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醫徹》~ 卷之二 (7)
卷之二 (7)
1. 積聚論
越人謂五臟為積。六腑為聚。積屬陰故靜。聚屬陽故動。靜則易伏。而動則易散也。然有所徵驗於外謂之癥。假物而成謂之瘕。痞塞不快謂之痞。藏於幽闢謂之癖。或云癥主食而瘕主血。痞主氣而癖主痰。四者分而言之可。合而言之亦無不可。惟在療之者。察其臟腑之陰陽。
部分之高下。氣血之多寡。新久之淺深。元氣之厚薄。或十攻而一補。或半攻而半補。或十補而勿一攻。握一定之算。然後能取決於必勝也。近時士材立初中末三法。未嘗不善。而余則尤有商焉。積聚之生也以漸。匪朝伊夕之故。使苟元氣充。臟腑調。分布周列。何隙可容其蹯踞。
令積聚實逼處此。妨礙於升降往來。惟其萌於有漸。始尚不覺。日以益大。漸至猖狂而不可遏。斯時緩攻之邪不去。峻攻之邪亦不去。即去矣。而邪之聚者。復散而變他症。蓋攻積之藥。必由臟腑腸胃。而後達病所。其清純之氣。有不傷乎。余立一法。以攻積丸累累加用。倍入人參湯監之。
白話文：
古人認為五臟屬於「積」，六腑屬於「聚」。「積」屬陰性，因此比較靜止；「聚」屬陽性，因此比較活躍。靜止的東西容易藏匿，而活躍的東西容易散開。
然而，積聚在身體內，有時會表現出一些症狀，這些症狀在體表可以觀察到，我們就稱之為「癥」。如果積聚在體內凝結，就稱為「瘕」。如果身體內有阻塞，造成不適，就稱為「痞」。如果積聚藏在身體的隱秘部位，就稱為「癖」。
有人說，「癥」主要由食物積聚形成，「瘕」主要由血瘀形成，「痞」主要由氣滯形成，「癖」主要由痰濕形成。這四者可以分別討論，也可以綜合討論。
治療者需要仔細觀察病人的臟腑陰陽、部位高低、氣血多少、病程長短、元氣強弱等等因素。根據不同的情況，可以採取十攻一補、半攻半補，或者十補不攻的治療方法。掌握了正確的治療策略，才能獲得必勝的結果。
最近一些醫者提出了初、中、末三種治療方法，這些方法都不錯，但我還有一些想法。積聚的形成是逐漸發生的，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如果身體的元氣充足，臟腑調和，氣血流通順暢，積聚就沒有機會形成。
當積聚已經形成，並且嚴重影響了身體的升降出入功能時，治療就比較困難了。因為積聚的形成是逐漸的，剛開始可能沒有什麼感覺，隨著時間推移，積聚越來越大，最終發展到難以控制的地步。這個時候，即使採用緩和的治療方法，積聚也無法消散；如果採用激烈的治療方法，積聚可能消散，但又會轉化成其他疾病。這是因為治療積聚的藥物必須通過臟腑腸胃才能到達病灶，藥物的清純之氣可能會損傷臟腑。
因此，我提出一個新的治療方法，使用「攻積丸」連續服用，並配合「人參湯」來調理身體。
備註:
- 文中的「積聚」指的不是單純的飲食積滯，而是更廣泛的指各種病理產物，包括痰濕、瘀血、氣滯等等。
- 文中提到的「十攻一補」、「半攻半補」、「十補不攻」是中醫治療的一個基本原則，指的是治療過程中攻邪和補虛的比例。
- 文末提到的「攻積丸」和「人參湯」是中醫藥方，需要在專業醫生的指導下使用。
貧者以白朮膏代之。必使元氣勝乎邪氣。而邪自無容留地。否則專補元氣。復其健運之常。則所積者。所聚者。將不攻而自走。又必須其人。善自珍攝。愛護生命。而後可與施此術也。苟不然者。亦終無如何矣。
攻積丸
人參，京三稜（醋煮），蓬朮（醋煮），菟絲子（酒煮），桃仁，當歸，香附（醋煮），黃連（土炒），青皮（醋炒），枳實（麩炒），茯苓，半夏（各一兩），炮姜（五錢），澤瀉（七錢），肉桂（一兩不見火）
白話文：
攻積丸
人參、京三稜（醋煮）、蓬朮（醋煮）、菟絲子（酒煮）、桃仁、當歸、香附（醋煮）、黃連（土炒）、青皮（醋炒）、枳實（麩炒）、茯苓、半夏（各一兩），炮姜（五錢），澤瀉（七錢），肉桂（一兩不見火）。
上為末。神麯為丸。濃煎人參湯下。每服二錢。不拘時服。
一肝之積曰肥氣。左脅下。如覆杯。嘔逆。脅痛。引小腹。宜扶脾抑肝。
逍遙散
加連制吳茱萸醋製鱉甲青皮撫芎桃仁以破其血。
一肺之積曰息奔。右脅下。如覆杯。氣逆。背痛。喘咳。宜人參茯苓廣皮蘇子款冬花半夏旋覆花桔梗炙甘草。兼脾弱。六君子以補其母。
白話文：
肺臟積聚的病氣稱為息奔，表現為右側肋骨下方有如覆蓋著一個杯子般的脹滿感，伴隨氣逆、背痛、喘咳。治療應以人參、茯苓、廣皮、蘇子、款冬花、半夏、旋覆花、桔梗、炙甘草等藥物為主。若同時脾臟虛弱，則需加入六君子湯來補脾。
一心之積曰伏梁。起臍上。大如臂。上至心下。煩心。用人參川連遠志菖蒲茯神肉桂柏子仁丹參乾薑。
一脾之積曰痞氣。在胃脘。大如覆杯。痞塞。吐瀉。不為肌膚。用四君子湯加麩炒枳實山楂炮姜藿香黃連蓬朮神麯麥芽。
一腎之積曰奔豚。稜於少腹。上至心。若豚狀。上下無時。久則骨痿少氣。宜安腎丸。地黃膏子丸。八味丸。或茯苓肉桂澤瀉苦楝子杜仲玄胡索香附茴香桃仁。
白話文：
心臟積聚的病症叫做伏梁，位置在肚臍上方，大小像手臂，向上延伸至心臟下方，會讓人感到心煩意亂。可以用人參、川連、遠志、菖蒲、茯苓、肉桂、柏子仁、丹參、乾薑來治療。
脾臟積聚的病症叫做痞氣，位置在胃脘部，大小像覆蓋杯子一樣，會讓人感到胸悶氣滯，伴隨嘔吐腹瀉，沒有食慾。可以用四君子湯加麩炒枳實、山楂、炮姜、藿香、黃連、蓬朮、神麯、麥芽來治療。
腎臟積聚的病症叫做奔豚，位置在小腹，向上延伸至心臟，像小豬一樣上下亂竄，沒有規律，時間久了會造成骨骼痿軟、氣虛乏力。可以用安腎丸、地黃膏子丸、八味丸來治療，也可以用茯苓、肉桂、澤瀉、苦楝子、杜仲、玄胡索、香附、茴香、桃仁來治療。
安腎丸
肉桂，桃仁，烏頭（各一分），白蒺藜，巴戟，山藥，茯苓，白朮，石斛，肉蓯蓉，萆薢，補骨脂（各三分）
蜜丸。每服三錢。鹽湯下。
地黃膏子丸
血竭，沉香，木香，廣朮（泡），玄胡索，人參，蛤蚧，當歸，川芎，白朮（土炒），續斷（酒炒），川楝子（麩炒），全蠍，茴香，柴胡，沒藥，青皮，吳茱萸，桂（以上分兩無定數隨症加減用）
白話文：
安腎丸
藥材：
- 肉桂、桃仁、烏頭（各一分）
- 白蒺藜、巴戟、山藥、茯苓、白朮、石斛、肉蓯蓉、萆薢、補骨脂（各三分）
製法：
蜜丸。
用法：
每次服三錢，用鹽湯送服。
地黃膏子丸
藥材：
- 血竭、沉香、木香（泡）、玄胡索、人參、蛤蚧、當歸、川芎、白朮（土炒）、續斷（酒炒）、川楝子（麩炒）、全蠍、茴香、柴胡、沒藥、青皮、吳茱萸、桂（以上分兩無定數，隨症加減使用）
製法：
地黃膏子丸。
用法：
用法用量請諮詢中醫師。
為末。地黃膏子丸。如梧子大。空心溫酒下二十丸。日加一丸至三十丸。
白話文：
這段文字描述的是中醫的一個藥方，內容如下：
取地黃膏製成粉末，然後製作成如梧桐籽般大小的丸狀。在空腹時，用溫熱的酒送服二十顆藥丸。每日可以逐漸增加服用量，從一顆開始，直到服用到三十顆為止。
2. 痿痹
痹之與痿。二者近似而實不同。蓋痹者從外而入。經謂風寒濕三氣雜至合而為痹是也。痿者自內而出。經謂諸痿皆生於肺熱是也。痹從外入。則風寒濕之三氣。由皮膚。而筋骨。而臟腑。其留皮膚間者易已。其留連筋骨間者疼久。其入臟者殆。然風寒濕之中。又分風勝為行痹。
則走注疼痛。風自火出也。濕勝為著痹。則重著而關節不利也。寒勝為痛痹。則周身疼痛無已時也。三者之邪。既以雜合而至。即以雜合治之。又云痛屬火。腫屬濕。尤須察其所勝。而散風之中。間以清火。除濕之內。間以養血。理氣之中。間以豁痰。丹溪不一其治。殆深得病情者與。
白話文：
痹與痿：
痹與痿，表面上看似相似，但實則截然不同。
痹病是由外而內侵入人體。經書中記載，風寒濕三氣混合侵入體內，就會形成痹病。
痿病則是從內而外產生。經書中記載，所有痿病都是由肺熱引發。
痹病從外侵入人體，風寒濕三氣會依次影響皮膚、筋骨，最後到達臟腑。留存在皮膚上的容易治癒，留存在筋骨中的則會長期疼痛，進入臟腑的則危險。
風寒濕三氣中，若以風氣為主，稱為行痹，表現為疼痛遊走不定；若以濕氣為主，稱為著痹，表現為關節沉重僵硬；若以寒氣為主，稱為痛痹，表現為周身疼痛無止境。
三氣混合侵入人體，治療時也需將三氣兼顧。此外，疼痛歸屬火邪，腫脹歸屬濕邪，需仔細觀察哪種邪氣佔主導地位，在散風的同時，還要加入清火；在除濕的同時，還要加入養血；在理氣的同時，還要加入豁痰。
丹溪先生治療痹病，不拘泥於一種方法，而是根據病情變化靈活運用各種藥物，可見他對病情的深刻理解。
雖然。此未入於五臟也。若久而不已。內舍五臟。則喘嘔上氣。尻腫脊蜷。筋急肢懈諸症見焉。則邪已侵入陰分。而非復風寒濕之可驅除也矣。經所以即繼之曰。陰氣者。靜則神藏。躁則消亡。雖不言及治法。而已明示陰氣將欲消亡。不可復躁動之。而當靜養之。則所存一線之陰氣。
不幾危且殆哉。且又曰飲食自倍。腸胃乃傷。又明示患痹者須薄滋味。以飲食居處為其病本故也。若痿則不然。當其發也。非有風寒濕之三氣為患。而惟一本於肺熱。又不獨一肺熱。而心肝脾胃四臟之氣。亦皆熱而上熏於肺。肺由是葉焦而生痿躄。原其由來。皆因於思想無窮。
白話文：
雖然這病邪尚未侵入五臟，但若長期不治，就會進入五臟，導致喘息嘔吐，氣往上衝，臀部腫脹，脊背蜷縮，筋絡僵硬，四肢無力等症狀出現。這就表示邪氣已經侵入陰分，不再是單純的風寒濕邪可以驅除的了。
經書因此接著說：「陰氣者，靜則神藏，躁則消亡。」雖然沒有直接提到治療方法，但已經明白指出陰氣將要消亡，不可再躁動，而應靜養，才能保住僅存的一絲陰氣，否則性命危殆。
經書又說：「飲食自倍，腸胃乃傷。」這也說明了患痹症的人需要清淡飲食，因為飲食起居是病根所在。
但痿症則不同，發病時並非風寒濕三氣作祟，而是源於肺熱，而且不僅僅是肺熱，心肝脾胃四臟的氣也皆熱而向上熏蒸肺部，導致肺葉焦灼而生痿躄。追根溯源，都是因為思慮過度，無休無止所致。
所求不得。或入房太甚。宗筋弛縱。或遠行勞役。坐臥濕地。種種侵犯。五臟之陰日耗。五臟之熱日熾。於是而為脈痿。為筋痿。為肉痿骨痿。而肺失治節之令矣。然治之獨取陽明。又何也。陽明總宗筋之會。主束骨而利機關。為五臟六腑之海。合衝脈而滲灌溪谷。又屬於帶脈。
而絡於督脈。蓋陽明屬燥金喜潤。手太陰屬兌金。惡燥。明乎此則知治痿之法。以潤燥為第一義。試以天時觀之。秋令主燥。則草木黃落。地坼風勁。非假雨以潤之。則亢旱可虞。所以五臟之痿不同。未有不因精血虧損而得。非此痹症有風寒濕之雜合也。故以治痿之法治痹。
則初終不同。以治痹之法治痿。則斷乎其不可。孰謂痹之與痿。可一視之哉。
白話文：
求醫無效，或是過度房事，導致筋脈鬆弛。也可能因長途勞累、久坐臥濕地等行為，使五臟之陰漸耗，五臟之熱日益熾盛，從而引起脈痿、筋痿、肉痿、骨痿等症狀，肺臟的功能也受到影響，不能調節氣機。然而，治療通常會選擇陽明經，這是什麼原因呢？因為陽明經是宗筋的聚集地，主要負責束骨和關節的運作，是五臟六腑的總庫，與衝脈共同貫穿山谷，並且連接帶脈和督脈。它們都由燥金屬性，喜愛濕潤，而手太陰則屬兌金，不耐燥熱。理解了這些，我們就知道治療萎縮病的方法，首要的是調理燥熱。從自然時序來看，秋季主燥，植物枯萎，土地裂開，風力強烈，如果不借助雨水潤澤，可能會出現旱災。因此，萎縮病的產生往往是由於精血不足，而非風寒濕等複合性病徵。所以，治療萎縮病的方式也適用於治療痹症，但兩者的治療過程有所不同。若用治療痹症的方式來治療萎縮病，必定行不通。誰能說痹症和萎縮病可以同等看待呢？
按余向患行痹。每過勞及飲酒。便肢節腫痛。屈伸不利。手臂痛。用威靈仙當歸秦艽。酒芩枳殼生地陳皮乾葛茯苓甘草。足脛痛。加牛膝木瓜米仁黃柏蒼朮。投一二劑即減。以之治諸患痹者。有紅腫甚。入連翹花粉。痛甚。入羌活獨活。便閉。加桃仁紅花。出入加減。亦罔不效。
白話文：
我以前患有行痹之症，每當過度勞累或飲酒，就會肢節腫痛，屈伸不利，手臂疼痛。我便用威靈仙、當歸、秦艽、酒芩枳殼、生地、陳皮、乾葛、茯苓、甘草等藥材煎服。如果腳脛疼痛，則再加入牛膝、木瓜、米仁、黃柏、蒼朮。服用一兩劑藥後，症狀便減輕。用此方治療各種行痹症，效果甚好。若症狀紅腫嚴重，可加入連翹、花粉；疼痛劇烈，可加入羌活、獨活；若出現便秘，則可加入桃仁、紅花。根據不同情況加減用藥，也都藥到病除。
至戊申初春。二人患此。痛不可忍。用前法。足能伸縮。獨手臂拳攣不開。周身大痛異常。非人撫摩。便不能安。如此者四五旬尋愈。余自二月中旬。亦構此疾。其痛倍甚。諸藥罕應。惟玄武膏瘥妥。痛至五十日。肌肉盡去。日飲粥數盞。若進人參葷菜則反劇。一友以木通湯進。
服之腹中㽲悶。小便不利。大便反瀉。當晚昏昏默默。氣與俱脫矣。越二日。手足拘攣。有死無生。會一友原梅曹子。先數日詣余商定膏脂藥。以痛傷精血。用蓯蓉枸杞當歸生地遠志茯神棗仁石斛麥冬五味桂圓肉煎就。入玄武膏收貯。此時幸已煎成四五日矣。亟索飲之。連進三四盞。
白話文：
戊申年春天，有两个人患了这种病，疼痛难忍。用之前的治疗方法，腿脚能够伸缩，唯独手臂紧握成拳，无法打开，全身剧痛异常，无法被人触碰，否则就无法安宁。这种情况持续了四五旬才逐渐痊愈。我从二月中旬也染上了这种病，疼痛比他们还要厉害，各种药物都收效甚微，只有玄武膏才勉强缓解。疼痛持续了五十天，肌肉都消失了，每天只能喝几碗粥。如果吃人参或荤菜，反而会加重病情。一个朋友给我喝了木通汤。
喝完之后，腹部胀闷，小便不畅，大便反而腹泻，当天晚上昏昏沉沉，气息也逐渐消失。两天后，手脚变得僵硬，命悬一线。碰巧遇到了朋友梅曹子，他几天前就来我家商定了膏脂药方。他说因为疼痛损伤精血，需要用肉苁蓉、枸杞、当归、生地、远志、茯神、枣仁、石斛、麦冬、五味子、桂圆肉煎好，再加入玄武膏保存。幸好当时已经煎好四五天了，赶紧拿来喝下，连续喝了三四碗。
筋脈頓舒。其痛稍定。又煎三料。每日清晨飲一大盞。自後飲食倍增。閱月而起坐。又閱月而起立。又閱月而始步。肌肉方長。後進八味加蓯蓉為丸。調理半載余乃痊。此雖周痹症而以痿法治。向使不與峻補。焉能有更生之日哉。嗣後永不再發。
虎潛丸
龜板，黃柏（各四兩），知母，熟地黃（各二錢），牛膝（三兩半），芍藥（一兩半），鎖陽，虎骨（酥炙），當歸（各一兩），陳皮（七錢半），乾薑（五錢）
白話文：
筋脈頓時舒展，疼痛稍稍減輕。接著又煎煮三味藥，每天清晨喝一大杯。從此飲食大增，經過一個月就能坐起身，又過一個月就能站立起來，再過一個月才能開始走路。肌肉逐漸長回來。之後再服用加入蓯蓉的八味丸，調理半年多才痊癒。
這個病人雖然是周痺症，但卻用治療痿症的方法來治療。如果沒有用峻補的方法治療，怎麼可能有重生的機會呢？之後再也沒有復發。
這個藥方叫做虎潛丸，由龜板、黃柏（各四兩）、知母、熟地黃（各二錢）、牛膝（三兩半）、芍藥（一兩半）、鎖陽、虎骨（酥炙）、當歸（各一兩）、陳皮（七錢半）、乾薑（五錢）組成。
為末。灑糊丸。加附子更妙。
蠲痹飲
秦艽（一錢），酒芩（一錢），羌活（六分），蒼朮（七分），酒柏（一錢），獨活（八分），威靈仙（一錢酒炒），木瓜（一錢），米仁（一錢），紅花（三分），當歸（一錢），桃仁（七粒研），枳殼（一錢）
加姜三片。水煎。
白話文：
用藥結束後，灑上糊丸，再加附子效果更佳。
蠲痹飲的方劑如下：秦艽一錢、酒芩一錢、羌活六分、蒼朮七分、酒柏一錢、獨活八分、威靈仙一錢（酒炒）、木瓜一錢、米仁一錢、紅花三分、當歸一錢、桃仁七粒（研碎）、枳殼一錢，再加薑三片，水煎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