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舌指南》~ 緒言 (1)
緒言 (1)
1. 緒言
嘗觀近世科學家之學說，莫不先有理想，而後成實驗。醫學一道，何莫不然。如聽病有筒，診脈有表，探淋有管，度寒暑有針，食管、尿管、直腸各有探，耳目喉陰俱有鏡。此外醫家用器，不勝枚舉，皆可補耳力、目力、藥力所不及。較之我國之四診法，可謂精而細，約而明。
然亦只能辨其有形之實跡，不能察其無形之氣化。若我中醫望舌一端，用以察病，纖毫攸分，較之用器，尤為明著。陶保廉云：舌無隔膜，且為心苗，目視明澈，勝於手揣。林慎庵曰：觀舌為外症要務，以其能別虛實死生也。《利濟外乘》云：「欲知消化器之情形，可辨舌色如何，便知大略。
白話文：
現代科學家在研究時，都先有理論架構，然後再進行實驗驗證，醫學也是如此。西醫使用聽診器、脈搏儀、導尿管、體溫計等工具，甚至還有食道鏡、尿道鏡、直腸鏡等，以及各式各樣的醫療器材，藉此彌補人眼耳手力所能及的不足，在精確度和細微程度上，都超越了中國傳統的四診法。
然而，西醫的工具只能觀察到有形的實體，卻無法察覺無形的氣化變化。反觀中國傳統醫學，透過望舌這一診斷方法，就能細緻地觀察病患的舌頭，藉此判斷病情，其精準度甚至超越西醫的儀器。醫學家陶保廉曾說：「舌頭沒有隔膜，而且是心臟的苗頭，透過觀察舌頭，比用手摸更加明瞭。」林慎庵也提到：「觀察舌頭是外症診斷的重要方法，可以判斷虛實、生死。」《利濟外乘》中更指出：「想要了解消化系統的情況，只要觀察舌頭的顏色，就能大致判斷。」
」周雪樵云：「舌膜與消化部各器具連，故能顯消化部之病，又與津液器循環器，亦有密切之關係。」《新靈樞》云：「舌與消化器有密切之關係，凡腸胃有病，必現於舌苔。」《舌鑑辨正》云：「舌居肺上，腠理與腸胃相連，腹中元氣熏蒸蘊釀，親切顯露，有病與否，昭然若揭。
」徐靈胎曰：「舌為心之外候，苔乃胃之明徵，察舌可占正之盛衰，驗苔以識邪之出入，有病與否，昭然若揭。」柯為良云：「凡舌上面有刺，刺中有腦蕊，能主嘗味，有苔可以察病。」劉吉人云：舌為胃之外候，以助輸送食物入食管胃脘之用。其舌體之組織，系由第五對腦筋達舌，其功用全賴此筋運動。
白話文：
周雪樵認為，舌頭的表面和消化系統的各個器官都有聯繫，因此舌頭可以反映出消化系統的疾病。同時，舌頭也與津液系統和循環系統密切相關。《新靈樞》也記載，舌頭和消化系統關係密切，只要腸胃有病，就會在舌苔上表現出來。《舌鑑辨正》指出，舌頭位於肺部之上，與腸胃的毛細血管相連，腹部元氣的蒸發和蘊藏都會直接顯露在舌頭上，因此舌頭是否有病，一目了然。
徐靈胎說，舌頭是心臟的外在表現，舌苔是胃的明顯徵兆，觀察舌頭可以判斷正氣的盛衰，觀察舌苔可以了解邪氣的進出，是否有病，一目了然。柯為良說，舌頭表面有許多小刺，刺中含有味蕾，可以辨別味道，舌苔可以反映疾病。劉吉人認為，舌頭是胃的外在表現，有助於食物輸送到食道和胃部。舌頭的組織是由第五對腦神經支配，舌頭的功能完全依賴這條神經的運動。
舌下有青紫筋二條，乃下焦腎脈上達。有穴二，名曰金津、玉液，所以生津液以濡舌質，拌化食物者也（見圖三）。舌之表面，乃多數極小乳頭鋪合而成，此乳頭極小微點，以顯微鏡窺之，則時見形如芒刺，摸之棘手，或隱或見，或大或小，或平滑，或高起，隨時隨症，變易不定。中醫以舌苔辨症者，苔即胃中食物腐化之濁氣，堆於乳頭之上，此明舌苔之所由生也。
常人一日三餐，故苔日亦三變，謂之活苔，無病之象也。其所以能變者，因飲食入胃時，將腐濁遏郁下降，故苔色一退，至飲食腐化，濁氣上蒸，苔色又生，胃中無腐濁，則苔薄而少，有腐濁則苔厚而多，此其常理也。嘉約翰云：凡各種重病，舌皆有苔。傷鳳發熱病，第一層時喉核生炎，舌上有一層白蜜色之苔，發熱病第二層，舌有厚黃色或黑色之苔，若胃腸中有燥糞，膽汁則逆流而上，其色即黃。苔色黑者，表明血中有炭氣，為有毒也。
白話文：
舌下青筋與舌苔辨症
舌頭底下有兩條青紫色的筋脈，這是下焦腎氣上達的表現。舌頭底下還有兩個穴位，分別叫做金津和玉液，它們負責分泌津液，滋潤舌頭，幫助消化食物。
舌頭表面由許多細小的乳頭組成，這些乳頭就像芒刺一樣，用顯微鏡觀察才能看清楚，用手摸起來會感覺粗糙。這些乳頭的大小、形狀、顏色都會隨著身體狀況而變化。
中醫用舌苔來辨別疾病，舌苔是胃中食物腐化後產生的濁氣，附著在舌頭乳頭上。
一般人一天吃三餐，所以舌苔也會每天變化三次，叫做活苔，表示身體健康。舌苔變化的原因是，食物進入胃裡後，腐化的濁氣會下降，所以舌苔會退去；當食物繼續腐化，濁氣上蒸，舌苔又會出現。胃中沒有腐化的食物，舌苔就會薄而少；有腐化的食物，舌苔就會厚而多。這是舌苔變化的常理。
嘉約翰說：凡是重病患者，舌頭上都會有舌苔。發熱病初期，喉嚨會發炎，舌頭上會有一層白色蜜色的舌苔；發熱病中期，舌頭上會有厚厚的黃色或黑色的舌苔。如果胃腸中有乾燥的糞便，膽汁就會逆流而上，舌苔就會呈現黃色。舌苔呈黑色，表示血液中含有炭氣，是有毒的。
血不清潔，生津不爽，並大便惡臭之時，舌有一層厚黑干舌，牙有黑垢，舌有紫色乾薹。惹厭之病將退，舌即漸變濕潤。黃疸病舌有膽汁色之苔；身虛泄血病，舌有濕苔；好飲酒，其舌上常有裂紋，則舌體多紫。其他病理，西醫重實跡，中醫重氣化，科學哲學，事實不同。惟辨舌苔參西衷中，義理皆同，然西醫不若中醫之精且細也。
蓋上古之言舌苔者，始自《內經》，繼則仲景、華佗。《素問》云：舌轉可治。《金匱》云：舌黃下之。《傷寒論》云：有舌白苔滑，及舌乾即下諸說。華佗《察色訣》云：舌卷黑者死。觀舌察病，自古有之，惟古人略而不詳耳。至元杜清碧之《金鏡錄》，始增至三十六舌，逮後《觀舌心法》，增廣至一百三十七舌。
白話文：
當血液不乾淨、津液運行不暢，同時伴隨糞便臭味時，舌頭上會覆蓋一層厚厚的黑色乾燥苔，牙齒也會出現黑色污垢，舌頭上還會有紫色的乾燥裂紋。當令人厭惡的疾病開始消退時，舌頭就會逐漸變得濕潤。患有黃疸病的人，舌頭上會有膽汁顏色的苔；虛弱失血的人，舌頭上會有濕潤的苔；愛喝酒的人，舌頭上經常會有裂紋，而且舌頭顏色偏紫。其他病理方面，西醫注重實證，中醫注重氣化，在科學哲學的角度來看，兩者的事實並不相同。但辨別舌苔方面，中西醫的原理卻是共通的，只是西醫不如中醫精細。
舌苔的觀察起源於古代的《內經》，之後由仲景、華佗等人繼承發揚。《素問》說：「舌頭轉動可以治療疾病。」《金匱要略》說：「舌頭上出現黃苔就要瀉下。」《傷寒論》說：「舌頭上出現白色滑潤的苔，以及舌頭乾燥就應該瀉下。」華佗的《察色訣》說：「舌頭捲曲且顏色黑的人會死亡。」透過舌頭觀察病情，古已有之，只是古人的描述比較簡略而已。直到元代杜清碧的《金鏡錄》，才將舌苔增至三十六種，之後的《觀舌心法》又增廣到一百三十七種。
張氏誕先，取《觀舌心法》，正其錯誤，削其繁蕪，共得一百二十舌，名曰《傷寒舌鑑》。而後西蜀王文選所編《活人心法》，內有《舌鑑》一卷，據云合張氏一百二十舌，《金鏡錄》三十六舌，正誼瘟疫十三舌，擇錄一百四十九舌，張氏之說，亦居其九。厥後梁特岩將王氏原文，逐條辨正，更為精密。
其他如《傷寒舌辨》一百三十五舌，徐洄溪《舌鑑》一百二十九舌，皆有可考。《脈理正義》《汪氏遵經》《傷寒折衷》，胡玉海《傷寒》一書，郭元峰《脈如》，周澂之《傷寒補例》《形色簡摩》《診家直訣》，葉氏《溫熱論》，《醫門棒喝》，馬氏《醫悟》等書，雖非辨舌專書，然皆各有經驗發明，猶當參考。
白話文：
張氏創立，採用《觀舌心法》，修正其中的錯誤，剔除冗長的部分，總計一百二十種舌狀，命名為《傷寒舌鑑》。接著，西蜀王文選所編撰的《活人心法》中有一卷《舌鑑》，據傳結合了張氏的一百二十種舌狀，《金鏡錄》中的三十六種舌狀，以及針對瘟疫的十三種舌狀，最終選取了一百四十九種舌狀，其中張氏的理論佔了大部分。其後，梁特巖將王氏的原文逐一辨析，使內容更加精確。
此外，如《傷寒舌辨》中有的一百三十五種舌狀，《舌鑑》中的一百二十九種舌狀，都經過研究可以查證。《脈理正義》、《汪氏遵經》、《傷寒折衷》、胡玉海的《傷寒》一書、郭元峯的《脈如》、周澂之的《傷寒補例》、《形色簡摩》、《診家直訣》、葉氏的《溫熱論》、《醫門棒喝》、馬氏的《醫悟》等書籍，雖然不是專門討論舌狀的書籍，但每本書都有其獨到的經驗和創見，值得參考。
又如近出劉吉人《察舌辨證心法》，紹興醫會刊印流行，能獨具識見，多特別發明，為診斷上所需之常識，亦醫家必要之書也。他如何廉臣君刊行之《感症寶筏》，原名《傷寒指掌》，為吳坤安著，邵仙根評，其辨舌亦甚精確。何氏增入梁氏《辨正》，馬氏《醫悟》，更為完備。
如辨舌十法，原書僅六法，自第七瓣暈起至第十，從《舌鑑辨正》補入。察舌八法，錄《舌鑑辨正》者十之八，馬氏《醫悟》者十之二。惟吳氏原書無此篇，為何君所增訂，亦嘉惠後人之盛心也。余願為表揚之。其餘辨舌之法，雖散見各書，然其間有博而不精，或略而不詳，且東鱗西爪，不易卒讀，猶不能盡備其書。
白話文：
像近期出版的劉吉人《察舌辨證心法》，由紹興醫會刊印發行，作者獨具慧眼，提出許多獨特的見解，是診斷所需的基本知識，也是醫生必備的書籍。還有廉臣君刊行的《感症寶筏》，原名《傷寒指掌》，作者吳坤安，邵仙根評注，書中關於舌診的部分也十分精準。何氏在書中增補了梁氏《辨正》和馬氏《醫悟》，使內容更加完善。
例如書中提到的十種舌診方法，原本只有六種，第七至第十種則是從《舌鑑辨正》補充的。而八種察舌方法，其中八成來自《舌鑑辨正》，兩成來自馬氏《醫悟》。值得一提的是，吳氏原著並無此篇，是廉臣君增訂的，可見其為後人著想的用心。我希望能對此表示讚揚。其他關於舌診的方法，雖然散見於各書，但有些博而不精，有些過於簡略，而且零散不成章法，不易完整閱讀，並非完備之作。
如《傷寒舌鑑》一書，近世雖已風行海內，然其斷病用藥，有非治溫暑時疫所宜，以致初學者，無入門之直徑，有有書不如無書之嘆。據炳章二十餘年臨證之實驗，無論內傷外感，以察舌為最有確憑，早有斯見。爰將古今名家醫書百五六十家，東西洋近譯醫書三十餘家，及各埠醫報雜誌三十餘種等書，廣搜博採，凡關於驗舌治病諸法，摘錄無遺。先後十年，積稿盈篋。
戊午春，悉心熏理以刪繁就簡，去粕存精，計存四冊。凡生理解剖之實質，則參用西法；氣化理想之經驗，則仍衷中醫。越時三載，稿凡五易。首總論，以明舌之生理解剖及功用，與生苔種種之原理；二編總綱，以察形容、質本、神色、津液、苔垢、顏色之要領；三編證治，以識諸家察舌辨證之法，及舌病治法；四編各論，以別各舌病證之用藥，並附精繪十一色彩圖一百三十餘枚；五編雜論方案，以徵明辨舌察病之實據。釐訂六卷，列為三十二章，名曰《辨舌指南》。
白話文：
《傷寒舌鑑》這本書雖然近來在國內很流行，但它判斷疾病和用藥的方法，並不完全適合治療溫暑時疫，導致初学者找不到入門的正确方向，反而覺得有書不如沒有書。我（作者）根據二十多年臨床經驗，無論是內傷還是外感，都認為觀察舌頭是最可靠的依據。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於是廣泛收集了古今中外醫書，包括一百五十多家古今名家醫書，三十多家東西洋近譯醫書，以及三十多種各地的醫學報刊雜誌，凡是與舌診相關的內容，都一一摘錄下來。十年下來，積累的稿子已經裝滿了箱子。
戊午年春天，我用心整理，刪繁就簡，去蕪存精，保留了四本書的內容。對於人體解剖和生理的實質，我參考了西醫的知識；對於氣化運行的理論，則仍然以中醫為根本。經過三年時間，修改了五次稿子。第一卷是總論，講述舌頭的解剖構造、功能，以及舌苔形成的原理；第二卷是總綱，講述觀察舌頭形態、質地、顏色、津液、舌苔、顏色等方面的要領；第三卷是證治，講述各家醫學關於舌診辨證的方法，以及舌病的治療方法；第四卷是各論，講述各種舌病證型的用藥，並附有精美的彩色圖表一百三十多幅；第五卷是雜論方案，用以證明舌診察病的可靠性。最後整理成六卷，分為三十二章，命名為《辨舌指南》。
茲將各章總目重述於下，俾明大要。
第一章，辨舌之生理解剖及功用。分舌之構造，舌之乳頭，舌之脈管，舌之腦氣筋，舌之骨與舌根、舌之細胞與神經，舌之唾液腺，舌之能別味與發聲功用，為八節。第二章，辨舌之味覺神經之機能。第三章，辨舌審內臟經脈之氣化，分手少陰心，足少陰腎，足太陰脾，足陽明胃，足太陽膀胱，手少陽三焦，足厥陰肝，為七節。第四章，辨舌察臟腑之病理。
第五章，辨舌明體質稟賦之鑑別。第六章，辨舌生苔之原理。第七章，辨舌苔有根無根之鑑別。第八章，辨舌察時溫與伏熱。第九章，觀舌之心法。第十章，辨舌之形容。分軟硬、脹癟、戰痿、歪斜、舒縮、吐弄為六節。第十一章，辨舌之質本。分刺點、瓣暈、星斑、裂紋、凸凹、直橫為六節。
白話文：
茲將各章總目重述於下，俾明大要。
第一章，辨舌之生理解剖及功用。
本章分為八節，分別探討舌頭的構造、乳頭、脈管、腦氣筋、骨與舌根、細胞與神經、唾液腺，以及舌頭辨別味道和發聲的功能。
第二章，辨舌之味覺神經之機能。
第三章，辨舌審內臟經脈之氣化。
本章分為七節，分別闡述舌頭與手少陰心經、足少陰腎經、足太陰脾經、足陽明胃經、足太陽膀胱經、手少陽三焦經、足厥陰肝經之間的氣化關係。
第四章，辨舌察臟腑之病理。
第五章，辨舌明體質稟賦之鑑別。
第六章，辨舌生苔之原理。
第七章，辨舌苔有根無根之鑑別。
第八章，辨舌察時溫與伏熱。
第九章，觀舌之心法。
第十章，辨舌之形容。
本章分為六節，分別探討舌頭的軟硬、脹癟、戰痿、歪斜、舒縮、吐弄等表現。
第十一章，辨舌之質本。
本章分為六節，分別探討舌頭的刺點、瓣暈、星斑、裂紋、凸凹、直橫等特徵。
第十二章，辨舌之神氣。分濃淡、深淺、榮枯、老嫩為四節。第十三章，辨舌之精液。分潤燥、滑澀、腐膩、糙黏為四節。第十四章，辨舌之苔垢。分常變、觸染、偏全、薄厚、化退、滯郁為六節。第十五章，辨舌之顏色。分白苔、黃苔、紅色、絳色、灰色、黑色、紫色、青滑、藍色為十節。
第十六章，仲景察舌辨證法。第十七章，胡玉海察舌辨證法。第十八章，吳坤安察舌辨證歌。第十九章，察舌辨證之鑑別。分虛實、寒熱、真假、陰陽、順逆、生死為六節。第二十章，辨舌病證治之鑑別。
（甲）舌之體質病，分腫舌、木舌、重舌、舌菌、舌黃、舌疔、舌癰、舌瘡、舌衄、舌斷為十節；（乙）舌之功用病，分舌強、舌瘖、舌痹、舌麻、舌縱、舌齧、舌吐、舌短為八節。第二十一章，辨舌病之治療法。分舌病簡效方、舌病針灸法、舌病導引法，為三節。第二十二章，白苔類診斷鑑別法（計三十四舌）。
白話文：
本章節探討舌頭的觀察，分為四個部分：舌體的形態、舌體的精華、舌苔的變化以及舌頭的顏色。接下來，介紹三位名醫仲景、胡玉海、吳坤安的舌診辨證方法，並將舌診的鑑別分成虛實、寒熱、真假、陰陽、順逆、生死六個方面。
此外，本章還分析了舌頭的病變，將其分為舌體本身的病變和舌頭功能的病變，並針對不同舌病提出針灸、導引等治療方法。最後，列舉了三十四種舌苔類型，并提供相關的診斷鑑別方法。
第二十三章，黃苔類診斷鑑別法（計二十五舌）。第二十四章，黑舌類診斷鑑別法（計三十二舌）。第二十五章，灰舌類診斷鑑別法（計十四舌）。第二十六章，紅舌類診斷鑑別法（計二十舌）。第二十七章，紫舌類診斷鑑別法（計十三舌）。第二十八章，醬色舌類診斷鑑別法（計三舌）。
第二十九章，藍舌類診斷鑑別法（計三舌）。統計一百四十四舌，附彩圖一百二十二枚，墨圖六枚。第三十章，辨舌雜論補遺。第三十一章，察舌辨證醫案。第三十二章，辨舌證治要方。每篇列章分節，或由節再分子目，條分縷析，各有發明，須將各條互相參合，方能知其真理。能知綱要，則其變化自可類推隅反也。
白話文：
這本書共分三十二章，前八章分別講述黃苔、黑苔、灰苔、紅苔、紫苔、醬色苔、藍苔等七種舌苔的診斷鑑別，並附有彩圖一百二十二枚，墨圖六枚，共計一百四十四種舌象。後三章則為辨舌雜論、醫案及證治要方。每章分節，條理清晰，互相參合才能理解其真理。掌握綱要，就能推演變化，觸類旁通。
且可認色分經，據證立方，先淺見而後精深，非敢貢高明之研究，第以為初學之導線。至於精益求精，密益加密，仍當參之診斷諸書，以窮其變，而達其微，庶幾審病用藥，靡有孑遺矣。是乎否乎，敢質博雅諸君，務乞指余之不逮，則余實厚幸矣。
中華民國九年九月重九日四明曹赤電炳章氏序于越城和劑藥局
白話文：
辨別顏色可以分辨經絡，根據證據制定方劑，先淺顯易懂，再深入精研，並非自詡高明，只是為初學者提供指引。至於精益求精，深入研究，還需參閱診斷書籍，探究病症變化，精微之處，才能準確診病，藥到病除，絕無遺漏。以上觀點是否正確，懇請博學之士指教，若能指點不足之處，我將感激不盡。
中華民國九年九月初九日，四明曹赤電炳章氏在越城和劑藥局作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