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己

《校註婦人良方》~ 卷二十四 (4)

1. 婦人瘰癧方論第三

婦人瘰癧，或因憂思鬱怒，或因胎產經行，則肝膽脾腎受傷，以致前症。蓋肝傷則血燥，血燥則筋攣，累累如貫珠，多生耳前後胸脅間。若寒熱腫痛，乃肝氣動而為病，用柴胡梔子散，以清肝火為主，佐以逍遙散以養肝血。若寒熱既止而核不消，乃肝經之血亦病矣，宜用加味四物湯，以養肝血為主，佐以柴胡梔子散，以清肝火。

若初生如豆，附著於筋，白色不變，內熱口乾，精神倦怠，久不消潰，乃肝脾虧損，用逍遙散、歸脾湯、六味丸，以健脾土，培肝木，切不宜用散堅追毒之劑。故《外臺秘要》云：肝腎虛熱則生病矣。《病機》云：疾病本系膏粱丹石之毒，因虛勞氣鬱所致。補形氣，調經脈，其瘡當自消散。

白話文：

婦女瘰癧的治療

婦女罹患瘰癧，可能是因為憂思鬱怒，或是因懷孕生產、月經不調而導致肝膽脾腎受損，進而出現瘰癧症狀。

病因分析：

• 肝傷血燥： 肝臟受損導致血液乾燥，筋脈攣縮，瘰癧如同串珠般，多生於耳後、前後胸脅之間。
• 肝氣動則寒熱腫痛： 肝氣鬱結導致寒熱腫痛，可用柴胡梔子散清肝火為主，佐以逍遙散養肝血。
• 肝經血病則核不消： 肝經血液也受損，核不消退，宜用加味四物湯養肝血為主，佐以柴胡梔子散清肝火。

特殊情况：

• 初生如豆，附著於筋，白色不變，內熱口乾，精神倦怠，久不消潰： 這是肝脾虧損的表現，可用逍遙散、歸脾湯、六味丸健脾土，培肝木，切忌使用散堅追毒的藥物。

古籍記載：

• 《外臺秘要》說：肝腎虛熱就會生病。
• 《病機》說：疾病的根本原因是膏粱厚味和丹石毒物，加上虛勞氣鬱所致。

治療原則：

• 補養形氣，調和經脈，瘰癧自然消散。

若誤下之，先犯病禁經禁矣。若久潰不斂，脈浮大，邪火盛也；面色㿠白，金剋木也，皆不治。凡瘰癧，赤脈貫瞳子，有幾條則幾年死，無則可治。

白話文：

如果錯誤地使用了攻下的方法治療疾病，就已經違反了疾病的禁忌和經典的規定。如果長期潰爛不能收口，脈搏浮動且擴張，那是因為邪氣過於旺盛；臉色蒼白，是因為金克木的原因，這些都是無法救治的情況。所有淋巴結核，如果有紅色的血管穿過眼球，有多少根就有多少年的生命，沒有這種情況就可以進行治療。

2. 附治驗

一婦人患前症，久而不愈，或以為木旺之症，不宜於春，預用散腫潰堅湯，腫硬益甚。余以為肝經虧損，用六味地黃丸、補中益氣湯，至春而愈。此症若肝經風火自病，元氣無虧，可用散堅瀉青之劑。若肝自損虧，或水不生木，用地黃丸。若金來剋木，須補脾土生腎水。若行攻伐，則脾胃傷而反致木剋土矣。

一婦人患之，少寐，年餘而潰，膿水淋漓，月經或五六十日一至。誤服通經丸，輾轉無寐，午前惡寒，午後發熱。余謂思慮傷脾，用歸脾湯作丸，午前以六君子送下，午後以逍遙散送下。兩月餘得寐，半載後經行如期，年餘而瘡愈。

白話文：

一位婦女罹患前症，病症持續很久而不癒，有人認為是木氣旺盛的症狀，不適合在春天治療，便預先使用散腫潰堅湯，結果腫塊硬塊更加嚴重。我認為是肝經虧損，便使用了六味地黃丸和補中益氣湯，到了春天便痊癒。這種症狀若因肝經風火自病引起，元氣並未虧損，可以使用散堅瀉青的藥物。如果肝臟本身損傷虧損，或是水氣無法滋養木氣，可以使用地黃丸。若金氣來剋制木氣，就必須補脾土以生腎水。如果使用攻伐之法，就會損傷脾胃，反而導致木剋制土。

另一位婦女患有同樣的病症，少眠，持續了一年多才潰爛，膿水不斷流出，月經可能五六十天才來一次。她誤服了通經丸，輾轉難眠，上午發寒，下午發熱。我認為是思慮過度傷了脾臟，便使用歸脾湯製成丸藥，上午用六君子湯送服，下午用逍遙散送服。兩個多月後，她終於可以睡覺，半年後月經恢復正常，一年多後瘡傷痊癒。

一婦人潰後發熱，煩躁作渴，脈大而虛，此血虛也，以當歸補血湯，六劑而寒熱退，又以聖愈湯數劑而全愈，更以八珍加貝母、遠志而瘡斂。

一癧婦面黃體倦，咽酸噯氣。余以為中氣虛弱，欲用補中益氣湯加茯苓、半夏。不信，反降火利氣，胸膈痞滿，癧瘡腫痛。又散堅利氣，噯氣不絕，大便不實，四肢時冷。余曰：今變中氣虛寒矣。用六君子湯加薑、桂，少用升麻、柴胡漸愈，更佐以補中湯尋愈。

白話文：

一位婦女患潰瘍後發燒，心煩意亂口渴，脈搏洪大而虛弱，這是血虛的表現，用當歸補血湯治療，六劑後寒熱退去。之後又用聖愈湯數劑，病情完全康復。最後用八珍湯加貝母、遠志，傷口也癒合了。

另一位婦人患癧瘡，面色發黃，身體倦怠，咽喉發酸打嗝。我認為是中氣虛弱，想用補中益氣湯加茯苓、半夏治療。但患者不信，反而用降火利氣的藥方，結果胸膈脹滿，癧瘡腫痛。之後又用散堅利氣的藥方，打嗝不止，大便不成形，四肢時常發冷。我說：「現在變成了中氣虛寒。」便用六君子湯加薑、桂，少量升麻、柴胡，病情逐漸好轉，之後又輔以補中湯，最終痊癒。

一婦人患此噯氣，用降火清胃，食少吞酸，胸痞悶；用利氣消導，吐痰氣促，飲食日少；用清熱化痰，大便堅澀，內熱身瘦。余曰：吞酸噯氣，脾胃氣虛也：胸痞痰喘，脾肺氣虛也；大便堅澀，內熱日瘦，脾肺血虛也。遂以補中益氣加炒黑吳茱萸三分數劑，佐以六味丸，諸症頓退，乃用歸脾湯、逍遙散，間服而愈。

一婦人患前症，遍身作癢，脈大而虛，此氣血俱虛，不能榮於腠理，以十全大補湯治之而愈。大凡潰後，午前癢作氣虛，午後癢作血虛。著作風症治之必死。

一婦人項核腫痛，察其氣血俱實，先以必效散一服去之，更以益氣養榮湯三十餘劑，補之而消。蓋此症初起而血氣虛弱者，先用前湯，待其氣血稍充，乃用必效散以去其毒，仍用補藥，無不奏效。若已成膿者，即針而補托之。氣血復而核不消者，服散堅之劑。倘不應而氣血如故，仍以必效散、養榮湯。

白話文：

一位婦人患有噯氣，嘗試用降火清胃的藥方，但反而食慾不振、吞酸、胸悶；又嘗試用利氣消導的藥方，結果卻吐痰、呼吸急促，食量日漸減少；最後嘗試用清熱化痰的藥方，卻出現大便乾燥、內熱、身體消瘦的症狀。我認為，吞酸噯氣是脾胃氣虛所致；胸悶痰喘是脾肺氣虛所致；大便乾燥、內熱消瘦是脾肺血虛所致。於是，我為她開了補中益氣湯，加入炒黑吳茱萸，並佐以六味丸，服用了幾劑後，各種症狀便全部消失。之後，我再為她開了歸脾湯和逍遙散，交替服用，最終痊癒。

另一位婦人患有同樣的症狀，並且全身發癢，脈象洪大而虛弱。這是氣血雙虛，無法滋養到肌膚表層所導致的。我為她開了十全大補湯治療，最後痊癒。一般來說，潰瘍癒合後，上午發癢是氣虛，下午發癢是血虛。風症患者，若以著作治療，必定會導致死亡。

還有一位婦人頸部淋巴結腫痛，觀察她的氣血狀況，發現氣血皆旺盛，於是我先開了一劑必效散為她去除腫痛，之後再用益氣養榮湯三十多劑來補充身體，腫痛最終消退。這種症狀如果初期氣血虛弱，就應該先用益氣養榮湯，待氣血稍微充盈後，再用必效散去除毒素，並繼續服用補藥，效果就會很好。如果已經化膿了，就需要用針灸來排膿。如果氣血恢復了但腫痛仍未消退，就需要服用散結的藥物。如果這些方法都不奏效，氣血仍然虛弱，就需要繼續服用必效散和養榮湯。

又不應，灸肘尖、肩髃二穴，用豆豉餅、琥珀膏自愈。若氣血壯實，不用追蝕，亦能自腐。用藥以腐之者，使易於收斂耳。若血虛而用追蝕，不惟無益，適以取敗。凡不慎飲食七情者，不治。

白話文：

如果治療沒有效果，可以艾灸肘尖和肩髃這兩個穴位，同時使用豆豉餅加上琥珀膏，病情就會自然好轉。如果身體健康強健，不需要進行化膿處理，也能自行癒合。使用藥物來讓傷口腐爛的目的，是爲了更容易收斂傷口。但如果血液不足卻進行化膿處理，不僅對病情毫無幫助，反而會導致失敗。凡是因為飲食或情緒問題導致生病的人，都不必治療。

3. 附方藥

當歸川芎散，治手足少陽經血虛瘡症，或風熱耳內癢痛，生瘡出水，或頭目不清，寒熱少食，或經水不調，胸膈不利，腹脅痞痛，小便不調。

當歸，川芎，柴胡，白朮（炒），芍藥（炒，各一錢），牡丹皮，山梔（炒，一二分），茯苓（各八分），蔓荊子，甘草（各五分）

白話文：

當歸川芎散主要用於治療手足少陽經血虛引起的瘡症，以及風熱引起的耳內癢痛、生瘡流膿，或頭昏眼花、寒熱交替、食慾不振等症狀，也適用於經期不調、胸悶氣短、腹脅脹痛、小便異常等問題。方劑由當歸、川芎、柴胡、白朮（炒）、芍藥（炒）、牡丹皮、山梔（炒）、茯苓、蔓荊子、甘草等藥材組成。

上水煎服。若肝氣不平，寒熱往來，加柴胡、地骨皮。肝氣實熱，加柴胡、黃芩。肝脾氣血虛熱，加參、耆、熟地。脾虛飲食少思，倍加白朮、茯苓。脾虛胸膈不利，加人參、黃耆。脾虛痰滯，胸膈不利，加半夏。肝氣不順，胸膈不利，加木香。肝虛小腹痞滿，或時作痛，加熟地。脾血不足，小腹作疼，加肉桂。日晡發熱，加熟地。

白話文：

將藥方煎水服用。若肝氣不順暢，出現寒熱交替的症狀，可以加入柴胡、地骨皮。肝氣有實熱的情況，可以加入柴胡、黃芩。肝脾氣血不足且有熱症，可以加入人參、黃耆、熟地。脾胃虛弱，飲食減少且思慮過度，可以增加白朮、茯苓的用量。脾胃虛弱，胸膈不舒暢，可以加入人參、黃耆。脾胃虛弱，痰濕停滯，胸膈不舒暢，可以加入半夏。肝氣不順暢，胸膈不舒暢，可以加入木香。肝虛弱導致小腹脹滿，偶爾疼痛，可以加入熟地。脾血不足，小腹疼痛，可以加入肉桂。下午發熱，可以加入熟地。

加味地黃丸，治肝腎陰虛諸症，或耳內癢痛出水，或眼昏痰喘，或熱渴便澀等症。

乾山藥，山茱萸（肉），牡丹皮，澤瀉，白茯苓，熟地（自制），生地黃，柴胡，五味子（各另為末，等分）

上將二地黃酒拌杵膏，加蜜丸桐子大。每服百丸，空心白湯下。如不應，用加減八味丸。

白話文：

加味地黃丸

加味地黃丸，用於治療肝腎陰虛引起的各種症狀，例如：耳內發癢疼痛流出分泌物、眼睛昏花、痰多喘息、口渴、排便困難等。

藥方：

• 乾山藥
• 山茱萸肉
• 牡丹皮
• 澤瀉
• 白茯苓
• 熟地黃（自制）
• 生地黃
• 柴胡
• 五味子（以上各藥材研磨成粉末，比例均等）

製法：

將以上藥粉與兩份地黃酒混合，充分搗碎成膏狀，再加入蜂蜜製成丸劑，大小如桐子。

用法：

每次服用一百丸，空腹時用白湯送服。若效果不佳，可改用加減八味丸。

人參養榮湯，治潰瘍寒熱，四肢倦怠，體瘦少食，面黃氣短，不能收斂。大瘡愈後，多服之，庶不變他症也。

白芍藥（一錢五分），人參，陳皮，黃耆（炒），桂心，當歸，白朮（炒），甘草（炙，各一錢），熟地黃（自制），五味子（炒，杵），茯苓（各七分），遠志（去心，炒，五分）

上薑棗水煎服。

瀉青丸，治肝經實火，脅乳作痛，或惡寒發熱，大便秘結。

當歸，龍膽草（炒焦），川芎，山梔（炒），大黃（炒），羌活，防風（各等分）

白話文：

人參養榮湯用於治療潰瘍伴隨寒熱、四肢乏力、體型消瘦、食慾不振、面色發黃、呼吸短促、氣虛無力等症狀。如果大瘡癒合後，多服用此湯，可以預防其他疾病的發生。

藥方：白芍一錢五分，人參、陳皮、黃耆（炒）、桂心、當歸、白朮（炒）、甘草（炙，各一錢），熟地黃（自制），五味子（炒，杵），茯苓（各七分），遠志（去心，炒，五分）。

將以上藥材用薑棗水煎服。

瀉青丸用於治療肝經實火引起的脅肋疼痛，或伴隨惡寒發熱、便秘等症狀。

藥方：當歸、龍膽草（炒焦）、川芎、山梔（炒）、大黃（炒）、羌活、防風（各等分）。

上為末，蜜丸桐子大。每服三四丸，白湯下。若陰血不足，肝火血燥，用四物加山梔、柴胡，或逍遙散加丹皮、山梔。若腎水虧損，不能生肝木而筋攣結核，或肢節拳搐，或似中風，涎痰上湧，用六味丸料煎服。

生地黃丸，治師尼寡婦室女，乍寒乍熱，或頸間結核，肝脈弦長，而出魚際。

生地（一兩，酒拌，杵膏），秦艽，黃芩，硬柴胡（各五錢），赤芍藥（一兩）

上為末，入地黃膏，加煉蜜少許，丸桐子大。每服三十丸，烏梅煎湯下，日進二服。

白話文：

將藥材研磨成粉末，製成桐子大小的蜜丸。每次服用三到四丸，用白湯送服。如果患者陰血不足，肝火血燥，可以服用四物湯加上山梔子和柴胡，或者服用逍遙散加上丹皮和山梔子。如果患者腎水虧損，無法滋養肝木，導致筋攣結核，或者肢節拳搐，或類似中風症狀，伴隨涎痰上湧，可以服用六味丸的藥材煎煮後服用。

生地黃丸可以治療師尼、寡婦、室女，出現忽冷忽熱，或頸間結核，肝脈弦長，並且出現魚際的症狀。

將生地黃用酒拌勻後搗成膏狀，加入秦艽、黃芩、硬柴胡和赤芍藥，一起研磨成粉末，混合地黃膏，再加入少許煉蜜，製成桐子大小的丸藥。每次服用三十丸，用烏梅煎湯送服，一天服用兩次。

連翹飲子，治肝膽經氣滯，瘰癧結核，或乳內結核者。

連翹，川芎，瓜蔞仁（研），皂角刺，橘葉，青皮，甘草節，桃仁（各一錢）

上水煎服。

散腫潰堅湯，治瘰癧堅硬，氣血無虧者宜用。

升麻，連翹，當歸尾（酒拌），白芍藥（炒），黃柏（酒炒），葛根，三稜（酒拌、微炒），廣朮（各三分），龍膽草（酒炒），桔梗（炒），昆布，知母（酒炒），瓜蔞根（各五分），柴胡（四分），黃芩（酒炒，四分半），甘草（炙，二分）

白話文：

連翹飲子可以用來治療肝膽經氣鬱結、瘰癧結核或乳房內結核。配方包括連翹、川芎、瓜蔞仁（研磨）、皂角刺、橘葉、青皮、甘草節、桃仁，各一錢，用水煎服。

散腫潰堅湯適合治療瘰癧堅硬，氣血未虛者。配方包括升麻、連翹、當歸尾（酒拌）、白芍藥（炒）、黃柏（酒炒）、葛根、三稜（酒拌、微炒）、廣朮、龍膽草（酒炒）、桔梗（炒）、昆布、知母（酒炒）、瓜蔞根、柴胡、黃芩（酒炒）、甘草（炙），各按比例。

上水煎服。

必效散，治瘰癧，未成者消，已潰者斂。須元氣無虧者可服。若孕婦禁餌。

南硼砂（二錢五分），輕粉（一錢），斑蝥（四十枚，去頭翅，同糯米炒熟，去米），麝香（五錢），巴豆（五粒，去殼心膜），白檳榔（一個）

上為末，每服一錢，五更用滾湯調下。如小水澀滯，或微痛，此癧毒欲下也，進益元散，一服即下。此方斑蝥、巴豆似為峻厲，然用巴豆乃解斑蝥之毒，用者勿畏。

白話文：

以上的古文中醫藥方是：

• 磺酸鈉 (2錢5分)
• 輕粉 (1錢)
• 斑蝥 (40只，去除頭和翅膀，與糯米一起炒至熟後去掉糯米)
• 麝香 (5錢)
• 巴豆 (5顆，剝掉殼、心和薄膜)
• 白檳榔 (一個)

以上藥材研磨爲粉末，每次服用1錢，在早晨使用滾燙的開水調服。如果出現尿液滯澀或者輕微疼痛的情況，則表示瘰癧毒素即將排出體外，可以繼續服用"益元散"，一次即可排泄出體內。這個藥方中的斑蝥和巴豆看似猛烈，但其實巴豆是用來解除斑蝥毒性的作用，請使用者不要害怕。

益元散

滑石（末，六錢），甘草（末，一錢）

每服一錢，白湯調。

琥珀膏，治頸項或腋下初結小核，漸如連珠，潰而膿水不絕，成漏症者。

琥珀（一兩），丁香，桂心，硃砂，木香，松香，白芷，防風，當歸，木通，木鱉子（肉，各五錢），麻油（二斤）

白話文：

益元散

配方：

• 滑石（研磨成粉末，六錢）
• 甘草（研磨成粉末，一錢）

用法：

每次服用一錢，用白湯調服。

琥珀膏

主治： 頸項或腋下初期出現的小核，逐漸像連珠一樣，潰爛後膿水不斷流出，形成漏症者。

配方：

• 琥珀（一兩）
• 丁香
• 桂心
• 硃砂
• 木香
• 松香
• 白芷
• 防風
• 當歸
• 木通
• 木鱉子（取肉，各五錢）
• 麻油（二斤）

上先用琥珀等六味為末，其餘藥入油煎焦黑，濾去渣，徐徐入黃丹，再煎，軟硬得中，入前末即成膏矣。

針頭散，治一切頑瘡，內有瘀肉，或癧核不化，瘡口不合，宜此藥腐之。

赤石脂（五分），乳香，白丁香，砒霜（生用），黃丹（各一錢），輕粉，麝香（各五錢），蜈蚣（一條，炙乾）

上為末，搽瘀肉上，其肉自化。若瘡口小，用糊和作細條，陰乾紝之。凡瘡久不合者，內有膿管，必用之。

白話文：

在製作藥膏時，首先取琥珀等六味藥物研磨成粉末。接著，其他藥物加入油中煎煮至焦黑，然後過濾掉殘渣，再慢慢加入黃丹，繼續煎煮，直到藥物達到適當的軟硬度後，將先前研磨好的粉末加入，這樣就完成了膏藥的製造。

針頭散是一種治療各種固執難愈的傷口、含有瘀血或結節不易消散、傷口無法合閉的藥物。它能促使傷口腐蝕，加速恢復。

所需材料如下：

• 赤石脂（五分）
• 乳香
• 白丁香
• 粉末狀的砒霜（生用）
• 黃丹（各一錢）
• 輕粉
• 麝香（各五錢）
• 蜈蚣（一條，需烤乾）

所有材料研磨成粉末，塗抹在瘀血上，瘀血會自行溶解。如果傷口較小，可以將藥粉與糊狀物混合成細長條，陰涼處風乾後使用。對於長期未能合閉的傷口，如果存在膿液管道，這種藥物是必須使用的。

逍遙散

歸脾湯（二方見本卷第四論）

柴胡清肝散

梔子清肝散（二方見本卷第二論）

補中益氣湯（方見本卷第十論）

四物湯

加味四物湯

六君子湯（三方見本卷第六論）

六味丸

當歸補血湯（二方見本卷第十一論）

白話文：

逍遙散、歸脾湯、柴胡清肝散、梔子清肝散、補中益氣湯、四物湯、加味四物湯、六君子湯、六味丸、當歸補血湯。

聖愈湯（方見本卷第九論）

益氣養榮湯（方見本卷第五論）

灸肩髃、肘尖法（方見本卷末五）

白話文：

【聖愈湯】（詳見本卷第九論）

【益氣養榮湯】（詳見本卷第五論）

【灸肩髃、肘尖法】（詳見本卷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