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醫案合刻》~ 卷一 (2)
卷一 (2)
1. 小青龍湯
驚目外觸,恐自內起。內經論驚必傷肝,恐則傷腎。丹溪謂上升之氣,多從肝出,謂厥陽暴升莫制,則氣塞於上,陰不上承,即天地不能交泰,而為痞塞。至於夢擾筋縮,乃精氣不能護神,神無所依,用藥當鎮其怯,益其虛,漸引道以致二氣之交合。是為醫之能事。
白話文:
當眼睛看到令人驚嚇的事物,或是內心產生恐懼。根據內經理論,驚嚇必定會影響肝臟,而恐懼則會影響腎臟。丹溪先生認為,身體上升的氣息大多由肝臟發出,如果肝臟的氣息突然升高無法控制,那麼氣息就會在上方堵塞,陰氣無法上行,就像天地不能交會,導致身體不暢。至於夢境紛擾和肌肉收縮,這是因為精氣無法保護神明,使得神明沒有依靠,所以治療時應該安撫病人的膽怯,補充他的虛弱,慢慢引導他達到陰陽二氣的和諧。這就是醫生的能力所在。
2. 妙香散
尾閭尻骨先痛,繼以溲溺淋閉,兼有瘀血。夫督脈部位,隸於太陽脈絡,氣墜頻溺,點滴不爽,分利清熱愈痛。古賢每以軟劑溫藥,升任督之氣。按經旨以治病,諒無誤矣。
鹿茸,當歸頭,淡蓯蓉,巴戟,枸杞,沙蒺藜
脘下脹及少腹,疏肝平胃,不應腎氣,加辛香又不應,食物仍進,二便仍利。病既非停著有形之滯,自屬陽微氣結,議與通陽潤劑。
阿魏,麝香
丸服。
新產不滿百日,天暑汗出氣泄,加以澡浴湯蒸,更助開發,陽浮左升,陰弱莫制,遂喉癢咳逆,牽連左脅及氣街背部皆痛。蓋產後肝血未充,腎液未足,奇經諸脈,悉皆怯弱。陰虧陽熾,血不能榮養筋脈,法當味厚質靜,流護至陰之藏,兼溫養奇經。
白話文:
[妙香散]
內容:開始時尾骶骨會感到疼痛,隨後小便會變得困難,甚至有血塊的情況出現。督脈這部位,屬於太陽脈絡的一部分,如果氣息下沉,頻繁排尿,滴漏不止,用分利清熱的方式治療會增加疼痛。古人常用溫和的藥物,提升任督二脈的氣息。依照經典的理論來治病,應該不會有錯。
藥方包含:鹿茸、當歸頭、淡蓯蓉、巴戟、枸杞、沙蒺藜。
如果胃部下方和小腹部有脹痛感,可以疏肝調理脾胃,但如果不是腎氣不足,加上辛辣芳香的藥材也沒有改善,而飲食正常,大小便也順暢,那麼病源應該不是有形的積滯,而是屬於陽氣微弱,氣血凝結。這種情況,我們會使用通陽潤滑的藥物。
藥方包含:阿魏、麝香,製成丸狀服用。
新產婦在產後未滿百日,天氣炎熱導致出汗,再加上洗澡,讓身體的陽氣外泄,更加促進了開髮,造成陽氣飄浮,上升至左側,而陰氣虛弱無法控制,因此會有喉嚨癢、咳嗽逆氣,並且牽連到左側肋骨以及氣街背部都會感到疼痛。產後肝臟的血液尚未充足,腎臟的津液也未恢復,奇經八脈都處於脆弱的狀態。陰氣虧損,陽氣旺盛,血液無法滋養筋脈,按照治療原則,應該使用性質厚重且平靜的藥材,保護陰性的臟腑,同時溫暖滋養奇經八脈。
3. 仿仲聖阿膠雞子黃湯
阿膠,生地,雞子黃,白芍,穭豆皮,石決明
再診,考足厥陰肝經,過胃貫膈上,循喉嚨,因肝陰少藏陽氣,有升無降,每交暮夜,咳甚如噦。戌亥乃肝陰旺時,肝陽擾胃,則陽明脈衰,四肢倦怠,面色青晦,陽化內風,掀越鼓動,為肌浮偏腫,心無液養,似嘈非嘈,似痛非痛,熱釀涎沫,吐出復聚。余不以咳嗽為治,急於流護至陰靜,制風陽內鼓,夜分更以胃藥助之。
午服
雞子黃,白芍,枸杞子,阿膠,甘草,炙草
暮服
人參,南棗,秋石
據述久有胃痛,當年因痛吐蛔,服資生丸,消補相投,用八味丸,溫潤不合。憑脈論症,向時隨發隨愈,今病發一月,痛止不納,口味酸濁,假寐未久,忽躁熱頭汗淋漓,口不渴飲。凡肝病必犯胃府,且攻滌寒熱等藥,必先入胃以分,布藥不對,病更傷胃氣。胃司九竅,清濁既亂於中,焉有下行為順之理。
上下不宣,狀如關格,但關格乃陰枯陽結,聖賢尤以為難。今是胃傷困乏,清陽不司旋運,斯為異歧,不必以寒之不應而投熱。但主傷在無形,必圖清氣宣通,則為善治程法。《金匱》大半夏湯。
白話文:
[仿效張仲景的阿膠雞蛋黃湯]
再次看診時,考量到足厥陰肝經,它經過胃部並穿膈膜向上延伸,沿著喉嚨。由於肝臟陰氣不足,不能收藏陽氣,只有上升沒有下降的情況,所以每到夜晚,咳嗽就特別嚴重,類似打嗝。在戌亥時刻,正是肝臟陰氣旺盛的時間,然而肝臟的陽氣幹擾胃部,導致陽明脈道功能減弱,四肢感到疲倦無力,臉色顯得青暗,體內的陽氣轉化為內風,掀起波瀾,造成肌肉浮腫或局部腫脹,心臟得不到滋潤,感覺像嘈雜又不像,像疼痛又不是疼痛,熱度產生口水泡沫,吐出後又重新聚集。我不將咳嗽作為主要治療目標,而是急於保護肝臟的陰氣,控制體內風邪和陽氣的鼓動,在夜晚更輔以調理胃部的藥物。
中午服用
雞蛋黃,白芍,枸杞子,阿膠,甘草,炙草
傍晚服用
人參,南棗,秋石
據患者所述,他長期遭受胃痛困擾,當年因為胃痛到吐蟲,服用資生丸,效果不錯,後來使用八味丸,卻感到溫熱不適。根據脈象和症狀分析,過去的病情都是隨發隨愈,這次病情持續一個月,疼痛雖停,但胃口不佳,食物嘗起來味道酸澀,短暫小憩後,突然感到燥熱,頭部大量出汗,但並不口渴。肝病常常影響到胃部,而且使用攻伐寒熱的藥物,一定會先進入胃部進行分配,如果藥物選擇不對,病情可能會進一步損傷胃氣。胃部主管九竅,現在胃部的清濁已經混亂,怎麼可能順利下行。
上下通道不通暢,類似於關格的狀態,但是關格是陰氣枯竭、陽氣凝結的病症,即使是聖賢也認為這是難以處理的。現在的問題是胃部受傷,功能疲憊,清陽之氣無法正常運轉,這是不同的情況,不必因為寒涼藥物不起作用就轉向使用熱性藥物。重點在於無形的傷害,應該設法讓清氣得以宣通,這纔是良好的治療方法。參考《金匱要略》中的大半夏湯。]
4. 大半夏湯
診脈左數微弦,寸尺關虛數。閱五年前病原,左脅映背脹痛,不能臥席,曾吐瘀血,凝塊紫色,顯然肝鬱成熱,熱迫氣逆血瘀。雖經調理全愈,而體質中肝陰不充,肝陽易動。凡人身之氣左升主肝,右降主肺。今升多降少,陰不和陽,胃中津液乏上供涵肺之用。此燥癢咳嗆,吐出水沫,合乎經旨肝病吐涎沫矣。
肝木必犯胃土,納穀最少,而肢軟少力,非嗽藥可以愈病。此皆肝陽逆乘,實系肝陰不足。仲聖云:見肝之病,先理脾胃,俾土厚不為木克。原有生金功能,據述凡食雞子,病必加劇,則知呆滯凝澀之藥,皆與病體未合。
北沙參,生扁豆,麥冬,玉竹,桑葉,生甘草,蔗漿
病已十餘日,身尚躁熱,舌苔黏膩,神呆目定,脈剛而數,煩躁囈語。此暑濕久伏,與時氣之穢邪凝合,釀成膠膩之痰,閉塞清明之府,神情迷昧,胃家濁液蒸遏不宣。藥食甘味,必蛔厥上冒。然內經有濕位之下,燥氣乘之,是以從之濕轉為燥。若無濕痰之潮氣上蒸,舌苔早已燥刺矣。今先滋液以潔烈焰之燔。
鮮生地,麥冬,烏梅,蔗漿,銀花露,羚羊角,蚌水
再診,面垢舌白,渴飲,氣短如喘,自利,是穢濁氣入口鼻,與水穀之氣互相混擾,濕氣阻窒,氤氳內蒸,三焦皆受。胸背肢節有晦黯斑紋,穢與氣血膠固,心終為邪熏灼,神昏囈語,手經蔓延。疫邪不與傷寒同例,法當芳香辟邪,參以解毒,必得不為濕穢蒙閉,可免痙厥之害。
石菖蒲汁,白蔻仁,犀尖,小青皮,連翹心,金銀花,六一散,金汁,至寶丹
三診,邪陷複利,傷及厥陰。症見氣上撞心,飢不能食,乾嘔腹痛,全是肝病見端。為至陰之藏,相火內寄,仲聖治法,不用純剛之劑,以肝為剛藏也。令正交土旺之時,水火為仇,五日內未為穩當,宜慎之。
人參,淡吳萸,當歸,白芍,秦皮,炒烏梅
脈沉而微,沉為裡寒,微為無陽,舌白似粉,瀉起口渴,身體臥著,其痛甚厲。交夏陰氣在內,其病日加,寅辰少陽升動,少緩少腹,至陰部位,濁陰凝聚,是為疝瘕。若讀書明理之醫,凡陰邪盤踞,必以陽藥通之歸、地列於四物湯。護持血液,雖佐熱劑,反與陰邪樹幟。當以純剛藥,直走濁陰凝結之處調攝,非片言可盡也。
川附子,黑川烏,吳茱萸,乾薑,豬膽汁
再診,陰寒盤踞少腹,非純陽剛劑,直入堅冰之地,陰凝不解。此如亞夫之師,從天而降也。醫易腎氣湯,陰多陽少,立見病加,反至不食,藥不對症。仿通脈四逆湯法。
附子、乾薑、豬膽汁
五旬有四,陽氣日薄,陽明脈絡空乏,不能束筋骨,以流利機關,肩痛肢麻,頭目如蒙,行動痿弱無力。此下虛上實,絡熱內風沸起。當入夏,陽升為甚,滲濕利痰,必不應病。議清營熱以泄內風。
犀角,鮮生地,元參,連翹,桑葉,丹皮,天麻,鉤藤
下體痿躄,先有遺泄,濕瘍,頻進滲利,陰陽更傷,雖有參、耆、術養脾肺以益氣,未能救下。即如長冷陽微,飯後吐食,乃胃陽頓衰,應乎衛外失職。但下焦之病,都屬精血受傷,兩投溫通柔劑,以腎惡燥,久病宜通任督。通攝兼施,亦與古賢四斤健步諸法互參。至於胃藥必須另用。
夫胃府主乎氣,氣得下行為順,東垣有升陽益胃之條,似乎相悖。然芩、連非苦降之氣乎。凡吐後一二日,停止下焦血分,藥即用扶陽理胃。二日俾中下兩固,經旨謂陽明之脈,束筋骨以流利機關,本病即有合矣。
鹿茸,歸身,柏子霜,茯苓,蓯蓉,巴戟,補骨脂,川石斛,牛膝,枸杞子
吐後間服大半夏湯,加乾薑、薑汁。
再診長夏濕熱,經脈流行氣鈍,兼以下元絡脈已虛,痿弱不耐步趨,常似酸楚。大便或結或溏,都屬肝腎為病,然益下必佐宣通脈絡,乃正治之法。恐夏季後濕熱還擾,預為防理。
鹿角霜,生茅朮,茯苓,蓯蓉,歸身,熟地,桑椹子,巴戟,遠志,茴香,酒蒸金,毛狗脊
白話文:
【大半夏湯】
檢查脈象,左手脈搏略快且帶有輕微的弦狀,寸、尺、關三部脈象虛弱且頻繁。回顧五年前的病情,左側脅部映照背部有脹痛感,難以平躺,曾經嘔吐出淤積的血液,呈現凝固的紫色塊狀,明顯是肝氣鬱結生成熱氣,熱氣迫使氣血逆流導致血瘀。雖然經過治療已經痊癒,但是體質中肝臟的陰氣不足,肝臟的陽氣容易過度活躍。人體的氣血運行,左側上升主要由肝臟負責,右側下降主要由肺臟控制。現在左側上升的氣較多,右側下降的氣較少,陰氣不能平衡陽氣,胃中的津液缺乏,無法上供肺臟使用。這就是造成乾燥、咳嗽、吐出水沫的原因,符合經典中提到的肝病會吐涎沫的描述。
肝臟的氣血容易侵犯胃部,進食量減少,四肢軟弱乏力,不是普通的咳嗽藥能治好的。這些都是肝臟的陽氣逆亂,實際上是肝臟的陰氣不足。古代醫學家張仲景說過:看到肝臟有病,應先調理脾胃,使脾胃強壯不受肝臟的剋制。原本有生金的功能,根據描述,只要食用雞蛋,病情就會加重,這就說明瞭呆滯、凝滯的藥物,都不適合這種病體。
北沙參、生扁豆、麥冬、玉竹、桑葉、生甘草、蔗漿
病程已經超過十天,身體仍然燥熱,舌苔粘膩,神情呆滯,目光固定,脈搏強硬且頻繁,伴有煩躁和囈語。這是暑濕久伏,與當時的污濁邪氣凝結,形成了粘稠的痰,堵塞了清明的腦府,精神狀態迷糊,胃部的濁液蒸騰,無法正常排出。食物和藥物中的甜味,必定會引起蛔蟲上竄。然而《黃帝內經》提到,在濕氣下方,如果燥氣侵襲,那麼濕氣會轉變為燥氣。如果沒有濕痰的潮濕氣息上蒸,舌苔早就應該出現乾燥的刺狀物了。現在我們要先滋潤液體,以清潔猛烈的火焰。
鮮生地、麥冬、烏梅、蔗漿、銀花露、羚羊角、蚌水
再次診斷,面色污濁,舌苔白色,口渴想喝水,呼吸急促,自然排便,這是污濁之氣從口鼻進入,與食物的氣味相互混亂,濕氣阻塞,內部蒸騰,影響到三焦。胸部、背部和四肢有暗色的斑紋,污濁之氣與氣血緊密結合,心臟始終被邪氣燻燒,精神混亂,囈語,手腳擴散。疫情邪氣與一般的感冒不同,應該使用芳香藥物來驅邪,同時加入解毒的成分,確保不會被濕氣和污濁之氣封閉,避免痙攣和昏厥的危害。
石菖蒲汁、白蔻仁、犀尖、小青皮、連翹心、金銀花、六一散、金汁、至寶丹
第三次診斷,邪氣深入,影響到厥陰經。症狀包括氣往上衝擊心臟,飢餓但不能進食,乾嘔,腹部疼痛,完全是肝病的表現。作為極度陰性的臟器,肝臟內寄宿相火,張仲景的治療方法,不會使用純粹的剛性藥物,因為肝臟本身具有剛性。現在正好是土旺的季節,水火相剋,五天內病情可能不會穩定,需要謹慎。
人參、淡吳茱萸、當歸、白芍、秦皮、炒烏梅
脈搏深沉且微弱,深沉表示內部寒氣,微弱表示缺乏陽氣,舌苔呈白色,像粉末一樣,拉肚子後口渴,身體躺在牀上,疼痛非常劇烈。進入夏季,陰氣在體內,病情逐日加重,早晨寅時到辰時,少陽經開始活動,腹部稍微緩解,但是到達陰部,濁陰之氣聚集,這就是疝瘕。如果醫生學識淵博,對於陰邪盤踞的情況,一定會使用陽藥來疏通,通常會使用歸地四物湯。保護血液,雖然輔助使用熱性藥物,反而會幫助陰邪建立勢力。應該使用純粹的剛性藥物,直接作用於濁陰之氣凝結的地方,調整身體,這不是簡單的話語可以完全表達的。
川附子、黑川烏、吳茱萸、乾薑、豬膽汁
再次診斷,陰寒之氣盤踞在下腹部,如果不使用純粹的陽性剛性藥物,直接進入冰冷的地方,陰寒之氣不會消散。這就像漢朝名將周亞夫的軍隊,從天而降一樣。醫生改變了腎氣湯的配方,陰性藥物多於陽性藥物,立即看到病情加重,甚至無法進食,藥物不對症。參考通脈四逆湯的方法。
附子、乾薑、豬膽汁
五十四歲,陽氣逐漸減弱,陽明經的脈絡空虛,無法束縛筋骨,導致關節流動不暢,肩膀疼痛,四肢麻木,頭目模糊,行動虛弱無力。這是下部虛弱,上部實在,絡熱內風沸騰。進入夏季,陽氣上升非常嚴重,排除濕氣和利尿,肯定無法應對疾病。討論清除營熱以洩內風的方法。
犀角、鮮生地、元參、連翹、桑葉、丹皮、天麻、鉤藤
下肢痿弱,先有遺精,濕疹,頻繁使用利尿藥物,陰陽兩者都受損傷,即使使用人參、黃耆、白朮等藥物來養脾肺以增強氣力,也無法救治下部。就像長期寒冷,陽氣微弱,飯後吐食,這是胃部陽氣突然衰弱,符合外部防禦失職的描述。但是下焦的疾病,都屬於精血受傷,兩次使用溫通柔劑,因為腎臟不喜歡乾燥,長期疾病應該通調任督二脈。通調和攝取同時進行,也與古代賢人的方法相互參考。至於胃藥,必須單獨使用。
胃部主要負責氣血運行,氣血下行順利。李東垣有升陽益胃的條款,看起來似乎矛盾。然而黃芩、黃連不是苦性降氣的藥物嗎?每次嘔吐後的一兩天,停止使用下焦的血分藥物,改用扶陽理胃的藥物。兩天後,中下兩部分都得到鞏固,經典中提到陽明經的脈絡束縛筋骨以流動關節,這個疾病就符合描述了。
鹿茸、歸身、柏子霜、茯苓、蓯蓉、巴戟、補骨脂、川石斛、牛膝、枸杞子
嘔吐後間歇服用大半夏湯,加上乾薑、薑汁。
再次診斷,長夏季節濕熱,經脈流動緩慢,加上下元絡脈已經虛弱,肌肉萎縮,無法承受行走,經常感到痠痛。大便或硬或軟,都屬於肝腎疾病的表現。然而補益下部一定要輔助宣通絡脈,這是正確的治療方法。擔心夏季後濕熱再次困擾,提前預防。
鹿角霜、生茅朮、茯苓、蓯蓉、歸身、熟地、桑椹子、巴戟、遠志、茴香、酒蒸金、毛狗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