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世澄

《瘍醫大全》~ 卷二十四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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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四 (7)

1. 腎囊生瘡門主方

卵袋生瘡抓之流水,陳紫蘇、大紅椒,煎湯熏洗三次。

外腎生瘡。

蚯蚓屎(二兩),綠豆粉(一兩)

水研塗,干又敷。

白話文:

陰囊長瘡,抓破會流出液體,用陳年紫蘇和紅色大辣椒,煎煮成湯,熏洗三次。

外生殖器長瘡。

用蚯蚓糞便(二兩)和綠豆粉(一兩),加水研磨成泥塗抹,乾了再敷。

2. 濕陰瘡門主論

李東垣曰:濕陰瘡由腎經虛弱,風濕相搏,邪氣乘之,瘙癢成瘡,浸淫汗出,狀如疥癬者是也。(《精義》)

白話文:

李東垣說:濕陰瘡是因為腎經虛弱,加上風濕之邪互相搏擊,邪氣趁虛而入,導致陰部搔癢,進而形成瘡瘍,且會像水一樣慢慢擴散、滲出汗水,看起來很像疥瘡、癬的樣子,就是這種病。(出自《醫學精義》)

3. 胞漏瘡門主論

申鬥垣曰:肝經濕熱,外胞囊上起窠子作癢,甚則滴水,濕透中衣,名曰胞漏瘡。(《啟玄》)

又曰:又有楊梅瘡毒結於此,以致腎囊破裂,漏水腥臭,久治不痊,宜土茯苓湯加人參等補藥治之。

白話文:

申鬥垣說:這是因為肝經有濕熱,在外生殖器的皮膚上長出像鳥巢一樣的小包,會發癢,嚴重時會流出液體,濕透內衣,這種病叫做胞漏瘡。

另外,還有一種情況是,因為感染楊梅瘡的毒素積聚在這裡,導致陰囊破裂,流出的液體有腥臭味,長期治療也無法痊癒,應該用土茯苓湯加上人參等補藥來治療。

4. 陰囊出汗門主方

陰囊出水,銀粉、蠟茶、五倍子研細同蔥椒湯洗淨,以香油調搽。

陰囊濕癢,飛鹽、皂角、苦參、川椒、蛇床子、蒼朮煎湯熏洗,數次除根。

陰囊夜癢,抓之流水及婦人下部陰濕。(《集驗》)

牡蠣,蛇床子,乾荷葉,破故紙,官桂,紫梢花(各等分)

加蔥白數莖煎湯去渣,熏洗兩許藥洗一次。

沐浴長春散(《錦囊》)。男子下元陰濕久冷,陰囊搔癢疼痛成瘡、流水及婦人陰濕子宮久冷。

牡蠣,蛇床子,官桂,紫梢花,破故紙,乾荷葉(各等分)

每用一兩五錢,水一小鍋,入蔥白數莖,煎八分,先熏後洗,換搽津調散。

卵胞出水

全蠍(一錢,酒洗焙),玄胡索(五錢)

如出水日久,腰痛加杜仲一錢,共為細末,作一服空心無灰酒調下。定痛消腫止水,三服痊愈。或糊丸亦可,屢用屢驗。

腎囊濕爛並婦女陰蝕濕爛生瘡。抱雞卵連殼焙,一錢,冰片五釐,兒茶一分,燒灰存性,共乳細搽之。

白話文:

陰囊出汗的主要治療方

陰囊流水,用銀粉、蠟茶、五倍子磨成細末,和蔥、花椒一起煮水清洗乾淨,然後用香油調勻塗抹。

陰囊潮濕發癢,用飛鹽、皂角、苦參、川椒、蛇床子、蒼朮煎湯熏洗,多洗幾次就可以根除。

陰囊夜間發癢,抓撓後會流出液體,婦女的下體也陰濕。(出自《集驗方》)

牡蠣、蛇床子、乾荷葉、破故紙、肉桂、紫梢花(各等份)

加入幾根蔥白一起煎湯,去渣後,用來熏洗,大約用兩次藥洗一次。

沐浴長春散(出自《醫學錦囊》)。男子下焦虛寒引起的陰部潮濕,陰囊搔癢疼痛甚至潰爛、流水,以及婦女陰部潮濕、子宮虛寒。

牡蠣、蛇床子、肉桂、紫梢花、破故紙、乾荷葉(各等份)

每次用一兩五錢,加一小鍋水,放入幾根蔥白,煎煮至剩八成,先熏後洗,然後換塗津調散。

陰囊積液

全蠍(一錢,用酒洗過後烘乾),元胡(五錢)

如果積液時間較長,腰痛,再加杜仲一錢,一起磨成細末,空腹用無灰的酒送服一服。可以止痛消腫止水,服用三服即可痊癒。也可以做成藥丸服用,多次使用都有效。

腎囊濕爛,以及婦女陰部潰爛生瘡。將帶殼的雞蛋焙乾,取一錢,加入冰片五釐、兒茶一分,燒成灰後,一起磨成細末塗抹患處。

5. 疝氣偏墜門主論

夫疝者,是陰氣積於內,復為寒氣所襲而發,故《素問》以下論疝,皆以為寒,然不可單論曰寒。蓋雖為寒鬱而作,亦由醉飽無度,內蒸濕熱,痰積流於厥陰,木性急速,又為寒束,是以痛甚。

症雖見於腎,病實本乎肝,厥陰肝脈絡於陰器耳,可見內積濕熱鬱於中,外被寒邪郁束於外,且有痰飲、食積、死血鬱結為病,故謂專主肝經而與腎絕無相干也,其候睪丸牽引少腹,或無形無聲,或有形如瓜,有聲如蛙,激搏而痛,無有定處,不堪忍也。其證有七:寒、水、狐、血、氣、狐、筋是也。

(《馮氏錦囊》)

寒疝者,厥陰經中受寒,故筋攣卵縮,其狀囊冷結硬如石,陰莖不舉,或控睪丸而痛,此必得之於久坐濕地,寒氣鬱於外也。水疝者,囊腫痛而狀如水晶,陰汗時出,癢瘙而出黃水,小腹按之而作水聲,此必得之於醉酒房勞,汗出遇風,濕熱乘虛流結囊中,二便脹秘不通也。㿗疝者,陰囊腫大如斗升,不癢不痛,此因感受濕氣,是以陰核氣結,亦有灼痛者。

血疝者,狀如黃瓜,在於小腹兩旁,橫骨兩端,俗名便癰。此乃得之重感,春夏大燠勞動,使內氣血流溢,滲入脬囊,結成癰腫也。氣疝者,上連腎區,下及陰囊是,或號哭忿怒,氣鬱急迫而脹痛,此必因父精怯,陰痿強力入房成胎,乃胎病也。狐疝者,其狀如瓦,臥則入腹,行則乃出腹,入囊似狐之晝出穴而溺,夜入穴而不溺,故名狐疝也。蓋環陰器上抵少腹者,乃肝經之部分,是受疝之處也。

一切疝氣,非肝木受邪,即肝木自病,此乃肝經自病也。筋疝者,陰莖腫脹,或潰膿而痛,裡急筋縮,或莖中痛,痛極作癢或陰不收,白物如精而隨溺出,此得於房勞,或邪術所致也。

更有木腎者,蓋心火下行,腎水自溫,真陽下降,腎氣自和,既溫且和焉。有木強者哉。此因嗜欲內戕,腎虛以致陰陽水火不接,乃沉寒脹大而痛硬也。

睪丸所絡之筋非盡由厥陰,而太陰陽明之筋亦入絡也。故患左丸者痛多腫少,患右丸者痛少腫多也。

又有身體發熱,耳後忽生痄腮,紅腫脹痛,腮腫將退,而睪丸忽脹,一丸極大,一丸極小,似乎偏墜而實非,蓋耳旁乃少陽膽經之分,與肝經相為表裡,少陽感受風熱而遺發於肝經也。

婦人小腹旁逼近陰處並結脹痛,或皮里頂起如鵝子大,乃寒氣聚於厥陰所致。小腹受寒,其病即發,是謂陰疝。女子血涸不月,足躄嗌乾,癃秘小腹有塊,前陰突出,後陰痔核,皆女子之疝也。但女子不名疝,而名瘕。

古方以烏頭梔子等分加鹽酒煎服之,名梔附湯,其效亦速,後因此方隨症加減,無有不應,須分濕熱多少而治之。丹溪曰:烏頭治外束之寒,梔子治內郁之熱,則內熱外寒之理昭然矣。況二物皆下集之藥,梔子為烏頭所引,則勢下急速,不容少緩於胃中矣。若按之痛止者,尤屬虛寒,須加肉桂以薑汁丸服,若速欲定痛,用枳核、山楂核、荔枝核、川楝子、吳茱萸各炒為末,白湯調服。

小兒偏墜,多因食積不消,脾濕下行,流入肝部。

又有陰莖全縮不見,而陰囊光腫不痛,此因肝氣虛損而不能舒達也,宜溫補之。

陳實功曰:水疝,腎囊皮色光亮,無熱無紅,腫痛有時,內有聚水,宜用針從便處引出水氣自安。如腫痛日久,內膿已成,脹痛者可即針之,內服十全大補湯加山萸肉、丹皮、澤瀉。(《正宗》)

林慕莪曰:或問氣以疝稱,其義何居?答曰:積土成山,積氣成疝,疝者山也,其氣日積月累,聚而不散而成疝,猶之積土成山,自小至大,由卑至高之義。但氣本無形,因虛而凝聚不散,隨其所聚之處為痛,故五臟遂皆有疝,蓋即五臟之元氣,失其溫養生髮之性,營運轉輸之常,虛則滯,寒則凝,自無而有,自微而著,自閉塞以至於不通而痛矣。(《活人書》。

又曰:或問既由無形之氣,積久成疝為痛,自應痛無已時,緣何亦有不痛之日,以為散而不痛,則能散似無成疝之法,以為不散,則疝從何歸,可以不痛,或有時止時發,甚至終身不愈者,亦由此氣時聚時散之所致耶?抑此氣暫時隱伏耶?答曰:若氣能散能聚,何由成疝?惟其積而不散,遂成為痛為硬之勢,但元氣之虛,有輕重不同,為病亦有新久深淺之異,大約痛之緩急止發,亦存乎其人之氣血虛實,而五臟有病有不病也。

又曰:或問今之所為疝者,必責之寒濕之氣,但寒本足太陽膀胱寒水受病,濕乃足太陰脾經濕土用事,緣何又言足厥陰肝家之病,既曰肝病,則當責之濕熱,復與寒濕無干矣。寧無說乎?答曰:五臟有疝,出於《內經》,何得獨系之肝,況寒濕二氣,郁久皆能化熱,大凡五行六氣,傳變自有不同,學者當擴充其義焉。

又曰:或問男子固有睪丸大小,及小腸膀胱崑崙諸氣為疝者矣,據云五臟皆疝,則婦人亦當病疝,疝將何法以驗之,而愈之耶?答曰:男婦一體,五臟俱各有疝,外腎雖無,而少陰厥陰之絡脈畢具,治法必依五臟,男婦豈有別乎?但礙於俗,不敢直言耳。

又曰:或問疝為積氣所成,五臟概有積氣所成為病,何獨此積又以疝稱也哉?答曰:聚而不散之為積,積久而成高大之形為疝,前後似是而實非。蓋五積由乎本經之氣,各因七情六鬱而成積,而此證不獨本經因虛自病,且有感觸而發,虛實傳變而盛者也。若正言疝已具七種之名,已見《醫統》、《準繩》、《指掌》諸書,可以不贅。

今以五臟之疝詳列於後,以詔後學。肺疝者,或為風寒深入肺俞,冷飲寒氣直達肺竅,本經元氣素虧,復為寒邪所襲,初由聚而不散,漸至積而成疝。蓋肺證有三:一曰:肺痹,痹者閉也,閉而不通,似喘非喘,咽嗌不利者,痹也,非疝也。二曰:息賁,乃肺氣膹滿,不能下降,日久月深,胸中似有物礙氣道不利,語言因之塞澀者,息賁也,非疝也。

三曰:肺疝,疝則較前二證不同,鼻息粗暴,呼吸短促,胸膈與雲門、中府之間梗塞為痛者,疝也。其名有三,為病亦不相遠,惟氣口脈弦急有力者,當以疝治。心疝者,心氣久郁不舒,積而成疝,正氣日衰,結聚日盛,稍有感觸,窘迫而痛如割如裂,痛則四肢厥冷,汗出如浴。左寸關沉而弦急者,虛寒之疝也。

弦澀而數,心煩嘈雜而痛者,陰虛內熱而氣鬱,復兼火化也。脾疝者,其濁氣自下逆上,連噯不寬,脹滿作痛,痛則嘔吐清水,或苦水痰涎之類,其脈兩關弦急者為實,沉滑者為虛。肝疝者,陰囊赤腫堅硬而痛,痛連兩胯小腹之間,以厥陰之絡,絡於陰器也。右關尺弦急而數,兼有寒熱,外證此濕熱之氣,無由疏泄,傳為囊癰也。

若婦人則有小腹脹痛,兩胯間大筋偏墜,及痛連腰胯者,其有肝氣下陷,戶中陰挺突出為痛者,濕熱下陷,傳為陰戶焮腫發癢,甚則生蟲臊臭,凡此皆肝家積氣所化,猶男子之疝者也。其脈左關尺亦有沉弦而數,或弦急而數者。腎疝者,大多縱欲房勞之人,裡氣先虧,寒濕之氣行以乘之,積久成疝,其痛自腰腎下連陰莖,小便兼之淋濁艱澀,其脈微而澀,或沉細而濡軟。肺疝,以辛散之,以苦順之,所為分清也。

心疝,寒者治以溫散之劑,熱者兼補兼清。脾疝,專於溫散,若濕熱甚者,必先化濕理痰。肝疝,必須升清利濁,分消濕熱之氣。腎疝,當於溫補之中,佐以分消之藥。更當以古人之七疝,參酌為治,猶為詳盡無疑。

又曰:或問《丹溪纂要》一書,為世首推,獨云疝主肝病,與腎無涉。況肝無補法,故前人之治疝者,多用苦辛之味以破氣散堅為主,今子主以參、朮、歸、苓治疝,已為背謬,而又立腎疝一門,豈不與丹溪故為矛盾耶?答曰:肝腎之有疝,不獨本於《內經》,即今之患者,瞭然有二。

蓋厥陰肝經之絡,循環乎陰器,上連小腹左右之旁,以至乎脅,下系外腎二子之根,故肝疝有子脹偏墜痛連小腹之證。若腎者開竅於前陰,絡脈於兩腰,其疝則痛自陰莖,上連腰腎者是也。

然而肝為腎之子,子能令母虛,故肝病無有不補腎者,母能令子實,腎實則肝病無有不愈者,況世之患疝由腎虛而致者尤多,故治肝必兼顧腎,治腎必兼顧肝,又治疝之捷要,不可不知也。余所以治肝疝之有餘者,原不出乎疏泄溫散,以肝家之客邪有餘,不得不由疏導而去之耳。

若病久肝家之正氣自虛,或有挾虛而發,其脈不甚沉急,甚則空豁無力,面青肢厥者,苟非參朮補益,而兼用桂附溫補,豈能獲效,此正所謂補其母,而子自實之義也。世俗苦執肝無補法之說,但逢疝症,不分肝腎,不論虛實,過用克伐,豈知肝虛復盜母氣以自益,而腎氣亦因之虧損,故有肝病未已,而腎家虛寒之氣,上衝心胃而危急者也,此正所謂子能令母虛也。昔仲景治寒疝腹中痛,及脅痛裡急者,用當歸生薑羊肉湯無不愈者,豈非補肝之驗。

而王肯堂、繆仲醇治疝氣上攻,心腹窘迫者,用八味地黃丸投之立應者,又非補腎之一證乎?甚有疝證大便不通者,當利大便,如許叔微、羅謙甫皆用芫花是已。小便不通者,當利小便,如許叔微治宋荀甫以五苓散是已。

若據《纂要》於腎經無涉,則五苓不當用,又言疝無下法,則芫花不當用,所列之藥及諸書所用七疝之方,無非辛苦破氣,寒熱雜收,既不能補肝腎之真陰,又不能通利二竅,使邪有所泄,而徒耗其氣於冥冥之中,豈不悖哉!昔有久疝不愈,只於每日空心以淡飛鹽滾湯漱口,嚥下無遺,不半年而愈,永久不發。

蓋齒乃骨之餘,夜臥口閉,精氣聚於齒間而成垢,以垢補腎,正補之以屬也,又補腎之一徵也。

《醫論選要》曰:夫疝氣者,睪丸連小腹急痛也。有七疝:一曰厥疝,謂厥逆心痛足寒,飲食吐逆不下。二曰徵疝,腹中氣乍滿,心下盡痛,氣積如臂。三曰寒疝,因寒飲食積,脅下腹中盡痛。四曰盤疝,腹中氣痛,盤結臍傍。五曰氣疝,腹中乍滿乍減而痛。六曰附疝,腹中臍下有積聚。

七曰狼疝,小腹與陰相引而痛,大便難。此七疝之形證也。又有所謂心疝、飢疝、疝癖、小腸氣、膀胱氣、奔豚氣、橫弦、豎弦、偏墜、木腎、腎余、陰腫,其名不同,皆疝之類也。原其所由,未有不因七情四氣之所幹也。

夫任脈為病,男子內結七疝,女子帶下症聚,河間以為聚寒,丹溪以為濕熱,無擇以為有寒有熱,子和以為專屬厥陰肝經,觀《內經》所論,則五臟皆有疝,而太陽小腸膀胱與厥陰肝經為疝之主,其氣相通連,而外腎繫於睪丸,此三經乃相連相會者也。蓋肝者筋之合也,聚於陰器,凡疝之發其部分,故曰疝本肝經,治法當以疏導為主,或溫之,或散之,要在隨其各經之證施治,則無不愈矣。

古人用五苓散內加行氣之藥,蓋豬苓、澤瀉分理陰陽,以和心與小腸之氣,白朮既滲腰臍間濕與死血,又助中氣以佐運行藥力,茯苓淡滲而利膀胱水,桂能伐肝邪而溫散通行,茴香治小腸之氣,金鈴子、橘核去膀胱之滯,檳榔下氣開導,少加木通以導小腸之火,立方之工穩極矣。

蓋疝證未有不因內虛外襲,然必先疏泄其氣,所謂通則不痛,若驟加補益,攻心入腹,變成危證。

凡陰囊大而陰莖反縮於內,小便淋漓,行履滯礙,乃膀胱氣也。蓋腎與膀胱為表裡,腎不能藏,為邪所客,遺於膀胱,小便滲入腎囊耳,宜滲利之。有陰莖全縮不見,而陰囊光腫不痛,此因肝氣虛損不能舒達也,宜溫補之。

回回俗善何養者無他法,惟護外腎,使不著寒,見南人著夏布褲,甚以為非,恐涼傷外腎也。又云:夜臥當以手握之令暖,謂此乃生人性命之根本,不可以不保護也。(《觚不觚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