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綱目》~ 卷之三十五·婦人部 (1)
卷之三十五·婦人部 (1)
1. 胎前症
胎前之道，始於求子。求子之法，莫先調經。每見婦人之無子者，其經必或前或後，或多或少，或將行作痛，或行後作痛，或紫，或黑，或淡，或凝而不調，不調則血氣乖爭，不能成孕矣。詳夫不調之由，其或前或後，及行後作痛者，虛也。其少而淡者，血虛也。多者，氣虛也。
其將行作痛，及凝塊不散者，滯也。紫黑色者，滯而挾熱也。治法：血虛者四物，氣虛者四物加參、耆，滯者香附、縮砂、木香、檳榔、桃仁、玄胡，滯久而沉痼者吐之下之，脈證熱者四物加芩、連，脈證寒者四物加桂、附及紫石英之類是也。直至積去、滯行、虛回，然後血氣和平，能孕子也。
白話文：
懷孕前期的調理之道，從求子開始
想要懷孕，首先要調經。經常看到婦女不孕的原因，往往是月經不調。月經可能提前或延後，量多或量少，行經前或行經後疼痛，經血顏色紫黑或淡薄，甚至凝結不順暢。月經不調，說明血氣失衡，無法順利懷孕。
仔細分析月經不調的原因：
- 月經提前或延後，以及行經後疼痛，屬於虛證。
- 月經量少而淡薄，是血虛。
- 月經量多，是氣虛。
- 行經前疼痛，以及經血凝結成塊，是血滯。
- 經血呈現紫黑色，則是血滯伴有熱症。
治療方法：
- 血虛者，服用四物湯。
- 氣虛者，在四物湯的基础上加人參、黃耆。
- 血滯者，服用香附、縮砂、木香、檳榔、桃仁、玄胡等藥物。
- 血滯時間長，病症嚴重者，需要服用瀉藥來去除積滯。
- 脈象熱者，在四物湯的基礎上加入黃芩、黃連。
- 脈象寒者，在四物湯的基礎上加入桂枝、附子、紫石英等藥物。
只要透過上述治療，將體內的積滯去除、血滯通暢、虛損恢復，就能使血氣平和，順利懷孕。
予每治經不調者，只一味香附末，醋為丸服之，亦百發百中也。
〔丹〕婦人肥盛者，多不能孕育，以身中有脂膜閉塞子宮，以致經事不行。瘦弱婦人，不能孕育，以子宮無血，精氣不聚故也。肥人無子，宜先服調理藥。
當歸（一兩，酒洗），川芎（七錢半），白芍，白朮，半夏（湯泡），香附，陳皮（各一兩），茯苓（二兩），甘草（一兩），
白話文：
我每每治療月經不調的患者，只用一味香附末，用醋做成丸藥服用，效果百發百中。
婦女肥胖者，大多不能生育，是因為體內有脂肪膜阻塞子宮，導致月經不調。瘦弱的婦女，不能生育，是因為子宮沒有血，精氣無法聚合。肥胖者不孕，應該先服用調理藥物。
當歸（一兩，用酒洗淨），川芎（七錢半），白芍，白朮，半夏（用湯浸泡），香附，陳皮（各一兩），茯苓（二兩），甘草（一兩）。
作十帖，每帖姜三片，水煎，吞後丸子。
白朮（二兩），半夏曲（一兩），茯苓（半兩），橘紅（四錢），川芎，香附（各一兩），神麯（炒，半兩），甘草（二錢），
粥丸，每服八十丸。如熱多者，加黃連、枳實各一兩。服前藥訖，卻服後，蠡斯丸，。
厚朴，杜仲，桂心，秦艽（各二錢），附子，茯苓（各六錢），白薇，半夏，乾薑，牛膝，沙參（各二錢），人參（四錢），細辛（半兩），
白話文：
製作十帖藥，每帖放三片生薑，用清水煎煮，喝下藥汁後再吞服丸子。
丸子的配方是：白朮二兩、半夏曲一兩、茯苓半兩、橘紅四錢、川芎、香附各一兩、神麯（炒過）半兩、甘草二錢，做成粥丸，每次服用八十丸。如果患者發熱明顯，可以加黃連、枳實各一兩。服用完以上藥物後，再服蠡斯丸。
蠡斯丸的配方是：厚朴、杜仲、桂心、秦艽各二錢、附子、茯苓各六錢、白薇、半夏、乾薑、牛膝、沙參各二錢、人參四錢、細辛半兩。
上為末，煉蜜丸小豆大。每服五丸，空心，酒下，加至十丸不妨。覺有娠，三月後不可更服。忌食牛馬肉。則難產當出月。
按此方即秦桂丸也。丹溪忌服之者，蓋忌於瘦人無血者。若肥人濕多者，又兼前調理藥，而所服丸數，
十減其九，只服五分無妨也。上三方得之於丹溪之子朱懋誠者，累試有效。
〔海〕，大五補丸，同上三方丸。
天門冬，麥門冬，菖蒲，茯苓，人參，益智，枸杞，地骨皮，遠志，熟地（各等分），
白話文：
將藥材研磨成細末，用蜂蜜煉製成小豆大小的丸子。每次服用五丸，空腹服用，用酒送服，最多可以加到十丸，不會有問題。如果感覺懷孕了，懷孕三月之後就不能再服用。忌食牛肉和馬肉，否則可能會難產，要等到月經來才生。
這個藥方就是秦桂丸。丹溪先生認為瘦弱無血的人不能服用這個藥方，因為它可能會造成身體虛弱。但是，如果體型肥胖，濕氣重的病人，經過之前的調理，服用這個藥方時，可以將劑量減少九成，只服用五分之一，就沒有問題了。這三個藥方是從丹溪先生的兒子朱懋誠那裡得到的，經過多次試驗，效果確實很好。
「海」字指的是大五補丸，這三個藥方的服用方法都和上面講的一樣。
藥材包括：天門冬、麥門冬、菖蒲、茯苓、人參、益智、枸杞、地骨皮、遠志、熟地（各取等量）。
上為細末，煉蜜丸如桐子大。空心，酒下三十丸。服本方數服後，以七宣丸泄之。
增損三才丸
天門冬（酒浸，去心），熟地（酒蒸），人參（去蘆），遠志（去心），五味子，茯苓（酒浸，去心，干），鹿角（酥炙），一法加白馬莖（酥炙）一法加附子，補相火不足。一法加麥門冬，令人有力。一法加續斷，以續筋骨。一法加沉香，暖下焦虛冷。
上為細末，煉蜜杵千下，丸如桐子大。每服五十丸，空心，好酒下。年老欲補，加混元衣全個入藥。（混元衣者，是胎衣，頭生兒者佳，用酒浸曬乾，細銼為末。）
白話文：
將藥材研磨成細粉，用蜂蜜製成如桐子大小的丸藥。空腹服用，每次三十丸，用酒送服。服用本方數次後，服用七宣丸來瀉藥。
增損三才丸
天門冬（用酒浸泡，去除心部），熟地（用酒蒸熟），人參（去除蘆頭），遠志（去除心部），五味子，茯苓（用酒浸泡，去除心部，曬乾），鹿角（用酥油炙烤），一種配方中加入白馬莖（用酥油炙烤），另一種配方中加入附子，用來補腎陽不足。一種配方中加入麥門冬，可以讓人有力氣。一種配方中加入續斷，用來接續筋骨。一種配方中加入沉香，用來溫暖下焦虛寒。
將藥材研磨成細粉，用蜂蜜研磨一千次，製成如桐子大小的丸藥。每次服用五十丸，空腹服用，用好酒送服。年老虛弱想要補身，可以加入混元衣整個一起入藥。（混元衣指的是胎盤，頭生兒的胎盤最好，用酒浸泡曬乾，切成細末。）
紫石英丸，治婦人無子。
紫石英（研，水飛，三兩），天門冬（酒浸，去心，焙乾，三兩），當歸（切，焙），川芎，紫葳，卷柏，熟地，禹餘糧（醋淬，七次），牡蒙，石斛（去根），辛夷（各二兩），人參，肉桂，牡丹皮，桑寄生，細辛根，續斷，川烏（炮），食茱萸，厚朴（薑製），乾薑（炮），牛膝（酒浸，各一兩），柏子仁（輕炒，另研），山蕷，烏賊魚骨（燒灰。各一兩半），甘草（炙）
白話文：
紫石英丸專治婦女不孕，配方包含紫石英、天門冬、當歸、川芎、紫葳、卷柏、熟地、禹餘糧、牡蒙、石斛、辛夷、人參、肉桂、牡丹皮、桑寄生、細辛根、續斷、川烏、食茱萸、厚朴、乾薑、牛膝、柏子仁、山蕷、烏賊魚骨和甘草等中藥材，以不同方法炮製，組合成治療婦女不孕的藥丸。
上二十六味，為極細末，煉蜜丸桐子大。每服二十丸，酒、米飲任下，空心，食前，日二。
〔子和〕戴人過譙都營中飲，曾有一卒說出妻事，戴人問其故，答曰：吾婦為室女時，心下有冷積如覆盆，按之如水聲，以熱手熨之如冰，娶來已十五年矣，恐斷吾孕，是以去之。戴人曰：公勿黜也。如用吾藥，病可除，孕可得。卒從之，戴人診其寸脈沉而遲，尺脈洪大有力，非無子之候也，可不逾年而孕。
其良人嘆曰：試之。先以三聖散吐涎一斗，心下平軟；次服白朮調中湯、五苓散；後以四物湯和之。不再月，氣血合度，數月而娠一子。戴人常曰：用吾此法，無不子之婦，此言不誣。一婦人年三十四歲，夢與鬼神交，驚怕異常，及見神堂、陰司、舟楫、橋梁，如此一十五年，竟無妊娠。巫祈覡禱，無所不至，鑽肌灸肉，孔穴萬千。
白話文：
內容如下：
這段文字描述了古代的一個故事。在這個故事中，有一個軍營裡的人，他告訴他的朋友戴人他妻子有個問題。他說，在他們結婚的十五年間，他的妻子一直有肚子冷積如盆的症狀，摸上去像冰塊一樣。他擔心這會影響懷孕，所以決定離開她。
然而，戴人告訴他不用這麼做，如果使用他的藥方，病症可以消除，並且懷孕也是可能的。戴人檢查了這個士兵的妻子的脈象，發現她的脈象雖然沈遲，但尺脈洪大有力，這表示她並沒有不孕的徵兆，不出一年，她就懷孕了。
這段文字還提到了一個關於治療的過程。首先，他們使用「三聖散」來清除體內的痰液，接著使用「白朮調中湯」和「五苓散」來調節體內的氣血，最後使用「四物湯」來進一步調整，經過幾個月的努力，這個婦女終於懷孕了。
這段文字強調了戴人的治療方法對不孕婦女的有效性。此外，它也描述了使用不同的草藥來進行治療的過程。
黃瘦，發熱引飲，中滿足腫，委命於天。一日苦請戴人。戴人曰：陽火盛於上，陰水盛於下，見鬼神者陰之靈，神堂者陰之所，舟楫、橋梁水之用，兩手寸脈皆沉而伏，知胸中有痰實也。凡三湧三泄三汗，不旬日而無夢，一月而有娠。
〔《大》〕，蕩胞湯，治婦人立身以來，全不產育，及斷絕久不產二三十年者。
朴硝，丹皮，當歸，大黃（蒸一飯久），桃仁（各三兩），細辛，厚朴，苦梗，赤芍藥，人參，茯苓，桂心，甘草，川牛膝，陳皮（各二兩），附子（炮，一兩半），虻蟲（炒焦，去翅足），水蛭（炒。各十枚）
白話文：
這位女子面色蠟黃消瘦，發燒口渴，腹部飽滿腫脹，命運掌握在天意手中。有一天她痛苦地請求戴先生診治。戴先生說：她的陽氣過盛在上，陰氣過盛在下，看到鬼神是陰氣旺盛的徵兆，神堂（指女子腹部）是陰氣聚集的地方，舟楫和橋樑是水的用途，她的兩手寸脈都沉伏，說明胸中痰實。只要經過三次嘔吐、三次腹瀉、三次出汗，不出十天就會沒有夢，一個月後就能懷孕。
這則記載出自《大醫精誠》，使用蕩胞湯治療婦女從來沒有生育過，以及斷絕多年不孕的婦女，藥方如下：
朴硝、丹皮、當歸、大黃（蒸過飯再久蒸）、桃仁（各三兩）、細辛、厚朴、苦梗、赤芍、人參、茯苓、桂心、甘草、川牛膝、陳皮（各二兩）、附子（炮製，一兩半）、虻蟲（炒焦，去翅足）、水蛭（炒，各十枚）。
上㕮咀，每服四大錢，水酒各半盞，煎至六分，去渣溫服，空心，日三夜一。溫覆得少汗，必下積血及冷赤膿如小豆汁，斟酌下盡。若力弱大困不堪者，只一二服止。然恐惡物不盡，不得藥力，能盡服盡好，不爾，用坐導藥。
坐導藥，治全不產及斷緒。服前蕩胞湯，惡物不盡，用此方。
皂角（去皮子），吳茱萸，當歸（各二兩），細辛（去苗），五味子，乾薑（炮。各二兩），黃葵花，白礬（枯），戎鹽，蜀椒（各半兩），
白話文：
服用上焦咀，每次服用四大錢，用水和酒各半盞煎煮，煎至六分，去渣溫服，空腹服用，每日三次，夜間一次。服用後微微出汗，必然能排出積血及冷赤膿，如小豆汁，可酌情服用至排出乾淨。若體力虛弱，極度疲倦不堪者，只需服用一到兩次即可。但恐惡物未盡，無法發揮藥效，若能全部服用最好，否則需使用坐導藥。
坐導藥用於治療完全不產和斷緒。服用前需先服用蕩胞湯，若惡物未盡，則使用此方。
方劑組成：皂角（去皮子）、吳茱萸、當歸（各二兩）、細辛（去苗）、五味子、乾薑（炮製，各二兩）、黃葵花、白礬（枯）、戎鹽、蜀椒（各半兩）。
上為細末，以絹袋大如指，長三寸余，盛藥令滿，縛定納婦人陰中，坐臥任意，勿行走，小便時去之，更安。一日一度易新者，必下清黃冷汁，汁盡止。若未見病出，可十日安之。本為子宮有冷惡物，故令無子。值天陰冷，則發疼痛，須候病出盡方已，不可中輟。每日早晚用蕒菜煎湯熏之。
〔丹〕秦桂丸論，無子之因，多起於婦人，醫者不求其因起於何處，遍閱古方，惟秦桂丸其辭確，其意專，用溫熱藥近乎人情，欣然授之，銳然服之，甘受燔灼之禍，猶懵然不悔。何者？陽精之施，陰血能攝之，精成其子，血成其胞，胎孕乃成。今婦人之無子者，率由血少不足以攝精也。
白話文：
上級的草藥要研磨成細粉，然後用一塊長約三寸、形狀像手指頭的絹布袋，裝滿草藥後，再繫緊並放入婦女的陰道中，無論是坐還是躺都可以，但不要走路，上廁所時再拿開它，然後重新放回去。每天一次，換新的草藥，這樣會排出清黃冷色的液體，直到液體消失才停止。如果沒有看到病症排出，可以連續使用十天。此方法主要是為了清除子宮內的冷氣和邪物，所以無法懷孕。在天氣陰冷時，會引起疼痛，必須等到所有病徵完全消除後才會痊癒，期間不能停止治療。每天早晚可以用薑菜煮水薰蒸。
丹：秦桂丸理論認為，無法懷孕的原因，大多發生在婦女身上。許多醫生並未探討問題的根源，只是翻閱古籍，發現秦桂丸的說法確實，意旨專一，使用溫熱的藥物接近人性，因此樂於推薦，婦女們也熱切服用，卻最終遭受燒灼之苦，仍不知悔改。為什麼呢？因為男性精液的產生，需要女性陰血的收攝，精液形成子嗣，陰血形成胎胞，才能孕育生命。現在，無法懷孕的婦女，大部分都是由於陰血不足，無法收攝精液所導致的。
血之少也，固非一端。然欲得子者，必須調補陰血，使無虧欠，乃可推其有餘，以成胎孕。何乃輕用熱劑，煎熬臟腑，血氣沸騰，禍不旋踵矣。或曰：春氣溫和，則萬物發生，冬氣寒凜，則萬物消隕。非秦桂丸之溫熱，何以得子臟溫暖而成胎耶？予曰：詩曰：婦人和平，則樂有子。
和則血氣均平，則陰陽不爭，今得此藥，經血必轉紫黑，漸成衰少，或先或後，始則飲食驟進，久則口苦而干，陰陽不平，血氣不和，疾病蜂起，焉能成胎。縱然成胎，生子亦多病而不壽，以秦桂丸耗損天真之陰也，戒之慎之。（按秦桂丸施於肥人，而少其丸數，兼服調理補藥，亦無妨。
白話文：
血液不足的原因很多，但想要懷孕，就必須調養補益陰血，避免虧損，才能讓血氣充盈，孕育胎兒。怎麼能輕易使用溫熱藥物，煎熬臟腑，讓血氣沸騰，招致禍患呢？有人可能會說：春天溫暖，萬物生長，冬天寒冷，萬物凋零。不用秦桂丸的溫熱藥性，怎麼讓子宮溫暖，孕育胎兒呢？我說：詩經上說：「婦人和平，則樂有子。」
和諧則血氣平穩，陰陽不爭，現在服用這種藥物，經血必然轉為紫黑色，逐漸減少，早晚都有可能。一開始可能食慾大增，久而久之就會口苦乾燥，陰陽失衡，血氣不和，疾病接踵而來，怎麼可能懷孕？就算懷孕，生下的孩子也會多病短壽，因為秦桂丸耗損了先天之陰。要謹慎服用這種藥物。 （註：如果用於肥胖的人，減少藥丸數量，同時服用調理補藥，也不會有問題。）
但忌施於瘦人火多者也。）
〔《素》〕督脈生病，女子不孕。
〔世〕治男子無子者。用熱艾一團，用鹽填臍滿，卻於鹽上隨鹽大小做艾丸灸之。如痛，即換鹽，直灸至艾盡為度。如一日灸不盡，二日三日灸之，曾效。
〔東〕婦人無子：胞門（在關內左邊一寸，灸五十壯。）又法：氣門（在關元傍各開三寸，灸五十壯。）
〔《集》〕又法：子宮（在中極傍各開三寸，針入二寸，灸三七壯），中極
〔垣〕又法：關元（二十壯，三報穴。）
〔《甲》絕子，灸臍中，令人有子，女子手腳拘攣，腹滿，疝，月水不下，乳余疾，絕子，陰癢，陰交主之。腹滿疝積聚余疾絕子，陰癢，刺石門。（《千金》云：奔豚上，少腹堅痛，下引陰中，不得小便。）女子絕子，衃血在內不下，關元主之。（《千金》云：轉胞不得溺，小腹滿名石水痛。
白話文：
但要避免使用於瘦弱體質、火氣旺盛的人。根據《素問》記載，督脈生病，女子會導致不孕。世醫建議，治療男子不孕，可以使用熱艾草團，用鹽填滿肚臍，再將艾草團放在鹽上，按照鹽的大小製作成艾灸丸進行灸治。如果感到疼痛，就換鹽，一直灸到艾草燃盡為止。如果一天灸不完，可以連續灸兩三天，效果不錯。東垣醫派則認為，婦女不孕，可以灸胞門（位於關內左側一寸，灸五十壯）。另一種方法是灸氣門（位於關元穴旁邊各開三寸，灸五十壯）。《集效方》則記載，另一種方法是灸子宮（位於中極穴旁邊各開三寸，針入二寸，灸三七壯），以及中極穴。垣醫則建議灸關元穴（二十壯，三報穴）。《甲乙經》則指出，絕子、女子手腳拘攣、腹滿、疝氣、月經不調、乳房疾病、絕子、陰部瘙癢等問題，都可以灸陰交穴來治療。腹滿、疝氣、積聚、絕子、陰部瘙癢等問題，也可以刺石門穴。根據《千金方》記載，奔豚氣上衝，少腹堅痛，疼痛往下蔓延到陰部，無法小便，也可用此法治療。女子絕子，子宮出血積聚在體內無法排出，可以灸關元穴來治療。根據《千金方》記載，子宮轉胞，無法排尿，小腹脹滿，稱為石水痛，也可用此法治療。
）婦人子門不端，少腹苦寒，陰癢及痛，經閉不通，中極主之。婦人無子，湧泉主之。大疝絕子，築賓主之。絕子，商丘主之。（穴在內踝前宛宛中。）婦人絕產，若未曾產，陰廉主之。（刺入分半，灸下一寸。）
〔仲〕男子脈浮弱而澀，為無子，精氣清冷。
〔《脈》〕婦人少腹冷，惡寒久，年少者得之，此為無子。年大者得之，絕產。脈微弱而澀，年少得此為無子，中年得此為絕產。肥人脈細，胞有寒，故令少子，其色黃者，胸上有寒。少陰脈浮而緊，緊則疝瘕，腹中痛，半產而墮傷，浮則亡血，絕產惡寒。
白話文：
女子子宮不正常，下腹部感到寒冷，陰部搔癢疼痛，經期不通，中極穴可以治療。女子不孕，湧泉穴可以治療。大疝氣導致不孕，築賓穴可以治療。不孕，商丘穴可以治療，位於內踝前方凹陷處。女子無法生育，或從未生育，陰廉穴可以治療，針刺入穴位三分之二，艾灸一寸。
男子脈象浮弱而澀，表示不孕，精氣清冷。
女子下腹部冰冷，怕冷，年輕時患病，表示不孕；年紀較大患病，則無法生育。脈象微弱而澀，年輕時患病表示不孕，中年時患病表示無法生育。肥胖者脈象細弱，子宮有寒，因此少子，脈色黃者，胸部有寒氣。少陰脈浮而緊，緊則表示疝氣和腫瘤，腹痛，半途生產而造成傷害，浮則表示失血，無法生育，並伴隨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