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診遵經》~ 卷下 (2)
卷下 (2)
1. 面目望法相參
察目之法。形色既可參觀。面目亦當合論。經曰。凡相五色之奇脈。面黃目赤。面黃目青。面黃目白。面黃目黑者。皆不死也。面青目赤。面赤目白。面青目黑。面黑目白者。皆死也。蓋不死者。以其有黃色也。死者。以其面無黃色。目亦無黃色也。夫黃者。土色也。猶脈之胃氣也。
故凡病人。準頭印堂年壽及目瞼。有黃氣明潤者。皆為欲愈之候。扁鵲華佗察聲色秘訣云。病人面目俱等者不死。病人面黃目青者不死。青如草滋死。病人面黃目赤者不死。赤如衃血死。病人面黃目白者不死。白如枯骨死。病人面黃目黑者不死。黑如炲死。病人面黑目青者不死。
白話文：
觀察眼睛的方法，除了形色可以參考之外，面部也要綜合考量。古籍記載，凡是五色奇脈，面黃目赤、面黃目青、面黃目白、面黃目黑，這些人都不會死。面青目赤、面赤目白、面青目黑、面黑目白，這些人則會死。這是因為不死的人有黃色，而死人面部和眼睛都沒有黃色。黃色是土色，就如同脈象中的胃氣。
因此，病人如果額頭、印堂、年壽、眼瞼有黃色氣息，且光潤明亮，就表示病情將要好轉。扁鵲、華佗在觀察聲色秘訣中也提到，病人面部和眼睛顏色一致者不死，面黃目青者不死，青色如同草木滋長，則會死；面黃目赤者不死，紅色如同血塊，則會死；面黃目白者不死，白色如同枯骨，則會死；面黃目黑者不死，黑色如同燒焦，則會死；面黑目青者不死。
病人面青目白者死。病人面黑目白者不死。病人面白目黑者死。病人面青目黃者五日死。病人面赤目青者六日死。病人面黑目白者。八日死。病人面黃目青者。九日死。病人面赤目白者十日死。此皆相參之法也。詳求扁鵲華佗所謂生死者。面目以貴明潤而忌枯槁也。其與內經有異同者。
當以是貫通之。（秘訣面目之色。傳寫多誤。今從宋元校正王氏脈經。）
白話文：
病人臉色青白，就會死亡。病人臉色黑而眼睛白，則不會死。病人臉色白而眼睛黑，就會死亡。病人臉色青而眼睛黃，五天後會死。病人臉色紅而眼睛青，六天後會死。病人臉色黑而眼睛白，八天後會死。病人臉色黃而眼睛青，九天後會死。病人臉色紅而眼睛白，十天後會死。這些都是互相參照的方法。要仔細研究扁鵲和華佗所說的生死之說，面部以明亮潤澤為貴，而忌諱乾燥枯槁。這些說法與《內經》有相同和不同的地方，應該用這些觀點來貫通理解。
（關於面部顏色的秘訣，流傳過程中有很多錯誤。現在依照宋元時期校正的王氏脈經。）
2. 眼目形容條目
凡察目之形容。前已述其提綱。今當集其條目。如開目喜見人者。屬陽。閉目不欲見人者屬陰。瞋目者陽氣盛。瞑目者陰氣衰。目瞑不得臥者。衛氣留於陽。不得入於陰。目閉不得視者。衛氣留於陰。不得行於陽。陽病瞋目而動者輕。陰病閉目而靜者重。閉目而渴。心下牢者。
脈當得緊實而數。而反得沉濡而微者死也。閉目不欲見人者。脈當得弦急而長。而反得浮澀而短者死也。目瞑耳聾。上虛下實者。過在足少陽厥陰也。強上瞑視。唾出若涕。惡風而振寒者。勞風也。目不合。卒口僻者。足陽明之筋急也。目不開。卒口僻者。足陽明之筋縱也。
翕翕發熱。形如醉人。腹中煩重。皮目瞤瞤而短氣者。脾中風也。眼皮垂下。而不能展上者。因於風濕。將有半身不遂之患也。眼畏光不能開者。眼內發熱也。中風。閤眼鼻鼾者。不治之證也。目閉而青。時小驚者。癇候也。太陽病。脈浮緊。無汗發熱。身疼痛。八九日不解。
白話文：
觀察眼睛的狀態可以反映身體狀況。前面已經說明了觀察的綱要，現在要詳細說明各個條目。例如，眼睛喜歡張開看人，屬於陽性；眼睛喜歡閉著，不願見人，屬於陰性。眼睛怒視，是陽氣盛；眼睛昏暗，是陰氣衰。眼睛閉著，無法入睡，是衛氣停留在陽經，無法進入陰經。眼睛閉著，無法看東西，是衛氣停留在陰經，無法運行到陽經。陽氣病變時，眼睛怒視而活動，病情較輕；陰氣病變時，眼睛閉著而靜止，病情較重。眼睛閉著，口渴，心下沉重，脈象應該緊實而數，如果反而沉濡而微弱，就會死亡。眼睛閉著，不願見人，脈象應該弦急而長，如果反而浮澀而短，就會死亡。眼睛昏暗，耳朵失聰，上虛下實，病症位於足少陽經和厥陰經。強行睜眼，眼皮沉重，吐口水像鼻涕一樣，怕風寒，身體發抖，這是勞風。眼睛閉合，嘴巴歪斜，是足陽明經的筋絡緊縮。眼睛睜不開，嘴巴歪斜，是足陽明經的筋絡鬆弛。
身體發熱，像喝醉酒一樣，肚子裡沉重，皮膚和眼睛跳動，呼吸短促，這是脾中風。眼皮下垂，無法抬起，是風濕所致，將會導致半身不遂。眼睛怕光，無法睜開，是眼睛發熱。中風時，閉著眼睛打鼾，是不可治癒的徵兆。眼睛閉著，眼白發青，時常抽搐，是癲癇的徵兆。太陽病，脈象浮緊，無汗發熱，身體疼痛，八九天不消退，病情嚴重。
發煩目瞑。劇者必衄。衄乃解也。視而時瞑。非開目者。衄之常候也。脈浮大上關上。但欲眠睡。目合則汗者。三陽合病也。脈微細。但欲寐者。少陰病也。熱病身重。骨痛耳聾。而好瞑者。病在骨也。目不合者。目氣不營。陰蹺病也。目瞑直視。毛焦面黑者。陰氣絕也。目澀欲睡者。
肝絕也。厥不知人。目合。爪甲青者。肝絕也。目正圓者。痙病之死證也。目正圓。手撒。戴眼者。太陽絕也。病癰疽。眼小。白珠青黑者。逆證也。昏睡露睛者。脾胃虛極也。口眼喎斜者。風中經絡也。瞼澀嗜臥者。脾病也。瞼浮腫者。脾虛不健運也。上瞼腫者。脾氣熱也。
白話文：
發燒頭昏眼閉，病情嚴重者一定會流鼻血。流鼻血就能緩解病情。眼睛看東西時總是眨閉，不是想睜眼卻睜不開，這是流鼻血的常見徵兆。脈象浮大，上關脈跳動，患者只想睡覺，眼睛閉合時就出汗，這是三陽經合病。脈象微細，患者只想睡覺，這是少陰經病。熱病時身體沉重，骨頭疼痛耳聾，還想睡覺，病在骨頭。眼睛沒有閉合，是眼睛氣血不流通，陰蹺脈病。眼睛閉著直直地看，頭髮焦黃臉色黑，是陰氣耗盡。眼睛乾澀想睡覺，是肝氣衰竭。昏迷不省人事，眼睛閉合，指甲青紫，是肝氣衰竭。眼睛睜得圓圓的，是痙攣病的死亡徵兆。眼睛睜得圓圓的，手無力，眼球突出，是太陽經氣衰竭。患癰疽，眼睛小，眼白帶青黑色，是逆證。昏昏欲睡，露出眼珠，是脾胃虛弱到了極點。嘴巴歪斜，眼睛斜視，是風邪侵襲經絡。眼皮乾澀嗜睡，是脾臟病。眼皮浮腫，是脾虛弱無法正常運化。上眼皮腫脹，是脾氣熱。
目下腫者。水在腹也。目下有臥蠶。面目鮮澤。脈伏。消渴者。病水也。目窠下微腫。如新臥起之狀。頸脈動。時咳者。風水也。面目腫大。有熱者。風水也。諸有水者。微腫先見於目下也。眼胞腫。十指頭微腫者。久咳也。眼胞忽陷者。五臟絕也。目眶陷者。陰陽竭絕也。
目眶陷。視不見人。真臟脈見。頃刻而死。若能見人者。至所不勝之日時而死也。眼眶爛者。風也。嬰兒目胞邊赤爛痛癢難睜者。胎中蘊熱。生後上攻也。眥瘍者。燥火流行而目病也。目赤腫痛者。歲火盛行而目病也。目生翳膜胬肉者。外障也。黑珠脹起者。肝氣鬱滯也。疳病白膜遮睛。
白話文：
眼睛下方腫脹，表示水停留在腹部。眼睛下方有臥蠶，面色紅潤有光澤，脈象沉伏，口渴，這是水病。眼睛窩下方微微腫脹，像剛睡醒的樣子，頸部脈搏跳動，偶爾咳嗽，這是風水病。臉部腫大，並且伴有發熱，也是風水病。所有水病，都會先在眼睛下方出現微腫。眼皮腫脹，十指尖微腫，這是久咳的徵兆。眼皮突然凹陷，表示五臟衰竭。眼眶凹陷，說明陰陽氣竭。
眼眶凹陷，看不見人，真臟脈搏出現，很快就會死亡。如果還能看見人，則會在承受不住的時候死亡。眼眶潰爛，是風邪入侵。嬰兒眼皮邊緣發紅、潰爛、疼痛、瘙癢，睜不開眼睛，這是胎中積熱，出生後上攻所致。眼角長瘡，是燥火流行導致的眼病。眼睛紅腫疼痛，是歲火盛行導致的眼病。眼睛生長翳膜或胬肉，屬於外障。眼球突出，是肝氣鬱滯。疳病導致白膜遮蓋眼球。
或瀉血黃瘦者。肝疳也。目腫。腹脹瀉利青白者。疳在內也。眼珠脫出。或不動。或脫落者。風毒也。癘風目先損者。病在心也。目如脫。喘咳上氣者。肺脹也。目如脫狀。虛而滿喘。咳逆倚息。其脈浮大者。亦肺脹之證也。吐瀉。目陷瞼青者。土敗木賊也。目內陷者。死證也。
先不樂。頭重痛。視舉目赤煩心者。癲疾始生也。目不明。上視喜陽者。癇證也。喜反目上視者。亦癇證也。目反。四肢不舉者。膈癇也。上視者。太陽不足也。戴眼瘛瘲。色白絕汗出者。太陽終也。戴眼足不可屈伸者。足太陽氣絕也。頭傾視深者。精神將奪也。平人忽然眼垂下視者。
白話文：
如果患者出現面色發黃消瘦、瀉血的症狀，可能是肝疳。如果患者眼睛腫脹、肚子脹滿、腹瀉排出青白色稀便，則是疳積在內。如果患者眼珠突出、不動或者脫落，是風毒所致。如果患者體弱消瘦，眼睛先出現問題，則病在心臟。如果患者眼睛像要脫落，並且喘咳氣短，是肺脹。如果患者眼睛像要脫落，虛弱卻感覺肚子脹滿，喘息咳嗽，而且脈象浮大，也是肺脹的症狀。如果患者嘔吐腹瀉，眼睛凹陷，眼瞼發青，則是脾胃虛弱。如果患者眼球內陷，則是死亡的徵兆。
如果患者先是不高興，頭部沉重疼痛，眼睛向上看，眼白發紅，煩躁不安，這是癲疾的初期。如果患者視力模糊，向上看，喜歡陽光，這是癇症。如果患者喜歡反白眼向上看，也是癇症。如果患者眼球反轉，四肢不能動彈，是膈癇。如果患者喜歡向上看，是太陽經氣不足。如果患者戴眼罩，面色蒼白，出冷汗，是太陽經氣衰竭的徵兆。如果患者戴眼罩，雙腳不能屈伸，是足太陽經氣衰竭。如果患者頭部歪斜，眼睛向下看，是精神將要衰竭的徵兆。如果健康的人突然眼睛下垂，向下看，則是病情嚴重的徵兆。
壽不永也。視下言徐者。無守氣也。目眶陷。目系傾。汗出如珠者。陽絕也。病人目系傾者。七日死也。身熱目時直視。或視不精者。癇候也。瞳子卒大。黑如常者。亦癇候也。目正直視。腹大者。牛癇也。病肺瘧。其人語聲本雄烈。忽爾不亮。拖氣用力。方得出言。呼與語。
直視不應者。此肺病聲音之候。勢不久也。目精脫。恍惚者。陰結陽絕之死證也。熱病瞳子青小。爪枯發墮身澀。齒挺而垢。面厚塵黑。咳而吐血。渴欲數飲。且大滿者。五臟絕也。息肩回視。目亭亭者。二日死也。直視不回。息肩者。一日死也。兩目回回直視。息肩者。心絕。
白話文：
人命有限，若說話緩慢，說明氣息不足。眼窩凹陷，眼珠偏斜，汗珠不斷，都是陽氣衰竭的徵兆。病人眼珠偏斜，七天就會死亡。身體發熱，眼睛直視，或視力模糊，可能是癲癇的徵兆。瞳孔突然放大，但顏色正常，也是癲癇的徵兆。眼睛直視，肚子很大，是牛癇。患肺瘧的人，原本聲音洪亮，突然變得微弱，說話費力，呼喊他也不回應，這是肺病影響聲音的徵兆，情況不妙。眼珠無神，神志恍惚，是陰氣積聚，陽氣耗盡的死亡徵兆。熱病時，瞳孔青色且小，指甲枯萎，頭髮脫落，身體乾燥，牙齒突出且污垢，臉部粗糙且黑色，咳嗽吐血，口渴頻繁且喝很多水，但肚子卻很滿，都是五臟衰竭的徵兆。病人呼吸急促，頭往後仰，眼睛直視，兩天就會死亡。眼睛直視，不轉動，呼吸急促，一天就會死亡。兩眼不停地轉動，直視前方，呼吸急促，是心臟停止的徵兆。
一日死也。息肩回視。心絕者。立死也。直視搖頭者。心絕也。陽反獨留。形體如煙燻。直視搖頭者。心絕也。狂言。目反直視。溲便遺失者。腎絕也。直視譫語喘滿者死。下利者亦死也。目多直視。視不轉睛者。五臟俱絕也。睛定不轉者。神亡之候也。傷寒吐下後不解。不大便五六日。
至十餘日。日晡所發潮熱惡寒。獨語如見鬼狀。若劇者。發則不識人。循衣摸床。惕而不安。微喘直視。脈弦者生。澀者死。微者。但發熱譫語者。有燥屎也。額上陷。脈緊急。汗出。直視不能眴。不得眠者。衄家亡血。復發汗。陰陽俱虛也。目眩轉者。邪入於腦。目系急也。
白話文：
一個人如果當天就死了，就表示他已經不行了。如果他喘不過氣來，回頭看著你，眼神空洞，那就代表他的心臟已經停止了。如果他一直盯著你看，搖搖頭，這也表示他的心臟已經停止了。如果他只是陽氣回流，而身體像是被煙燻過一樣，並且一直盯著你看，搖搖頭，那就代表他的心臟已經停止了。如果一個人胡言亂語，眼睛直直地看著你，大小便失禁，那就表示他的腎臟已經不行了。如果一個人一直盯著你看，胡言亂語，呼吸急促，滿身發熱，那他就快要死了。如果他一直拉肚子，也會死。如果一個人經常直直地看著你，眼睛不會轉動，那就表示他的五臟六腑都已經不行了。如果他的眼睛定定地不動，那就表示他已經魂飛魄散了。
如果一個人得了傷寒，吐了之後又瀉了，卻沒有好轉，而且連續五六天沒有大便，甚至到了十多天，每天下午都會發燒、發冷，還胡言亂語，好像看到鬼一樣，如果症狀嚴重的話，他就會神志不清，抓著衣服，摸著床鋪，非常不安，呼吸微弱，眼睛直直地看著你，脈搏緊而有力，那他就還有救；如果脈搏粗澀，那他就活不了了。如果他的症狀只是發燒、胡言亂語，而且糞便乾燥，額頭凹陷，脈搏又快又急，還出汗，眼睛直直地看著你，而且不能眨眼睛，還睡不著覺，並且鼻子流血，又出汗，那就表示他的陰陽兩虛。如果一個人頭昏眼花，眼珠子不停地轉動，那就表示邪氣侵入腦部，眼睛不舒服。
目矇眩轉者。三陰絕。志先死也。目運者。目系轉。志先死。五陰氣俱絕也。口目動作。善驚妄言。色黃。其上下經盛不仁者。陽明終也。耳聾百節皆縱。目睘系絕者。少陽終也。瞳子高者。太陽不足。戴眼者。太陽已絕。此決死生之要也。至若悲哀動中而泣出者。五臟皆搖也。
泣出不止者。液道開也。見風泣下者。風中目也。瘦人泣出者。風中陽明也。喘咳寒熱。背痛腰疼。目泣自出者。膈上痰滿也。目赤熱痛者。流淚則輕。成膿則重也。目視而不見人。泣出如水不止者。肝絕也。初生赤子。泣而無淚者。死證也。若夫瞳仁。處暗則大。處明則小者。
白話文：
眼睛昏花轉動，是三陰氣絕的徵兆，代表此人將要死亡。眼睛轉動不停，是目系斷裂，也代表將要死亡，五陰氣都已斷絕。口和眼睛動作異常，容易驚慌失措，胡言亂語，面色發黃，上下經脈失去知覺，是陽明經氣衰竭的徵兆。耳朵失聰，全身關節鬆弛，眼睛昏花，目系斷裂，是少陽經氣衰竭的徵兆。瞳孔向上看，是太陽經氣不足的表現。戴著眼鏡，是太陽經氣已經斷絕的徵兆。這些都是判斷生死的重要指標。
至於悲傷憂愁，觸動心臟，流出眼淚，是五臟皆受影響的徵兆。眼淚流個不停，是液道開啟的表現。看到風就流淚，是風邪侵襲眼睛。瘦弱的人流淚，是風邪侵襲陽明經氣。喘咳寒熱，背部疼痛，腰部疼痛，眼淚自己流出來，是膈上痰積滿的徵兆。眼睛發紅疼痛，流眼淚是輕症，化膿就是重症。眼睛能看見東西，卻看不見人，眼淚像水一樣流個不停，是肝氣衰竭的表現。剛出生的嬰兒，哭的時候沒有眼淚，是死亡的徵兆。至於瞳孔，在黑暗中放大，在光亮中縮小，這是正常的現象。
是隔簾舒縮之常。非疾病之變也。其或處暗不大。處明不小。則精神亦病焉。可比例交參也。此眥目之形容也。
白話文：
這是指視力的正常變化，並不是疾病的轉變。如果處於黑暗環境中視線不模糊，處於明亮環境中視線也不過度放大，那麼這可能是精神狀態不佳的表現。這可以作為類比和參考來理解。這是關於眼目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