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寒溯源集》~ 卷之七 (5)
卷之七 (5)
1. 並病證治第十六
二陽並病。太陽初得病時。發其汗。汗先出不徹。因轉屬陽明。續自微汗出。不惡寒。若太陽病證不罷者。不可下。下之為逆。如此可發小汗。設面色緣緣正赤者。陽氣怫鬱在表。當解之熏之。若發汗不徹。不足言。陽氣怫鬱不得越。當汗不汗。其人躁煩。不知痛處。乍在腹中。
乍在四肢。按之不可得。其人短氣。但坐以汗出不徹故也。更發汗則愈。何以知汗出不徹。以脈澀故知也。
二陽。太陽陽明也。並病者。謂太陽雖受邪。雖已傳入陽明。而太陽仍未罷。兩經俱病也。此條雖云二陽並病。其創法之意。蓋示人以兩經之邪。有偏盛於太陽者。治法亦當以太陽為主。未可輕治陽明也。自太陽初得病時。至汗出不惡寒句。是言太陽轉入陽明之故。即傳經之義也。
白話文:
二陽並病
指的是太陽經和陽明經同時患病。太陽經初次得病時,會發汗,但汗出不透,因此轉屬陽明經。接著會持續微微出汗,不惡寒。如果太陽病證不消退,不可使用瀉下藥,因為這樣會逆行。
如果患者出現以下症狀,就應當發汗
- 面色潮紅,說明陽氣鬱滯在表層,應當用解表藥物或燻蒸療法來疏通。
- 如果發汗不透,說明陽氣鬱滯,不得外泄,應該繼續發汗。患者可能感到煩躁,不知疼痛,疼痛的位置忽而在腹部,忽而在四肢,按壓也找不到確切位置。同時,患者氣短,坐著也會出汗,這些都是汗出不透的表現。再次發汗就可以治癒。
如何判斷汗出不透呢?
觀察脈象,如果脈象澀滯,就是汗出不透的表現。
二陽
指的是太陽經和陽明經。並病指的是太陽經雖然已經受到邪氣侵襲,並傳入陽明經,但太陽經尚未痊癒,兩經都患病。
這段古文雖然說二陽並病,但其實旨在強調,即使兩經都患病,也要優先治療太陽經。
因為陽明經的病症是從太陽經傳來的,如果太陽經沒有治癒,陽明經的病症也無法完全根除。所以,即使陽明經的症狀明顯,也不可輕視太陽經的治療。
乃一條之總義。自若太陽病證不罷者。至可小發汗句。是汗不徹而太陽未罷之輕者。此段為客。面色緣緣正赤句至末。方是主。謂太陽之邪正盛而未解。其初入陽明之邪。尚輕而可忽。當以太陽表證為主治也。意謂太陽初得病時。發其汗。汗先出不徹。其邪不得盡去。因而轉為陽明。
邪既轉屬陽明。隨即有自微汗出不惡寒之陽明見證。非若太陽證之身熱惡寒無汗也。即陽明篇首之身熱汗自出。不惡寒反惡熱之義也。若邪已轉屬陽明。而太陽病證尚有不罷者。是表證猶未盡除。邪氣未歸陽明之裡。胃邪未實。為不可下。下之為逆。如此等未盡之表邪。不過因汗出不徹耳。
白話文:
這是一條總的原則。如果太陽病症沒有消失,直到「可小發汗」這句話,指的是汗出不透,太陽病症尚未痊癒的輕症。這一部分是客觀描述。從「面色緣緣正赤」這句話到末尾,才是主觀判斷。意思是太陽病邪氣盛,尚未消退,初入陽明經的邪氣還很輕,可以忽略。應該以太陽病的表證為主治。意思是太陽病初期,發汗,汗先出來但不透,邪氣沒有完全去除,因此轉為陽明病。
邪氣轉屬陽明,隨即出現微汗出、不惡寒的陽明病症狀,不像太陽病那樣身體發熱惡寒無汗。這就是陽明篇一開始提到的「身熱汗自出,不惡寒反惡熱」的意思。如果邪氣已經轉屬陽明,而太陽病症還沒有消失,說明表證還沒有完全去除,邪氣尚未深入陽明經的內部,胃邪尚未實,不可下瀉。下瀉是逆治。像這樣未盡的表邪,不過是因為汗出不透造成的。
其邪去多留少。可小小發其汗。邪當自解。設若病人之面色緣緣然正赤而浮現於面者。乃陽氣為寒邪所閉。怫鬱於表。當汗解之。或熏之取汗。此雖同一汗出不徹之證。其留邪甚多。一如全未解散之太陽表邪。若前所謂發汗不徹。可小發汗之說。又不足言矣。此因陽氣怫鬱。
為寒邪所束。怫鬱於皮膚腠理之間。不得發越。乃當汗不汗。致令人鬱悶煩躁也。不知痛處者。謂所受寒邪。若但在太陽之表。則如傷寒首條。有身疼腰痛骨節疼痛之證。其痛處自有定在。此因寒邪雖在太陽。已曾轉屬陽明。而陽明之經已在肌肉之分。且腹中四肢。皆陽明胃經之所屬也。
白話文:
如果病邪已經大多排出,只留下一點,可以稍微發發汗,病邪就會自然解除。如果病人面色紅潤浮現,這是陽氣被寒邪阻隔,鬱結在體表,應該出汗來解。可以用熏蒸的方法出汗。雖然這都是汗出不透的表現,但體內留存的病邪很多,就像太陽表邪完全沒有解除一樣。之前說的可以小發汗的說法,這裡就不再提了。這是因為陽氣鬱結,被寒邪束縛,鬱結在皮膚腠理之間,無法發散,所以明明應該出汗卻出不了汗,導致病人鬱悶煩躁。有些人不知道痛處在哪裡,就認為是受了寒邪,但如果寒邪只在太陽表層,就像傷寒第一條,會有身痛、腰痛、骨節疼痛的症狀,痛處是有明確位置的。這說明雖然寒邪在太陽經,但已經轉移到陽明經,而陽明經已經深入到肌肉組織,並且腹部四肢都屬於陽明胃經。
是以素問太陰陽明論中。有四肢皆稟氣於胃之語。陽明篇中。即有脈浮大而短氣。腹都滿之證。蓋因太陽邪氣初轉陽明。在經在腑。未有定所。故覺乍在腹中。乍在四肢。按之不可得。其人氣短耳。即素問離合真邪論所謂此邪新客。溶溶未有定處也。見證如此。雖太陽初轉陽明。
而太陽表證正盛。陽明不足論也。但坐以汗出不徹之故。更發其汗則愈矣。然何以知其汗出不徹乎。夫脈者。氣血流行之動處也。寒傷營血。不得汗泄。陽氣鬱滯。血脈不快於流行則澀。此以脈澀。故知之也。
二陽並病。太陽證罷。但發潮熱。手足漐漐汗出。大便難而譫語者。下之則愈。宜大承氣湯。
白話文:
因此,《素問‧太陰陽明論》中說:「四肢皆稟氣於胃。」《陽明篇》中也提到:「脈浮大而短氣,腹都滿。」這是因為太陽的邪氣剛轉入陽明,在經絡和腑臟中,還沒有固定的地方,所以感覺時而在腹部,時而在四肢,按之卻摸不到,病人就會氣短。這正如《素問‧離合真邪論》中所說:「此邪新客,溶溶未有定處。」由此可見,雖然太陽初轉陽明,但太陽表的症狀仍然很盛,陽明還不足以論。只是因為坐著出汗,汗出不透,所以更要發汗才能治癒。但是怎麼知道汗出不透呢?脈象是氣血流動的表現。寒邪傷了營血,無法出汗,陽氣鬱滯,血脈流動不暢,就會澀。因此,從脈象的澀來判斷。
兩種陽經同時患病,太陽的症狀已經減退,只出現發熱、手腳微微出汗、大便難以排出、神志不清等症狀,可以用瀉下方法治療。宜用大承氣湯。
太陽陽明並病。與上條同義。但上文則太陽證多而未解。雖有陽明證而猶未可下。當專以太陽主治而宜汗。此條則言太陽證已罷。但有潮熱手足汗出。大便難而譫語等陽明胃實諸證。應以陽明為治而當下。皆示人以辨證施治之法也。
太陽與少陽並病。頭項強痛。或眩冒。時如結胸。心下痞硬者。當刺大椎第一間。肺俞肝俞。慎不可發汗。發汗則譫語。脈弦。五六日譫語不止。當刺期門。
頭項強痛。太陽證也。眩冒。少陽肝膽病也。足少陽之脈。起於目銳眥。足厥陰之脈。上入頏顙。連目系。邪熱在少陽。肝膽臟腑相連。熱邪在絡。上侵目系。故眩冒也。或眩冒者。或時眩冒也。時如結胸者。時或如結胸之狀。而實非結胸也。少陽之脈。下頰車。合缺盆以下胸中。
白話文:
太陽與陽明同時發病,跟上一條意思一樣。但上面講的是太陽症狀多而未解,雖然有陽明症狀,但還不能用下瀉法。應該專注用治療太陽病的方法,讓病人出汗。這條則說明太陽症狀已經消退,但出現潮熱、手足出汗、大便困難、譫語等陽明胃實的症狀,就應該以治療陽明病的方法,用下瀉法。這兩種情況都說明瞭辨證施治的重要性。
太陽與少陽同時發病,會出現頭項強痛,或者頭昏眼花,有時感覺像是胸部結塊,心下痞硬。應該用針刺大椎穴的第一間隙、肺俞穴、肝俞穴,要小心不要讓病人出汗。出汗就會導致譫語,脈象弦緊。如果五到六天譫語不斷,就應該用針刺期門穴。
頭項強痛是太陽病的症狀。頭昏眼花是少陽肝膽病的症狀。足少陽經脈從眼睛外眥開始,足厥陰經脈向上進入額頭,與眼睛相連。少陽經絡中的邪熱,會影響到肝膽臟腑,邪熱在經絡中,向上侵犯眼睛,就會導致頭昏眼花。有的病人一直頭昏眼花,有的病人則是偶爾頭昏眼花。有時感覺像是胸部結塊,實際上並不是結胸病。少陽經脈從頰車穴向下,經過缺盆,到達胸部。
邪在少陽。故時如結胸而心下痞硬也。況胸又屬太陽者乎。邪在太陽則當汗。邪在少陽則禁汗。太陽與少陽並病。亦不可汗。既不可汗。則兩經郁經之邪無可解之法。故當刺大椎第一間。及肺俞肝俞。又叮嚀之曰。慎不可發汗。發汗則譫語。與少陽篇禁例無異也。大椎者。背脊共二十一節。
最上之第一節骨上。即百勞穴也。肺俞者。第三椎兩旁各一寸半之二穴也。肝俞者。第九椎下兩旁各一寸半之二穴也。刺大椎者。所以泄頭項強痛之邪也。刺五分。留三呼。瀉五吸。刺肺俞者。泄肺氣以開皮毛也。寒邪客於皮毛。皮毛者。肺之合也。然泄肺氣而開皮毛。本當以麻黃發汗。
白話文:
疾病的邪氣入侵少陽經脈。因此,患者會出現類似結胸的症狀,心下(心窩部位)感到痞硬。更何況胸部又屬於太陽經脈呢?邪氣入侵太陽經脈應該要發汗,但邪氣入侵少陽經脈則要禁汗。如果太陽經脈和少陽經脈同時患病,也不能發汗。由於不能發汗,兩經積鬱的邪氣就無處可解,因此應該針刺大椎穴的第一間,以及肺俞穴和肝俞穴。還要特別提醒患者,要小心不可發汗,因為發汗就會導致譫語(神志不清),這和少陽篇的禁忌原則一樣。
穴位說明
- 大椎穴:位於背脊共二十一節,最上端的第一節骨頭之上,也就是百勞穴。
- 肺俞穴:位於第三椎骨兩旁各一寸半的兩個穴位。
- 肝俞穴:位於第九椎骨下方兩旁各一寸半的兩個穴位。
針刺方法
- 刺大椎穴:目的是為了泄出頭項強痛的邪氣。針刺深度五分,留針時間三呼(三口氣),瀉法五吸(五口氣)。
- 刺肺俞穴:目的是為了泄出肺氣,打開皮毛。寒邪入侵皮毛,而皮毛是肺的合穴,因此應該以麻黃發汗。
說明
這段文字描述了少陽經病症的特點,以及治療方法。由於少陽經與太陽經同時患病,不能發汗,因此需通過針刺大椎、肺俞、肝俞等穴位,以泄出邪氣,緩解症狀。
注意
- 這是古代醫學理論,現代醫學的治療方法可能有所不同。
- 任何治療都需要專業醫生的指導,請勿自行嘗試。
乃為正治。因太少並病不可發汗。故刺之以泄皮毛而代麻黃湯之汗也。可刺三分。留七呼。刺肝俞者。瀉少陽之邪也。可刺三分。留六吸。凡此三刺。皆可泄兩經之氣。解太少之邪者也。故邪在少陽。慎不可發汗。發汗則裡虛邪陷而譫語矣。譫語則邪犯陽明。脈當洪大而不弦。
弦者。少陽肝膽之邪也。脈弦而五六日譫語不止。是木邪盛而未欲解也。故當刺肝經之募穴期門。以泄其邪。所謂隨其實而瀉之也。
辨誤,條辨不知胸屬太陽。及少陽之脈亦下胸中。而以胸為陽明部分。固謬。又疑雲肝與膽合。刺肝俞以瀉少陽。肺與膀胱。非合也。以肺主氣。故刺之以通膀胱之氣化歟。不知太陽之表邪在外。膀胱之氣化在裡。通其在裡之氣化。豈能即解在外之表邪。其說更謬。尚論不加揆度。
白話文:
這屬於正治之法。因為患者太少陰虛,又兼有其他疾病,不可發汗。所以用針刺來疏泄皮毛,代替麻黃湯的發汗作用。針刺深度可達三分,留針七呼。刺肝俞穴,目的是瀉少陽之邪,針刺深度可達三分,留針六吸。這三處針刺,都能疏泄兩經之氣,解除太少陰的邪氣。因此,邪氣在少陽,要謹慎不可發汗,發汗會導致裡虛邪陷,出現譫語。譫語代表邪氣犯陽明,脈象會洪大無力而不弦。
脈象弦緊,是少陽肝膽之邪。脈象弦緊而譫語持續五六日,說明肝木之邪氣盛而未解。所以應該刺肝經的募穴期門,以疏泄其邪氣。這就是所謂的隨證而瀉之法。
這裡要辨析錯誤,條辨文中不了解胸部屬太陽經,以及少陽經的脈絡也經過胸部,反而認為胸部是陽明經的一部分,這明顯是錯誤的。還有,條辨文中懷疑肝膽相合,刺肝俞可以瀉少陽;肺與膀胱不相關聯,刺肺經是為了通膀胱的氣化。這是不了解太陽經表邪在外,膀胱的氣化在裡,通其裡氣化,怎麼能直接解除表邪呢?這種說法更加錯誤。條辨文中論述缺乏思考,漏洞百出。
遂取其論以為說。云膀胱不與肺合。然肺主氣。刺肺俞以通其氣。斯膀胱之氣化行而邪自不能留矣。嗚呼。以智者而亦蹈前人之轍跡。其亦以盲引盲之謂乎。嘻。
太陽少陽並病。心下硬。頸項強而眩者。當刺大椎肺俞肝俞。慎勿下之。
此即上文之證治也。以上文但言不可發汗。而未言不可下。故此條又重申不可下之禁也。
太陽少陽並病而反下之。成結胸心下硬。下利不止。水漿不下。其人心煩。
上文所謂時如結胸。乃其本證。非誤下之變。故不過時常如結胸之狀。而心下痞硬。乃似結胸而非結胸也。此因太少兩經並病。皆不可下。以不可下者而反下之。遂成結胸心下硬。又因誤下之虛。中氣不守而下利不止。邪陷胸中而水漿不下矣。其人心煩者。誤下之後。陽邪陷膈。
白話文:
上文所說的“時如結胸”,是這種病症的本質,不是因為誤用瀉下藥物而導致的變化。因此,它只是常常表現出像結胸的樣子,而心下痞硬,只是類似結胸,但不是真正的結胸。這是因為太陰經和少陽經兩經同時生病,都不可瀉下。卻因為錯誤地使用了瀉下藥物,才導致結胸,心下堅硬。又因為誤用瀉下藥而導致虛弱,中氣不能守住,所以腹瀉不止。邪氣侵入胸中,所以水漿不入。病人心中煩躁,是因為誤用瀉下藥後,陽邪侵入膈肌。
故作虛煩也。然其證已劇。而仲景不立治法。致方氏疑為脫簡。而尚論云。並病即不誤下。已如結胸心下痞硬矣。況誤下乎。比太陽誤下之結胸。殆有甚焉。且其人心煩。似不了之語。以太陽經結胸證悉具。煩躁者亦死。意者此謂其人心煩者死乎。愚恐未必盡皆死證也。夫三陽經之煩證不一。
皆非死證。惟煩躁並見者為重耳。以煩屬陽而躁屬陰也。所以三陰之手足厥而煩躁者多死。而三陽篇中。如汗不出而煩躁者。為邪氣不得外泄之表實。故用大青龍湯之汗劑。如發汗若下之。病仍不解而煩躁者。為陽虛陰盛之裡虛證。故以茯苓四逆湯溫之。唯結胸證悉具而煩躁者死。
白話文:
所以說,這病症看似虛煩,但實際情況已經很嚴重。仲景沒有制定治療方法,讓後人懷疑是遺漏了篇章。而《尚論》則說,這種病症不應該下瀉,因為已經和結胸、心下痞硬一樣嚴重了。況且,誤下瀉比太陽病誤下瀉的結胸症狀還要嚴重。而且病人心煩,像是快要不行的樣子。因為太陽經結胸症狀全都有,煩躁的人也都會死。難道這意思是說,心煩的人都會死嗎?我認為不一定是必死的症狀。其實三陽經的煩證有很多種,並非都是死症,只是煩躁和其他的症狀一起出現才比較嚴重。因為煩屬於陽,躁屬於陰。所以三陰經的手足厥逆並且煩躁的人大多會死。而在三陽篇中,像是不出汗卻煩躁的人,是因為邪氣無法外泄,屬於表實證,所以要用大青龍湯來發汗。如果發汗或者下瀉後,病情還是沒有好轉,並且煩躁,那就是陽虛陰盛的裡虛證,所以要用茯苓四逆湯來溫補。只有結胸症狀全都有並且煩躁的人才會死。
蓋以太陽誤下。邪已陷入而為結胸。且諸證悉具。煩躁則陰極陽亡。所以死也。此雖亦以反下而成結胸。其人雖心煩而未躁。或有治法。未可知也。當於仲景諸煩證中。約略尋討其活法可也。
白話文:
這段古文中所描述的情況是:如果在治療太陽病時錯誤地下藥,導致邪氣深入成為「結胸」症狀,而且各種病症都出現了,病人感到煩躁不安,那麼就表示病情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可能即將死亡。然而,即使這種情況也是因為不恰當地使用清熱解毒等方法造成「結胸」,但若患者只是心中煩悶、沒有表現出焦慮不安的樣子,是否還有其他治療方法呢?我們可以在《傷寒論》中的相關篇章中找尋一些靈活的方法來處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