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能醫》~ 卷之一 (3)
卷之一 (3)
1. 望色
面上白點，腹中蟲積。如蟹爪路，一黃一白，食積何疑。兩顴時赤，虛火上炎。面無血色，又無寒熱，脈見沉弦，將必衄血。病人黃色，時現光澤，為有胃氣，自必不死。乾紅少潤，凶災立應。赤現兩顴，大如拇指，病雖小愈，必將卒死。黑色出庭，拇指相似，不病卒死。冬月面慘，傷寒已至。
紫濁，時病；色白而肥，氣虛多痰；黑而且瘦，陰虛火旺。
白話文：
臉上出現白點，表示腹中有積蟲。就像蟹爪一樣，一黃一白，顯然是積食所致。兩頰時常發紅，是虛火上炎的表現。臉色蒼白，沒有寒熱症狀，脈象沉弦，很可能會流鼻血。病人皮膚發黃，偶爾有光澤，說明胃氣尚存，一定不會死。皮膚乾紅無光澤，則是凶兆，將會立刻顯現。兩頰泛紅，如同拇指般大小，雖然病症可能暫時減輕，但最終會突然死亡。黑色斑點出現在額頭，也如同拇指般大小，不生病也會突然死亡。冬月臉色慘白，說明傷寒已經入侵。
紫色代表暫時性的疾病；白色肥胖則代表氣虛痰多；黑色瘦弱則代表陰虛火旺。
2. 形體
大體為形，形充者氣。形勝氣者，必主夭亡（肥白而氣不足。）氣勝形者，壽考之徵（修長黑色有神。）氣實形實，氣虛形虛，形盛脈細，氣難布息，已瀕於危。形瘦脈大，胸中多氣，可斷其死。肥人中風，形厚氣虛，痰壅氣塞，火沖暴厥。瘦人陰虛，血液衰少，相火易亢，故多勞嗽。
病人形脫，氣盛者死（正虛則形脫，邪實則氣盛。）形體充大，皮膚寬緩，定遵耄耋。形體充大，皮膚緊急，當為夭折。形盛氣虛，氣盛形虛，形澀脈滑，形大脈小，形小脈大，形長脈短，形短脈長，形滑脈澀，肥人脈細，羸人脈躁，俱為凶候（言反常也）。血實氣虛，則體易肥；氣實血虛，則體易瘦。
白話文：
身體的外觀是形體，形體豐滿者氣血充足；形體過於壯碩，氣血反而不足，這類人往往會早逝。身材修長、面色黑潤有神采，這通常預示著長壽。氣血都充足，則形體和脈搏都健康；氣血不足，則形體和脈搏也會相應地衰弱。形體健壯，脈搏細弱，氣血難以流通，生命已經瀕臨危急。形體消瘦，脈搏卻粗大，胸中積聚大量氣息，這可以預測其死亡。肥胖的人若發熱或中風，體內氣血虛弱，痰液阻塞氣道，可能導致火熱上沖、突然昏厥。瘦弱的人多陰虛，血液減少，相火容易亢奮，因此易患勞嗽病。
病人的形體脫離了正常的狀態，氣血旺盛者可能不久於人世（正氣虛弱時形體會脫落，邪氣旺盛時氣血會旺盛）。形體壯碩，皮膚松軟，這種人通常能活到高齡。形體壯碩，皮膚緊繃，這種情況下可能預示著早逝。形體豐滿，氣血虛弱；氣血旺盛，形體虛弱；形體乾澀，脈搏滑動；形體肥大，脈搏細弱；形體瘦小，脈搏粗大；形體短小，脈搏長大；形體滑潤，脈搏乾澀；肥胖的人脈搏細弱；瘦弱的人脈搏躁動，這些都是不好的徵兆（表示身體機能異常）。氣血都充足，體型容易肥胖；氣血都虛弱，體型容易瘦削。
肥者能寒（能讀耐字），瘦者能熱。美髯及胸，陽明有餘；髯少而短，陽明不足。坐垂一腳，因有腰痛。行遲者，痹，或表素強，或腰腿痛，或有麻木，漸成風疾。裡實護腹，如懷卯物，心痛之證。持脈而欠，知其無病（經云：陽引而上，陰引而下，則欠，陰陽相引，故云無病，病亦即愈。）
息搖肩者，心中堅急。息引胸中，上氣者，咳息而張口，必乃短氣，肺痿吐沫。掌寒腹寒，掌熱陰虛。診時，病人叉手捫心，閉目不言，心虛怔忡。倉稟不藏，門戶不約，水泉不止，膀胱不藏。頭傾視深，精神將奪。背曲肩隨，腑將壞矣。腰難轉搖，腎將憊矣。膝為筋府，屈伸不能，行則僂俯，筋將憊矣。
骨為髓府，不能久立，行則振掉，骨將憊矣。眼胞十指腫，必久咳。
白話文：
肥胖的人可以耐受寒冷，瘦弱的人則會感到熱。鬍子茂密且胸部豐滿，表示陽明經有過剩之氣；如果鬍子稀疏且短小，則表示陽明經氣不足。坐下時常垂一腳，可能是腰部疼痛的症狀。行走緩慢的人，可能有痹症，或是外在力量過強，或者有腰部和腿部的疼痛，或者有麻木感，長期下來可能會演變成風疾。腹部實熱，就像懷著卵石，可能是心痛的症狀。脈搏跳動時打哈欠，表示沒有疾病（經書說，陽氣上升，陰氣下降，人就會打哈欠，這是陰陽調和的表現，所以認為沒有疾病，病狀也會得到痊癒）。
呼吸時肩膀晃動，表示心中緊繃。呼吸時胸部鼓起，並伴有喘息，需要張開嘴巴呼吸，這可能是哮喘的症狀。手掌冰冷，腹部也冷，表示陰虛；手掌熱，則表示陰虛。診察時，病人雙手交叉按著胸口，閉上眼睛不說話，這表示心神不安。糧食無法儲存，門檻無法鎖緊，尿液不斷流出，表示膀胱失調。頭部傾斜，目光遠望，精神瀕臨消逝。背部彎曲，肩膀跟著彎曲，五臟已經衰敗。腰部難以轉動搖晃，表示腎臟已經疲憊。
骨骼是髓的府庫，若無法長時間站立，行走時搖晃不定，表示骨骼疲憊。眼皮和手指腫脹，可能是長期咳嗽的症狀。
3. 聞聲
肝呼應用，心言應徵，脾歌應宮，肺哭應商，腎呻應羽，五藏五聲以合五音。大笑不止，乃為心病。喘氣太息，乃為肺病。怒而罵詈，乃為肝病。氣不足息，乃為脾病。欲言不言，語輕多畏，乃為腎病。前輕後重，壯厲有力，乃為外感。倦不欲言，聲怯而低，內傷不足。攢眉呻吟，必苦頭痛。
叫喊呻吟，以手捫心，為中脘痛。呻吟身重，轉即作楚，乃為腰痛。呻吟搖頭，攢眉捫腮，乃為齒痛。呻吟不起，乃為腳痛。診時呼氣，為屬鬱結（凡人籲則氣鬱得以少申。）搖頭而言，乃為里痛。喉中有聲，謂之肺鳴，火來乘金，不得其平。形羸聲啞，咽中有瘡，肺被火囚（肺主聲音故耳），聲音暴啞，風痰伏火，曾系喊傷，不可斷病。聲嘶色敗，久病不治。
白話文：
第一部分五臟五聲與疾病
- 肝呼應用，心言應徵，脾歌應宮，肺哭應商，腎呻應羽，五藏五聲以合五音。
肝臟的聲音表現為呼喊，心臟的聲音表現為說話，脾臟的聲音表現為唱歌，肺臟的聲音表現為哭泣，腎臟的聲音表現為呻吟。五臟的聲音與五音相对应。
- 大笑不止，乃為心病。
不停地大笑，是心臟病的表現。
- 喘氣太息，乃為肺病。
喘不過氣，常常嘆氣，是肺臟病的表現。
- 怒而罵詈，乃為肝病。
生氣時會大聲罵人，是肝臟病的表現。
- 氣不足息，乃為脾病。
氣息不足，是脾臟病的表現。
- 欲言不言，語輕多畏，乃為腎病。
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說話聲音輕微且害怕，是腎臟病的表現。
- 前輕後重，壯厲有力，乃為外感。
身體前輕後重，力量強勁有力，是外感風寒的表現。
- 倦不欲言，聲怯而低，內傷不足。
感到疲倦不想說話，聲音虛弱低沉，是內傷不足的表現。
- 攢眉呻吟，必苦頭痛。
皺眉呻吟，一定是頭疼。
第二部分其他疾病表現
- 叫喊呻吟，以手捫心，為中脘痛。
叫喊呻吟，用手按著胸口，是中脘部位疼痛。
- 呻吟身重，轉即作楚，乃為腰痛。
呻吟並感到身體沉重，翻身時就疼痛，是腰痛。
- 呻吟搖頭，攢眉捫腮，乃為齒痛。
呻吟搖頭，皺眉用手摸著臉頰，是牙齒疼痛。
- 呻吟不起，乃為腳痛。
呻吟著起不來，是腳痛。
- 診時呼氣，為屬鬱結（凡人籲則氣鬱得以少申。）
診脈時呼氣，說明氣血鬱結。（一般人呼氣時，鬱結的氣得以稍微舒展。）
- 搖頭而言，乃為里痛。
搖頭說話，是里痛（內臟疼痛）。
- 喉中有聲，謂之肺鳴，火來乘金，不得其平。
喉嚨里有聲音，稱為肺鳴，是火氣旺盛，克制了金氣，導致肺氣失衡。
- 形羸聲啞，咽中有瘡，肺被火囚（肺主聲音故耳），聲音暴啞，風痰伏火，曾系喊傷，不可斷病。
身體瘦弱，聲音嘶啞，咽喉里有瘡，是肺被火氣所困。（因為肺主聲音。）聲音突然嘶啞，可能是風寒痰火，也可能是曾經喊叫受傷，不能只憑聲音判斷病情。
- 聲嘶色敗，久病不治。
聲音嘶啞，面色蒼白，是久病不治的表現。
註解
- 五臟： 指肝、心、脾、肺、腎。
- 五音： 指宮、商、角、徵、羽。
- 中脘： 指肚臍上四指處。
- 里痛： 指內臟疼痛。
- 火來乘金： 指火氣旺盛克制了金氣。
- 肺主聲音： 指肺臟主管人體的聲音。
總結
這段文字主要描述了中醫五臟五聲的理論，並列舉了各種疾病的表現，包含了內臟疾病和外感疾病。值得注意的是，這只是中醫診病的一個方面，不能完全依賴文字判斷病情，需要結合患者的實際情況進行綜合分析。
氣促喉聲，痰火哮喘；中年聲濁，痰火之殃。獨言獨語，言談無緒，思神他奇，思慮傷神。傷寒壞症，啞為狐惑，上唇有瘡，蟲食其臟；下唇有瘡，蟲積食其肛。
風滯於氣，機關不利，出言蹇澀，乃為風病。氣短不續，言止復言，乃為奪氣。衣被不斂，罵詈親疏，神明之亂，瘋狂之類。若在熱病，又不必論。欲言復寂，忽又驚呼，病深入骨。聲音低沙，聽不明徹，必心膈間有所阻礙。啾然細長，頭中之病。氣來短促，不足以息，呼吸難應，乃為虛甚。
素無寒熱，短氣難續，知其為實。吸而微數，病在中焦。實則可生，虛者不治。上焦吸促，下焦吸遠，上下暌違，何以施療。
白話文：
呼吸急促，喉嚨發出聲音，痰熱引起哮喘；中年人聲音嘶啞，也是痰熱的危害。獨自說話，言語沒有條理，思緒奇特，思考過度傷神。傷寒病症嚴重時，會出現失聲，屬於狐惑症，上嘴唇有瘡，表示蟲子侵蝕內臟；下嘴唇有瘡，表示蟲積在肛門。
風邪阻滯於氣機，導致身體機能失調，說話吞吞吐吐，這是風病的症狀。呼吸短促，說完話又接著說，這是氣虛的表現。衣服不整，亂罵親人朋友，神志不清，屬於瘋狂之類。如果是在熱病期間，則不必多說。想要說話卻突然沉默，又突然驚叫，表示病入膏肓。聲音低沉沙啞，聽不清楚，一定是心臟或膈膜有阻塞。聲音細長，像鳥叫一樣，是頭部疾病。吸氣短促，不足以呼吸，呼吸困難，這是非常虛弱的表現。
平時沒有寒熱症狀，卻呼吸短促，難以連續，說明是實證。呼吸微弱，次數少，病在中焦。實證可以治療，虛證則無藥可救。上焦吸氣急促，下焦吸氣緩慢，上下不一致，如何治療呢？
4. 問證
入國問俗，何況治病。本末之因，瞭然胸臆，然後投劑，百無一失。凡診病脈，先問何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幼，或為僕、妾、寡婦、師尼，形之肥瘦。次問得病起於何日，飲食胃氣，夢寐有無，問其嗜欲，以知其病。好食某味，病在某臟，當分順逆，以辨吉凶。心喜熱者，知其為寒，心喜冷者，知其為熱。
好靜惡動，知其為虛；煩躁不寧，知其為實。傷食惡食，傷風惡風，傷寒惡寒。或常縱灑，或久齋素，始終境過，須辨三常。封居敗傷，及欲侯土，常貴後賤，雖不中邪，病從內生，名曰脫營。常富後貧，名曰失精。五氣流連，病有並所。常富大傷，斬筋絕脈，身體復行，合澤不息。
白話文：
進入一個國家要先瞭解當地的習俗，更何況是治病呢？明白病情的根本原因，清楚地放在心中，然後再開藥方，這樣才能百發百中，毫無錯誤。診斷疾病時，首先要問患者是男性還是女性，是年長還是年幼，或者他是僕人、侍妾、寡婦、僧侶，他的體型是胖還是瘦。其次要問他得病的時間，飲食習慣，睡眠情況，以及他喜歡吃什麼，以此來瞭解他的病情。如果他偏好某種味道的食物，那麼他的疾病可能就與某個器官有關，我們需要區分這種喜好是正常的還是反常的，來判斷病情的好壞。如果心喜熱食，那可能是因為體寒；如果心喜冷食，那可能是因為體熱。
好靜惡動，表示身體虛弱；煩躁不寧，則表示身體實在。傷食惡食，傷風惡風，傷寒惡寒，這些都是疾病的表現。有些人經常放縱自己，有些人長期素食，這都需要區分他們的常態和變化。如果居住環境不佳，或長期處於特定的環境中，即使沒有外在的邪氣侵襲，也可能導致疾病，稱為「脫營」。如果原本富有但後來變窮，稱為「失精」。五行相剋，疾病會產生連鎖反應。如果原本富有但遭受重大損失，可能會導致筋骨斷裂、脈絡阻塞，身體再次運作，但仍然不能完全恢復。
以上內容主要講述了中醫診斷疾病的基本原則和方法。
故傷敗結，留薄歸陽，膿積寒炅。暴樂暴苦，始樂後苦，皆傷精氣，精氣竭絕，形亦尋敗。暴怒傷陰，暴喜傷陽。厥氣上行，滿脈去形。形樂志苦，病生於脈，治以灸刺。形樂志樂，病生於肉，治以針石。形苦志樂，病生於筋，治以熨引。形苦志苦，病生咽嗌，調以甘樂。形數驚恐，經絡不通，病生不仁，按摩醪藥。
起居何似？曾有損傷？曾服何藥？便利何如？有無脹悶？性情常變，一一詳明。問病不答，必系耳聾，即當詢之，是素聾否，否則病久，或經汗下，過傷元氣。問而懶答，惟點頭者，是中氣虛。昏憒不知，問是暴厥，抑是久病。婦女僵厥，多是中氣，須問怒否。婦人諸病，當問月水，或前或後。
白話文：
因此，受傷而導致瘀血積聚，會停留於表層，回歸陽氣，形成膿腫和寒氣。過度歡樂或悲傷，先歡樂後悲傷，都會損傷精氣，精氣耗竭，身體也會隨之衰敗。暴怒傷陰，暴喜傷陽。厥氣上行，脈象滿溢，身體消瘦。身體歡樂而意志苦悶，病根在於脈絡，用灸法和針刺治療。身體歡樂而意志歡樂，病根在於肌肉，用針灸和砭石治療。身體苦悶而意志歡樂，病根在於筋腱，用熨貼和牽引治療。身體苦悶而意志苦悶，病根在於咽喉，用甘甜的食物調理。身體經常驚恐，經絡不通暢，導致麻木不仁，用按摩和藥物治療。
起居如何？曾經受過傷嗎？曾經服用過什麼藥物？排便狀況如何？是否有腹脹氣悶？性情是否經常變化，請一一詳細說明。詢問病情時不回答，可能是耳朵失聰，要進一步詢問是否是天生耳聾，如果不是，可能是疾病久治不愈，或是因汗出過多而損傷元氣。詢問時答話懶散，只點頭，說明中氣虛弱。神志昏迷，詢問是突然發作的厥症，還是久病所致。婦女出現僵硬厥逆，大多是中氣虛弱，要詢問是否曾經生氣。婦女各種疾病，都要詢問月經情況，是否提前或延後。
師尼寡婦，氣血凝滯，兩尺多滑，不可言胎，室女亦同。心腹脹痛，須問新舊。產後須問坐草難易，惡露多少，飲食遲早，生子存亡，飲食失節。若問病處，按之而痛，止者為虛；按之而痛甚者為實。痛而不易，知為死血，痛無定者，知其為氣。凡問百病，晝而增劇，夜則安靜，氣病血否；夜則增劇，晝而安靜，血病氣否。
晝熱夜靜，陽氣獨旺，入於陽分；晝靜夜熱，陽氣不陷，入於陰中。晝夜俱熱，重陽無陰，亟瀉其陽，而補其陰；晝夜俱寒，重陰無陽，亟瀉其陰，而補其陽。四肢作痛，天陰轉甚，必問以前患黴瘡否。
白話文：
婦女如果氣血凝滯，月經量少，而且無法懷孕，未婚女子也一樣。如果心腹脹痛，要問清楚是新發生的還是舊病。產婦要問坐月子是否順利，惡露量多少，飲食是否正常，孩子是否存活，飲食是否規律。如果問病處，按壓會痛，按壓後疼痛減輕，說明是虛證；按壓後疼痛加重，說明是實證。疼痛固定不移，說明是瘀血；疼痛部位不定，說明是氣滯。凡是問診百病，白天加重，晚上減輕，可能是氣病；晚上加重，白天減輕，可能是血病。
白天發熱晚上安靜，說明陽氣偏盛，屬於陽分病；白天安靜晚上發熱，說明陽氣不足，屬於陰分病。白天晚上都發熱，說明陽盛陰虛，要瀉去陽氣，補養陰氣；白天晚上都寒冷，說明陰盛陽虛，要瀉去陰氣，補養陽氣。四肢疼痛，而且天氣陰冷時加重，要問患者以前是否有黴瘡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