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燈續焰》~ 卷十 (2)
卷十 (2)
1. 附方
虎潛丸(見第五十一)
補陰丸
黃柏,知母(俱鹽酒拌炒),熟地,敗龜版(酥炙,各四兩),白芍藥(煨),陳皮,牛膝(酒浸,各二兩),虎脛骨(酥炙),鎖陽(酒浸、酥炙),當歸(酒洗,各一兩半),冬月加乾薑五錢半。
白話文:
虎潛丸(見第五十一)
補陰丸
藥材:
- 黃柏、知母(兩者皆用鹽酒拌炒)各四兩
- 熟地、敗龜版(酥炙)各四兩
- 白芍(煨)二兩
- 陳皮、牛膝(酒浸)各二兩
- 虎脛骨(酥炙)一兩半
- 鎖陽(酒浸、酥炙)一兩半
- 當歸(酒洗)一兩半
冬月加乾薑五錢半
註解:
- 以上藥材的用量皆為兩,其中一兩等於 37.3 克。
- 敗龜版指的是烏龜的背甲。
- 虎脛骨指的是老虎的小腿骨。
- 藥方中所用到的「酒」一般指的是米酒。
- 冬月加乾薑是指在冬季時,可以加入乾薑以增強藥效。
上為末,酒煮羯羊肉為丸,鹽湯下。
四物湯(見第二十一)
三因加減四斤丸,治腎、肝虛,熱淫於內,致筋骨痿弱,不自勝持,起居須人,足不任地,驚恐戰掉,潮熱時作,飲食無味,不生力氣,諸虛不足。
肉蓯蓉(酒浸),牛膝(酒浸),天麻,木瓜(干),鹿茸(燎去毛、切、酥炙),五味子(酒浸),熟地黃,菟絲子(酒浸、另研,各等分)
白話文:
將藥材末用酒煮羊肉做成丸子,用鹽湯送服。
(四物湯的方劑,見第二十一條)
三因加減四斤丸,可以治療腎虛、肝虛,內熱過盛,導致筋骨痿弱,無力支撐,起居需要他人幫助,站立不穩,容易驚恐顫抖,潮熱反覆發作,飲食無味,體力虛弱,各種虛弱不足的症狀。
藥材包括:肉蓯蓉(用酒浸泡),牛膝(用酒浸泡),天麻,木瓜(曬乾),鹿茸(燒去毛髮,切片,用油酥炙烤),五味子(用酒浸泡),熟地黃,菟絲子(用酒浸泡後,另外研磨成粉,各取等量)
上為細末,煉蜜丸如桐子大。每服五十丸,空心溫酒、米飲任下。一方不用五味子,有杜仲。
東垣神效黃耆湯
黃耆(二錢),人參(去蘆),白芍藥,炙甘草(各一錢),蔓荊子(銼二分),陳皮(去白,五分)
水一盞八分,煎一盞,去滓,臨臥稍熱服。如小便淋澀,加澤瀉五分。如有大便熱證,加黃柏,酒炒四次,三分。麻木不仁,雖有熱,不用黃柏,再加黃耆一錢。如眼縮小,去芍藥。忌酒、醋、濕面、大料物、蔥、韭、蒜及淡滲、生冷、硬物。麻木重甚者,加芍藥一錢。
白話文:
東垣神效黃耆湯 方劑解說
製法:
將藥材研磨成細末,用蜂蜜製成如桐子大小的丸子。每次服用五十丸,空腹時溫酒或米湯送服。
藥方一: 不用五味子,改用杜仲。
藥材:
- 黃耆(二錢)
- 人參(去蘆,一錢)
- 白芍藥(一錢)
- 甘草(炙,一錢)
- 蔓荊子(銼,二分)
- 陳皮(去白,五分)
煎服方法:
用水一盞八分,煎至一盞,去渣,臨睡前稍熱服。
加減法:
- 小便淋澀:加澤瀉五分。
- 大便熱證:加黃柏(酒炒四次,三分)。
- 麻木不仁,雖有熱證:不用黃柏,再加黃耆一錢。
- 眼縮小:去芍藥。
忌口:
忌酒、醋、濕面、大料物、蔥、韭、蒜及淡滲、生冷、硬物。
麻木重甚者: 加芍藥一錢。
錢氏瀉黃散(見第四十九)
仲景炙甘草湯(見第三十三)
黑地黃丸(見第五十一)
知柏八味丸(見第五十四)
加味逍遙散(見第五十一)
胃苓湯(見第十七)
仲景防己黃耆湯
防己(一兩),甘草(半兩,炒),白朮(七錢半),黃耆(去蘆,一兩一分)
白話文:
錢氏瀉黃散、仲景炙甘草湯、黑地黃丸、知柏八味丸、加味逍遙散、胃苓湯、仲景防己黃耆湯(防己一兩,甘草半兩炒,白朮七錢半,黃耆去蘆一兩一分)。
上銼。每抄五錢匕,生薑四片,大棗一枚,水盞半,煎八分,去滓溫服。良久再服。喘者,加麻黃半兩。胃中不和,加芍藥三分。氣上衝者,加桂枝三分。下有陳寒者,加細辛三分。服後當如蟲行皮中,從腰下如冰,後坐被上。又以一被繞腰以下,溫令微汗瘥。
東垣參朮湯,治氣虛顫掉。
人參,白朮,黃耆(各二錢),白茯苓,炙甘草,陳皮(各一錢),附子(甚者加。童便制,一錢)
水二鍾,煎八分,食前服。
六味丸(見第十六)
白話文:
將參朮湯中的藥材,每次取五錢,加入生薑四片,大棗一枚,用半盞水煎煮至八分,去渣後溫熱服用。稍後可再服用一次。如果呼吸急促,可以加半兩麻黃。如果胃部不適,可以加三分芍藥。如果氣往上衝,可以加三分桂枝。如果下腹有陳寒,可以加三分細辛。服藥後應該感到像蟲子爬在皮膚上的感覺,從腰部以下像冰一樣涼,然後坐在被子上。再用一條被子圍住腰部以下,溫暖到微微出汗,就會好轉。
六味丸的製作方法請參考第十六頁。
2. 痹病脈證第六十八
風寒濕氣,合而為痹。浮澀而緊,三脈乃備。
痹之一證,無如《素問》痹論之精且詳矣。其言邪客之多少,傳變之淺深,證狀之虛實,腑臟之死生,榮衛形體之異,寒熱陰陽之分,皆辭義顯明,不可增損一字,茲錄全文於下。
黃帝問曰:痹之安生?岐伯對曰:風、寒、濕三氣雜至,合而為痹也。其風氣勝者為行痹,寒氣勝者為痛痹,濕氣勝者為著痹也。帝曰:其有五者,何也?岐伯曰:以冬遇此者為骨痹,以春遇此者為筋痹,以夏遇此者為脈痹,以至陰遇此者為肌痹,以秋遇此者為皮痹。帝曰:內舍五臟六腑,何氣使然?岐伯曰:五臟皆有合。
病久而不去者,內舍於其合也。故骨痹不已,復感於邪,內合於腎。筋痹不已,復感於邪,內舍於肝。脈痹不已,復感於邪,內舍於心。肌痹不已,復感於邪,內舍於脾。皮痹不已,復感於邪,內舍於肺。所謂痹者,各以其時,重感於風、寒、濕之氣也。凡痹之客五臟者:肺痹者,煩滿、喘而嘔。
白話文:
風寒濕氣,合而為痹。浮澀而緊,三脈乃備。
風寒濕氣三者結合在一起,就會形成痺症。痺症的症狀表現為浮腫、粗糙、僵硬,三條經脈都受到影響。
痹之一證,無如《素問》痹論之精且詳矣。其言邪客之多少,傳變之淺深,證狀之虛實,腑臟之死生,榮衛形體之異,寒熱陰陽之分,皆辭義顯明,不可增損一字,茲錄全文於下。
關於痺症的論述,沒有比《素問》中的痹論更精闢詳盡的了。文中論及邪氣的輕重、傳變的深淺、症狀的虛實、臟腑的生死、營衛形體的差異、寒熱陰陽的區分,都用詞精準,無可挑剔,不可增減任何一個字。以下是《素問》痹論的全文:
黃帝問曰痹之安生?岐伯對曰風、寒、濕三氣雜至,合而為痹也。其風氣勝者為行痹,寒氣勝者為痛痹,濕氣勝者為著痹也。
黃帝問道:痺症是如何產生的?岐伯回答道:風寒濕三種氣邪混合在一起,就會導致痺症。其中,風邪盛行則稱為行痺,寒邪盛行則稱為痛痺,濕邪盛行則稱為著痺。
帝曰其有五者,何也?岐伯曰以冬遇此者為骨痹,以春遇此者為筋痹,以夏遇此者為脈痹,以至陰遇此者為肌痹,以秋遇此者為皮痹。
黃帝又問:為什麼會有五種痺症呢?岐伯回答道:在冬天患上痺症的,稱為骨痺;在春天患上痺症的,稱為筋痺;在夏天患上痺症的,稱為脈痺;在至陰時節(指冬至前後)患上痺症的,稱為肌痺;在秋天患上痺症的,稱為皮痺。
帝曰內舍五臟六腑,何氣使然?岐伯曰五臟皆有合。
黃帝問道:痺症會進入五臟六腑,這是什麼氣邪導致的呢?岐伯回答道:五臟都有相應的合穴。
病久而不去者,內舍於其合也。故骨痹不已,復感於邪,內合於腎。筋痹不已,復感於邪,內舍於肝。脈痹不已,復感於邪,內舍於心。肌痹不已,復感於邪,內舍於脾。皮痹不已,復感於邪,內舍於肺。
痺症如果長期不治,就會進入相應的合穴。所以骨痺久治不愈,再次受到邪氣侵襲,就會進入腎臟;筋痺久治不愈,再次受到邪氣侵襲,就會進入肝臟;脈痺久治不愈,再次受到邪氣侵襲,就會進入心臟;肌痺久治不愈,再次受到邪氣侵襲,就會進入脾臟;皮痺久治不愈,再次受到邪氣侵襲,就會進入肺臟。
所謂痹者,各以其時,重感於風、寒、濕之氣也。凡痹之客五臟者肺痹者,煩滿、喘而嘔。
所謂痺症,就是指在不同時節,再次受到風寒濕氣侵襲而造成的。凡是痺症侵入五臟的,其中肺痺表現為胸悶、喘息、嘔吐。
(宜當歸湯、紫蘇子湯之類。)心痹者,脈不通,煩則心下鼓,暴上氣而喘,嗌乾善噫,厥氣上則恐。(宜茯神湯之類。)肝痹者,夜臥則驚,多飲,數小便,上為引如懷。(宜萆薢丸、奇效人參散之類。)腎痹者,善脹,尻以代踵,脊以代頭。(宜加味五痹湯、奇效人參散之類。
)脾痹者,四肢懈墮,發咳嘔汁,上為大塞。(宜溫中法曲丸、黃耆丸之類。)腸痹者,數飲而出不得,中氣喘爭,時發飧泄。(宜茯苓川芎湯之類。)胞痹者,少腹膀胱,按之內痛。若沃以湯,澀於小便,上為清涕。(宜腎瀝湯之類。)陰氣者,靜則神藏,躁則消亡。飲食自倍,腸胃乃傷。
白話文:
心臟受阻,脈絡不通暢,會感到煩躁,胸口悶脹,突然喘不過氣,喉嚨乾澀,容易打嗝,寒氣上涌會感到害怕。肝臟受阻,晚上睡覺容易驚醒,喝水過多,頻繁小便,胸悶氣短,感覺像是胸口被人壓著。腎臟受阻,容易腹脹,屁股往後翹,脊背彎曲。脾臟受阻,四肢無力,咳嗽,嘔吐,吞咽困難。腸道受阻,頻繁喝水卻排泄不暢,胸悶氣短,容易腹瀉。膀胱受阻,小腹及膀胱按壓疼痛,熱水灌注後,小便困難,鼻涕清稀。陰氣不足,安靜時精氣藏納,躁動時精氣消散,食慾過盛,腸胃受損。
淫氣喘息,痹聚於肺。淫氣憂思,痹聚於心。淫氣遺溺,痹聚於腎。淫氣乏竭,痹聚於肝。淫氣肌絕,痹聚在脾。諸痹不已,亦益內也。其風氣勝者,其人易已也。帝曰:痹其時有死者,或疼久者,或易已者,其故何也?岐伯曰:其入臟者死。其留連筋骨間者疼久,其留皮膚間者易已。
帝曰:其客於六腑者何也?岐伯曰:此亦其食飲居處為其病本也。六腑亦各有俞,風、寒、濕氣中其俞,而食飲應之,循俞而入,各舍其腑也。帝曰:以針治之,奈何?岐伯曰:五臟有俞,六腑有合。循脈之分,各有所發。各隨其過,則病瘳也。帝曰:榮衛之氣,亦令人痹乎?岐伯曰:榮者,水穀之精氣也。
白話文:
過度縱慾會導致呼吸困難,病症停留在肺部。憂慮過度會導致心臟病變,病症停留在心臟。頻繁遺精會導致腎虛,病症停留在腎臟。體力透支會導致肝氣不足,病症停留在肝臟。身體虛弱會導致脾氣虛弱,病症停留在脾臟。各種痹症久治不愈,也會傷害內臟。如果病症以風氣為主,患者更容易痊癒。
皇帝問道:患痹症的人,有的會因此死亡,有的會長期疼痛,有的則很快痊癒,這是什麼原因呢?岐伯回答:病症侵入臟腑者會死亡,病症停留在筋骨之間者會長期疼痛,病症停留在皮膚之間者則容易痊癒。
皇帝又問:病症進入六腑又是怎麼回事呢?岐伯回答:這也是由於飲食、居住等因素造成的。六腑都有各自的俞穴,風寒濕邪侵入俞穴,又因飲食不節,循著俞穴而入,各自停留在相應的腑臟。
皇帝問:用針灸治療痹症,應該怎麼做呢?岐伯回答:五臟有俞穴,六腑有合穴。循著經脈的走向,各有所發。根據不同的病症,選擇相應的穴位施針,就能使病症痊癒。
皇帝問:榮衛之氣也會導致痹症嗎?岐伯回答:榮氣是指水谷精氣。
和調於五臟,灑陳於六腑,乃能入於脈也。故循脈上下,貫五臟,絡六腑也。衛者,水穀之悍氣也。其氣慓疾滑利,不能入於脈也。故循皮膚之中,分肉之間,熏於肓膜,散於胸腹。逆其氣則病,從其氣則愈。不與風、寒、濕氣合,故不為痹。帝曰:善。痹或痛,或不痛,或不仁,或寒,或熱,或燥,或濕,其故何也?岐伯曰:痛者,寒氣多也。有寒,故痛也。
其不痛不仁者,病久入深,榮衛之行澀,經絡時疏,故不通。皮膚不營,故為不仁。其寒者,陽氣少,陰氣多,與病相益,故寒也。其熱者,陽氣多,陰氣少,病氣勝,陽遭(《甲乙經》作乘。)陰,故為痹熱。其多汗而濡者,此其逢濕甚也。陽氣少,陰氣盛,兩氣相感,故汗出而濡也。
白話文:
當精氣和調於五臟,然後才能散佈於六腑,進而流入脈絡。因此,氣血循着脈絡上下運行,貫穿五臟,連接六腑。衛氣,是由水穀精華所化生的強悍之氣。它性情急躁、滑利,無法進入脈絡。所以它沿着皮膚表面、肌肉之間流動,燻蒸於肓膜,散佈於胸腹。逆着衛氣運行就會生病,順着衛氣運行就會痊癒。衛氣不與風、寒、濕氣結合,所以不會引起痺病。
皇帝說:很好。痺病有時疼痛,有時不痛,有時麻木不仁,有時怕冷,有時發熱,有時乾燥,有時潮濕,這是為什麼呢?岐伯回答:疼痛是因為寒氣過多。有寒氣,就會疼痛。
不痛不仁是因為病邪深入經絡,營衛運行遲緩,經絡時而疏通,時而阻塞,所以不通暢。皮膚得不到氣血滋養,所以出現麻木不仁。怕冷是因為陽氣不足,陰氣過盛,與病邪相互助長,所以感到寒冷。發熱是因為陽氣旺盛,陰氣不足,病邪氣盛,陽氣被陰氣所克,所以引起痺病發熱。出汗而且汗液濕潤是因為遇到濕氣過重。陽氣不足,陰氣旺盛,兩種氣相互作用,所以汗出而且濕潤。
帝曰:夫痹之為病,不痛何也?岐伯曰:痹在於骨,則重。在於脈,則血凝而不流。在於筋,則屈不伸。在於肉,則不仁。在於皮,則寒。故具此五者,則不痛也。凡痹之類,逢寒則蟲,(《甲乙經》作急。)逢熱則縱。帝曰:善。其脈浮澀而緊者,浮為風,澀為濕,緊為寒。
乃一脈中見此三種,始為三邪雜合。若雜閤中,邪有偏勝,則又當審脈之浮多、澀多、緊多,以別之也。主方十一首,固與本論腑臟證對,殊不知三邪之變見於形體者,不可勝紀。論中雖分行、痛、著三種,而三種之證未經列出。如痛痿走注、麻木不仁、拳攣重著等證,似與前方漠不相關。
白話文:
皇帝問:「為什麼痺病不痛呢?」岐伯回答:「痺病在骨頭,就會覺得沉重;在血管,就會血凝固不流暢;在筋,就會屈伸不利;在肉,就會失去知覺;在皮膚,就會發冷。所以,如果五者皆具,就不會痛了。凡是痺病,遇寒就會加重,遇熱就會緩解。
皇帝說:「很好。」岐伯繼續說:「如果脈象浮澀而緊,浮是風邪,澀是濕邪,緊是寒邪。
如果在一條脈上同時出現這三種脈象,就表示三種邪氣混合在一起。如果三邪混合中,有某種邪氣偏盛,就要仔細觀察浮、澀、緊三種脈象哪個更明顯,以便區別。
主方十一首,固然與本論腑臟證對應,但三邪變化表現在形體上的症狀,是無法一一記錄的。論中雖然分為行痺、痛痺、著痺三種,但三種痺的症狀並沒有列舉完畢。例如痛痿走注、麻木不仁、拳攣重著等症狀,似乎與前方的治療方案沒有關係。」
若概治之,恐迂緩無裨。故又選對證名方於後,以便採用焉。(行痹宜仙靈脾散、三因控涎丹。痛痹宜烏藥順氣散、丹溪二妙散。著痹宜東垣神效黃耆湯、溫經除濕湯、史國公浸酒之類。)
白話文:
如果只是概括地治療,恐怕會緩慢無效。因此,我另外選出了一些針對不同症狀的著名方劑,以便你們採用。
(行痹宜用仙靈脾散,三因宜用控涎丹。痛痹宜用烏藥順氣散,丹溪宜用二妙散。著痹宜用東垣的神效黃耆湯、溫經除濕湯,以及史國公的浸酒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