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樞識》~ 卷三 (8)
卷三 (8)
1. 癲狂篇第二十二
諸本無篇字。
目眥(止)下為內眥,馬雲。眥、眼角也。目眥外決於面者為銳眥。(俗云外眼角)在內近鼻者為內眥。(俗云內眼角)眼之上胞屬於外眥。眼之下胞屬於內眥也。志云。太陽為目上綱。陽明為目下綱。上為外眥。下為內眥者。乃太陽陽明之氣。主於上下之目眥也。簡案、此節與癲狂不相涉。必是古經殘文。
癲疾始生(止)陽明太陰,張云。先不樂。神志將亂也。頭重痛。視舉目赤。厥氣上行也。甚作極已而煩心。躁急不寧也。此皆癲疾將作之兆。顏、天庭也。候之於顏。邪色必見於此也。當取手太陽支正、小海。手陽明偏歷、溫溜。手太陰太淵、列缺等穴。瀉去邪血。必待其血色變而後止針也。甲乙。視上有直字。
白話文:
古籍中沒有“篇”字。眼角稱為眥,外側靠近臉頰的稱為外眥,俗稱外眼角;內側靠近鼻子的稱為內眥,俗稱內眼角。眼皮的上半部分屬於外眥,下半部分屬於內眥。古籍記載,太陽經主管眼睛的上半部分,陽明經主管眼睛的下半部分,所以外眥屬於太陽經,內眥屬於陽明經。這一段內容和癲癇無關,可能是古籍残缺的片段。
癲癇發病初期,陽明經和太陰經會先出現異常。患者會感到不愉快,精神恍惚,頭昏痛,眼睛發紅,寒氣上涌。病情加重時,患者會心煩意燥,焦躁不安。這些都是癲癇發作的先兆。額頭稱為顏,是觀察病情的重要部位,癲癇發作時,額頭會出現異常顏色。治療時,應取手太陽經的支正穴和小海穴,手陽明經的偏歷穴和溫溜穴,手太陰經的太淵穴和列缺穴等穴位,瀉去邪氣。觀察患者血色變化,待血色恢復正常後才停止針灸。古籍中“視”字後有“直”字,可能是抄寫錯誤。
血甚作極已而煩心,諸本作血變而止。癲疾始作。當改。
引口啼呼(止)血變而止,張云。引口者。牽引歪斜也。或為啼呼。或為喘悸。當候於手陽明太陽二經。察病所在而刺之。穴如前。強、堅強也。左右牽引。病多在絡。故左強者當攻右。右強者當攻左。必候其血變而止。此繆刺之法也。
足太陽陽明太陰太陽,諸本陰下有手字。下太陽。吳本作手太陰。非。張云。足太陽之委陽、飛陽、僕參、金門。足陽明三里、解谿。足太陰隱白、公孫等穴皆主之。手陽明經穴同前。
置其血於瓠壺之中(止)骶骨也,志云。瓠壺、葫蘆也。致其血於壺中。發時而血獨動者。氣相感召也。如厥氣搏於手太陰太陽。則血於壺中獨動。感天氣太陽之運動也。不動者。病入於地水之中。故當灸骶骨二十壯。經云。陷下則灸之。此疾陷於足太陽太陰。故當灸足太陽之骶骨。馬雲。骶骨穴名長強。
白話文:
血液大量湧出,心煩意亂,各版本都記載為血液改變後就會停止。癲癇剛發作時,應該要修改。
嘴巴歪斜、哭喊、血液改變後就會停止,張仲景說:嘴巴歪斜指的是牽引歪斜,也可能是哭喊,也可能是喘息心悸。應該要觀察手陽明、太陽兩條經脈,找出病症所在,然後進行針灸。穴位如前所述。堅強指的是身體左右兩側牽引,病症多半在絡脈,所以左側堅強就應該攻刺右側,右側堅強就應該攻刺左側。一定要等到血液改變後就停止,這是繆刺法。
足太陽、陽明、太陰、太陽,各版本中「太陰」下面有「手」字,「下太陽」則被寫成「手太陰」,這是不正確的。張仲景說:足太陽的委陽、飛陽、僕參、金門;足陽明的三里、解溪;足太陰的隱白、公孫等穴位,都能治療這種病。手陽明經脈的穴位跟之前一樣。
把血液放在葫蘆裡,骶骨,志書記載:葫蘆就是瓠壺,把血液放在葫蘆裡,發病時,血液自己會動,這是氣相感召。就像厥氣攻擊手太陰、太陽經脈,血液就會在葫蘆中獨自運動,這是受到天氣、太陽的影響。如果血液不動,就表示病症深入地水之中,所以應該灸刺骶骨二十壯。經書上記載:陷下則灸之,這病症陷於足太陽、太陰經脈,所以應該灸刺足太陽的骶骨。馬雲說:骶骨的穴位叫做長強。
顑齒諸腧分肉(止)不治,甲乙。顑、作頷。居、作倨。馬雲。顑、苦感切。舊釋以為飢黃起行。今此篇與雜病篇有曰顑痛當有定所。想頷與顑可通用。屈原賦離騷云。長顑頷亦何傷。又可總稱。張云。顑之釋義云飢而面黃色。乃與經旨不相合。動輸篇言。自腦出顑下客主人。則此當在腦之下。鬢之前。客主人之上。其即鬢骨之上。兩太陽之間為顑也。骨癲疾者。病深在骨也。其顑齒諸穴分肉之間。皆邪氣壅閉。故為脹滿。形則尪羸。唯骨獨居。汗出於外。煩悶於內。已為危證。若嘔多沃沫。氣泄於下者。尤為脾腎俱敗。必不可治。志云。顑、葉坎。面也。分肉溪谷也。溪谷屬骨。骨居者。骨肉不相親也。簡案、顑、馬與甲乙符為是。考工記。矩之直者為倨。骨倨即強直之義。當從甲乙。
白話文:
下巴、牙齿、肩膀这些部位的穴道都在肉层中,如果病症深入骨骼,就无法治疗。下巴和頷可以通用,指的是下巴部位。屈原的《离骚》中也有“长顑頷亦何伤”的句子,说明顑可以泛指下巴。下巴部位的病症,如果邪气阻塞,就会导致身体肿胀,形体消瘦,只有骨骼突出,还会伴随出汗、烦闷等症状,这些都是非常危险的征兆。如果还伴随着呕吐、腹泻等症状,就更加严重了,说明脾肾功能衰竭,已经无法治疗。下巴部位的穴道位于骨骼与肌肉交界处,病症深入骨骼,就会导致骨骼与肌肉分离,难以恢复。
身倦攣急大,甲乙作身卷攣急脈大。簡案、馬張並云。其脈急大。甲乙為是。
暴僕(止)不治,張云。暴僕、猝倒也。縱、弛縱也。治此者。如脈脹滿。則盡刺之以出其血。如脈不滿。則灸足太陽經。挾項之天柱、大杼穴。又灸足少陽經之帶脈穴。此穴相去於腰計三寸許。諸分肉。本輸謂諸經分肉之間。及四肢之輸。凡脹縱之所。皆當取也。王氏證治準繩云□氣下泄。則自腎間正氣虛脫於下。故死。癲發如狂者。由心之陽不勝陰氣之逆。神明散亂。陽氣暴絕。故如狂。猶燈將滅而明也。
狂始生(止)陽明,甲乙。始上有之字。苦怒作善怒。張云。神不足則悲。魂傷則狂妄不精。志傷則喜忘其前言。肝乘脾則苦怒。血不足則善恐、皆得之憂而且飢。致傷臟氣也。取手太陰之太淵、列缺。手陽明之偏歷、溫溜。足太陰之隱白、公孫。足陽明之三里、解谿等穴。並可治之。必候其血色變而止針也。
白話文:
身體疲倦、肌肉抽搐且脈搏有力,甲乙二氏皆認為脈象急促有力。
突然昏迷不治,張氏認為這是突然昏倒,身體放鬆無力,若脈象脹滿,就應針刺放血,若脈象不滿,就應灸足太陽經的天柱、大杼穴,以及足少陽經的帶脈穴,此穴位於腰部三寸左右。凡是肌肉腫脹或肢體鬆弛的地方都要針灸。王氏認為,氣血下泄,腎氣虛脫,所以死亡。癲癇發作如狂,是因為心陽不勝陰氣,神明散亂,陽氣暴絕,所以像發狂一樣,就像燈火將滅卻仍有微光。
狂躁剛開始,甲乙二氏認為是陽明經的問題。苦怒是指容易發怒,張氏認為神不足則容易悲傷,魂魄受損則會狂妄不精,志氣受損則容易忘記過去所說的話,肝氣勝脾則容易發怒,血不足則容易恐懼,皆因憂慮和飢餓而損傷臟腑之氣。取手太陰經的太淵、列缺穴,手陽明經的偏歷、溫溜穴,足太陰經的隱白、公孫穴,足陽明經的三里、解溪穴等穴位,都可以治療,一定要等到患者面色改變才停止針灸。
狂始發,馬雲。上節言始生。而此曰始發。則病已成而發也。
舌下少陰,張云。手陽明太陽太陰經穴。俱如前。舌下者。任脈之廉泉也。少陰者。心經之神門、少衝也。簡案、手太陽上文不言取之。張偶誤耳。舌下少陰。蓋謂足少陰廉泉穴。
不盛釋之也,甲乙。盛下有者字。馬雲。如不盛。則釋之而不取也。張云。當釋之無論也。
狂言驚,甲乙。言、作喜。是。
少氣之所生也,張云。氣衰則神怯。所以妄見妄聞而驚呼也。
兩顑,甲乙。顑、作頷。簡案、諸家不注經穴。
狂者多食(止)不發於外者,張云。多食見鬼。善暗笑者。以大善傷神所致。難經曰。脫陽者見鬼。脫陰者目盲也。志云。不發於外者。冷笑而無聲也。心氣虛故冷笑。心氣實則大笑矣。
白話文:
狂病開始發作,馬雲說。上文說病剛開始產生,而這裡說開始發作,表示病已經形成並開始發作。
舌下少陰,張雲說。手陽明、太陽、太陰經脈的穴位,都如前面所述。舌下,指的是任脈的廉泉穴。少陰,指的是心經的神門、少衝穴。簡案,手太陽上文沒有提到取穴,張雲可能是誤了。舌下少陰,應該是指足少陰的廉泉穴。
不盛就釋放它,甲乙說。盛後面有「者」字。馬雲說,如果病不盛,就釋放它,不用取穴。張雲說,應該釋放它,無論如何。
狂言驚,甲乙說。言,應讀作喜。是。
少氣所致的病,張雲說。氣衰則神怯,所以會胡思亂想,亂看亂聽,並且驚呼。
兩顑,甲乙說。顑,應讀作頷。簡案,諸家沒有注釋經穴。
狂者多食,不發於外,張雲說。多食見鬼,經常暗笑,是由於過度歡樂傷神所致。難經說,陽氣脫失者見鬼,陰氣脫失者目盲。志云,不發於外,是指冷笑卻沒有聲音。心氣虛弱所以冷笑,心氣充足則大笑。
未應如此者,張云。謂狂病新起。未有如上文五節之見證也。
曲泉,簡案、此穴屬厥陰肝經。見本輸篇。而甲乙諸書。未有言及動脈者。唯外臺云。橫向脛二寸。當脈中是也。
以法取之,馬雲。如前置血於瓠之中。而驗之也。張云。如不已。則當照前五節求法以取之。
灸骨骶二十壯,甲乙作灸骶骨二十壯。骶骨者、尾屈也。志云。骶骨乃督脈之所循。督脈與肝脈會於頭項。故灸骨骶。引厥陰之脈氣。復從下散也。
風逆(止)取井經也,張云。風感於外。厥氣內逆。是為風逆。身漯漯、皮毛寒慄也。唏然、時寒氣咽。抽息而噤也。飢則煩。飽則變動不寧。風邪逆於內也。手太陰表裡。肺與大腸也。足少陰、腎也。足陽明、胃也。清、寒冷也。取滎取井取經。即指四經諸穴為言。漯、音磊。唏、音希。志云。風淫未疾。故暴腫。四肢漯漯。寒濕也。唏然、寒兢貌。乃風動水寒之氣。而見此證也。簡案、漯漯蓋滀漯之義。水攢聚貌。見木華海賦。此狀四肢暴腫也。張注雜病篇。唇漯漯然。云腫起貌是也。下文身漯漯亦同。唏、蓋唏噓之唏。唏噓又懼貌。故狀寒慄也。
白話文:
如果沒有像上面提到的五個症狀,張雲認為,可能是狂病剛開始,還沒有出現上述五個症狀的徵兆。
曲泉穴,簡案中記載,這個穴位屬於厥陰肝經,在《本輸篇》中有所記載。但是甲乙等書都沒有提到動脈。只有《外台》中記載,橫向脛骨二寸,在脈搏的位置。
如果按照方法取血,馬雲認為,可以像之前一樣,把血放在瓠瓜中,然後觀察。張雲認為,如果不行,就應該根據前面五個症狀來尋找方法取血。
灸骨骶二十壯,甲乙等書記載為灸骶骨二十壯。骶骨就是尾椎骨。志書中記載,骶骨是督脈經過的地方,督脈與肝脈在頭項部位相會。所以灸骨骶,可以引導厥陰經的脈氣,從下往上散開。
風逆,(止)取井經,張雲認為,風邪從外侵入,厥氣逆流於內,這就是風逆。身體麻木,皮毛寒慄。發出唏唏的聲音,時常感到寒氣入喉,呼吸急促且閉塞。飢餓時感到煩躁,飽食後就坐立不安。這是風邪逆於內引起的。手太陰表裡,是肺和大腸;足少陰是腎;足陽明是胃;清,就是寒冷。取滎、取井、取經,指的就是這四經的穴位。漯,讀音為磊。唏,讀音為希。志書中記載,風邪侵入尚未成疾,就會導致突然腫脹,四肢麻木,寒濕入體。發出唏唏的聲音,身體發抖,這是風邪和寒濕之氣引起的。簡案中記載,漯漯,是指水積聚的樣子,就像《木華海賦》中所描述的那樣,形容四肢突然腫脹。張注《雜病篇》中記載,唇漯漯然,是指腫起的样子。下面的文字中,身漯漯也是同樣的意思。唏,是指唏噓的唏。唏噓,又指害怕的样子。所以用來形容寒慄。
足暴清(止)溫則瀉之,甲乙。煩、作䐜。無小字。諸本緩作暖。當改。張云。足暴清、暴冷也。胸若將裂。腸若刀切。懊憹痛楚也。煩不能食。氣逆於中也。脈大小皆澀。邪逆於經也。如身體溫暖。則當取足少陰以瀉之。身體清冷。則當取足陽明以補之。按、足少陰則湧泉、然谷。足陽明則厲兌、內庭、解谿、豐隆。皆主厥逆。簡案、胸若將裂。腸若將以刀切之。乃䐜脹之甚故也。甲乙為是。
下胸二脅(止)立快者是也,甲乙。二脅、作三肋間。動手間有應字。張云。下胸二脅。謂胸之下左右二脅之間也。蓋即足厥陰之章門、期門。令病人咳。其脈動而應手者。是其穴也。又當取之背腧。以手按之。其病立快者。乃其當刺之處。蓋足太陽經。肺腧膈腧之間也。志云。胸下二脅。乃手太陰中府、雲門之動脈處。簡案、胸下二字。若以為中府、雲門。則不穩當焉。
白話文:
腳部突然發冷,如果身體溫熱,就應該瀉去足少陰經,如果身體清冷,就應該補足足陽明經。足少陰經的穴位有湧泉、然谷;足陽明經的穴位有厲兌、內庭、解谿、豐隆,這些穴位都主治厥逆。胸部兩側疼痛,如果立刻見效,就是正確的治療方法。胸部兩側是指胸部下方左右兩肋之間,也就是足厥陰經的章門、期門穴位。讓病人咳嗽,如果脈搏跳動並且有回應,就是正確的穴位。同時也應該在背部的腧穴上按壓,如果病痛立刻減輕,就是應該針灸的地方,這是足太陽經肺腧和膈腧之間。
內閉不得溲(止)以長針,張云。此下四節。皆言厥逆兼證也。內閉不得溲者。病在水臟。故當刺足少陰經之湧泉、築賓。足太陽經之委陽、飛揚、僕參、金門等穴。骶上即督脈尾骶骨之上。穴名長強。刺以長針。第八針也。
氣逆(止)動者之經也,張云。太陰脾經。取隱白、公孫。陽明胃經。取三里、解谿。厥陰肝經。取章門、期門。甚則兼少陰、陽明而取之。動者之經。謂察其所病之經而刺之。以上二節。甲乙載三焦約內閉發不得大小便篇中。
少氣身漯漯也(止)補足少陰,馬雲。身漯漯然而無所拘束。言吸吸然而無所接續。張云。身漯漯、寒慄也。言吸吸、氣怯也。此皆精虛不能化氣。故當補足少陰腎經。志雲氣不呴則體重。
白話文:
病人內閉無法排尿,就用長針治療。張仲景說:以下四段都說的是厥逆兼證。內閉無法排尿,病在水臟,所以應該刺足少陰經的湧泉、築賓穴,足太陽經的委陽、飛揚、僕參、金門等穴。骶上就是督脈尾骶骨之上,穴名長強,用長針刺,這是第八針。
氣逆,是針對氣血運行不暢的經脈治療。張仲景說:太陰脾經,取隱白、公孫穴;陽明胃經,取三里、解谿穴;厥陰肝經,取章門、期門穴。病情嚴重就兼刺少陰、陽明經。動者之經,指的是根據病人所患病的經脈來選擇穴位進行針刺。以上兩段文字出自甲乙經三焦約內閉發不得大小便篇。
病人少氣,身體無力,四肢無力地搖晃。張仲景說:身體無力,四肢無力地搖晃,是指呼吸微弱,氣息不連貫。馬雲說:身體無力,四肢無力地搖晃,是指精氣不足,無法化生氣血。所以應該補足少陰腎經。志書上說:氣不足,則身體沉重。
短氣(止)去血絡也,志云。短氣者。氣上而短。故息短而不能連屬。若有動作。則氣更消索矣。張云。此亦氣虛也。故宜補腎。但察有血絡。則當去之。按此二節。皆屬氣虛。不補手太陰而補足少陰者。陽根於陰。氣化於精也。治必求本。於此可見。用針用藥。其道皆然。簡案、以上六節。馬志併為指癲狂而言。非也。風逆以下三節。張以為厥逆之兼證。然以甲乙推之。各章異義。亦不必癲狂厥逆也。
白話文:
古人認為,短氣(氣喘)是因為血脈不通所導致。短氣的人,氣息上浮而短促,呼吸急促,無法連貫。一旦活動,氣息就更加微弱。張仲景認為,這也是氣虛的表現,所以應該補腎。但如果觀察到血脈不通,就應該疏通血脈。這兩段都說明了短氣是由於氣虛造成的,所以要補益腎氣,而不是補益手太陰肺經,而是要補益少陰腎經。因為陽氣依靠陰氣,氣化為精,治病必須尋找根本原因。從這裏可以看出,無論是針灸還是藥物治療,都需要遵循這個道理。簡而言之,以上六段文字,馬志認為是治療癲狂的,但並非如此。風逆以下三段,張仲景認為是厥逆的兼症,但根據甲乙經的推論,每一章都有不同的含義,不一定是癲狂或厥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