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樞識》~ 卷四 (12)
卷四 (12)
1. 外揣篇第四十五
馬雲。內有司內揣外。故名篇。說文云。揣、量也。六書統云。凡稱量忖度。皆曰揣。
授其調,張云。調、法度也。言頗得其詳也。
夫九針者(止)可乎,張云。始於一。終於九者。盡天地之大數也。針數應之。故小則無內。大則無外。深則無下。高則無上。其於天道人事。四時之變。無所不合。故散之則雜如毫毛。約之則渾束為一。一者欲得其要也。
夫治國者(止)為一乎,張云。至大至小。至淺至深。無不有道存焉。故治國者有道。治針亦有道。必知乎道。乃可萬變而為一矣。
動搖則應知,張云。有動則有應。有應則可知。惟其至明。故能盡得其情。
白話文:
馬雲,裡面有司內揣外,因此取名為「篇」。《說文解字》說:「揣,量也。」《六書統》說:「凡是稱量、忖度,都稱為揣。」
「授其調」的意思是,張仲景說:「調,法度也。」就是說,這個方法非常詳盡。
「夫九針者,可乎?」張仲景說:「從一到九,包含了天地間最大的數目。針數與之相應,所以小的針沒有內,大的針沒有外;深的針沒有下,高的針沒有上。九針運用在天道人事、四季變化,無所不適合。散開的時候像毫毛一樣雜亂,收攏的時候則像捆在一起的繩索一樣整齊。一,是為了抓住要點。」
「夫治國者,為一乎?」張仲景說:「從最大到最小,從最淺到最深,都有方法存在。所以治理國家有方法,施針也有方法。必須了解方法,才能在萬變中保持一致。」
「動搖則應知」,張仲景說:「有動作就有反應,有反應就能知道。因為它非常明亮,所以能夠完全了解其情況。」
合而察之,切而驗之,見而得之,馬雲。合陰陽而察之。切陰陽而驗之。見陰陽而得之。張云。合而察之。參合陰陽而詳察也。切而驗之。從其切要而辨證也。故可見可得。如清水明鏡之無所失也。
五音不彰(止)影之似形,張云。五音五色見於外。因藏氣而彰明也。五臟之氣藏於內。因形聲而發露也。外之不彰不明者。知內之波盪也。即如鼓非桴也。得桴而後鳴響。非聲也。得聲而後應影。非形也。得形而後見。是皆內外相襲而然。襲、因也。馬雲。五臟在人身者如水波。蕩然紊亂無紀。
故遠者(止)弗敢使泄也,張云。揣、推測也。司、主也。遠者主外。近者主內。察其遠能知其近。察其內能知其外。病變雖多。莫能蔽吾之明矣。內外遠近。無所不知。以其明之至也。陰陽之道。盡於此矣。天地雖大。又安能出於是哉。馬雲。人身之音與色。是之謂遠可以言外也。而即外可以揣五臟之在內者。人身之五臟。是之謂近可以言內也。而即內可以揣音與色之在外者。此乃陰陽之極。天地之秘。蓋不可以輕泄之乎。刺節真邪論。及素問靈蘭秘典論。皆藏此室。簡案、司、伺通。漢灌夫。傳外後亦已使侯司。
白話文:
觀察事物要綜合分析,診察病情要仔細驗證,才能洞悉真相。就像馬雲所说,要結合陰陽去觀察,仔細診察陰陽的變化,才能真正了解病情。張云也說,綜合觀察陰陽,才能更深入了解病情;抓住關鍵進行辨證,才能真正診斷出病因。這樣就能明察秋毫,如同清水明鏡般毫無遺漏。
張云又提到,五音不彰,就像影子似形。五音五色是外在表現,由內在臟氣的變化而顯現;五臟之氣藏於內,通過形聲表現出來。外在表現不清晰,就說明內在氣血紊亂。就像鼓需要鼓槌才能發出聲音,聲音才能產生影子,影子才能看到形狀,這些都是內外互相影響而產生的結果。馬雲也認為,五臟在人體就像水波一樣,波動紊亂,無規律可循。
張云指出,要推測病情,就如同主管事務一樣,外在表現可以推知內在情况,内在情况也能反映外在變化。無論疾病變化再多,也無法遮蔽我們的明察秋毫。內外远近,我們无所不知,因为我们的观察入微。陰陽之道,盡在其中,天地之大,又如何能超出此道呢?马雲也說,人體的聲音和顏色,就是遠可以言外,通過外在表現可以推测内在五臟情况。而五臟是近可以言內,通過内在情况也能推测聲音和顏色。這就是陰陽之極,天地之秘,不可輕易泄露。刺節真邪論和素問靈蘭秘典論都蘊藏着这些秘密。
2. 五變篇第四十六
諸本無篇字。馬雲。末節有五變之紀。故名篇。
百疾之始期也,廣韻云。期、限也。
避者得無殆,張云。殆、危也。天非求人。而人自犯之。所以有少病病多者。亦在乎人之慎與不慎耳。
斧斤,釋名云。斧、甫也。甫、始也。凡將器。始用斧伐木己乃制之也。斤、釿同。釋名云。所以平滅斧跡也。
木之陰陽,志云。陰陽者。木之枝幹皮肉也。簡案、周禮考工記。凡斬轂之道。必矩其陰陽。陽也者。稹理而堅。陰也者。疏理而柔。
夫木之蚤花(止)況於人乎,張云。此言木之凋殘。各有所因。以方人之疾病。亦無不有所致之也。萎、音威。蔫枯也。(蔫音煙物不鮮而色敗也)潰、音會。壞爛也。漉、音鹿。水濕貌。杌音兀。木之無枝者也。馬雲。濕腐為漉。
白話文:
古籍中沒有篇章的標題。馬雲說,最後一段有五種變化記載,所以叫做篇章。
百病的初期,廣韻中解釋「期」為期限、限度。
避開就能免除危險,張云說「殆」是危險的意思。上天並非刻意要讓人生病,而是人自己犯了錯誤,所以有些人少病,有些人多病,也都在於人是否謹慎。
斧斤,釋名中解釋「斧」為「甫」,「甫」是開始的意思。凡是製作工具,一開始都要用斧頭砍伐木材,然後再加工製作。斤和釿相同,釋名中解釋,是用來平整和消除斧頭的痕跡。
木的陰陽,志中解釋,陰陽指的是樹木的枝幹、皮肉。簡案中引周禮考工記說,凡是砍伐輪轂的木材,都要用矩尺測量它的陰陽。陽是指紋理緻密而堅硬的木材,陰是指紋理疏鬆而柔軟的木材。
樹木早早開花,何況人呢?張云說,這句話是說樹木凋零,各有各的原因,以此類比人的疾病,也無不有所致。萎,讀音為威,是指枯萎。蔫枯是指物體不新鮮而顏色變壞。潰,讀音為會,是指腐爛。漉,讀音為鹿,是指水濕的樣子。杌,讀音為兀,是指沒有枝條的樹木。馬雲說,濕氣腐爛就會變成漉。
故常為病也,張云。木有堅脆。所以傷有輕重。人有堅脆。所以病有微甚。故雖同時遇風。而有受有不受。此病之所以異也。
風厥漉汗,甲乙作風洒洒汗出。馬雲。素問陰陽別論。評熱病論。皆有風厥。素問瘧論。及本經逆順篇。皆言無刺漉漉之汗。則風厥者其汗必漉漉然也。朱長春云。此言皮不致密。肉理粗疏。致風邪厥逆於肉。而為漉漉之汗。蓋津液充於皮腠之間。皮潰理疏。則津泄而為汗矣。
膕肉不堅(止)此言其渾然者,甲乙。膕、作䐃。肉理粗疏四字。作肉不堅膚粗五字。疏下有也字。此言以下六字。無無分理者。諸本理下更有理字。馬雲。理者之理。當作衍。張因刪之。此本仍張本。馬雲。腓腸之上。膝後曲處為膕。乃委中穴所在也。其肉不堅。而無分理者。其理必粗。粗理而皮不堅緻。則一身之腠理必疏。所以善病風厥也。此乃言其肉之渾然者。則皮必密。理不疏。尚何病風之有。簡案、甲乙作䐃為是。以䐃肉候通身之肌肉。見本藏等論。諸家以膕釋之非也。渾然即無分理之謂。馬反為理不疏之義。志亦為渾然汗出。並誤。
白話文:
因此,常常生病的原因,張仲景說:木材有堅硬和脆弱的差別,所以受到損傷的程度也有輕重之分。人體也有堅硬和脆弱的差別,所以生病的程度也有輕微和嚴重之分。所以即使同時遇到風寒,有些人會生病,有些人卻不會生病,這就是患病的原因各不相同的道理。
風厥伴隨的汗出,甲乙本中寫作「風洒洒汗出」。馬雲說,《素問‧陰陽別論》、《評熱病論》中都提到了風厥。《素問‧瘧論》和《本經‧逆順篇》中都說沒有刺刺的汗,說明風厥的汗一定會是漉漉的。朱長春說,這是因為皮膚不緻密,肌肉組織粗疏,導致風邪逆行於肌肉而引起漉漉的汗。因為津液充盈於皮膚之間,皮膚組織潰爛疏鬆,就會導致津液外泄而形成汗。
膕肉不堅,意思是說肌肉組織粗疏。甲乙本中寫作「䐃肉粗疏」。馬雲說,這裡的「理」是「理順」的「理」,應該是一個多餘的字,張仲景刪掉了它,這個版本還是沿用張仲景的版本。馬雲說,腓腸肌的上方,膝蓋後面的彎曲處叫做膕,是委中穴所在的位置。如果膕肉不堅,而且沒有分理,說明肌肉組織一定粗疏。肌肉組織粗疏,皮膚不緻密,那麼全身的腠理就會疏鬆,所以容易患風厥。這段文字的意思是說,如果肌肉組織渾然一体,皮膚一定密緻,腠理不會疏鬆,就不會生病。簡案:甲乙本中寫作「䐃」是正確的,用䐃肉可以推斷全身的肌肉情況。本草藏經等書中都用膕來解釋,其他學者都不正確。渾然就是指沒有分理的意思。馬雲反而認為是理不疏,這種說法是錯誤的。志書中也寫作「渾然汗出」,也是錯誤的。
五臟皆柔弱者(止)肌肉弱者也,甲乙。必下無有字。沖、作衡。注云。太素逆留作留積。又甲乙臗皮充肌。作膚皮充脹。志云。消癉者。癉熱而消渴消瘦也。邪氣臟腑篇曰。五臟之脈微小為消癉。蓋五臟主藏精者也。五臟皆柔弱。則津液竭而善病消癉矣。夫形體者。五臟之外合也。薄皮膚而肌肉弱。則五臟皆柔弱矣。夫柔弱者必有剛強。謂形質弱而性氣剛也。故此人皮膚薄而目堅固以深者。其氣有長沖直揚之勢。其心剛。剛則多怒。怒則氣上逆。而血積於胸中。(馬雲素問生氣通天論曰大怒則形氣絕而血菀於上)氣逆留則充塞於肌肉。血蓄積則脈道不行。血氣留積。轉而為熱。熱則消肌膚。故為消癉。此言其人暴剛而肌肉弱者也。蓋肌肉弱則五臟皆柔。暴剛則多怒而氣上逆矣。張云。目堅固而視直揚者。其心必剛。沖者目光突露之謂。臗、寬同。簡案、沖作衡。似是。論勇篇亦云。勇士者目深。以固長衡直揚是也。前王莽傳。肝衡厲色。振揚武怒。注。眉上曰衡。肝衡、舉目揚眉也。又蔡邕釋誨。揚衡含笑。臗字書體也。又與臗同。義難葉。
白話文:
五臟都虛弱的人,肌肉也必定虛弱。這種人,必定缺乏精氣神,容易感到疲憊無力。由於五臟虛弱,導致體內的津液不足,容易患上消瘦虛弱的病症。人體的外表是由五臟的精氣所滋養的,如果皮膚薄而肌肉虛弱,就說明五臟已經虛弱了。然而,虛弱的人也必定有剛強之處,指的是雖然體質虛弱,但性情卻剛強。因此,這種人雖然皮膚薄,但眼睛堅固深邃,目光銳利,性情剛強,容易發怒,怒氣上衝,導致血液積聚在胸中,進而影響氣血運行,引起肌肉充塞、脈道不通,最終導致體內積熱,消耗肌肉,造成消瘦虛弱。所以,這種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強壯,但實際上內在卻很虛弱,容易受到外邪的侵襲。
小骨弱肉者,善病寒熱,張云。骨屬腎。肉屬脾。皆至陰之所在也。陰不足。則陽邪易以入之。故善病寒熱。
顴骨者(止)故善病寒熱也,甲乙。殆、作始。志云。夫腎主骨。顴者腎之外侯也。故顴骨為骨之本。顴大則周身之骨皆大。顴小則知其骨小也。䐃者肉之指標也。懦懦柔弱也。臂薄者股肱之大肉不豐也。地色者地閣之色。殆不與天庭同色。此土氣之卑汙也。髓者骨之充也。骨小則其髓不滿矣。夫在外者皮膚為陽。筋骨為陰。骨小皮薄。則陰陽兩虛矣。陽虛則生寒。陰虛則發熱。故其人骨小皮薄者。善病寒熱也。張云。懦、儒、糯、軟、三音。簡案、寒熱謂虛勞寒熱。內經言寒熱者皆然。
白話文:
體格瘦弱的人容易患上寒熱病。張某說,骨屬腎,肉屬脾,都是陰氣聚集的地方。陰氣不足,則容易受到陽邪入侵,所以容易患上寒熱病。
顴骨是骨骼的指標,如果顴骨高聳,說明全身骨骼都較大;如果顴骨低矮,則說明骨骼較小。臉頰是肉的指標,如果臉頰鬆弛軟弱,說明手臂和腿部肌肉都不豐滿。地閣指的是下巴,如果地閣顏色暗淡,說明體內土氣不足。骨髓是骨骼的充盈物質,如果骨骼小,則骨髓不足。
人體外在的皮膚屬陽,筋骨屬陰。如果骨骼小、皮膚薄,則陰陽兩虛。陽虛則容易生寒,陰虛則容易發熱。所以骨骼小、皮膚薄的人容易患上寒熱病。張某說,「懦、儒、糯、軟」四字發音相近。簡案,寒熱病指的是虛勞導致的寒熱症狀,內經所指的寒熱症狀也是如此。
粗理(止)各視其部,甲乙無者各二字。部上有三字。張云。肉不堅。則風寒濕邪易以入也。人之上下左右虛實。自有不同。故當各視其部。
病腸中積聚者(止)大聚乃起,甲乙。乃傷作乃作。稍至作稍止。馬雲。惡者猶俗云不好也。朱永年云。此言善病腸中積聚者。以腸胃之惡也。夫皮膚薄而氣不充。身澤毛肉不堅。而津液不能淖澤。如此則腸胃惡。蓋津液血氣。腸胃之所生也。惡則邪氣留止。而或積聚。乃傷脾胃之間。若再飲食之寒溫不節。邪氣稍至。即蓄積而大聚乃起。夫腸乃肺之合。而主皮主氣。胃乃脾之合。而主肉主津。故皮膚薄而肉不堅。則氣不充而津液不淖澤矣。氣不充而液不澤。則皮毛開而腠理疏。疏則邪氣留止。漸溜於腸澤之間。而成積聚矣。(馬雲大義詳見百病始生篇)簡案、馬雲。其肉不堅而反為淖澤。淖澤者推之則移也。此以淖澤為柔脆之義也。張云。淖澤者濕滯多也。考內經中淖澤多見諸篇。然未見為柔脆之義。若依張說。而為濕滯多。則與皮膚薄而不澤相反。故朱帶堅上不學而讀。更添一不字而釋之。義覺分曉。
白話文:
治療時要根據不同的部位,每個部位用兩個字來區分,有三個字的部位則另行標註。張仲景說,如果肉體不堅實,風寒濕邪氣就容易入侵。人體上下左右虛實狀況都有差異,因此要根據不同的部位進行治療。
患有腸道積聚的人,積聚嚴重就會發作。發病時有時輕有時重,時而發作時而停止。馬雲說,「惡」是指不好。朱永年說,這段話的意思是,患有腸道積聚的人,是因為腸胃虛弱。皮膚薄而氣血不充盈,身體油光潤澤,肌肉不堅實,津液不能滋潤,就會導致腸胃虛弱。因為津液和血氣都是由腸胃生成的,腸胃虛弱就會導致邪氣停留,進而積聚。積聚會損傷脾胃,如果再不注意飲食的寒熱,邪氣就會慢慢積聚,最終形成大規模的積聚而發作。腸是肺的合,主皮毛和氣,胃是脾的合,主肌肉和津液。所以皮膚薄而肌肉不堅實,就會導致氣血不充盈,津液不能滋潤。氣血不充盈,津液不能滋潤,就會導致皮毛開張,腠理疏鬆。腠理疏鬆就會導致邪氣停留,慢慢滲入腸胃之間,最終形成積聚。
馬雲在《百病始生篇》中詳細解釋了這個道理。簡要的說,如果肉體不堅實,反而很潤澤,這就說明肉體很脆弱。張仲景認為,潤澤是指濕氣積聚過多。在《內經》中,潤澤經常出現,但從來沒有用來形容脆弱。如果按照張仲景的說法,潤澤是指濕氣積聚過多,那麼就與皮膚薄而不潤澤相矛盾。所以朱丹溪在上學時不理解這個意思,就添加了一個「不」字來解釋,這樣就更加清晰明瞭。
先立其年(止)五變之紀也,張云。先立其年。則五運六氣各有所主。故知其時。凡病遇生王則時之高也。故可以起。起言愈也。如逢衰克。則時之下也。病當危殆矣。六元正紀大論亦曰。先立其年。以明其氣。雖非衰克陷下之時。而年有所沖。則氣有所通。其病亦因而起。此非上文之所謂起也。如水火相沖。火當畏水。金木相沖。木當畏金。然火勝則水亦病。木勝則金亦病。故有以金形之人。而反病於丁壬年者。有以木形之人而反病於甲巳年者。是謂因形生病。五變之紀也。簡案、本節諸家並以運氣家之言而解之。然運氣之說。昉於唐以後。乃不可以彼解此。必別有義之所存。俟考。
白話文:
古代醫書中提到,首先要確定年份,這是了解五行變化的基礎。張云認為,確定年份後,就可以知道五行運氣和六氣的運作規律,進而了解當年的時令。如果病人遇到與當年五行運氣相合的年份,則時運昌隆,病情可以好轉。相反,如果遇到相克的年份,則時運不濟,病情就會危重。
《六元正紀大論》也說,確定年份可以了解當年的氣運變化。即使不是衰敗克制或下降的年份,但如果當年有沖剋,也會導致氣運流通,病人也可能因此病情好轉。這與上文所說的「起」有所不同。
例如,水火相沖,火會畏懼水;金木相沖,木會畏懼金。然而,如果火氣過盛,水也會生病;如果木氣過盛,金也會生病。因此,有些人命理屬金,卻在丁壬年(火年)生病;有些人命理屬木,卻在甲巳年(火年)生病,這就是所謂的「因形生病」,也是五行變化的規律。
不過,古籍中的這段文字,很多醫家都用五行運氣的理論來解釋。然而,五行運氣的學說是在唐代以後才出現的,因此用這個理論來解釋古代醫書可能不盡合理。這段文字的真正含義還有待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