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診遵經》~ 卷下 (17)
卷下 (17)
1. 診痰望法提綱
嘗謂虞書記時以鳥獸。月令占候於蟲魚。是因天之物以驗天也。內經診病於水液。後世辨證以痰涎。是因人之物以驗人也。蓋天道遠。人道邇。遠取諸物。近取諸身。其事雖異。其理則同。而況痰因病生。病以痰著。又事理之至明且顯者乎。間嘗考之於書。以為痰形稠而濁。
飲色稀而清。寒痰青。濕痰白。火痰黑。熱痰黃。老痰膠。其滑而易出者。濕痰屬脾。燥而難出者。燥痰屬肺。清而多泡者。風痰屬肝。堅而成塊者。熱痰屬心。有黑點而多稀者。寒痰屬腎。病新而輕者。清白稀薄。病久而重者。黃濁稠黏。多唾者胃寒。流涎者脾冷。舌難言。
口吐沫者。邪入於臟。腹時痛。口吐涎者。蛔亂於中。咳唾涎沫。口張氣短者。肺痿之證。咳唾膿血。口乾胸痛者。肺癰之徵。其吐如米粥。吐而腥臭者。皆肺癰之候。形如敗絮。色如煤炲者。悉老痰之容。此諸書因痰涎之形色。診病之淺深也。或謂痰聲相應為輕。不相應為重。
白話文：
古人觀察鳥獸、蟲魚來預測天氣，是藉由天地的現象來驗證天意。同樣地，中醫診病觀察水液，後世則觀察痰涎，都是藉由人體的表現來了解人體狀況。因為天道遙遠，人道近在眼前，所以古人以天地之物來探究天道，而中醫則以人體之物來探究人道。雖然方法不同，但道理相同。更何況痰涎是因病而生，病症也以痰涎顯現，這道理更是清楚明白。
我曾經研讀古籍，發現痰的形態稠濁，而飲則稀薄清澈。寒痰呈青色，濕痰呈白色，火痰呈黑色，熱痰呈黃色，老痰則像膠狀。滑而易出的痰是脾濕，燥而難出的痰是肺燥，清而多泡的痰是肝風，堅而成塊的痰是心熱，有黑點而稀薄的痰是腎寒。病症新發而輕微的，痰則清白稀薄；病症久而嚴重的，痰則黃濁稠黏。經常唾液多的人是胃寒，流口水的人是脾冷，舌頭難以說話、口中吐沫的人，是邪氣入侵臟腑。肚子時常疼痛、口中吐口水的人，是蛔蟲在腸道內作亂。咳嗽時吐出痰液，口張氣短的人，是肺痿的徵兆。咳嗽時吐出膿血，口乾胸痛的人，是肺癰的徵兆。吐出的痰液像米粥，且有腥臭味，都是肺癰的徵兆。痰液像敗絮，顏色像煤灰，都是老痰的形態。這些古籍都是根據痰涎的形態和顏色，來診斷疾病的輕重程度。有人說痰聲與疾病相符則為輕，不相符則為重。
由稀而稠者。病日退。由稠而稀者。病日進。因痰嗽而吐血者。多起於外感。因吐血而痰嗽者。多屬乎內傷。亦可因證以相參也。會而觀之。析而論之。則稀者為飲。稠者為痰。清者形氣不足。濁者病氣有餘。青白者少熱氣。黃赤者多熱氣。而凡痰形之變。痰色之殊。胥於是乎推。
亦於是乎斷矣。
白話文：
痰液由稀薄變得稠密，病症會逐漸減輕；由稠密變得稀薄，病症會逐漸加重。因咳嗽痰多而吐血的，多半是外感所致；因吐血而咳嗽痰多的，多半是內傷所致。但也有因病症互相影響而混淆的情況。綜合觀察、分析論斷，稀薄的痰液屬於飲，稠密的痰液屬於痰；清澈的痰液代表氣血不足，濁厚的痰液代表病氣過盛；青白色的痰液代表熱氣較少，黃赤色的痰液代表熱氣較多。凡是痰液形態、顏色上的變化，都可由此推測和斷定。
2. 大便望法提綱
莊生言道在屎溺。豈道果在屎溺耶。然就屎溺而言。亦可以見道。道固無不在也。是故諸書論大便。亦因之以診病焉。愚謂屎以得黃色之正者為中。得乾溼之中者為常。知其正。則知其偏。知其常。則知其變矣。設因飲食之殊。而有形色之異。亦其變之常也。診之之法。諸書以為暴注下迫。
皆屬於熱。澄徹清冷。皆屬於寒。出黃如糜者腸中熱。腸鳴滲泄者腸中寒。濡泄者因於濕。飧泄者傷於風。糞如鶩溏者。泄瀉之病。大腸寒。糞如羊矢者。噎膈之病。大腸枯。如水傾下者屬濕。完穀不化者為寒。泄利無度者腸絕。下利清穀者裡寒。自利清水。色純青者少陰病。
白話文：
莊子說“道”存在於糞便和尿液中。難道“道”真的存在於糞便和尿液中嗎？但從糞便和尿液的角度來看，也能見得“道”。“道”本來就無處不在。因此，許多醫書論述大便，也以此來診斷疾病。我認為，糞便顏色以黃色為正常，乾濕適中為常態。知道正常，就能知道偏離，知道常態，就能知道變化。由於飲食的不同，糞便會有不同的形狀和顏色，這是變化的常態。診斷的方法，醫書中認為排便急促、下墜，屬於熱症；糞便清澈、冷涼，屬於寒症；糞便黃色如糜，屬於腸熱；腸鳴腹瀉，屬於腸寒；糞便稀薄，屬於濕症；飯後腹瀉，屬於風寒；糞便如鴨糞，屬於泄瀉，大腸寒；糞便如羊屎，屬於噎膈，大腸枯；如水一樣瀉下，屬於濕症；食不下嚥，屬於寒症；腹瀉不止，屬於腸斷；腹瀉清穀，屬於里寒；腹瀉清水，顏色純青，屬於少陰病。
急下之證。行其大便。燥且結者。胃家實。下後之徵。諸下血先便後血為遠血。先血後便為近血。從腸中來者。其色紅。從胃中來者。其色黑。白痢者。屬乎氣。赤痢者。屬乎血。便色白者。大腸泄。便膿血者。小腸泄。泄青白者。大腸虛。便腸垢者。大腸實。純下青水者。
風痢。泄如蟹渤者。氣痢。黑如豆汁者。濕痢。黃如魚腦者。積痢。白如鼻涕者。虛痢。黑如雞肝者。蠱疰痢。五液注下。痢兼五色者。脾弱之證。穀道不閉。黃汁長流者。腸絕之徵。腹脹泄蛔者。疳脹。糞黑如狂者。蓄血。痢下蛔未死者。胃氣未絕。痢下蛔已死者。胃氣將絕。
白話文：
急著瀉下去的症狀，排泄大便時，乾燥且結塊的，是胃部實證。瀉下之後的徵兆，各種出血，先大便後出血的是遠血，先出血後大便的是近血。從腸子裡來的，顏色是紅色的；從胃裡來的，顏色是黑色的。白色痢疾，屬於氣；紅色痢疾，屬於血。大便顏色白的，是大腸泄瀉；大便有膿血的，是小腸泄瀉；泄瀉青白色的是大腸虛；大便有腸垢的，是大腸實；純粹瀉下清水的，是風痢。
泄瀉像螃蟹吐沫一樣的是氣痢；黑色如豆漿一樣的是濕痢；黃色如魚腦一樣的是積痢；白色如鼻涕一樣的是虛痢；黑色如雞肝一樣的是蠱疰痢。五種津液都往下流，痢疾兼具五種顏色的，是脾虛弱的症狀。穀道（肛門）沒有閉合，黃色汁液長流的，是腸道斷絕的徵兆。腹部脹滿，泄瀉蛔蟲的是疳積脹；大便黑色如墨一樣的是蓄血；痢疾瀉下蛔蟲沒有死的，是胃氣沒有絕；痢疾瀉下蛔蟲已經死的，是胃氣將要絕。
臥而遺屎。不知覺者死。病而大便如汙泥者死。此皆因便以診病也。然難經以入者為實出者為虛。是則便閉者。形氣雖不足。而病氣有餘。便泄者。病氣雖有餘。而形氣不足。故標本病傳論曰。先病而後泄者。治其本。先泄而後生他病者。治其本。小大不利。治其標。小大利。
治其本。先小大不利。而後生病者。治其本。病發而有餘。本而標之。先治其本。後治其標。病發而不足。標而本之。先治其標。後治其本。傷寒論因之有急當救里。急當救表焉。合四診而觀之。標本之分。先後之辨。其如示諸掌乎。
白話文：
睡覺時不自主地拉屎，而且自己沒有察覺，這種情況會導致死亡。生病時，大便像污泥一樣，也會導致死亡。這些都是根據大便來診斷疾病的例子。
《難經》中提到，大便難以排出的為實，容易排出的為虛。因此，大便閉塞的人，雖然形氣不足，但病氣卻有餘；大便稀泄的人，雖然病氣有餘，但形氣不足。
所以《標本病傳論》中說：「先生病後出現大便稀泄，要治療其根本；先出現大便稀泄後才生其他病，也要治療其根本。輕微的排便不順，要治療其表象；輕微的排便順暢，要治療其根本。」
「先出現輕微的排便不順，之後才生病，要治療其根本；生病之後出現排便不順，要治療其根本。生病後病氣有餘，要先治療其根本，再治療其表象；生病後病氣不足，要先治療其表象，再治療其根本。」
《傷寒論》中說，根據病情的急緩，要緊急救治裏或緊急救治表。綜合四診觀察，就能明白標本的區分，以及先後治療的順序，就像掌上觀紋一樣清楚明瞭。
3. 診溺望法提綱
竊聞春夏氣行於外。故汗多而溺少。秋冬氣收於內。故汗少而溺多。然有飲水同。飲之時又同。而壯者溺少。老者溺多。何也。蓋壯者如春夏之氣。升多而降少。老者如秋冬之氣。降多而升少。此其所以異也。知其異。以診其變。則診其變。可知其病焉。診法維何。閉癃者。
三焦實。遺溺者。三焦虛。水泉不止者。胱膀不藏也。得守則生。失守則死。小便不通者。膀胱不利也。頭有汗則死。頭無汗則生。外感小便清者。知不在裡。仍在表也。外感小便濁者。知其在裡。不在表也。水液渾濁。皆屬於熱。澄徹清冷。皆屬於寒。溲便變者。中氣不足。
小便數者。腑氣有餘。小便黃者。小腹中有熱。小便白者。小腹中有寒。濁赤而短者。下焦實熱。清白而長者。下焦虛寒。溺如黃柏汁者。黃疸猶輕。溺如皂角汁者。黃疸已重。尿變米泔者食滯。溺如脂膏者腎消。溺如血者血淋。溺如膏者膏淋。溺如沙石者石淋。溺有餘瀝者。
白話文：
聽說春夏季節，氣機外行，所以人容易出汗，小便量卻少；秋冬季節，氣機內收，所以人不容易出汗，小便量卻多。然而，即使飲水量相同，飲水時間也相同，壯年人小便量少，老年人小便量多，這是為什麼呢？因為壯年人就像春夏季節的氣機，上升的力道多，下降的力道少；老年人則像秋冬季節的氣機，下降的力道多，上升的力道少，這就是他們小便量不同的原因。了解了這個差異，就能觀察病情的變化，從變化中就能推斷出病症。診斷的方法是什麼呢？小便閉塞不通的，是三焦積實；小便失禁的，是三焦虛弱；小便不斷的，是膀胱失藏；守住氣機就能活，失去氣機就會死。小便不通的，是膀胱不利；頭上有汗就會死，頭上沒有汗就會活。外感風寒，小便清澈的，知道病氣仍在表層，沒有進入內裡；外感風寒，小便混濁的，知道病氣已經進入內裡，不在表層了。水液浑浊的，都屬於熱證；清澈冷涼的，都屬於寒證。大小便異常的，是中氣不足。
小便頻密的，是腑氣有餘；小便黃色的，是腹部有熱；小便白色的，是腹部有寒；小便混濁而量少的，是下焦實熱；小便清澈而量多的，是下焦虛寒；小便像黃柏汁一樣的，黃疸病還輕；小便像皂角汁一樣的，黃疸病已經嚴重；小便像米湯一樣的，是食積；小便像油脂一樣的，是腎虛；小便像血一樣的，是血淋；小便像膏脂一樣的，是膏淋；小便像沙石一樣的，是石淋；小便完後還有餘瀝的，是……
氣淋。病淋者。頻欲小便。痛澀滴瀝。欲去不去。欲止不止也。白淫者。思想無窮。所願不得。意淫於外。入房太甚也。是皆診溺之法也。由是觀之。遺閉者。虛實之徵也。清濁者。表裡之徵也。赤白者。寒熱之徵也。短長者。邪正之徵也。遺閉清濁赤白短長交推。則虛實表裡寒熱邪正之變可知。
虛實表裡寒熱邪正交推。則遺閉清濁赤白短長之變可知。他如淋濁消疸諸證。亦舉此而措之耳。
白話文：
氣淋是指頻繁有尿意，排尿時感到疼痛、困難和滴瀝不盡，像是想要排尿但又無法完全排出，或者想停止卻無法停止的情況。
白淫則是指長期思緒無窮，心願無法實現，心思散漫，過度沈溺於性行為，這可能是房事過度導致的問題。
這些都是診斷尿路疾病的方法。由此可見，遺精或閉經的現象可以反映出身體的虛實狀態；尿液的清濁則能反映體內的表裡狀態；尿色的紅白則能反映寒熱的狀態；尿量的多寡則能反映邪正的狀態。綜合考慮遺精、閉經、尿色、尿量的變化，可以瞭解身體的虛實表裡寒熱邪正的變化。
同樣地，對於其他如尿頻、尿混、黃疸等症狀，也可以用這種方式來進行診斷和理解。
4. 月經診法提綱
素問曰。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衝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七七任脈虛。太衝脈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壞而無子。蓋天癸者。女子之精。月事者。女子之血。謂血為月事者。以事應月也。謂血為月經者。以月為常也。後人謂先期而至者為熱。後期而至者為寒。
其實先期有虛實。後期亦有虛實。故先不可偏用寒。後不可偏用熱。而況有先後不定。通閉無常者乎。況有避年居季。逆行暗行。盛胎漏胎者乎。然則就形色而診者。是或一道也。診之之法。諸書以為依期消長為安。血紅不結為正。來去失時為弱。色雜而凝為病。濃而多者血盛。
白話文：
《素問》中記載，女子二十七歲時天癸至，任脈通暢，太衝脈盛，月事按時來潮，因此可以生育。七十七歲時任脈虛弱，太衝脈衰退，天癸竭盡，經脈不通，所以身體衰敗，無法生育。天癸是女子精氣，月事是女子血液。稱血為月事，是因為它隨著月經周期而來；稱血為月經，是因為它每月都來。後人認為月經提前來潮是因為熱，推遲來潮是因為寒。
其實，月經提前和推遲都有虛實之分，因此不能單純用寒來治提前，也不能單純用熱來治推遲。更何況，有些女子月經來潮時間不固定，有時提前有時推遲，有時通暢有時閉塞，又該怎麼治呢？還有，有些女子避年居季，月經逆行或暗行，甚至懷孕期間有漏胎的狀況，又該如何處理呢？所以，僅僅從形色去診斷，可能只是一種方法。診斷月經的方法，古書認為依月經周期消長是否正常為準，血色紅潤不凝結為正常，來去失時為虛弱，血色雜亂而凝結為病，血色濃郁而量多為血盛。
淡而少者血衰。赤而紫者屬熱。淡而紅者屬虛。陷經漏下。黑不解者。治用膠姜。以其下寒也。行經暴下。血去多者。則為奪血。以其中虛也。鮮紫而成塊成條者。多由血熱。黑敗而或散或摶者。必屬虛寒。成塊者氣之滯。疼痛者血之凝。行後作痛者為虛。將行作痛者為實。
非時血下。淋瀝不止者。謂之漏下。忽然暴下。傾注不斷者。謂之崩中。至若如屋漏水。如豆汁水者。前人謂其病氣實。而屬於濕。吾直以為形氣虛。而感於寒。然必參之脈證。合之形容。以辨其虛實。而判其寒熱焉。若夫五崩之診。王氏脈經以為白崩者形如涕。赤崩者形如絳津。
白話文：
血色淡而少說明血氣衰弱，鮮紅色帶紫色則代表體內有熱，淡紅色則代表氣血虛弱。月經量少且不規律，顏色偏黑且難以清理，這是由於體內寒氣重，可以用膠姜來溫暖身體。月經量多且突然暴下，代表氣血虧虛，血被奪走了。血色鮮紫且成塊或成條狀，多半是血熱導致的。顏色偏黑且散亂或成團狀，說明體內虛寒。血塊形成是氣血運行不暢，疼痛則代表血氣凝滯。月經來之前疼痛代表實證，月經結束後疼痛則代表虛證。
非正常時間出血且持續不斷，稱為漏下。突然大量出血且止不住，稱為崩中。如屋漏水或豆汁水般，古人認為是氣血實證且屬於濕邪，但我認為是形氣虛弱，且受寒所致。但必須根據脈象、症狀和外觀判斷虛實寒熱。五崩的診斷方法，王氏脈經中記載，白崩顏色像鼻涕，赤崩顏色像紅色唾液。
黃崩者形如爛瓜。青崩者形如藍色。黑崩者形如衃血。釋之者曰。五色帶下。傷肝則青如泥色。傷心則赤如紅津。傷肺則白如鼻涕。傷脾則黃如爛瓜。傷腎則黑如衃血。五色各應五臟。五臟俱虛。五色並下。是皆血之為病也。愚謂帶之為病屬乎任。經之為病屬乎沖。而經色之分。
又當以紅紫辨寒熱。濃淡分虛實。鮮敗分新久。六法合觀。則紅紫濃淡鮮敗之變。皆可交推以解。而其寒熱虛實新久之變。亦可錯綜而知。第色雖屬望。而理不容觀。其將因問而得歟。醫為司命。尚其毋忽。
白話文：
女性白帶異常，顏色不同，症狀也不同。黃色白帶像爛瓜，青色白帶像藍色，黑色白帶像血塊。這是因為五臟受損導致白帶出現不同的顏色。肝臟受損，白帶呈青色泥狀；心臟受損，白帶呈紅色血水狀；肺臟受損，白帶呈白色鼻涕狀；脾臟受損，白帶呈黃色爛瓜狀；腎臟受損，白帶呈黑色血塊狀。五色白帶分別对应五臟，如果五臟都虛弱，就會出現五色白帶，都是血氣不足引起的。
白帶異常，大多是任脈和衝脈功能失調導致。除了顏色，還要根據白帶的顏色深淺判斷寒熱，根據濃稠度判斷虛實，根據顏色鮮艷程度判斷白帶的新舊。綜合考慮這六個方面，就能推斷出病情的寒熱虛實新舊。雖然白帶顏色可以通過觀察得知，但病理原因需要詢問患者才能了解。醫生肩負着守护生命的重任，切不可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