩次。待氣息平穩後，可增至每次四合。服藥後，小便會增多，腫脹會減輕，或出現輕微腹瀉。如果小便量過多，應減少劑量至一合。若沒有鯉魚，可用鮦魚代替。如果水腫嚴重到無法躺臥、翻身，可加澤漆一片；口渴加栝蔞二兩；咳嗽加紫菀二兩、細辛一兩、款冬花一兩、桂心三兩；可增加魚湯二升。服藥期間忌食海藻、菘菜、酸性食物。

白前湯：

治療水腫遍佈全身，呼吸困難，腹部脹滿，無法平躺，喉嚨有水雞叫聲等症狀。此藥方由祖承郎使用，效果顯著。

藥材：白前（六分）、紫菀（二兩）、半夏（五合，或四兩洗三十遍）、生澤漆根（七合切，或三兩）。

做法：將以上藥材切好，加水一斗，煮至水量減少至一半，撈出藥渣，加入以下七味藥材：白朮二兩、吳茱萸五合、桂心三兩、人參一兩、乾薑一兩（或生薑五兩）、栝蔞五合（或六合）。用小火煮取三升半，分三次服用。服藥後小便會增多，或出現腹瀉，都是正常現象，可使氣息平穩，水腫減輕。此藥方經驗證有效。服藥期間，忌食羊肉、糖稀、桃李、麻雀肉、生蔥。範汪用此方時，會加入大棗二十枚。

小消化水丸：

治療全身輕微腫脹，腹部脹大，消化不良等水腫病症。

藥材：芫花（一兩炒）、甘遂（一兩炒）、大黃（一兩）、葶藶（一兩炒）、巴豆（四十枚去心皮炒後研磨）。

做法：將以上藥材研磨成粉，加入蜂蜜製成丸藥，如梧桐子大小。每次服用一丸，效果不顯著可稍增加劑量，以有效為度。服藥期間，忌食蘆筍、野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