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醫鑒》~ 卷之九 (7)
卷之九 (7)
1. 牙齒
脈
右關脈洪數，或弦而洪，腸胃中有風熱而痛；尺脈洪大而虛者，腎虛，主齒動搖疏豁，相火上炎而痛。
病
夫齒者，腎之標，骨之餘也。足陽明胃之脈，貫絡於齒上齦；手陽明大腸之脈，貫絡於齒下齦。手陽明惡寒飲而喜熱飲，足陽明惡熱飲而喜寒飲。有開口呷風則痛甚者，腸胃中有風邪也；有開口則噦臭不可近者，腸胃中有積熱也；有痛而動搖者，腎元虛也；有蟲食而痛者，蓋腸胃中有濕熱而生蟲也。
治
治之宜瀉陽明之濕熱，更以擦牙誅蟲之劑以治其標，則齒自然而固矣。
一牙痛之證，其人腸胃素有濕熱，上出於牙齦之間，適被風寒，或飲冷所郁，則濕熱不得外達，故作痛也。
白話文：
右關脈跳動頻繁，或是弦緊有力，代表腸胃有風熱而導致疼痛。尺脈跳動有力但虛弱，則代表腎虛，容易導致牙齒鬆動、牙縫變大，腎火上炎而造成疼痛。
牙齒是腎臟的表現，也是骨骼的剩餘部分。足陽明胃經的經脈，貫穿牙齦的上部；手陽明大腸經的經脈，貫穿牙齦的下部。手陽明經脈怕冷飲，喜歡熱飲；足陽明經脈怕熱飲，喜歡冷飲。如果張開口就感覺風吹到很痛，代表腸胃有風邪；如果張開口就感到口臭難聞，代表腸胃有積熱；如果牙齒疼痛且鬆動，代表腎氣虛弱；如果牙齒被蟲蛀蝕而疼痛，代表腸胃有濕熱，導致生蟲。
治療應該以瀉火清熱的方式，排除陽明經的濕熱，同時使用消滅牙蟲的藥物治療牙齒，這樣牙齒就能自然穩固。
牙痛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患者腸胃原本就存在濕熱，上至牙齦之間，遇冷風或喝冷飲，導致濕熱無法外散，而引起疼痛。
一牙痛胃脈弱而無力者，以補中益氣湯加生地黃、牡丹皮。
方
清胃散，治上下牙齒疼痛不可忍，牽引頭腦，滿面發熱大痛。此因服補胃熱藥，或食辛熱之物過多之所致也，此藥神效。
當歸身，生地黃（酒洗），黃連（夏月倍用），牡丹皮（各三錢），升麻（一兩）
上銼一劑，水煎，稍冷服。如痛甚，加石膏二錢，細辛三分，黃芩一錢，細茶三錢，大黃蒸一錢。腫，加防風、荊芥各一錢。
白話文：
如果牙痛且胃氣虛弱无力，可以服用补中益气汤，并加入生地黄和牡丹皮。
治疗上下牙痛难忍，牵连头脑，满面发热剧痛的清胃散，效果显著。这类疼痛常因服用温补胃药或食用辛辣之物过多引起。
处方：当归、生地黄（酒洗）、黄连（夏季用量加倍）、牡丹皮（各三钱）、升麻（一两）。
将药材切碎，水煎，稍凉后服用。若疼痛剧烈，可加石膏二钱、细辛三分、黄芩一钱、细茶三钱、大黄蒸一钱。若肿胀，可加防风、荆芥各一钱。
治胃有實熱齒痛，或上爿痛尤甚者。
用涼膈散，大黃以酒蒸為君，加知母、石膏、升麻為佐，頻頻噙咽，即愈。
細辛湯，治上爿牙疼，屬足少陰腎虛熱。
升麻（一兩），細辛（二兩），黃連（一兩），蔓荊子（一兩半），牛蒡子（兩半），蓽茇（兩半），薄荷（五錢），黃柏（七錢），知母（七錢），防己（一兩）
白話文：
如果胃火旺盛導致牙齒疼痛，尤其是上排牙齒疼痛更甚，可以用涼膈散，大黃用酒蒸製作為主藥，再加上知母、石膏、升麻輔助，經常含在嘴裡，就能治好。細辛湯則是用來治療上排牙齒疼痛，屬於足少陰腎經虛火上炎的。藥方包含升麻一兩、細辛二兩、黃連一兩、蔓荊子一兩半、牛蒡子半兩、蓽茇半兩、薄荷五錢、黃柏七錢、知母七錢、防己一兩。
上銼，水煎溫服。
白芷湯，〔批〕（按此方清火止痛之劑），治下爿牙疼，屬手陽明虛熱有風。
防風，荊芥，連翹，白芷，薄荷，赤芍，石膏
上銼，水煎，溫服。
千金一笑散（翟敬帣傳），治牙痛不可忍，登時即止。
巴豆（一個，入大火略燒，去殼），胡椒（三粒）
上同一處搗，令爛，用薄綿包藥入口，上下痛齒咬定，流出涎水，勿咽，良久取出即止。若是三兩個牙痛，多是蟲牙痛，去胡椒用花椒，如法使。
白話文：
將藥材切碎，用清水煎煮，溫熱服用。白芷湯，可以治療下排牙齒疼痛，屬於手陽明經絡虛熱夾風引起的疼痛。藥材包含防風、荊芥、連翹、白芷、薄荷、赤芍、石膏。
千金一笑散，可以治療牙痛難忍，服用後即可止痛。藥材包含巴豆（一個，用大火略微燒烤，去除外殼）、胡椒（三粒）。將藥材搗碎成泥狀，用薄棉布包好，放在疼痛的牙齒上咬住，直到流出唾液，不要吞咽，一段時間後取出即可。如果疼痛的牙齒是兩三顆，可能是蟲牙引起的疼痛，就用花椒代替胡椒，按照上述方法使用。
塞耳藥（宋蘭皋方），治牙疼。
用壁錢包胡椒末，如左邊痛塞右耳，右邊痛塞左耳，手掩枕之側臥，少時額上微汗即愈。
殺蟲丸（俞元河方），治蟲牙，方見黑鵝小線。
好信不拘多少，量加黃丹少許，以黃蠟熔成一塊，旋用旋丸，如黃豆大，用白薄絲綿包裹留尾。如右牙痛則塞右耳，左牙痛則塞左耳，兩邊俱痛，則兩耳俱塞，必深入耳孔，一夜其蟲即死，一生永不復痛矣。
白話文：
治療牙痛，可用壁錢包胡椒末，如果左邊牙痛就塞右耳，右邊牙痛就塞左耳，用手掩住枕頭一側躺下，過一會兒額頭微微出汗就會痊癒。
治療蟲牙，可用好信（一種藥材）適量，加入少許黃丹，用黃蠟熔化成一塊，然後旋轉成藥丸，大小如黃豆，用白色薄絲綿包裹留著尾端。如果右邊牙痛就塞右耳，左邊牙痛就塞左耳，兩邊都痛就兩耳都塞，一定要深入耳孔，一夜蟲子就會死掉，一輩子都不會再痛了。
哭來笑去散（齊雙泉傳），治牙齒痛，神效。
雄乳胡椒麝，蓽茇良薑細，哭將來笑將去
上各等分為末，每用少許，吹男左女右鼻中立止。如牙痛臉腫，用紙卷藥末在內作條，蘸香油點著，燎牙痛處，火滅再燃再燎，條燒盡則止。
牙疼噙漱藥（李益庵傳）
蜂房一個，每一孔內納胡椒、花椒各一粒，用碗盛之，入水令滿，加黃柏，如指大三片於內，以碟蓋住，用紙封固，或麵糊固住亦可，重湯煮，令一炷香盡取出，候溫，漱噙良久，吐出再漱即止。
白話文：
「哭來笑去散」這個方子出自齊雙泉，專門治療牙痛，效果奇佳。
藥方是：雄乳、胡椒、麝香、蓽茇、良薑各等份研磨成粉末。每次取少量藥粉，吹入男性的左鼻孔，女性的右鼻孔，即可止痛。如果牙痛伴隨臉頰腫脹，可以用紙卷成藥條，蘸上香油點燃，熏烤疼痛的牙齒，火滅再點燃再熏烤，直到藥條燒盡為止。
另一個治療牙痛的方子叫做「牙疼噙漱藥」，出自李益庵。
做法是：取蜂房一個，每個孔洞裡放入胡椒、花椒各一粒，放入碗中，加滿水，再放入黃柏三片，用碟子蓋住，用紙封好，或用麵糊封好也行。用重湯煮，煮到一炷香燃盡取出，待溫涼後含在口中漱口，漱口時間要長，然後吐出再漱口一次即可。
漱牙止痛三方（何通府傳）〔批〕（按此方牙疼外治之劑）
一方用蛇床子，不拘多少，煎水熱噙漱之即止；一方用白蒺藜，不拘多少，水煎噙漱，一用燒酒煎亦效；一方用小麥，不拘多少，炒焦淬入燒酒，去渣噙漱立止。
甘露飲子，治男婦胃中客熱口氣，齒齦腫悶宣露，心中多煩，餓不欲食，喜眠睡，及咽喉中有瘡。
天門冬（泡，去心），麥門冬（泡，去心），生地黃，熟地，黃芩，枳殼，山茵陳，石斛，枇杷葉，甘草（各等分）
白話文：
漱牙止痛三方（何通府傳）
〔批〕（按：此方為牙疼的外治方法。）
一方：取蛇床子，數量不限，煎水至熱，含在口中漱口即可止痛。
一方：取白蒺藜，數量不限，水煎後含在口中漱口，或用燒酒煎亦可有效。
一方：取小麥，數量不限，炒至焦黃後浸入燒酒，去渣後含在口中漱口，可立即止痛。
甘露飲子：此方用於治療男女胃中熱氣上炎，導致口臭、牙齦腫痛、心煩意亂、食慾不振、嗜睡，以及咽喉生瘡等症狀。
藥材：
- 天門冬（泡去心）
- 麥門冬（泡去心）
- 生地黃
- 熟地
- 黃芩
- 枳殼
- 山茵陳
- 石斛
- 枇杷葉
- 甘草（各等份）
上銼作劑，水煎，食後溫服。若齒齦宣露腫悶，煎藥漱之，冷熱皆可。
玉池散，治牙流膿血，變骨槽風者，及骨已出者，或搖不牢，牙痛牙癢。
地骨皮，白芷，升麻，防風，細辛，川芎，槐花，當歸（去頭），藁本（去土），甘草（生，各一錢）
上作一劑，水煎去渣，溫熱漱口，冷則吐之，煎服尤妙。張龍圖去地骨皮，加獨活。
治牙宣出血（劉清汶傳）
白話文：
將藥材磨成粉末，用水煎煮，飯後溫溫地服用。如果牙齦外露腫脹，可以用藥液漱口，冷熱都可以。 玉池散用於治療牙齒流膿血，變骨槽風，以及骨頭已露出來，或牙齒搖搖欲墜，牙痛牙癢的症狀。 藥材包括地骨皮、白芷、升麻、防風、細辛、川芎、槐花、當歸（去頭）、藁本（去土）、甘草（生，各一錢）。 將藥材製成一劑，用水煎煮去除藥渣，溫熱時漱口，冷卻後吐出，煎服效果更佳。張龍圖認為可以去掉地骨皮，加入獨活。 治療牙齦外露出血。
香附（一兩，炒黑存性），側柏葉（五錢），青鹽（三錢），石膏（一兩）
上四味俱炒，出大毒，為末，每清晨擦牙，漱吐之
牢牙散，治牙齦肉綻，有牙疳腫痛，牙動搖欲落，牙不長，牙黃口臭。
升麻（四兩），羌活（一兩），龍膽草（酒洗，兩半），羊脛骨（燒灰，四兩）
上為末，和勻，臥時貼在牙齦上。
神功丸，治牙齒疳蝕，牙齦肉將脫，血不止，並治多食肉，口臭不可近。
白話文：
香附一兩，炒黑保留藥性，側柏葉五錢，青鹽三錢，石膏一兩。這四味藥材都炒過，去除毒性，研磨成粉末。每天清晨用它擦牙，漱口吐掉。
這個方子叫做牢牙散，用來治療牙齦肉裂開、牙齒有疳積腫痛、牙齒鬆動快要掉落、牙齒不長、牙齒發黃口臭。
升麻四兩，羌活一兩，龍膽草用酒洗淨，取一半，羊脛骨燒成灰，四兩。將以上藥材研磨成粉末，混合均勻，睡覺時貼在牙齦上。
這個方子叫做神功丸，用來治療牙齒被疳積侵蝕、牙齦肉快要脫落、流血不止，以及吃太多肉引起的口臭問題。
當歸（一錢），生地黃（酒浸，三錢），黃連（五錢），升麻（二錢），藿香（一錢），木香（一錢），砂仁（五錢），甘草（生，三錢），蘭香葉（一錢）
上為末，湯浸蒸餅為丸，如綠豆大。每服一百丸，加至三百丸，食遠白湯下。兼治血痢、血崩，血下不止，血下褐色，或紫色、黑色，及腸癖下血，空心米湯下。其脈洪大而緩者，及治麻木，厥氣上衝，逆氣上行。
白話文：
取當歸、生地黃、黃連、升麻、藿香、木香、砂仁、甘草、蘭香葉，將它們研磨成粉末，用湯浸泡蒸餅，做成綠豆大小的藥丸。每次服用一百到三百丸，飯後用白湯送服。此方可治療血痢、血崩、血流不止、血色褐色、紫色或黑色，以及腸癖下血，空腹時可用米湯送服。脈搏洪大而緩慢的患者，以及治療麻木、厥氣上衝、逆氣上行的患者，也可服用此方。
立效散，治走馬牙疳。
青黛，黃柏（末），白礬，五倍子（炒，各一錢）
上為末，先用米泔水漱口，摻患處。
神燈照眼法（俞監生傳），治牙床上下腫爛作痛，或因楊梅瘡多服輕粉，致筋骨疼痛，而作牙匡腫爛者。
乳香（二錢），沒藥（二錢），雄黃（一錢），硃砂（八分），水銀（錢半，唾研），錫花（錢半），銀硃（一錢），川烏（錢半），草烏（錢半），白芷（一錢），自然銅（二錢）
白話文：
立效散，用來治療走馬牙疳。藥方包括青黛、黃柏末、白礬、五倍子（各一錢，五倍子需炒過），將藥研成粉末，先用米泔水漱口，再將藥粉塗抹患處。
神燈照眼法，用來治療牙床上下腫爛疼痛，或者因楊梅瘡服用大量輕粉導致筋骨疼痛，進而引起牙床腫爛。藥方包括乳香、沒藥（各二錢），雄黃（一錢），硃砂（八分），水銀（錢半，用唾液研磨），錫花（錢半），銀硃（一錢），川烏、草烏（各錢半），白芷（一錢），自然銅（二錢）。
上為末，綿紙裹作條子，香油透點燈，以瓦片盛置鬥內，或桶內，將手掩其口鼻，以目觀燈，先將被覆其身手，勿令透氣，即愈，或有汗為妙。
固齒丹（太醫院傳）
骨碎補一味，水洗淨，銅刀切片，用銅鍋炒，以槐枝不住攪炒，取出候冷，又上火炒微黑色，又住火，冷後又炒至老黑色，以文武火炒之，研為末。不時擦牙，極能堅骨固齒補髓，去骨中毒風氣，止筋骨痛，治牙則痛不復作。如牙將落，動搖者，頻頻服之立住，再不復動。
烏須固齒補腎散（劉司寇傳）
白話文：
將藥材研磨成粉，用綿紙包成條狀，滴上香油點燃，放在瓦片上，然後放在斗或桶裡，用手捂住口鼻，眼睛看著燈火。先用被子蓋住身體，不要讓空氣透進去，這樣就能治好病，出汗最好。
骨碎補洗淨後用銅刀切片，用銅鍋炒，不斷地用槐枝攪拌，取出放涼後再上火炒至微黑，然後再用文武火炒至老黑色，研磨成粉。經常擦牙，可以堅固骨骼、牙齒，補益精髓，去除骨中毒風氣，止痛，治療牙痛，不再復發。如果牙齒快要掉落，搖搖晃晃的，經常服用就能讓牙齒固定，不再搖晃。
當歸（酒浸），小川芎，荊芥穗，香附米，白芍藥，甘枸杞（各二兩半），熟地黃（二兩半），川牛膝（去蘆，二兩，酒浸），細辛（三錢），破故紙（兩半），升麻（五錢），青鹽（三兩）
上為末，用老米一升，煮飯合成丸，陰乾，入瓦砂罐內封固，炭火，或桑柴火燒成灰存性，研為末，用鉛盒盛之。清晨鴛鴦手擦牙，滾湯漱嚥下，至老牙不痛，齒不落。士大夫年至四十者，能常用此藥於鬚髮未白之先，可免染須之勞，深為有益也。
白話文：
將當歸、川芎、荊芥穗、香附米、白芍、枸杞、熟地黃、川牛膝、細辛、破故紙、升麻和青鹽等藥材，按照比例混合研磨成粉末，再用老米煮成飯，加入藥粉搓成丸子，陰乾後放入瓦罐封好，用炭火或桑柴火燒成灰，研成粉末，裝在鉛盒裡。每天早上用溫水漱口，並將藥粉塗抹牙齒，吞下藥水，長期服用可以保持牙齒健康，防止牙齒疼痛和掉落。中年人若能早早開始服用此藥，還可以預防頭髮變白，對身體十分有益。
擦牙固齒方（張小庵傳）
黑鉛（四兩，用柳枝切碎，炒半日黃色成灰），青鹽（二兩半，炒），當歸（五錢），細辛（三錢），硃砂（二錢）
上為細末，擦牙漱口。
烏須固齒擦牙散（太醫院傳）
細辛，川芎，蓮鬚，香附，生地黃，當歸（以上俱燒過存性），青鹽（生用，各等分）
上為細末，清晨擦牙，溫水漱咽，日日不可間斷，不忌三白。
烏須還少丹（京師傳）〔批〕（按此方擦牙烏須固齒之劑）
白話文：
張小庵傳的固齒方是用黑鉛、青鹽、當歸和細辛、硃砂混合成粉末，用來擦牙漱口。太醫院傳的烏須固齒擦牙散則是用細辛、川芎、蓮鬚、香附、生地黃、當歸（以上都燒過保留藥性）和生青鹽混合成粉末，每天早上用溫水漱口，並用粉末擦牙，長期堅持，不忌諱吃白米、白糖、白酒。京師傳的烏須還少丹是專門用來擦牙烏須固齒的藥方。
川芎（一兩），旱蓮草（二兩），當歸（一兩），牙皂（五錢），白茯苓（一兩），青鹽（二兩半），黃柏（五錢）
上為末，入砂罐內封固，炭火煅，煙盡為度，取出為細末，瓷罐收貯，每早擦牙。
牙落重生（京師傳）
公鼠骨一副（取骨法：用鼠一個，剝去皮，用滷一擦上，三日肉爛化盡，取骨，瓦上焙乾用），香附（一兩），白芷，川芎，桑皮，地骨皮，川椒，蒲公英，旱蓮草，青鹽，川槿皮（各三錢）
上為細末，擦百日，其牙復生，良驗。
白話文：
將川芎一兩、旱蓮草二兩、當歸一兩、牙皂五錢、白茯苓一兩、青鹽二兩半、黃柏五錢研磨成粉，裝入砂罐封好，用炭火煅燒，直到煙消散盡，取出研磨成細粉，放入瓷罐保存。每天早上用此粉末刷牙，可以讓掉落的牙齒再生。這是京師流傳下來的方子。
另外，也可以將公鼠骨一副（取鼠一隻，剝去皮，用滷水擦拭三天，肉爛化盡後取骨，在瓦片上烘乾）、香附一兩、白芷、川芎、桑皮、地骨皮、川椒、蒲公英、旱蓮草、青鹽、川槿皮（各三錢）研磨成細粉，每天擦拭牙齒，持續一百天，牙齒就可以重新長出來，效果很好。
生牙齒方（京師傳）
用未開眼嫩老鼠三、四個，外用白芨、白芷、青鹽、細辛、當歸、熟地黃各五錢，除地黃搗爛，將前五味研為末，用地黃搗爛如泥，和勻一餅，包老鼠在藥內，外用濕紙包裹，文武火燒，盡煙閉死，研末擦上，即生牙。
白話文：
生牙齒方（京師傳）
取三到四隻未睜眼的幼鼠，另外準備白芨、白芷、青鹽、細辛、當歸、熟地黃各五錢。除了熟地黃以外，將其他五味藥材研磨成粉末，熟地黃則搗碎成泥狀。將研磨好的粉末與熟地黃泥混合成一團，把幼鼠包在藥團中，再用濕紙包裹，以文火或武火燒烤，直到煙消火盡，幼鼠被燒死。將燒過的藥團研成細末，擦在需要生牙的地方，即可長出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