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醫鑒》~ 卷之九 (1)
卷之九 (1)
1. 頭痛
脈
頭痛陽強，浮風緊寒，風熱洪數，濕細而堅。氣虛頭痛，雖弦必澀。痰厥頭痛，腎厥堅實。又曰：頭痛短澀應須死，浮滑風痰必易除。寸口緊急，或短，或浮，或弦，皆主頭痛。
病
東垣曰：東風生於春，病在肝俞、在項頸，故春氣者，病在頭。又諸陽會於頭面，如足太陽膀胱之脈，起於目內眥，上額交巔之上，入絡、腦，還出別下項，病沖頭痛；又足少陽膽之脈，起於目銳眥，上抵頭角，病則頭角額痛。夫風從上受之，風寒傷上，邪從外入，客於經絡，令人振寒頭痛，身重惡寒，治在風池、風府，調其陰陽，不足則補，有餘則瀉，汗之則愈，此傷寒頭痛也。頭痛耳鳴，九竅不利者，腸胃之所生，乃氣虛頭痛也。
白話文：
脈
頭痛若脈象陽強，浮而風緊，脈寒緊束，則屬風寒；若脈象洪大而數，則屬風熱；若脈象濕潤細小而堅實，則屬濕邪。氣虛導致的頭痛，脈象雖弦，但必澀。痰厥導致的頭痛，脈象堅實，如同腎厥。
又有記載：頭痛且脈象短澀，應當小心，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若脈象浮滑，或有風痰之症，則較易治癒。寸口脈急促，或短，或浮，或弦，都可能導致頭痛。
病
東垣先生說：東風起於春季，病症多在肝俞、項頸部位，因此春季容易頭疼。
此外，諸陽經脈匯聚於頭面，如足太陽膀胱經脈，起於目內眥，向上經過額頭，至頭頂交匯，再入絡腦，最後從頭後部向下延伸至頸部，若此經脈病變，則會導致頭頂疼痛。
足少陽膽經脈起於目銳眥，向上到達頭角，若膽經病變，則會導致頭角和額頭疼痛。
風邪從上部侵襲，風寒侵犯上焦，外邪入侵經絡，導致經絡阻滯，讓人寒戰頭痛，身體沉重，畏寒。應當針灸風池、風府穴，調節陰陽，不足則補，有餘則瀉，汗出則病癒。這是傷寒頭痛。
頭痛伴有耳鳴，九竅不通，這是脾胃虛弱所致，屬於氣虛頭痛。
心煩頭痛者，病在耳中，過在手巨陽、少陰，乃濕熱頭痛也。如氣上不下，頭痛癲疾者，下虛上實也，過在足少陰巨陽，甚則入腎，寒濕頭痛也。如頭半寒痛者，先取手少陽、陽明，後取足少陽、陽明，偏頭痛也。有真頭痛者，甚則腦盡痛，手足寒至節，死，不治。有厥逆頭痛者，所犯大寒，內至骨髓，髓者頭腦為主，腦逆故令頭痛，齒亦痛。
凡頭痛者，皆以為風，治之者總其大體而言之也，高巔之上，惟風可到。故味之薄者，陰中之陽，乃自地昇天者也。然亦有三陰、三陽之異。
治
故太陽頭痛，惡風脈緊，川芎、羌活、獨活、麻黃之類為主；少陽經頭痛，脈弦細，往來寒熱，柴胡為主；陽明頭痛，自汗，發熱惡寒，脈浮緩長實者，升麻、乾葛、白芷、石膏為主；太陰頭痛，必有痰，體重，或腹痛，為痰癖，其脈沉緩，蒼朮、半夏、南星為主；少陰頭痛，三陰、三陽經不流行，而足寒氣逆，為寒厥，其脈細，麻黃、細辛、附子為主；厥陰頭痛，或吐痰沫厥冷，其脈浮緩，吳茱萸湯主之。
白話文：
如果感到心煩頭疼，問題可能出在耳朵，影響到手部的陽明經和少陰經，這屬於濕熱頭疼。如果氣往上走卻下不去，導致頭疼甚至癲癇，說明下虛上實，影響到足部的少陰經和陽明經，嚴重的話會波及腎臟，屬於寒濕頭疼。如果頭部一半感到寒冷疼痛，先要治療手部的少陽經和陽明經，然後再治療足部的少陽經和陽明經，這是偏頭痛。如果頭疼非常嚴重，甚至連腦袋都痛，手腳冰冷到關節，那就很危險，無法治療。還有種頭疼伴隨四肢厥逆的，是因為寒氣入侵，深入骨髓，而骨髓是頭腦的根本，頭腦逆亂導致頭疼，連牙齒也會疼痛。
一般來說，頭疼都是因為風邪入侵，治療時要考慮整體情况。頭頂疼痛，只有風才能到達這個位置。所以治療头痛，要考虑阴中之阳，从地升天的道理，但也需要区分三陰三陽的差異。
因此，太阳经头痛，怕风、脉象紧，要用川芎、羌活、独活、麻黄等药；少阳经头痛，脉象弦细，寒热往来，要用柴胡；阳明经头痛，自汗，发热怕冷，脉象浮缓长实，要用升麻、乾葛、白芷、石膏；太阴经头痛，必定伴有痰，身体沉重，或者腹痛，是痰癖所致，脉象沉缓，要用苍术、半夏、南星；少阴经头痛，三阴三阳经气血不畅通，导致足部寒冷，气逆，是寒厥所致，脉象细，要用麻黄、细辛、附子；厥阴经头痛，可能伴有吐痰沫，四肢厥冷，脉象浮缓，要用吴茱萸汤治疗。
血虛頭痛，當歸、川芎為主；氣虛頭痛，黃耆、人參為主；氣血俱虛頭痛，調中益氣湯，少加川芎、細辛、蔓荊子，其效如神。白朮半夏天麻湯，治痰厥頭痛藥也；羌活附子湯，治厥陰頭痛藥也。如濕氣在頭者，以苦吐之，不可執方而治。先師嘗病頭痛，發時兩頰青黃，眩暈眼不欲開，懶言，身體沉重，兀兀欲吐。
白話文：
若因血虛而頭痛，以當歸和川芎為主藥；若因氣虛而頭痛，以黃耆和人參為主藥；若因氣血俱虛而頭痛，則可用調中益氣湯，並適量添加川芎、細辛、蔓荊子，療效神速。白朮半夏天麻湯，用於治療痰厥頭痛；羌活附子湯，用於治療厥陰頭痛。若頭痛是由於濕氣在頭部引起的，則應以苦味藥物來吐出濕氣，不可一味執著於方劑而治。我師傅曾患頭痛，發病時兩頰青黃，頭昏眼花，不想睜眼，懶於說話，身體沉重，感到噁心欲吐。
潔古曰：此厥陰、太陰合病，名曰風痰，以《局方》玉壺丸治之，更灸俠谿穴，即愈。
丹溪云：多主於痰，其痛甚者火多，諸經氣滯，亦能頭痛。勞役下虛之人，似傷寒發熱汗出，兩太陽作痛，此相火自下衝上，宜補中益氣，多加川芎、當歸，甚者加知母、蔓荊子。又曰：自魚尾上攻而痛，屬血虛，川芎、當歸、酒黃柏。
偏頭風，在右屬痰，屬熱。痰用蒼朮、半夏，熱用酒片芩。在左屬風，屬血虛。風用荊芥、薄荷，血虛用芎、歸、芍藥、酒黃柏。
白話文：
潔古說，這屬於厥陰、太陰經合病，稱為風痰，可用《局方》玉壺丸治療，再灸俠谿穴，就會痊癒。
丹溪說，偏頭痛大多是痰濕引起的，疼痛劇烈者火氣旺盛，各經氣血瘀滯也會導致頭痛。勞累過度、身體虛弱的人，類似傷寒發熱出汗，兩太陽穴疼痛，這是心火從下向上衝，宜補中益氣，多加川芎、當歸，嚴重者加知母、蔓荊子。又說，從魚尾骨向上蔓延而痛，屬於血虛，可用川芎、當歸、酒黃柏。
偏頭痛，位於右側屬於痰濕，屬於熱症。痰濕用蒼朮、半夏，熱症用酒片芩。位於左側屬於風邪，屬於血虛。風邪用荊芥、薄荷，血虛用川芎、當歸、芍藥、酒黃柏。
節齋云：久病頭痛，略感風寒便發，寒月須重綿厚帕包裹者，此屬鬱熱而標寒。世人不識，悉用溫辛散之藥，暫時得效，誤認為寒，殊不知因其本有鬱熱，毛竅常疏，故風易入，外寒束其內熱，閉逆而為痛。辛熱之藥，雖能開通閉逆，散其標之寒熱，然以熱濟熱，病本益深，惡寒愈甚矣。
惟當瀉火涼血，而佐以辛溫散表之劑，以從法治之，則病可愈，而根可除也。
方
春用香蘇散，加川芎、白芷、羌活（胡恆齋傳）
夏用五苓散，加香薷、厚朴、扁豆、羌活；
白話文：
節齋說：久病頭疼，稍微感受風寒就會發作，寒冷的月份需要用厚實的帕子包裹頭部，這是屬於內有鬱熱而外感寒邪。世人都不了解這個道理，都用溫辛散寒的藥物，雖然能暫時見效，卻誤認為是寒症，殊不知因為病人本來就有鬱熱，毛孔常開，所以風寒容易侵入。外寒束縛了內熱，導致閉塞不通而引起疼痛。辛熱的藥物，雖然能疏通閉塞，散掉表面的寒熱，但以熱治熱，病根反而更深，惡寒的症狀反而會更嚴重。
應該採用瀉火涼血的藥物，並輔以辛溫散表之劑，才能從根本上治療，這樣病才能痊癒，病根才能消除。
處方
春季：使用香蘇散，並加入川芎、白芷、羌活（胡恆齋傳）。
夏季：使用五苓散，並加入香薷、厚朴、扁豆、羌活。
秋用金佛草散，加桔梗、石膏、防風、羌活；
冬用十神湯，加羌活（隨時倍真羚羊角，服之如神）
川芎茶調散，〔批〕（按此方治風氣頭痛之劑），治諸風上攻，頭目昏沉，偏正頭痛，鼻塞聲重，憎寒壯熱，肢體煩，肌肉蠕動，膈熱痰盛，婦人血攻注太陽穴痛，但感風氣皆然。
南薄荷（四錢），香附米（四錢，炒），荊芥穗，川芎（各二錢），羌活，白芷，甘草（炙，各一錢），防風（七錢半）
白話文：
秋天可以用金佛草散，再加入桔梗、石膏、防風、羌活；冬天則可以使用十神湯，再加入羌活（隨時可以加倍真的羚羊角，服用後效果神效）。
川芎茶調散可以用來治療各種風邪上攻的症狀，例如頭目昏沉、偏頭痛、鼻塞聲音沉重、怕冷發熱、肢體發熱煩躁、肌肉蠕動、胸膈發熱痰多、婦女因血氣上涌而頭痛，只要是感受風邪引起的症狀都可以用它來治療。
這個方子要用南薄荷（四錢）、炒香附米（四錢）、荊芥穗、川芎（各二錢）、羌活、白芷、炙甘草（各一錢）、防風（七錢半）來製作。
上為細末，每服二錢，食後茶清調下，薑、蔥煎服亦可。一方加菊花一錢，細辛五分，殭蠶三分，蟬蛻三分，名菊花茶調散。
白朮半夏天麻湯，〔批〕（按此方治痰厥頭痛之劑），治痰厥頭痛，其證眼黑頭眩，噁心煩悶，氣短促上喘，無力以言，心神顛倒，目不敢開，如在風雲中，頭苦痛如裂，身重如山，四肢厥冷，不得安臥，此乃胃氣虛損停痰而致也。
黃耆（三分半），人參（三分半），白茯苓（三分半），白朮（五分），陳皮（七分半），半夏（湯泡，薑汁炒，三分半），神麯（炒，五分），麥芽（炒，七分半），蒼朮（米泔浸炒，三分半），乾薑（炒黑，二分），黃柏（一分半，酒洗），澤瀉（二分半），天麻（三分半）
白話文：
將藥材研磨成細末，每次服用兩錢，飯後用茶水送服，也可以用薑、蔥煎水服用。另一種配方則加入菊花一錢、細辛五分、僵蠶三分、蟬蛻三分，稱為菊花茶調散。
白朮半夏天麻湯用來治療痰厥頭痛，患者會出現眼黑頭眩、噁心煩悶、氣短上喘、無力言語、心神顛倒、目不敢開、如在風雲中、頭部劇烈疼痛、身體沉重如山、四肢厥冷、無法安睡等症狀，這是由於胃氣虛損停痰所導致。
配方如下：黃耆三分半、人參三分半、白茯苓三分半、白朮五分、陳皮七分半、半夏（用湯水泡過，加入薑汁炒製，三分半）、神麴（炒製，五分）、麥芽（炒製，七分半）、蒼朮（用米泔水浸泡後炒製，三分半）、乾薑（炒黑，二分）、黃柏（用酒洗淨，一分半）、澤瀉二分半、天麻三分半。
上銼一劑，生薑三片，水煎，食前熱服，可一劑而愈。
當歸補血湯，〔批〕（按此方治血虛頭痛之劑），治血虛頭痛。
當歸，生地黃，川芎，白芍（各一錢），防風（五分），荊芥（四分），藁本（四分），黃芩（一錢，酒炒），柴胡（五分），蔓荊子（五分）
上銼一劑，水煎服。
補中益氣湯，〔批〕（按此方治氣虛頭痛之劑），治氣虛頭痛。
白話文：
將藥材研磨成粉末，加入三片生薑，用水煎煮，飯前熱服，一次即可見效。當歸補血湯用於治療血虛頭痛，由當歸、生地黃、川芎、白芍各一錢、防風五分、荊芥四分、藁本四分、黃芩一錢（酒炒）、柴胡五分、蔓荊子五分組成，研磨成粉末，用水煎煮服用。補中益氣湯用於治療氣虛頭痛。
方見內傷門，依本方加川芎、白芷、細辛、蔓荊子。
調中益氣湯，〔批〕（按此方治氣血兩虛頭痛之劑），治氣血俱虛頭痛，其效如神。
陳皮（三分），黃柏（酒炒，三分），升麻，柴胡（去蘆，各四分），人參，甘草（炙，各六分），細辛（二分），黃耆（一錢），川芎（六分），蔓荊子（三分）
上銼作一服，水二鍾，煎至一鍾，去渣溫服。一方有木香二分，無黃柏。如大便虛，坐不得，或了而不了，腹中逼迫，此血虛、血澀也，加當歸身五分。
芎芷散，治遠年近日偏正頭風，疼痛難忍，諸藥不效，收功如神。
白話文：
方見內傷門，依本方加川芎、白芷、細辛、蔓荊子。
意思是： 如果遇到內傷的症狀，可以根據這個方子，再加上川芎、白芷、細辛、蔓荊子。
調中益氣湯，〔批〕（按此方治氣血兩虛頭痛之劑），治氣血俱虛頭痛，其效如神。
意思是： 這個叫做調中益氣湯的方子，主要用來治療氣血兩虛引起的頭痛，效果非常神奇。
陳皮（三分），黃柏（酒炒，三分），升麻，柴胡（去蘆，各四分），人參，甘草（炙，各六分），細辛（二分），黃耆（一錢），川芎（六分），蔓荊子（三分）
意思是： 這個方子的組成包括：陳皮（三分）、黃柏（酒炒，三分）、升麻、柴胡（去蘆，各四分）、人參、甘草（炙，各六分）、細辛（二分）、黃耆（一錢）、川芎（六分）、蔓荊子（三分）。
上銼作一服，水二鍾，煎至一鍾，去渣溫服。一方有木香二分，無黃柏。如大便虛，坐不得，或了而不了，腹中逼迫，此血虛、血澀也，加當歸身五分。
意思是： 將這些藥材切碎，做成一劑，用兩杯水煎煮，直到剩下半杯水，去掉藥渣，趁溫熱服用。另外，有些版本會加入二分木香，而沒有黃柏。如果出現大便稀薄，坐立不安，或者大便不暢，腹部有緊迫感，這可能是血虛血澀引起的，可以加五分當歸身。
芎芷散，治遠年近日偏正頭風，疼痛難忍，諸藥不效，收功如神。
意思是： 這個叫做芎芷散的方子，用來治療多年或近期出現的偏頭痛，疼痛難忍，其他藥物無效的情況，效果非常神奇。
川芎（三錢），白芷（三錢）
上為末，黃牛腦子一個，擦藥在上，瓷器內加酒頓熟，乘熱和酒食之，儘量一醉，睡後酒醒，其疾如失。
都梁丸，治偏正頭風，一切頭痛。
香白芷（二兩，切碎曬乾）
上為細末，煉蜜為丸，如龍眼大。每服二三丸，食後細嚼，茶清下。
補血祛風湯（秘方），治婦人頭風，十居其半，每發必掉眩，如立舟車之上，蓋因肝血虛損，風邪乘虛而襲之耳。
當歸，川芎，生地黃，防風，荊芥，細辛，藁本，蔓荊子，半夏，石膏，甘草，旋覆花
白話文：
將川芎、白芷各三錢研磨成粉末，取一個黃牛腦子，擦在粉末上，放入瓷器中加入酒，隔水加熱至熟透，趁熱與酒一起食用，儘量喝到醉，睡醒後，病症就會消失。
都梁丸可以治療偏頭痛和各種頭痛。
將香白芷切碎晒乾，研磨成細粉，用煉蜜製成丸子，大小如龍眼。每次服用二到三丸，飯後細嚼，用茶水送服。
補血祛風湯是治療婦女頭痛的秘方，效果顯著。許多婦女頭痛，每次發作都會頭昏眼花，就像站在搖晃的船上一樣，這是因為肝血不足，風邪乘虛而入造成的。
當歸、川芎、生地黃、防風、荊芥、細辛、藁本、蔓荊子、半夏、石膏、甘草、旋覆花等藥材，可用于調製補血祛風湯。
上銼，薑、棗煎，食後服。一方加羌活
加減芎辛湯（秘方），治頭風攻目。
川芎，白芷，石膏，藁本，細辛，皂角，羌活，防風，荊芥，桔梗，薄荷，甘草，菊花，蔓荊子
上銼，水煎，食後服。
選奇方，治眉稜骨痛，屬風熱與痰，痛不可忍者。
羌活，防風（各二錢），甘草（一錢，夏生、冬炙用），酒片芩（一錢半，冬不用，甚者冬亦可用）
上銼，水煎，食後服。一方加薑製半夏二錢。
回首散，治頭項強急，筋痛，或挫枕轉項不得者，用烏藥順氣散，方見中風門，加羌活、獨活、木瓜。
白話文：
上藥磨成粉末，用生薑、大棗煎水服用，飯後飲用。另一種方法可以加入羌活。這個秘方叫做加減芎辛湯，用於治療頭風引起的眼睛疼痛。
川芎、白芷、石膏、藁本、細辛、皂角、羌活、防風、荊芥、桔梗、薄荷、甘草、菊花、蔓荊子，將這些藥材磨成粉末，用清水煎煮，飯後服用。
這個方子叫做選奇方，用於治療眉稜骨疼痛，屬於風熱與痰引起的疼痛，疼痛難忍。
羌活、防風各兩錢，甘草一錢（夏生、冬炙用），酒片芩一錢半（冬不用，嚴重者冬天也可以用）。將這些藥材磨成粉末，用清水煎煮，飯後服用。另一種方法可以加入薑製半夏兩錢。
回首散，用於治療頭項僵硬、筋骨疼痛，或者因為枕頭而頭轉不過來的症狀。這個方子可以在烏藥順氣散的基础上，加入羌活、獨活、木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