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祿、徐師曾撰

《經絡全書》~ 合刻二書後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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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刻二書後跋

1. 合刻二書後跋

或曰:彼何人斯,敢操著述乎?予驟聆之,遂赧然障面而退。因自訟曰:謬矣,妄矣,幾乎將廢書矣!既而此心,若終有所未釋,復反覆閱之,不禁喟然嘆曰:噫,是出前賢往聖,精思極論,予不過表章發明,提其目,舉其綱而已,豈敢之著作乎?為慨世之徵逐者流,不學無術,鹵莽應世,自軒自岐,輕操司命,誇浮詞,駕高軒,日見其徵徵也,日見其逐逐也,日持刃以屠,而苦不自覺也,奈何世皆習焉不察,設有叵測,惟委於命於乎!豈不可痛可哀也哉?故每思得晨鐘一振,喚醒大地,所以奮然有合刻二書之舉,不吝變產鳩工,竭蹶從事,幸邀同志,共襄厥成,又作如是觀。效二氏福田利益之說,以異傳之遐邇,如暗室一燈,迷津有筏。

白話文:

粗率輕忽的人,不可以輕易隨便讓他們掌握別人的生死;求活的人,也使他明白如何判斷別人的好壞。如果不述說我救治病人的胸懷,體會上天造物喜好生長的恩德,那麼未必沒有好處。刻成之後,又增添幾句話以表示我的志向是這樣的。大家知我還是罪我,就在這裡啊!就在這裡啊!

庶鹵莽者,不輕為人司命;乞生者,亦令知所鑑別。不抒鄙人拯救之懷,上體造物好生之德,則未必無小補,云刻既成,復綴數語以見鄙志如此。知我罪我,其在斯乎!其在斯乎!

林屋無求子尤乘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