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黃帝內經-靈樞》~ 《黃帝內經靈樞》 (24)

《黃帝內經靈樞》 (24)

68. 五音五味第六十五

右徵與少徵,調右手太陽上。左商與左徵,調左手陽明上。少徵與太宮,調左手陽明上。右角與太角,調右足少陽下。太徵與少徵,調左手太陽上。眾羽與少羽,調右足太陽下。少商與右商,調右手太陽下。桎羽與眾羽,調右足太陽下。少宮與太宮,調右足陽明下。判角與少角,調右足少陽下。釱商與上商,調右足陽明下。釱商與上角,調左足太陽下。

上徵與右徵同,穀麥,畜羊,果杏。手少陰藏心,色赤,味苦,時夏。上羽與太羽同,穀大豆,畜彘,果栗。足少陰藏腎,色黑,味鹹,時冬。上宮與太宮同,穀稷,畜牛,果棗。足太陰藏脾,色黃,味甘,時季夏。上商與右商同,穀黍,畜雞,果桃。手太陰藏肺,色白味辛,時秋。上角與太角同。穀麻,畜犬,果李。足厥陰藏肝,色青,味酸,時春。

太宮與上角同,右足陽明上。左角與太角同,左足陽明上。少羽與太羽同,右足太陽下。左商與右商同,左手陽明下。加宮與太宮同,左足少陽上。質判與太宮同,左手太陽下。判角與太角同,左足少陽下。太羽與太角同,右足太陽上。太角與太宮同,右足少陽上。

右徵,少徵,質徵,上徵,判徵。右角,釱角,上角,太角,判角。右商,少商,釱商,上商,左商。少宮,上宮,太宮,加宮,左宮。眾羽,桎羽,上羽,太羽,少羽。

黃帝曰:婦人無鬚者,無血氣乎。歧伯曰:衝脈任脈,皆起於胞中,上循背裏,為經絡之海。其浮而外者,循腹右,上行會於咽喉,別而絡唇口,血氣盛則充膚熱肉,血獨盛則澹滲皮膚,生毫毛。今婦人之生,有餘於氣,不足於血,以其數脫血也。衝任之脈,不榮口脣,故鬚不生焉。

黃帝曰:士人有傷於陰,陰氣絕而不起,陰不用,然其鬚不去,其故何也。宦者獨去,何也,願聞其故。歧伯曰:宦者去其宗筋,傷其衝脈,血寫不復,皮膚內結,脣口不榮,故鬚不生。黃帝曰:其有天宦者,未嘗被傷,不脫於血,然其鬚不生,其故何也。歧伯曰:此天之所不足也,其任衝不盛,宗筋不成,有氣無血,脣口不榮,故鬚不生。

黃帝曰:善乎哉,聖人之通萬物也,蓋日月之光影,音聲鼓響,聞其聲而知其形,其非夫子,孰能明萬物之精。

是故聖人視其顏色,黃赤者,多熱氣,青白者,少熱氣,黑色者,多血少氣。美眉者,太陽多血,通髯極鬚者,少陽多血,美鬚者,陽明多血,此其時然也。夫人之常數,太陽常多血少氣,少陽常多氣少血,陽明常多血多氣,厥陰常多氣少血,少陰常多氣少血,太陰常多血少氣,此天之常數也。

69. 百病始生第六十六

黃帝問於歧伯曰:夫百病之始生也,皆生於風雨寒暑,清濕喜怒。喜怒不節則傷藏,風雨則傷上,清濕則傷下,三部之氣,所傷異類,願聞其會。歧伯曰:三部之氣各不同,或起於陰,或起於陽,請言其方。喜怒不節,則傷藏,藏傷則病起於陰也。清濕襲虛,則病起於下,風雨襲虛,則病起於上,是謂三部。

至於其淫泆不可勝數。黃帝曰:余固不能數,故問先師,願卒聞其道。歧伯曰:風雨寒熱,不得虛邪,不能獨傷人,卒然逢疾風暴雨而不病者,蓋無虛,故邪不能獨傷人,此必因虛邪之風,與其身形,兩虛相得,乃客其形。兩實相逢,眾人肉堅。其中於虛邪也,因於天時,與其身形,參以虛實,大病乃成。

氣有定舍,因處為名,上下中外,分為三員。

是故虛邪之中人也,始於皮膚,皮膚緩則腠理開,開則邪從毛髮入,入則抵深,深則毛髮立,毛髮立則淅然,故皮膚痛。留而不去,則傳舍於絡脈,在絡之時,痛於肌肉,其痛之時息,大經乃代。留而不去,傳舍於經,在經之時,洒淅喜驚。留而不去,傳舍於輸,在輸之時,六氣不通四肢,則肢節痛,腰脊乃強。

留而不去,傳舍於伏衝之脈,在伏衝之時,體重身痛。留而不去,傳舍於腸胃,在腸胃之時,賁響腹脹,脹多寒則腸鳴飧泄,食不化,多熱則溏出麋。留而不出,傳舍於腸胃之外,募原之間,留著於脈,稽留而不去,息而成積,或著孫脈,或著絡脈,或著經脈,或著輸脈,或著於伏衝之脈,或著於膂筋,或著於腸胃之募原,上連於緩筋,邪氣淫泆,不可勝論。

黃帝曰:願盡聞其所由然。歧伯曰:其著孫絡之脈而成積者,其積往來上下臂手孫絡之居也,浮而緩,不能句積而止之,故往來移行腸胃之間,水湊滲注灌,濯濯有音,有寒則䐜滿雷引,故時切痛。其著於陽明之經,則挾臍而居,飽食則益大,饑則益小。其著於緩筋也,似陽明之積,飽食則痛,饑則安。

其著於腸胃之募原也,痛而外連於緩筋,飽食則安,饑則痛。其著於伏衝之脈者,揣之應手而動,發手則熱氣下於兩股如湯沃之狀。其著於膂筋,在腸後者,饑則積見,飽則積不見,按之不得。其著於輸之脈者,閉塞不通,津液不下,孔竅乾塞,此邪氣之從外入內從上下也。

黃帝曰:積之始生,至其已成,奈何。歧伯曰:積之始生,得寒乃生,厥乃成積也。黃帝曰:其成積奈何。歧伯曰:厥氣生足悗,悗生脛寒,脛寒則血脈凝濇,血脈凝濇則寒氣上入於腸胃,入於腸胃則䐜脹,䐜脹則腸外之汁沫迫聚不得散,日以成積。卒然多食飲,則腸滿,起居不節,用力過度,則絡脈傷,陽絡傷則血外溢。

血外溢則衄血,陰絡傷則血內溢,血內溢則後血,腸胃之絡傷,則血溢於腸外,腸外有寒,汁沫與血相搏,則并合凝聚不得散,而積成矣。卒然外中於寒,若內傷於憂怒,則氣上逆,氣上逆則六輸不通,溫氣不行,凝血蘊裹而不散,津液濇滲,著而不去,而積皆成矣。黃帝曰:其生於陰者,奈何。

歧伯曰:憂思傷心,重寒傷肺,忿怒傷肝,醉以入房,汗出當風傷脾,用力過度,若入房汗出浴,則傷腎,此內外三部之所生病者也。

黃帝曰:善。治之奈何。歧伯答曰:察其所痛,以知其應,有餘不足,當補則補,當寫則寫,無逆天時,是謂至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