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經國小》~ 卷之二 (2)
卷之二 (2)
1. 怪脈(一首)
雀啄連在三五啄。屋漏半日一點落。彈石硬來尋即散。搭指散亂真解索。魚翔似有一擬無。蝦游靜中跳一躍。寄語醫家仔細看。六脈一見休餌藥。
白話文：
[奇怪的脈象(一首)] 就像麻雀啄食，連續三五次的快速跳動。 又如屋頂漏水，隔半天才滴下一點。 彈石般堅硬，但一探尋卻又散開。 手指搭上時，脈象散亂，彷彿纏繞的繩索被解開。 像魚兒在水中遊弋，若有若無。 像蝦在靜止中突然跳躍。 告訴醫生們要細心觀察， 一旦在六脈中看到這些現象，就不要再輕易投藥。
2. 脈相類(二十四首)
脈浮猶如水漂木。表有餘兮裡不足。浮而無力則為芤。傍實中空應淖衄。
浮與洪相類洪脈蕩蕩浮泛泛。力薄為浮濃者洪。浮洪二象由來異。迷於專言易拙工。
弦似張弓緊似經。經方體駛十分精。緊言其力弦言象。識此超然付老成。
脈滑往來極流利。指下如珠圓替替。數則專言至數加。分明滑數非同類。
實大而長指下全。按如鼓革最牢堅。較之實脈不應別。隱指仍強，然。
舉無按有脈名沉。伏極其沉深復深。沉伏要知真脈象。淺深深淺細斟尋。
小之又小號微脈。短細遲難是為澀。良工診候倘逢之。細密精詳為消息。
軟脈優柔其力薄。極軟如無則為弱。莫教軟弱一般論。一脈才差一切錯。
脈遲一息來三至。緩比之遲仍小駛。遲為病冷緩為和。緩大虛風之病起。
力柔為軟本非遲。軟與形合細推之。軟則但將其力取。遲來三息又何疑。
出三關者是為長。弦則非然但滿張。弦脈與長爭較遠。良工尺度自能量。
脈洪真似涌波濤。細細而來氣勢高。虛脈廓然微曠蕩。消詳分析在絲毫。
脈號於洪力不輕。其中微曲似鉤形。只緣舉按皆強盛。實脈於焉別立名。
厥厥動搖如豆大。脈名為動幾曾停。圓圓轉轉底名滑。脈脈誰知有逕庭。
表病脈浮輕手得。所以為虛為無力。毫發差殊便不同。工意之人能自識。
脈來無力號為虛。外象豁然中則枯。弱比虛來虛更甚。按之如有亦如無。
微似慈蔥細似線。細大於微殊易辨。應之指下得之心。心內了然皆洞見。
依依細細為微脈。弱則虛之而又虛。弱是體虛微細小。細尋真象莫模糊。
三五不調名曰澀。如雨沾炒短且難。遲惟一息二三至。非短非難力但寬。
短於本部為不及。短復遲難為澀脈。休將短澀一般看。短自時長滑時澀。
散與大相類(散為浮大為洪之別名也)脈形渙漫名為散。有表那堪裡卻無。大則其中還翕翕。好將二脈較錙銖。
緩而時止復來者。便可將為結脈呼。止不能為方是代。結生代死必殊途。
脈來既數復中止。便呼為促莫狐疑。陰盛而然非能代。須知止脈易差池。
伏則全無絕則然。過饒厥逆命難全。按之隱隱其形伏。不覺開通病便痊。
白話文：
脈搏浮動像木頭漂浮在水上。表面看似強烈，實際上內裡不足。浮脈若無力，便是芤脈，兩邊實中間空，像是水瀉。
浮脈與洪脈相似，洪脈壯闊如泛舟水上，浮脈力道較弱，洪脈則較濃厚。浮脈與洪脈，兩者本質不同，若單一解讀容易混淆。
弦脈像拉緊的弓，緊繃如琴絃，弦脈力道十足，緊脈形容力道，弦脈形容形狀，識別此脈需經驗豐富的老醫生。
脈滑來迴流暢順利，手指下觸感如珠子滾動。數脈專指脈搏加快，清楚明白滑脈與數脈並非同一種類。
實脈大而長，手指下感覺完整，按下去像鼓皮一樣堅固。與實脈相比，不應有太大區別，但隱藏在手指下的力量仍然強大。
抬手無感，按下有感，此脈稱為沉脈。伏脈極度沉，深到極點。要了解沉脈與伏脈的真實脈象，需仔細探討淺深之別。
小脈再小，稱為微脈。短細遲緩的脈象，稱為澀脈。高明的醫生診斷時遇到這種脈象，需細心觀察，才能獲得病情資訊。
軟脈柔韌，力道薄弱。極其軟弱，近乎無力，稱為弱脈。不要將軟脈與弱脈混為一談，一旦脈象差異，結果可能完全不同。
脈搏每分鐘三次，稱為遲脈。緩脈比遲脈稍快，但仍然緩慢。遲脈代表寒症，緩脈代表和諧，緩大則可能出現虛風之病。
力道柔和稱為軟脈，但並不等於遲脈。軟脈僅需關注其力道，遲脈每分鐘三次，這一點毋庸置疑。
超出三關，稱為長脈。弦脈則不然，只是張力十足。長脈與弦脈，兩者相差甚遠，高明的醫生自有一套標準。
脈洪真如波濤洶湧，細細感受其氣勢高漲。虛脈則空曠蕩漾，細微差異需在毫末之間分析。
脈象雖稱為洪脈，力道卻不輕。脈象中微微彎曲，形狀像鉤。由於抬手按壓皆強盛，因此實脈得以另立名目。
脈搏劇烈搖動，大小如豆，稱為動脈，從未停歇。圓潤流暢的脈象，稱為滑脈，誰能料想到兩者之間竟有如此大的差異。
表面疾病脈象浮動，輕輕一摸即可感知。此脈象虛弱無力，細微差異，醫生需細心辨認。
脈象無力，稱為虛脈。外表看似空曠，實際上內部乾涸。弱脈比虛脈更嚴重，按下去若有若無。
微脈如蔥葉細小，細脈比微脈略粗，兩者容易辨識。手指下感受，心中明瞭，皆能洞悉真相。
細細綿綿的脈象，稱為微脈。弱脈則虛弱，微脈細小。尋找真實脈象，切勿模糊不清。
脈搏節奏不協調，稱為澀脈。像雨滴落在炒鍋上，短暫且困難。遲脈每分鐘兩三次，既非短暫，也非困難，僅僅力道寬鬆。
脈象短於正常範圍，稱為不及。短脈加上遲緩困難，即為澀脈。不要將短脈與澀脈混為一談，短脈自成一派，滑脈則時而澀。
散脈與大脈相似（散脈為浮大、洪脈的別名），脈象散漫，稱為散脈。有表無裡，大脈則中心仍然緊湊。兩者之間的細微差異，需細心比較。
緩脈偶爾停止後再恢復，可稱為結脈。若停止時間較長，則為代脈。結脈生，代脈死，兩者截然不同。
脈象快速且中斷，稱為促脈，不必懷疑。陰盛導致此現象，而非代脈。需知止脈易誤判。
伏脈完全無感，絕脈則情況危急。過度的厥逆，生命難保。按下隱隱約約，脈象伏藏。若突然開通，病情即將康復。
3. 方脈舉要
(一首以上出劉三點脈訣)人身之脈。本乎榮衛。榮者陰血。衛者陽氣。榮行脈中。衛行脈外。脈不自行。隨氣而至。
氣動脈應。陰陽之義。氣如，。血如波瀾。血脈氣息。上下循環。十二經中。皆有動脈。
手太陰經。可得而悉。此經屬肺。上系吭嗌。脈之大會。息之出入。初持脈時。令仰其掌。掌後高骨。是謂關上。關前為陽。關後為陰。陽寸陰尺。先後推尋。寸關與尺。兩手各有。
揣得高骨。上下左右。男女脈同。惟尺則異。男弱女盛。反此病至。調停自氣。呼吸定息。
四至五至。平和之則。三至為遲。遲則為冷。六至為數。數即熱證。轉遲轉冷。轉數轉熱。
在人消息。在人差別。遲數既得。即辨浮沉。浮表沉裡。深淺酌斟。浮數表熱。沉數裡熱。
浮遲表虛。沉遲冷結。察其六部。的在何處。一部兩經。一臟一腑。左寸屬心。合於小腸。
關為肝膽。尺腎膀胱。右寸主肺。大腸同條。關則脾胃。尺命三焦。(命。即心包絡脈也。)不特臟腑。身亦主之。上下中央。三部分齊。寸候胸上。關候膈下。尺下於臍。直至跟踝。
左脈候左。右脈候右。病隨所在。不病者否。浮沉遲數。有內外因。外因於天。內因於人。
天則陰陽。風雨晦暝。人則喜怒。憂思恐驚。外因之浮。則為表證。沉裡遲寒。數則熱甚。
內因脈浮。虛風所為。沉氣遲冷。數燥何疑。表(浮)裡(沉)寒(遲)熱(數)風(浮)氣(沉)冷(遲)燥。(數)辨內外因。脈證參考。浮沉之脈。亦有當然。浮為心肺。沉屬腎肝。脾者中州。浮沉之間。肺重三菽。皮毛相得。六菽為心。得之血脈。脾九菽重。得於肌肉。
肝與筋平。重十二菽。惟有腎脈。獨沉之極。按之至骨。舉指來疾。脈理浩繁。總括於四。謂浮沉遲數也。)六難七難。專衍其義。析而言之。七表八裡。又有九道。其名乃備。浮而無力。
是名芤脈。有力為洪。形狀可識。沉而有力。其脈為實。無力微弱。伏則沉極。脈遲有力。
滑而流利。無力緩澀。漫同一例。數而有力。脈名為緊。小緊為弦。疑似宜審。合則為四。
雜為七八。天機之秘。神授之訣。舉之有餘。按之不足。泛泛浮浮。如水漂木。芤脈何似。
絕類慈蔥。指下成窟。有邊無中。滑脈如珠。往來轉旋。舉按皆盛。實脈則然。弦如張弦。
緊如細線。洪較之浮。大而力健。隱隱約約。微脈難尋。舉無按有。便指為沉。似遲不遲。
是謂之緩。如雨沾沙。澀難而短。遲則極緩。伏按至骨。濡而軟軟。弱則忽忽。既知七表。
又知八裡。九道之形。不可不記。諸家九道。互有去取。不可相無。可以相有。過於本位。
相引日長。短則不及。來者乖張。形大力薄。其虛可知。促結俱止。促數結遲。代止不然。
止難回之。三脈皆止。當審毫厘。牢比弦緊。轉益堅勁。動則動搖。厥厥不定。細如一線。
小而有力。弦大虛芤。脈曰改革。渙漫不收。其脈為散。急疾曰數。數則易見。即脈求病。
病無不明。病參之脈。可決死生。然有應病。有不相應。此最宜詳。不可執定。人安脈病。
是曰行尸。人病脈和。可保無危。中風脈浮。滑兼痰氣。其或沉滑。勿以風治。或浮或沉。
而微而虛。扶危降痰。風未可疏。寒中太陽。浮緊而澀。及傳而變。名狀難悉。陽明則長。
少陽則弦。太陰入裡。遲沉必兼。及入少陰。其脈遂緊。厥陰熱深。脈伏厥冷。在陽發汗。
次利小便。表解裡病。其脈實堅。此其大略。治法之正。至於大法。自有仲景。傷寒有五。
脈非一端。陰陽俱盛。緊澀者寒。陽浮而滑。陰濡而弱。此名中風。勿用寒藥。陽濡而弱。
陰小而急。此非風寒。乃濕溫脈。陽脈浮滑。陰脈濡弱。更遇於風。變成風濕。陽脈洪數。
陰脈實大。更遇濕熱。變為溫毒。陽脈濡弱。陰脈弦緊。更遇濕氣。變為濕溫。陰陽俱盛。
重感於寒。變為溫瘧。病同異名。同脈異經。
滑氏曰。傷寒例。言濕疫。而無濕溫。叔和言濕溫。而無溫疫。此亦異耳。
陰陽俱盛。病熱之極。浮之而滑。沉之散澀。惟有濕病。脈散諸經。各隨所主。不可指名。暑傷於氣。所以脈虛。弦細芤遲。體狀無余。或澀或細。或濡或緩。是皆中濕。可得而斷。瘧脈自弦。弦遲自寒。弦數多熱。隨時變遷。風寒濕氣。合而為痹。浮澀而緊。三脈乃備。腳氣之脈。
其狀曰四。浮弦為風。濡弱濕氣。遲澀因寒。洪數熱鬱。風汗濕溫。熱下寒熨。腰痛之脈。皆沉而弦。兼浮者風。兼緊者寒。濡細則濕。實則閃肭。指下既明。治斯不忒。尺脈虛弱。緩澀而緊。病惟足痛。或時痿痹。澀則無血。厥寒為甚。尺微無陰。下利逆冷。熱厥脈伏。時或而數。
便必秘難。治不可錯。疝脈弦急。積聚在裡。牢急者生。弱急者死。沉遲浮澀。疝瘕寒痛。痛甚則伏。或細或動。風寒暑濕。氣鬱生涎。下虛上實。此暈而眩。風浮寒緊。濕細暑虛。涎弦而滑。虛脈則無。治眩暈法。尤當審諦。先理痰氣。次隨證治。滑數為嘔。代者霍亂。微滑者生。
澀數死斷。偏弦為飲。或沉弦滑。或結或伏。痰飲停結。咳嗽所因。浮風緊寒。數熱細濕。房勞澀難。右關濡者。飲食傷脾。左關弦短。疲極肝衰。浮短肺傷。法當咳嗽。五臟之嗽。各視本部。浮緊虛寒。沉數實熱。洪滑多痰。弦澀少血。形勝脈細。不足以息。沉小伏匿。皆是死脈。
惟有浮大。而嗽者生。外證內脈。參考稱停。下手脈沉。便知是氣。沉極則伏。澀弱難治。其或沉滑。氣兼痰飲。沉弦細動。皆是痛證。心痛在寸。腹痛在關。下部在尺。脈象顯然。心中驚悸。脈必代結。飲食之悸。沉伏動滑。癲癇之脈。浮洪大長。滑大堅疾。痰蓄心狂。乍大乍小。
乍短乍長。此皆邪脈。神志昏亂。肝脈浮虛。或濡或澀。軟散洪大。渴飲無余。遺精白濁。當驗於尺。結芤動緊。二證之的。鼻頭色黃。小便必難。肺浮弦澀。名為不便。便血則芤。數則赤黃。實脈癃閉。熱在膀胱。諸證失血。皆見芤脈。隨其上下。以驗所出。大凡失血。脈貴沉細。
設見浮大。後必難治。水瀉之證。有陰有陽。察脈視象。問證須詳。陰脈沉遲。其色青白。不渴而瀉。小便清澀。脈或沉數。色赤而黃。燥屎赤溺。兼渴為陽。脹滿脈弦。脾制於肝。洪數熱脹。遲弱陰寒。浮為中滿。緊則中實。浮則可治。虛小危急。痞脈則滑。為有痰結。弦伏亦痞。
澀則氣劣。肝積肥氣。弦細青色。心為伏梁。沉芤色赤。脾氣積痞。浮大而長。其色脾土。中央之黃。肺積息賁。浮毛色白。奔豚屬腎。沉急面黑。五臟為積。六腑為聚。積在本位。聚無定處。駛緊浮牢。小而沉實。或結或伏。為聚為積。實強者生。沉小者死。生死之別。病同脈異。
氣口緊盛。為傷於食。食不消化。浮滑而疾。滑而不勻。必是吐瀉。吐瀉之脈。脈代勿訝。夏月泄瀉。脈大暑濕。洪而數溲。脈必虛極。治暑濕瀉。分其小便。虛脫固腸。罔或不痊。無積不痢。脈宜滑大。浮弦為死。沉細無害。五疸濕熱。脈必洪數。如或微澀。其證虛弱。骨蒸勞熱。
脈數而虛。熱而澀小。必殞其軀。如汗加嗽。非藥可除。頭痛陽弦。浮風緊寒。風熱洪數。濕細而堅。痰氣頭痛。雖弦必澀。痰厥則滑。腎厥堅實。癰疽浮數。惡寒發熱。若有痛處。癰疽所發。脈數發熱。而疼者陽。不數不熱。不疼陰瘡。發癰之脈。弦洪相搏。細沉時滑。肺肝俱數。
寸數而實。肺癰已成。寸數虛澀。肺痿之形。肺癰色白。
脈宜短澀。死者浮大。不白而赤。腸癰難知。滑數可推。數而不熱。腸癰何疑。遲緊未膿。
下以平之。洪數膿成。不下為宜。陰搏於下。陽別於上。血調氣和。有子之象。手之少陰。其脈動甚。尺按不絕。此為有孕。少陰屬心。心主血脈。腎為胞門。脈應於尺。或寸脈微。關滑尺數。往來流利。如雀之啄。或診三脈。浮沉一止。或平而虛。當問月水。婦人有病。而無邪脈。
此孕非病。所以不月。男女之別。以左右取。左疾為男。右疾為女。沉實在左。浮大在右。右女左男。可以預判。離經六至。沉細而滑。陣痛連腰。胎即時脫。血瘕弦急。而大者生。虛小弱者。即是死形。半產漏下。革脈主之。弱即血耗。立見傾危。診小兒脈。浮沉為先。浮表沉裡。
便知其源。大小滑澀。虛實遲駛。各依脈形。以審證治。大凡婦人。及夫嬰稚。病同丈夫。脈即同例。惟有婦人。胎產血氣。小兒驚疳。變蒸等類。各有方法。與丈夫異。要知婦孺。貴識證形。問始知詳。脈難盡憑。望聞問切。神聖工巧。愚者昧之。明者了了。病脈診法。大略如斯。
若夫持脈。尤所當知。謂知春弦。夏洪脈鉤。秋則脈毛。冬則為石。實強太過。病見於外。虛微不及。病決在內。四脈各異。四時各論。皆以胃氣。而為之本。胃氣者何。脈之中和。過與不及。皆是偏頗。春主肝木。夏主心火。脾土乘旺。則在長夏。秋主肺金。冬主腎水。五臟脈象。
與五運配。肝脈弦長。厭厭聶聶。指下尋之。如循榆葉。益實而滑。如循長竿。是謂太過。受病於肝。急如張弦。又如循刃。如按琴瑟。肝死之應。浮大而散。心和且安。累累如環。如循琅，。病則益數。如雞足舉。死操帶鉤。前曲後距。浮澀而短。藹藹如蓋。此肺之平。按之益大。
病如循羽。不下不上。死則消索。吹毛揚揚。沉濡而滑。腎平則若。上大下銳。滑如雀啄。腎之病脈。啄啄連屬。連屬之中。然而微曲。來如解索。去如彈石。已死之腎。在人審識。脾為中州。平和不見。
然亦可察。中緩而短。來如雀啄。如滴漏水。脾臟之衰。脈乃見此。人有肥瘦。修長侏儒。
肥沉瘦浮。短促長疏。各分診法。不可一途。難盡者意。難窮者理。得之於心。應之於指。
勉□小子。日誦琅琅。造道之玄。筌蹄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