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自明

《外科精要》~ 卷中 (5)

1. 用香藥調治論第三十六

伍氏曰：氣血聞香則行，聞臭則逆。大抵瘡瘍多因營氣不從，逆於肉理，郁聚為膿，得香味，則氣血流行。故當多服五香連翹湯、萬金散、金粉散。凡瘡本腥穢，又聞臭觸則愈甚，若毒入胃則咳逆，古人用之，可謂有理。且如飲食調令香美以益脾土，養其真元，可保無虞矣。

愚按：，前症說見第十八、十九。

白話文：

伍氏說：氣血聞到香氣就會運行，聞到臭氣就會逆行。大多數的瘡瘍都是由於營氣運行不順暢，逆行於肉理之中，鬱積而化膿，如果聞到香味，那麼氣血就會暢通。所以應該多吃五香連翹湯、萬金散、金粉散。凡是瘡本就腥臭穢濁，再聞到更加臭味，就會更加嚴重，如果毒氣侵入胃部，就會咳嗽逆氣，古人使用這些藥物，可以說是有道理的。而且飲食調理要香美，以益補脾土，養護真正的元氣，這樣就可以保全自己，沒有危險了。

2. 飲食居處戒忌第三十七

李氏云：病疽之人，當戒酒面炙爆醃臘法酒、生冷油膩雞鵝魚腥之類，起居七情，尤當深戒。臥室潔淨馨香，使氣血流暢，仍忌僧道孝子、產婦經婦、雞犬貓畜。若背疽難於隱几，宜用綠豆十斗作一袋，隱伏其上，解毒涼心也。

白話文：

李氏說：患有疽瘡的人，應當忌口，例如酒、烤肉、油炸食品、醃製食品、臘肉、烈酒、生冷油膩食物、雞肉、鵝肉、魚肉、海鮮等。起居和七情，尤其需要深切戒除。臥室要乾淨芬芳，使氣血流通暢快，還忌諱與僧道、孝子、產婦、經期婦女、雞犬貓畜同宿。若背疽隱隱作痛難以忍受，可以用十鬥綠豆裝成一個袋子，隱伏在患處，可以解毒清涼心火。

愚按：，前論，慎起居，薄滋味，恐病者好動四體，甘嗜性熱性寒之物，使火益熾而胃氣益衰，則所患淹滯不愈，又誰咎哉？不若預為之防，當以古人之言為戒。如綠豆性寒，主丹毒煩熱風疹，或金石所發，實熱煩渴，飲食如常，症屬純陽者宜用，否則不可用也。

白話文：

我認為：前面所說的，謹慎起居、飲食清淡，是擔心病人喜歡活動四肢，喜歡吃性質燥熱或寒涼的食物，使火氣更加旺盛而胃氣更加衰弱，那麼所患疾病就會長期不癒，又該怨誰呢？不如事先做好預防，應該以古人的話為戒。比如綠豆性寒，主治丹毒煩熱、風疹，或金石所致，實熱煩渴，飲食如常，屬於純陽性症狀的人宜用，否則不能用。

3. 論醫者更易良方第三十八

李氏云：常見世間醫者，每有妙方，秘而不傳，或更改以惑人，誠可惡也。余思西華麥飯石膏，守死不傳，其立心私刻，君子責之矣。昔趙公宣教，字季修，來宰龍泉，兼程而進，患鼻衄，日出數升，時家兄教以服藕汁地黃膏。趙叩諸醫云，此為戒服之劑，乃數易醫無效。家兄陰饋前汁，服三日而疾愈。

白話文：

李氏說：我經常看到世間的醫生，每每有些妙方，卻祕而不傳，或者加改內容以迷惑人，實在可恨。我想起西華（地名）的麥飯石膏，堅守著死不傳承的原則，其立心私自保守，做為君子應該責備他。從前趙公宣，字季修，來治理龍泉，兼程趕路，患了鼻衄，每天出血幾升，當時我的哥哥教他服用藕汁地黃膏。趙公查問許多醫生，都說這是戒除毒癮的藥物，於是多次更換醫生都沒有效果。我的哥哥暗中送去藕汁地黃膏，服用了三天，疾病痊癒。

兄曰：此即前所獻之方。趙驚歎曰：向非醫者譎計以惑我，早信此方，豈久受困耶。今以屢試屢驗，不可易者，如因熱毒衝心而嘔，用內托散（一名萬全散）；因脾胃虛弱而嘔，嘉禾散；熱毒腫痛，麥飯石膏；陰虛作渴，加減八味丸。此四方屢為醫人眩惑，使人勿用，深憫患者之受苦，故舉趙公之事以例之。

白話文：

兄長說：這正是此前獻上的方子。趙某驚嘆說：當初不是醫者用計謀欺騙我，早點相信這個方子，豈會長期受困苦呢？如今以多次嘗試驗證，不能輕易變了，因熱毒衝擊心臟而嘔吐，使用內託散（又名萬全散）；因脾胃虛弱而嘔吐，使用嘉禾散；熱毒腫痛，使用麥飯石膏；陰虛出現口渴，使用加減八味丸。這四種方子多次被醫者迷惑，使人不用，因此深深憐憫患者受苦，所以舉趙公的事例證。

愚竊以為方者，仿也，仿病因以立方，非謂《內經》無方也。若執古方以治今疾，猶拆舊宇以對新宇，其長短大小，豈有舍匠氏之手，而能合者乎？設或有合，以為亙古不易之方，此又先王普濟之神術，奚必秘而私之耶。余觀太無先生，治滇南一僧，遠遊江浙，思親成疾；先生惠之以飲食藥餌，復贈金一鎰以資其歸，此固我醫道之當然也。今之醫者，或泥古，或吝秘，或嗜利以惑人，其得罪於名教多矣。

白話文：

我認為，方劑是模仿，根據病因來制定方劑，並不是說《內經》中沒有方劑。如果拘泥於古方來治療現今的疾病，就好像用舊房子來對應新房子，它們的長短大小，豈能不經過工匠之手，就能合適呢？如果偶爾有符合的，認為是亙古不變的方劑，那麼這又是先王的普遍濟世的妙術，為什麼一定要把它祕而不宣呢？我看太無先生，治療滇南一位僧人，從江浙遠行而來，思念親人而得病；先生用飲食和藥餌賜予他，又贈送他一鎰金子讓他回家，這本來就是我們醫生的職責。現在的醫生，有的泥古不化，有的吝嗇祕方，有的貪圖利益來迷惑人，他們得罪了名教的事很多。

神仙追毒丸（一名聖後丹，一名玉樞丹，又名解毒丹，又名萬病丸，又名紫金錠。）

治症見後。

白話文：

神仙追毒丸（別名聖後丹、玉樞丹、解毒丹、萬病丸、紫金錠。）

文蛤（即五倍子槌破洗焙末三錢），山茨菇（去皮淨末二兩），麝香（三錢另研），千金子（一名續隨子去殼研去油取霜一兩），紅牙大戟（去蘆焙乾末一兩半）

白話文：

文蛤：五倍子磨成粉，三錢。

山茨菇：去皮並磨成細末，二兩。

麝香：另外研磨，三錢。

千金子：又名續隨子，去殼研磨、去油後取其精華，一兩。

紅牙大戟：去蘆後烘乾並磨成細末，一兩半。

上用糯米煮濃飲為丸，分為四十粒，每服一粒，用井花水或薄荷湯磨服，利一二次，用粥止之。合時用端午、七夕、重陽，或天德月德日，須淨室焚香修置，效驗不可盡述。凡人出入，不可無此藥。兩廣山谷間有草曰胡夢，又曰斷腸，亦有感蛇毒致生惡菌，名為定年藥。有淫婦與北人交好者，別時陰以藥置飲食中，仍戒之曰：子必某時來。

白話文：

用糯米煮成濃稠的湯藥，做成四十粒藥丸，每次服用一粒，用井水或薄荷湯磨碎服用，瀉利一兩次，再用粥湯來止瀉。在端午節、七夕節、重陽節，或天德月德日服用，必須在乾淨的房間裡焚香，修置藥物，藥效不可盡述。無論是誰，出門在外都應該隨身攜帶這種藥物。兩廣山谷間有一種草藥叫做胡夢，又叫斷腸，還有一種因受到蛇毒感染而生長的惡菌，叫做定年藥。有一個淫婦與一個北方男子相好，分別時，她暗中將藥物放入食物中，並囑咐他說：「你一定要在某個時候來。」

若依期而至，彼復以藥解之，若過期不往必死，故謂之定年藥。如服前藥一粒，其病即瘥。昔有一女，久病癆瘵，為屍蟲所噬，磨服一粒，吐下小蟲甚眾，更服蘇合香丸，遂愈。如菌蕈菰子、砒石毒藥、死牛馬、河魨魚，及時行溫疫、山嵐瘴氣、喉閉喉風、自縊、溺水、撲死，但心頭微溫，未隔宿者，生薑蜜水磨灌一粒即蘇。癰疽惡瘡湯火蛇蟲犬獸所傷，東流水磨塗並服，顛邪鬼氣鬼胎，暖酒磨服，無不效者。

白話文：

如果在預定日期期間服藥，他也會用藥讓病人解毒，如果超過期限不去服藥一定會死亡，因此稱為定年藥。如果服用了前面所說的藥一粒，其病痛就會痊癒。以前有一個女子，長期患有肺結核，因為被屍蟲所噬，磨服一粒藥，吐下的小蟲很多，再服蘇合香丸，就痊癒了。像菌類、毒藥、死牛馬、河魨魚，還有流行的溫疫、山瘴氣、咽喉閉塞、喉嚨發炎、上吊、溺水、摔死等，只要心頭微溫，還沒過夜的，用生薑和蜂蜜磨合一粒藥灌下去就能甦醒。如果患有癰瘡、惡瘡，被湯火、蛇蟲、狗獸所傷，用東流水研磨塗抹患處並服用，如果是被邪氣、鬼氣、鬼胎影響，用溫酒研磨服用，沒有一個不有效的。

愚意此藥果能有積毒中毒，毒蟲纏滯深固，誠有神效。若病自內出者，尤當審其虛實而用之。

轉毒散，治一切癰疽，利去毒根，以免傳變之症。

車螫（紫背光厚者以鹽泥固濟煅赤淨末一兩），輕粉（五分），甘草（一分）

白話文：

我的想法是，此藥若能有效清除積聚的毒素，治療毒蟲纏繞深埋難解的病症，確實有著神奇的效果。但若病症是由內而發，則更應該謹慎判斷虛實，才能正確用藥。

轉毒散，能治療各種癰疽，有效清除毒根，避免病情轉變。

藥方：

• 車前子（選取紫背、厚實的車前子，用鹽泥包裹，燒成紅色，研成細末，取一兩）
• 輕粉（五分）
• 甘草（一分）

上每服四錢，栝蔞一枚杵細煎酒，五更初調服，下惡物為度，未應，再服。功在五香連翹之上，緩用五香連翹湯，急用神仙截法。

白話文：

每次服用四錢，栝蔞一顆搗細煎成濃湯，在凌晨五更時服用，直到將體內的穢物排出為止。如果症狀沒有減輕，可以再服用一次。此法的功效在五香連翹之上，緩和的症狀可以用五香連翹湯，急性的症狀可以用神仙截法。

愚按：，前二方，果積毒於內，元氣不虛，宜用。仍當審之。

孫真人單煮大黃湯，宣熱拔毒，治大便秘結，熱毒蓄於內。

錦紋大黃（酒浸去皮）

上水煎服，此快利要法也。

愚按：，前方，寒涼祛毒之劑，仍審元氣虛實，症屬內外而用之。

附治驗

白話文：

愚按： 前兩個方子，適用於積聚的毒素在體內，而元氣並不虛弱的情況。但仍然要仔細診察。

孫真人[單煮大黃湯]，具有宣泄熱氣、拔除毒素的功效，用於治療大便祕結，因熱毒積聚於體內所致。

錦紋[大黃]（酒浸去皮）

以上藥材用水煎服，此乃迅速通便的重要方法。

愚按： 前面的方子，屬於寒涼祛毒的藥劑，使用時仍然要審察元氣虛實，以及症狀屬內外，再決定是否使用。

附治驗： （治療驗證）

僉憲申天益兄，背患疽，脈沉而實，腫硬木悶，大便秘結，此毒蓄於內。用大黃、白芷，名萬全散，一服，去瘀血，瘡頓消。

白話文：

僉憲申天益兄，背部患有毒瘡，脈搏沉穩有力，腫塊堅硬木然疼痛，大便祕結，這是毒素積蓄在體內。使用了大黃、白芷，這種藥方叫做萬全散，服用了之後可以去除瘀血，瘡口會迅速消失。

鄺進士，患癰將痊，大便秘結，服大黃等藥，反廢飲食。余用補氣血之劑加桃仁、麻仁，未效，更以豬膽汁深納穀道，續以養血氣而愈。

白話文：

鄺進士，害了一個大膿瘡，眼看著就要好了，卻便祕不通，服用了大黃等藥物，反而無法進食。我使用補氣血的藥物，並加入桃仁、麻仁，但沒有效果。接著改用豬膽汁深入了直腸，又繼續用滋補氣血的藥，才治好了病。

神仙截法，治癰疽發背，一切惡瘡，預服，則毒氣不入內。

真麻油（一斤銀石器內煎熬十數沸候冷）

白話文：

神仙截法，可以治療癰疽、發背及各種惡性瘡瘍。提前服用可以防止毒氣侵入體內。

真正的麻油（一斤，在銀製或石製容器中煎熬十幾次直到沸騰，然後放冷）

上用酒兩碗，入油五盞，通口熱服，一日用盡，緩則數日服之。吳安世云：吾家三世用之，無有不驗。又聞獵者云：凡中藥箭，急飲麻油，藥毒即消。鄭學諭德甫，屢用之甚驗。

白話文：

在箭傷上倒入兩碗酒，加入五盞麻油，加熱到溫熱，一天內喝完，如果病情緩和的話，可以幾天才喝完。吳安世說：我家三代人都在用這個方法，沒有不奏效的。還聽說打獵的人說：如果中了有毒的箭，趕緊喝麻油，藥毒就會消失。鄭學諭德甫，多次使用這個方法，都非常有效。

愚按：，麻油下三焦熱毒，通大小腸滯氣，若瘡瘍初起，毒蓄於內，大便秘結者，用之以疎通其毒，誠為良法。若大便不實，三焦虛熱，恐非所宜，用者審之。

秘傳連翹湯

白話文：

麻油可以治療下焦熱毒，疏通大小腸積滯的氣體。如果瘡瘍剛開始形成，毒素積聚在體內，大便不通，可以用麻油來疏通毒素，效果顯著。與麻油的性質相反而無法治癒毒素積聚在體內、大便不通的情況，使用者要注意。

連翹，升麻，朴硝（各一兩），玄參，芍藥，白蘞，防風，射干（各八分），大黃（一兩二錢），甘草（炙五錢），杏仁（八十個去皮尖同麵炒黃另研）

白話文：

連翹、升麻、朴硝（各 30 公克），玄參、芍藥、白蘞、防風、射干（各 10 公克），大黃（40 公克），甘草（15 公克，先製炙），杏仁（80 顆，去皮和尖端，和麵粉一起炒到金黃後另行研磨成粉）

上每服四錢，水煎服，下惡物後，服內托散之類。

漏蘆湯，治癰疽發背，丹𤺋，時行熱毒，赤腫焮痛。

白話文：

每次服用四錢，用水煎煮後服用。在排出有害物質後，可以服用內托散之類的藥物。

漏蘆湯用於治療癰疽發背、丹毒等病症，適用於時行熱毒導致的紅腫熱痛症狀。

漏蘆，白芨，黃芩，麻黃（去節），白薇，枳殼（麩皮炒），升麻，芍藥，粉草（炙各二兩），大黃（炙三兩）

白話文：

漏蘆、白芨、黃芩、麻黃（去除莖節）、白薇、枳殼（用麩皮炒過）、升麻、芍藥、粉草（均炙烤過，各二兩）、大黃（炙烤過，三兩）

上每服四錢，水煎服，以利為度，若實熱而便秘倍加之。

千金漏蘆湯

白話文：

每次服用四錢，用水煎煮後服用，以順暢為標準，如果體內實熱且便秘，則藥量加倍。

漏蘆，黃芩，白蘞，連翹，枳殼（去穰麩炒），升麻，粉草，麻黃（去節），大黃（濕紙包煨），朴硝（各一兩）

白話文：

漏蘆、黃芩、白蘞、連翹、枳殼（去皮炒焦）、升麻、粉草、麻黃（去節）、大黃（用濕紙包裹烘烤）、朴硝（各一兩）

上每服五錢，薑水煎，去柤，空心服，下惡物為妙。

愚按：，三方發表攻裡行氣解毒之劑，想當時因有是症而用是藥也。

六味車螫散

白話文：

每次服用五錢，用薑水煎煮，去掉渣滓，空腹服用，能夠排出體內的有害物質為佳。

按：這三個方劑都是用來發表、攻裡、行氣和解毒的藥物，當時應該是因為有相應的症狀才使用這些藥物的。

六味車螫散

車螫（四個黃泥固濟火煅），燈心（三十莖），甘草節（二錢），栝蔞（一個杵）

白話文：

車螫（四個用黃泥固濟火鍛煉）

燈心（三十莖）

甘草節（二錢）

栝蔞（一個搗碎）

上用酒二盞，煎八分，入蜜一匙，車螫二錢，膩粉少許，空心服，下惡血為妙。

愚按：，前方，瘡瘍積毒於內，大便秘結，元氣充實者宜用。

止痛靈寶散

白話文：

用兩杯酒煎煮至八分滿，加入一匙蜂蜜，二錢車螯，少許膩粉，空腹服用，可以有效排出體內惡血。

愚者按：上述方劑適用於瘡瘍毒素積聚在體內，大便乾結且元氣充足的人。

[止痛靈寶散]

鬼繫腰（生於陰濕竹籬石岸絡石而生者，其藤柔細兩葉相對形生三角用藤葉一兩洗淨曬乾），皂角刺（一兩銼新瓦上炒黃），栝蔞（大者一個杵炒用仁），甘草節（五分），沒藥，明乳香（各三錢另研）

白話文：

鬼繫腰（生長在陰濕竹籬、石岸絡石上的植物，藤柔細，兩葉相對，形狀呈三角形，用藤葉一到兩錢，洗淨曬乾）

皁角刺（一兩，銼碎，在新的瓦片上炒至黃色）

栝蔞（較大的，一個，搗碎後炒熟，使用瓜瓤）

甘草節（五分，半節）

沒藥，明乳香（各三錢，另研磨）

上每服一兩，水酒各半煎。

愚按：，前方治腫瘍毒氣凝聚作痛之藥，潰後慎之。鬼繫腰即薜蘿也，又名絡石。

神效麻仁丸

白話文：

每次服用一兩，用水和酒各半煎煮。

我認為：前面的方劑是用來治療腫瘍毒氣凝聚引起的疼痛，在潰瘍後要謹慎使用。鬼繫腰就是薜蘿，又叫做絡石。

神效麻仁丸

火麻仁（研細），大黃（煨三錢），人參（二錢），訶子（煨肉一兩）

白話文：

火麻仁（研成細末），大黃（用文火煨三錢），人參（二錢），訶子（用豬肉煨熟一兩）

上為末，入麻仁煉蜜丸桐子大，每服三十丸，滾水送下。

愚按：，前方潤大腸結燥之藥，血液枯涸者，不可用，雖有人參、訶子，亦難倚仗。

白話文：

將藥材研磨成細末，加入麻仁和煉製過的蜂蜜製成如桐子大小的丸劑，每次服用三十丸，用滾燙的開水送服。

愚見認為：上述方劑是用來滋潤大腸、緩解便秘的，對於那些血液枯竭的人來說並不適用，即使方中有使用人參和訶子這樣的補益成分，也難以依賴其效果。

清心內固金粉散（一名金花散）

白話文：

清心內固金粉散，又名金花散，是一種中藥方劑，用於清心瀉火，固金止瀉。

辰砂（另研），白茯苓，人參，甘草（各三錢），綠豆（四兩），雄黃（一錢），朴硝（另研），豆蔻仁（各五錢），腦子，麝香（另研各一錢）

白話文：

辰砂（另外研磨成粉），白茯苓，人參，甘草（各三錢），綠豆（四兩），雄黃（一錢），朴硝（另外研磨成粉），豆蔻仁（各五錢），腦子（牛或豬的腦），麝香（另外研磨成粉，各一錢）。

上為末，每服一錢半，蜜湯調。

愚按：，前方若熱焮腫痛，飲食如常者，乃可用之。

豬蹄湯，治一切潰瘍，消熱毒，去惡肉，解穢惡，甚效。

白話文：

上方研成細末，每次服用一錢半，用蜜糖水調服。

按：如果前方出現紅腫熱痛，但飲食正常的話，可以使用這個方子。

豬蹄湯，治療各種潰瘍，能清熱解毒，去除壞死組織，解除污穢惡臭，效果非常好。

白芷，甘草，羌活，露蜂房（有蜂兒者），赤芍藥，當歸（各等分）

白話文：

白蘇、甘草、防風、蜂房（裡面有蜜蜂的）、紅花、當歸（各等分）

上先將豬蹄一雙，以水五碗，煎取清湯，入前藥三五兩，煎數沸，去柤洗患處。

白話文：

首先用豬蹄一雙，加五碗水，煎煮至湯清，然後加入三到五錢的前藥，煎煮幾次，將藥湯倒出，用藥湯清洗患處。

洗藥神效散

蛇床子（二兩），朴硝（一兩）

上每用五錢，水二碗煎數沸，洗淨拭乾，糝後散。

聖效散

白話文：

蛇床子兩錢，朴硝一錢，每次用五錢，水兩碗煎煮沸騰，洗淨擦乾，然後撒上藥粉。

黃柏（炒黑），穿山甲（炒黃一兩），檳榔，木香，雞內金（二枚）

白話文：

• 黃柏（炒黑）：將黃柏炒至黑色。

• 穿山甲（炒黃一兩）：將穿山甲炒至微黃，取一兩的量。

• 檳榔：檳榔果。

• 木香：木香是中藥，取自木香科植物。

• 雞內金（二枚）：雞的內臟膜，取二枚。

上為末，每用少許，搽瘡口內，日五七次，方效。

愚按：，前方若毒氣已盡宜用之，否則反益其邪，用當歸膏為善。

神秘陷脈散

白話文：

將藥物研成細末，每次使用少量塗抹於瘡口內，一天五到七次，才能見效。

個人認為：如果前方的毒氣已經完全清除可以使用此方，否則可能會助長邪氣，建議使用當歸膏比較好。

[神秘陷脈散]

黃耆，人參，川芎，當歸（酒洗），赤芍藥，粉草，地骨皮，五加皮，忍冬葉，橘紅（各一兩），乳香，沒藥（各五錢）

白話文：

黃耆、人參、川芎、當歸（酒洗）、赤芍藥、粉草、地骨皮、五加皮、忍冬葉、橘紅（各一兩）、乳香、沒藥（各五錢）。

上每服五七錢，水酒各半煎，連進五七服，甚效。

愚按：，前方乃托裡消毒行氣破血之劑也，若曰補益之功實少焉。

騎竹馬灸法圖，沉麝湯

內托散，五香湯

五香連翹湯，漏蘆湯

柞木飲，國老膏

阿膠飲，萬金散

牛膠飲，遠志酒

黃礬丸，以上方見上卷

白話文：

每次服用五錢七分，水酒各半煎煮，連續服用五七次，效果顯著。

前方藥物主要作用是托裡消毒、行氣破血，補益功效較少。

騎竹馬灸法圖，沉麝湯

內托散，五香湯

五香連翹湯，漏蘆湯

柞木飲，國老膏

阿膠飲，萬金散

牛膠飲，遠志酒

黃礬丸，以上方見上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