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丹波元堅

《素問紹識》~ 卷第二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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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第二 (7)

1. 太陰陽明論篇第二十九(太素全存)

願聞其異狀也,馬曰。此乃總論六陽六陰之理。而脾胃自在其中也。堅按志以此下至傷於濕者下先受之。一屬脾胃為解。稍覺牽強。

陽道實陰道虛,朱丹溪陽有餘陰不足論。根據於此。

白話文:

馬醫生說:「請告訴我這個不同的情況。」這是在總論六陽六陰的道理,而脾胃就在其中。堅先生認為從這段文字到「傷於濕者下先受之」,是屬於脾胃的論解。但是稍微覺得有點牽強。

陽受之則入六府,琦曰。府陽藏陰。各從其類。按陰陽應象論云。天之邪氣。感則害人五藏。水穀之寒熱。感則害人六府。與此相反而義實相成。以形氣言。邪氣無形故入藏。水穀有形故入府。以表裡言。府陽主外。故賊風虛邪從外而受。藏陰主內。故食飲不節從內而受。實則府藏皆當有之。

蓋內外之邪。病情萬變。非一端可盡。故廣陳其義耳。堅按徐氏及琦說並本於王氏溯洄集。

白話文:

陽氣受了邪氣,就侵入六腑。琦說:六腑是陽氣藏陰氣的地方,各自從屬於自己的種類。根據《陰陽應象論》所說,天上的邪氣,如果感應到人體,就會傷害五臟;水和穀物的寒熱,如果感應到人體,就會傷害六腑。這一段和上面說的意思相反,但實際上是相互補充的。從形氣來說,邪氣沒有形體,所以會進入藏府;水和穀物有形體,所以會進入六腑。從表裡來說,六腑是陽性的,主宰外在;所以,賊風和虛邪從外而受。五臟是陰性的,主宰內在;所以,飲食不節制從內而受。實際上,六腑和五臟都可能受到邪氣的侵襲。

入六府,楊曰。六府陽氣在外。故身熱也。陽盛晝眠不得。至夜故不時臥也。陽氣盛於上。故上為喘呼也。張曰。陽邪在表在上。故為身熱不臥喘呼。琦曰。不時臥。謂臥不以時。即不得臥也。

白話文:

進入六腑,楊認為:六腑的陽氣在外。因此身體發熱。陽氣旺盛,白天睡不着。到晚上因此不能按時睡覺。陽氣在上面興盛,因此上面會喘息呼喚。張認為:陽邪在體表,位於上面。因此感到身體發熱,不能睡眠,氣喘呼喚。琦認為:不能按時睡眠,是指不能按時睡覺。也就是睡不着的意思。

入五藏,楊曰。陰邪在中。實則䐜脹腸滿。閉塞不通。虛則下利腸澼。張曰。陰邪在裡在下。故為䐜滿飧泄腸澼。

白話文:

進入內臟,楊氏說:陰邪在裡面。實證則腹脹腸滿,閉塞不通。虛證則腹瀉、糞便稀薄。張氏說:陰邪在裡面,位置在下,所以會導致腹脹、腹瀉、糞便稀薄。

故喉主天氣,楊曰。肺為天也。喉出肺中之氣呼吸。故主天。脾為地。咽出脾胃噫氣。故主地。吳曰。喉嚨為肺系。受氣於鼻。故納無形之天氣。咽為胃系。受氣於口納有形之地氣。琦同。又曰此義又與陰陽應象論同。

白話文:

因此,喉嚨掌管天氣。楊泉說:「肺是天。」喉嚨呼出肺中的氣體進行呼吸,所以主導天氣。脾臟是地。咽喉呼出脾胃中的氣體,所以主導大地。吳瓘說:「喉嚨屬於肺系,從鼻子吸入氣體。所以它能吸收無形的『天氣』。」咽喉屬於胃系,從嘴巴吸入氣體,所以它能吸收有形的「地氣」。琦不同意。他還說:「這個觀點也與陰陽應象論相吻合。」

脾病而四支不用何也,楊曰。五藏皆連四支。何因脾病獨四支不用也。

常著胃土之精也,太素無胃字。堅按王胃字句是。

陽明者表也,吳曰。陽明者。太陰之表也。

各因其經,張曰。因其經。因脾經也。

四支不得稟水穀氣,此下二十八字。與上文復。正是衍文。

白話文:

脾臟生病導致四肢無力,這是為什麼呢?楊氏說,五臟都與四肢相連,為什麼只有脾臟生病就導致四肢無力呢?

因為脾臟常與胃相連,吸收了胃土的精氣。太素經中沒有「胃」字,但根據王氏的解釋,應該用「胃」字。

陽明經是表層,吳氏說,陽明經是太陰經的表層。

每個臟腑都有各自的經絡,張氏說,脾臟生病是因為脾經的緣故。

四肢得不到脾臟吸收的水穀精氣,所以無力。這段文字與上面的文字重複,只是衍生出來的。

2. 陽明脈解篇第三十(太素全存)篇存上脫論字

其脈血氣盛,太素作其氣盛

惋,太素作悗。楊曰。悗武槃反。此經中為悶字。

厥逆連藏則死,金匱卒厥條。其義相發。

妄言罵詈不避親疏而不欲食,太素此十二字無。為是。

白話文:

那人的脈象顯示血氣旺盛,表示氣非常充足。

感到胸悶,表示氣壅滯不通。

如果寒氣上逆連及臟腑,則會導致死亡,這與《金匱要略》中關於突然厥逆的條文意義相互闡釋。

出現胡言亂語、辱罵他人且不分親疏的情況,並且沒有食慾,但在《太素》中並沒有這十二個字的記載。

故妄走也,太素作故妄言為是。先兄曰。張子和治狂人。本於經旨。用調胃承氣湯。治驗。宜參。

白話文:

所以亂跑,(張仲景)《太素書》寫亂說話就是這樣。先兄(張介賓)說。張子和(張元素)治療狂人。根據經書的旨意。使用調胃承氣湯。治療有效果。建議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