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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漢醫學》~ 別論 (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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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論 (153)

1. 調胃承氣湯之注釋

傷寒脈浮,自汗出,小便數,心煩,微惡寒,腳攣急,反與桂枝以攻其表,此誤也。得之便厥,咽中乾,煩躁,吐逆者,作甘草乾薑湯與之,以復其陽。若厥愈足溫者,更作芍藥甘草湯與之,其腳即伸。若胃氣不和,譫語者,少與調胃承氣湯。(《傷寒論》)

【註】

白話文:

病人患傷寒,脈象浮,自汗淋漓,小便頻繁,心神不安,稍微怕冷,腳部抽筋疼痛,這時反用桂枝來攻其表,就是錯誤的。如果病人因此出現昏厥,咽喉乾燥,心煩意亂,嘔吐,就應給他服用甘草乾薑湯來恢復陽氣。若昏厥消失,腳部溫暖,再給他服用芍藥甘草湯,腳部就會伸直。如果胃氣不和,神志不清,可少服用一些調胃承氣湯。

本條前半,已述於芍藥甘草湯條,茲就後半說明之。「若胃氣不和,譫語者,少與調胃承氣湯」三句,宜接續於「以復其陽」句之下可解。其意因誤用桂枝湯而生變證,即四肢厥冷,煩躁吐逆,與甘草乾薑湯,復於陽證後,若生內熱,胃氣不調和而譫語者,謂可與少量之本方也。

發汗後,惡寒者,虛故也。但熱者,實也,當和胃氣,與調胃承氣湯。(《傷寒論》)

【註】

白話文:

本條前半部已在芍藥甘草湯條裡敘述過了,這裡只說明後半部。「若胃氣不和,譫語者,少與調胃承氣湯」這三句,應該接在「以復其陽」句的後面纔可解釋。其意思是由於誤用桂枝湯而產生變證,也就是四肢冰冷,煩躁嘔吐,在用甘草乾薑湯,恢復了陽證以後,如果又產生內熱,胃氣不調和而胡言亂語的,則可以給予少量此方。

發汗後,出現畏寒的症狀,是因為身體虛弱所致。如果仍然發熱,則說明病邪實證,應當調理胃氣,可以使用調胃承氣湯。

和久田氏曰:「發汗後,表證解而惡寒者,因汗亡津液,精氣虛而惡寒也。若消息移時,則不治而自愈矣(求真按:『仲景曰:“發汗,病不解,反惡寒者,虛故也,芍藥甘草湯主之。”由此觀之,則發汗後惡寒者,必非消息移時而自愈也』)。不惡寒,但發熱者,為胃內實熱之候也。

白話文:

和久田醫師說:「出汗後,外感症狀解除但仍感到寒冷,這是因為汗液帶走了體液,精氣虛弱而引起的。如果症狀逐漸好轉,那麼不治也能自行痊癒(求真按:《傷寒論》中說:「發汗後,病情不減輕,反而惡寒的,是虛弱引起的,芍藥甘草湯主治。」由此可見,出汗後仍然惡寒的,肯定不是逐漸好轉自行痊癒的)。如果沒有惡寒,但發熱,這是胃內有實熱的徵兆。

凡發熱惡寒者,表證也;往來寒熱者,裡證也(求真按:『裡』字之上脫『半表半』三字)。今汗後有熱,內實也(求真按:『此由太陽病直轉入於陽明也』),然汗後津液外出,而有此內實之候者,因不可輕易攻也(求真按:『不可輕易攻者,不可輕易攻以大承氣湯也』),用此方以潤燥緩急,通利大便,調和胃中之氣,即可愈矣。若不愈,真為內實證,可與大承氣。

因含以後治法,故曰與調胃承氣湯也。」

白話文:

凡是發燒惡寒的,是表證;寒熱來來回回的,是裡證(求真按:「裡」字上頭漏了「半表半」三個字)。現在出汗後有熱,是內實(求真按:「這是因為太陽病直接轉變成陽明病」),但是出汗後津液外洩,而有這種內實徵兆的,不可輕易攻下(求真按:「不可輕易攻下,就是不可輕易用大承氣湯攻下」),用這個方子來滋潤乾燥、緩解急症、通利大便、調和胃中的氣,就可以治癒了。若沒有治癒,纔是真正的內實證,可以用大承氣湯。

因此,治法類似於調胃承氣湯。

太陽病未解,陰陽俱停(求真按「停」,恐「微」字為是。)必先振慄,汗出而解。但陽脈微者,先汗出而解,但陰脈微者,下之而解。若欲下之,宜調胃承氣湯。(《傷寒論》)

【註】

白話文:

如果太陽病症還沒好,陰陽都停滯,一定會先發抖,然後出汗才能痊癒。但如果陽氣虛弱,就要先出汗才能痊癒,如果陰氣虛弱,就要瀉下才能痊癒。如果要瀉下,就應該服用調胃承氣湯。

汪氏曰:「『脈微』二字當活看,此非微弱之微,乃邪滯脈道,細伏之義也。邪滯於經(求真:『按經者,表也』),則表氣不得條達,故陽脈微也。邪滯於府(求真按:『胃腸之謂也)』,則裡氣不能通暢,故陰脈微也。先汗出而解者,仲景無方,《千金》云宜桂枝湯。」

白話文:

汪氏說:「『脈微』這兩個字要靈活去看。這裡的『微』不是微弱的意思,而是邪氣滯留在脈道中,隱伏不顯的意思。邪氣滯留在經脈中(求真按:『經,指的是表』),那麼表氣就無法順暢流通,所以陽脈微弱。邪氣滯留在府臟中(求真按:『指的是胃腸』),那麼裡氣就無法通暢,所以陰脈微弱。如果先發汗而後解熱,仲景沒有相關的方劑,《千金方》中記載可以服用桂枝湯。」

《傷寒類方》曰:「《脈經》無『停』字,疑是沉滯不起,即下『微』字之義。寸為陽,尺為陰,微字因上『停』字之意,與微弱不同,若係微弱,則不當復行汗下故也。」

白話文:

《傷寒類方》一書中說:「《脈經》沒有『停滯』二字,懷疑它是指沉陷僵硬沒有起伏的脈象,就是下文『微』字的含義。脈搏的寸口為陽位,關尺為陰位,這個『微』字是根據上面的『停滯』的意思來的,與『微弱』不同,如果是微弱,那麼不應再讓病人服藥發汗或者瀉下。

求真按:「太陽病,當未解時,寸尺二脈俱微者,必惡寒戰慄。雖有汗出而解之機,然惟寸脈微者,由發表劑先汗出而後解也。僅尺脈微者,由下劑先瀉下而後汗出解也。若欲由此下劑解者,宜用調胃承氣湯也。是以本條為辨汗下之不同,吃緊之要語,故不可不注意之。」

白話文:

求真註解說:「太陽病,在沒有解除之前,寸尺二脈都微弱的人,一定會惡寒戰慄。雖然有發汗而解除的徵兆,但是如果只有寸脈微弱,是因為發表劑先發汗而後解除的。如果只有尺脈微弱,是因為下劑先瀉下而後發汗解除。如果想用下劑來解除,應該使用調胃承氣湯。因此,本條是辨別發汗和瀉下的不同,是十分重要的內容,所以不能不注意它。」

傷寒,十三日不解,過經譫語者,以有熱也,當以湯下之。若小便利者,大便當硬,而反下利,脈調和者,知醫以丸藥下之,非其治也。若自下利者,脈當微厥,今反和者,此為內實也,調胃承氣湯主之。(《傷寒論》)

【註】

白話文:

如果病人患了傷寒,十三天了還沒好,還開始神志不清地胡言亂語,就表示體內有熱,應該用湯藥來瀉下去。如果病人小便量少,大便應該便秘,卻反而拉肚子,脈搏正常,就說明醫生用丸藥來瀉下,方法不對。如果病人原本就拉肚子,脈搏應該微弱無力,但現在卻很正常,就表示體內實證,應該用調胃承氣湯來治療。

和久田氏曰:「譫語,為有內熱之候。凡內熱實者,法以湯藥下之。若以丸藥下之,僅去水氣,而熱氣不退也。凡自下利者,脈當有微厥狀,今脈調和而下利,知非自然之下利,是以丸藥下之,非其治法,致胃氣不和也。厥脈,按之初來大,漸漸小,更來漸大,是脈不調和也。

白話文:

和久田先生說:「譫語,是內有熱的徵兆。凡是內熱實證,要用湯藥來瀉下。如果用丸藥瀉下,只能去除水氣,而熱氣並沒有退掉。凡是自發性下利的,脈象應當有輕微厥逆的徵狀。可是這個病人的脈象平和而有下利,知道這不是自然而然的下利,因此用丸藥瀉下,不是正確的治療方法,導致胃氣不和。厥脈,按診時初來時脈象很大,漸漸變小,再後續脈象漸漸變大,這是脈象不調和的徵兆。

脈不厥而下利,為脈證相反,故知非自然之下利,雖有此下利,仍為內熱實也,法當以湯藥下之。然今在錯治後,故宜瀉其實而兼調胃氣,以調胃承氣湯主之。若未下而譫語,大便硬者,為小承氣湯證也。」

白話文:

脈搏跳動有力而不衰弱,卻有大便稀溏的症狀,這是脈象和證候相反,因此可以知道這不是自然的大便稀溏,即使出現這種大便稀溏,仍然是內熱實證所致,理應採用湯藥治療來攻下。然而,現在已經錯治過,所以應該瀉去裡實的熱邪,同時兼顧調和胃氣,可以使用調胃承氣湯來治療。如果還沒有大便稀溏,但出現譫語、大便硬結的症狀,這便是小承氣湯的證候。

太陽病,過經十餘日,心下溫溫欲吐,而胸中痛,大便反溏,腹微滿,鬱鬱微煩,先此時,自極吐下者,可與調胃承氣湯,若不爾者,不可與。但欲嘔,胸中痛,微溏者,此非柴胡證,以嘔,故知極吐下也。(《傷寒論》)

求真按:「『以嘔』,恐『以溏』之誤,參照下記山田氏說。」

【註】

白話文:

如果得了太陽病,超过十多天,感觉胸口暖暖的想吐,而且胸部疼痛,大便稀软不成形,肚子微微胀满,心情郁闷烦躁,如果在此之前已经大量呕吐和泻下过,就可以服用调胃承气汤;如果没有呕吐和泻下过,就不能服用。只是想吐,胸部疼痛,大便稍微稀软的,这并不是柴胡证,因为想吐,所以知道之前有大量呕吐和泻下。

和久田氏曰:「太陽病,過經十餘日,而致柴胡證之胸滿,心下溫溫欲吐,而胸中痛,大便當硬者反溏,腹微滿,鬱鬱微煩者,非病之自然也。先此自服他藥,因極吐下,而氣逆未調和,吐後藥氣未盡,溫溫欲吐,下後藥氣未盡而便溏,且柴胡之滿,當胸滿。今腹滿微煩,明為吐下後胃氣未調和,可與調胃承氣湯也。

白話文:

和久田說:「太陽病,經過十多天,而出現柴胡證的胸悶、心窩溫熱想吐、胸中疼痛,大便本應硬結卻變稀軟,腹部微脹,鬱鬱寡歡、心情煩躁,這並不是疾病的自然演變。這類病人往往是此前自己服用別的藥物,導致極度嘔吐或腹瀉,氣機逆亂尚未調理和順,嘔吐後藥物的刺激尚未完全消失,所以會有溫熱、想吐的感覺;腹瀉後藥物的刺激尚未完全消失,所以大便會變稀軟。而且柴胡證的胸悶,應當是胸部脹滿。現在腹部脹滿、心情煩躁,顯然是嘔吐、腹瀉後胃氣沒有調理和順,可以服用調胃承氣湯。」

是以此證可知為調胃承氣之腹候矣。不極吐下者,非調胃承氣證,因是此方可知名調胃之意矣。但欲嘔,前之溫溫也。胸中痛微溏者,非柴胡證。以嘔,故知極吐下也,此文為注文誤入正文也。」

白話文:

因此,這個證據可以證明為調胃承氣湯的腹候。沒有極度嘔吐腹瀉的,就不是調胃承氣湯的證據,因此,根據這個方劑,可以瞭解調胃的意思。但是,想要嘔吐,是之前溫熱的緣故。胸中疼痛,大便微溏的,就不是柴胡湯的證據。因為嘔吐,所以知道極度嘔吐腹瀉,這句話是註解誤入正文的內容。

山田正珍曰:「溫溫,讀『慍慍』。…以嘔,當作『以溏』,應上文之反溏也。過經者,謂表解也,言太陽病,表證已罷十餘日,心下慍慍欲吐,胸中痛,大便不溏者,此為邪傳少陽,小柴胡湯證也。今其人大便當不溏而反溏,鬱鬱微煩者,知醫先於此時極吐下。極吐下者,必用瓜蒂、巴豆之類,因而傷動腸胃而致下利也。

白話文:

山田正珍說:「溫溫,應讀作『慍慍』。「以嘔」,應寫成「以溏」,應該與上文的反溏對應。過經者,是指表證已解。意思是說,太陽病,表證已罷了十多天,心下煩悶想吐,胸中疼痛,大便不溏瀉,這是邪氣傳到了少陽,是小柴胡湯證的表現。現在這個人,大便應當不溏瀉,反而溏瀉,悶悶不樂,略有煩躁,可以知道醫生在此之前曾大量吐下。大量吐下,一定用了瓜蒂、巴豆之類的藥物,因而損傷了腸胃,導致腹瀉。

然此下利,是毒藥未解,非虛寒之下利也,又非太陽病外證未除而數下之,遂致虛寒之下利,故與調胃承氣湯以和其胃則愈。若不爾者,謂非因極吐下而有此證時,雖有似於柴胡證虛寒之溏、虛寒之腹滿、虛寒之煩,然非實熱也,其脈當微弱代結,…不可與調胃承氣湯,宜以理中、四逆輩溫之。

白話文:

然而現在這種下利,是毒藥未解所導致的,不是虛寒引起的下利,也不是太陽病外證未除、多次下利,而導致虛寒下利的,所以給予調胃承氣湯以調和胃氣,就可以治癒。如果不這樣做的話,認為不是因為過度吐下而有這些證狀的時候,雖然類似於柴胡證的虛寒腹瀉、虛寒腹脹、虛寒煩躁,但這不是真正的實熱,其脈象會微弱且間斷地結脈,…不能給予調胃承氣湯,而應以理中、四逆等溫暖藥物來治療。

若但欲嘔,胸中痛,大便微溏者,似於柴胡證而非柴胡湯證,以其大便溏,故知極吐下也,又知其非柴胡證矣。」

白話文:

如果只是想嘔吐,胸中疼痛,大便稍微溏瀉,這類似柴胡證,但並非柴胡湯證,因為其大便溏瀉,所以知道是過度吐瀉,又知道它不是柴胡證。

求真按:「此二說,雖不無少異,其實一也,宜相互參看,以解仲景意。」

陽明病,不吐,不下,心煩者,可與調胃承氣湯。(《傷寒論》)

【註】

白話文:

這兩種說法雖然略有出入,但實際上是一樣的道理,應該相互參照,才能瞭解仲景的用意。

對於陽明病症,如果沒有嘔吐、腹瀉,但有煩躁不安的症狀,可以用調胃承氣湯治療。(《傷寒論》)

【註】

和久田氏曰:「不吐者,用吐劑而不吐也。不下者,用下劑而不下也。而心煩者,不拘於前後(求真按:『不拘於前後者,不拘在前後兩者之意也』),與調胃承氣湯以和胃氣,則可吐者自吐,可下者自能下利,而免急迫也。此心煩,由於急迫。…此方有甘草以緩急迫,故能治之。」

白話文:

和久田氏說:「不吐的人,使用了催吐劑也不吐。不拉肚子的人,使用了瀉藥也不拉肚子。但出現煩躁不安症狀的話,不一定要在前後順序上有所拘泥(求真注:不拘泥於前後二者之意),服用調胃承氣湯以調和胃氣,則本該吐的自然就會吐,本該拉肚子的自然就能拉肚子,而免於急迫。這種煩躁不安,是由於急迫引起的…這個方子加了甘草來緩解急迫,所以能夠治療。」

太陽病三日,發汗不解,蒸蒸發熱者,屬胃也,調胃承氣湯主之。(《傷寒論》)

【註】

錢潢曰:「蒸蒸發熱者,猶釜甑蒸物,熱氣蒸騰,自內達外,為氣蒸濕潤之狀,非若翕翕發熱之在皮膚也。」

白話文:

太陽病(太陽經受邪的表證)三天了,服用發汗藥不見好轉,卻持續感到蒸熱發燒的患者,是屬於胃經受邪引起,應使用調胃承氣湯治療。

【註】

錢潢說:「蒸蒸發熱,就好像鍋釜蒸物,熱氣蒸騰,由內而外散發,呈現出氣蒸濕潤的症狀,不同於翕翕發熱表現於皮膚表面的情況。」

程應旄曰:「此即大便已硬之徵,故云屬胃也。熱雖聚於胃,而未見潮熱譫語等證,主以調胃承氣湯者,於下法之內而從中治(求真按:『中治者,從大、小承氣中間之治法也』),以其日未深也。」

白話文:

程應旄說:「這正是大便表現出乾結的症狀,所以說這是胃熱引起的。熱雖然聚集在胃裡,但並沒有出現神志不清、說胡話等症狀,主要用調胃承氣湯來治療,這是在瀉下法的範圍內從中間來治療,因為症狀出現的時間不長。

和久田氏曰:「屬胃者,及於內實也。然發汗不解,若未蒸蒸發熱至於潮熱者,不可謂胃實之正證(求真按:『胃實之正證,大承氣湯證也』),故曰『屬』。此亦因發汗後無餘證,故以調胃承氣為主治,而非誤治也。」

白話文:

和久田氏說:「屬於胃,到內實的階段。但發汗不解,如果沒有蒸蒸發熱到潮熱的程度,不能稱為胃實的正證(求真按:『胃實的正證,是承氣湯證』),所以說『屬』。這也是因為發汗後沒有餘證,所以以調胃承氣為主治,而不是誤治。」

求真按:「自發太陽病經過三日許,用發表劑發汗,病猶不解,蒸蒸發熱者,因自太陽病而轉屬於陽明,即以本方為主治也。」

白話文:

求真註解:「從出現太陽病症狀開始,經過大約三天的時間,使用發汗藥物發汗,病情仍然沒有好轉,而且還一直發熱的話,則是因為從原本的太陽病轉變成為陽明病,那麼就可以使用這個方劑來作為主要的治療方法。」

傷寒,吐後,腹脹滿者,與調胃承氣湯。(《傷寒論》)

【註】

和久田氏曰:「吐後,腹滿宜消,反脹滿者,知胃氣未和,與此方也。」

白話文:

傷寒後吐瀉,腹脹滿者,與以調胃承氣湯治療。(《傷寒論》)

【註解】

日本醫家和久田氏說:「傷寒後吐瀉,腹脹本應消除,若反而腹脹,表示胃氣尚未調和,應使用此方治療。」

山田正珍曰:「傷寒行吐方後,諸證皆去,唯胃中不和,其腹脹滿者,藥毒遺害也,宜調胃承氣湯解毒以和胃。」

白話文:

山田正珍說:「傷寒病服用了吐逆方的藥之後,各種症狀都消除了,唯獨胃部不和,其腹部脹滿的人,是藥物毒性遺留的害處,宜用調胃承氣湯解毒以和胃。」

大便不通,胃氣不和者,宜調胃承氣湯。(《傷寒論》)

【註】

大便不通,胃氣不和,皆由於病毒之急迫,宜與本方除病毒緩急迫也。

調胃承氣湯方

大黃6.4克,甘草、芒硝各3.2克。

煎法用法同大承氣湯。

白話文:

大便不通,胃氣失調者,適宜服用調胃承氣湯。(《傷寒論》)

註解:

大便不通、胃氣失調,都是因為病毒入侵,造成氣血運行不暢,因此應服用本方來消除病毒,緩解氣血滯塞。

調胃承氣湯配方:

大黃 6.4 克 甘草 3.2 克 芒硝 3.2 克

煎煮方法和服用方法與大承氣湯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