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丹波元堅撰

《雜病廣要》~ 身體類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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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類 (3)

1. 〔附〕陰痿

所因不一,凡男子陽痿不起,多由命門火衰,精氣虛冷,或以七情勞倦,損傷生陽之氣,多致此證。亦有濕熱熾盛,以致宗筋弛縱而為痿弱者,譬以暑熱之極,則諸物綿萎,經云壯火食氣,亦此謂也。然有火無火,脈證可別,但火衰者十居八九,而火盛者僅有之耳。(《景岳》)

白話文:

導致陽痿的原因不一。凡是男子陽痿不舉,大多是由於命門火衰,精氣虛冷,或者由於七情勞倦,損傷了生陽之氣,多會導致這種癥狀。也有濕熱熾盛,以致宗筋鬆弛而為痿弱的,就像暑熱極盛,則諸物萎靡不振,經雲壯火食氣,也是這個意思。但是有火無火,脈證可以區別,但火衰的佔了十之八九,而火盛的只佔很少一部分。(《景嶽》)

陽動則舉,陰靜則痿,雖無欲亦然(觀小兒子夜䘒作可知),況有心者乎。然而不舉者,則氣不從心也。其故有六:一則天稟使然而不可強者,一也;一則有所恐懼而氣餒也;一則神搖火飛,氣上不下也,此皆無病之人也。一則濕熱太盛,下注宗筋,弛縱不收也;一則耗散過度,命門火虛也,一則腎水虛衰,熱盛,壯火食氣也(薛立齋所謂如木得露則森立,遇酷暑則萎悴也。蓋水火和平則舉,有水無火、有火無水及水火淫盛為濕熱者,亦不舉也。

白話文:

陽氣運行會出現舉揚,陰氣靜止就會萎縮,即使沒有慾望也是如此(觀察小男孩夜晚遺精就可以知道),何況是有心理想望的人呢?但是不舉,是因為氣不能依照心理的慾望而動。其中的原因有六種:一種是天生的生理限制,這無法勉強;一種是受到了恐懼而導致氣餒;一種是精神恍惚,氣在上部遊走而不能下降,這些都是沒有病的人的狀況。一種是濕熱火邪太盛,侵襲宗筋,導致宗筋鬆弛下垂而不能收斂;一種是耗散過度,命門腎陽虛弱;一種是腎水虛衰,導致熱盛,壯火耗氣。(薛立齋說得好像樹木得到露水就會生機勃勃,遇到酷熱就會萎蔫一樣。水火調和就能舉揚,只有水而沒有火、只有火而沒有水,以及水火過盛為濕熱者,也不能舉揚。

參《痿》門自明),此有病之人也。(《醫碥》)

病由腎虛(傷肝),腎開竅於陰,若勞傷於腎,腎虛不能榮於陰器,故萎弱也。診其脈瞥瞥如羹上肥,陽氣微。連連如蜘蛛絲,陰氣衰。陰陽衰微而風邪入於腎經,故陰不起,或引小腹痛也。(《病源論》)(按:又有陰冷候曰。久不已,則陰痿弱。)

白話文:

腎虛(傷肝),腎臟通於陰器,如果疲勞損傷了腎臟,腎臟虛弱不能榮養陰器,所以萎弱。診斷其脈象細微,就像湯上的油脂,陽氣微弱。脈象連續不斷地跳動,就像蜘蛛絲,陰氣衰弱。陰陽衰微,風邪進入腎經,所以陰莖不能勃起,或者引發小腹疼痛。(《病源論》)(按:還有一種陰冷的症狀,很久都不好,就會導致陰痿衰弱。)

陰痿皆耗散過度,傷於肝筋所致。經云足厥陰之經,其病傷於內則不起是也。(《綱目》)

陰痿責之精衰,鑿喪太過所致,仲景八味丸特妙,甚者加人參、鹿膠、鹿茸,或加蓯蓉、鎖陽、枸杞。(《六要》)

白話文:

陰痿是精氣衰弱、房勞過度引起的,服用仲景的八味丸特別有效。如果是病情嚴重的,可以添加人參、鹿膠、鹿茸,或添加肉蓯蓉、鎖陽、枸杞。(《六要》)

陰痿屬命門火衰,下焦虛寒,忌下泄、破氣、發散、辛寒、苦寒、淡滲、燥、補腎水苦寒藥,宜益真陽之氣、甘溫、鹹溫、甘熱、酸斂。(《本草經疏》)

白話文:

陽痿是由於腎臟的命門之火衰弱,下半身虛寒所致,因此忌諱瀉下、破氣、發散、辛寒、苦寒、淡滲、燥熱以及補腎水苦寒的藥物。適宜益補真陽之氣、甘溫、鹹溫、甘熱、酸斂的藥物。(《本草經疏》)

病有由鬱火濕熱,男子陰痿不起,古方多雲命門火衰,精氣虛冷,固有之矣。然亦有鬱火甚而致痿者,經云壯火食氣,譬如人在夏暑而倦怠痿弱,遇冬寒而堅強也。予嘗親見一二人,腎經鬱火而有此證,令服黃柏知母清火堅腎之藥而效,故須審察,不可偏認作火衰也。(《雜著》)

白話文:

疾病是由鬱火濕熱引起的。男子陰痿不起,過去的醫書多說是由於命門火衰,精氣虛冷固有的。但是也有鬱火過剩而導致陰痿的,經書上說旺盛的火力消磨人的氣血,就像人在夏天暑熱而感到疲倦軟弱,遇到冬天的寒冷卻變得堅強一樣。我曾經親眼見過一兩個人,腎經鬱火而有這種症狀,讓他們服用黃柏、知母等清火堅腎的藥物而見效,所以必須仔細診斷,不可偏認為是命門火衰。

王節齋曰:少年人陽痿,有因於失志者,但宜舒郁,不宜補陽。經曰:腎為作強之官,伎巧出焉,藏精與志者也。夫志從士從心,志主決定,心主思維,思維則或遷或改,決定則決定不移,此作強之驗也。苟志意不遂,則陽氣不舒,陽氣者即真火也,譬諸極盛之火,置之密器之中,閉悶其氣,使不得發越,則火立死而寒矣,此非真火衰也,乃悶郁之故也。宣其抑鬱,通其志意,則陽氣立舒,而其痿自起矣。

白話文:

王節齋說:少年人患上陽痿,有的人是因為意志消沉。治療這種情況,應該以疏解鬱結為主,不宜滋補陽氣。經書上說:「腎臟是人體強健的器官,這裡藏有智慧與精氣。」意志從屬於思維和情感,意志決定行為,情感主導思考,思考有時會轉移或改變,而意志一旦決定就不會改變,這就是「腎臟強壯」的表現。如果意志和情感不順遂,陽氣就會不舒暢。陽氣就像旺盛的火,如果把它放在密封的容器中,閉塞它的氣息,使它不能發散,那麼火就會熄滅,變成寒冷。這並不是真火衰弱了,而是因為鬱悶造成的。宣洩鬱悶,疏通志意,陽氣就會舒暢,陽痿自然就會好了。

(《錦囊》)

邪火內熾,陽事反痿,苦寒瀉之,陽事勃然,火與真陽勢不兩立如此。世人以助火之劑,冀回真陽,非徒無益,而又害之。(《一筏》)

白話文:

邪火在體內旺盛,陽事卻相反地痿軟,運用寒涼瀉下的藥物治療,陽事就會勃然興起,邪火與真陽的勢力是不能同時存在的。世人用滋補助火的藥物,希望能使真陽回升,不只沒有益處,反而會造成傷害。(《一筏》)

陰莖屬肝之經絡,蓋肝者木也,如木得湛露則森立,遇酷熱則萎悴。若因肝經濕熱而患者,用龍膽瀉肝湯以清肝火、導濕熱。若因肝經燥熱而患者,用六味丸以滋腎水、養肝血而自安。(《雜著》注)

白話文:

陰莖屬於肝臟的經絡。肝臟就像木頭,木頭如果得到雨露的滋潤就會枝繁葉茂,遇到酷熱就會枯萎。如果因肝經濕熱而患病,可以使用龍膽瀉肝湯來清肝火、導濕熱。如果因肝經燥熱而患病,可以使用六味丸來滋腎水、養肝血而自然康復。(《雜著》注)

凡肝腎濕熱,以致宗筋弛縱者,亦為陽痿,治宜清火以堅腎,然必有火證火脈內外相符者方是其證,宜滋陰八味丸或丹溪大補陰丸虎潛丸之類主之,(《景岳》)

白話文:

如果肝腎有濕熱,導致筋腱鬆弛,也會導致陽痿。治療應以清火固腎為原則,但必須有火證、火脈內外相符纔是這種證狀。適合服用滋陰八味丸或丹溪大補陰丸、虎潛丸這類藥物。(出自清代醫家張景嶽的《景嶽全書》)

病有由思慮驚恐,凡思慮焦勞,憂鬱太過者,多致陽痿。蓋陰陽總宗筋之會,會於氣街,而陽明為之長,此宗筋為精血之孔道,而精血實宗筋之化源。若以憂思太過,抑損心脾,則病及陽明衝脈,而水穀氣血之海必有所虧,氣血虧而陽道斯不振矣。經曰二陽之病發心脾,有不得隱曲,及女子不月者,即此之謂。(《景岳》)

白話文:

疾病會因為思念、情緒恐懼驚嚇而導致,凡是思念焦慮、憂鬱過度的人,大多會導致陽痿。因為陰陽總筋會合於氣街,而陽明為其領導,此總筋是精血的通道,而精血則是總筋的化源。如果因為憂思過度,損害了心脾,則會蔓延到陽明衝脈,導致水谷氣血的海必須有所虧乏,氣血虛虧,則陽道自然就不振作了。經典上說,二陽之病發於心脾,有無法隱藏的缺陷,及女子不月經,就是說的這個道理。(《景嶽》)

凡驚恐不釋者,亦致陽痿,經曰恐傷腎,即此謂也。故凡遇大驚卒恐,能令人遺失小便,即傷腎之驗;又或於陽旺之時,忽有驚恐,則陽道立痿,亦其驗也。余嘗治一強壯少年,遭酷吏之恐,病似脹非脹,似熱非熱,絕食而困,眾謂痰火,宜清中焦。余診之曰:此恐懼內傷,少陽氣索而病及心腎,大虧證也。

白話文:

凡是驚恐而沒有任何休息的人,也會形成陽委的病症。經書上說:恐驚會傷害到我們的陽性精氣,就是說這個。所以每逢判斷突發驚恐的事情,會把尿液瞬間失去,就是傷害了陽性精氣的證明。如果在陽氣正盛的時候,要是有些許令人驚恐的事情,這時體內的陽道也會立刻陷入無法正常工作,這個也是陽委的證明。我以前治療過一個十分健硬的少年,他當時的病症狀狀非常像氣體不排出的情況,但是實際上又不像是氣體不排出,他的體內感覺也像是發燒,但是又不像是在發燒,他一直處於斷食狀態而且痛苦異常,如果把尿拉出來,大部分人會認為這僅僅是體內強迫症以及尿道阻塞引起的,不妨採集尿液藥物。我當時對他的病情做了個體檢,也就是說這個少年的情況是:內部由於驚恐而引起的痛苦,所以體內少部分的陽性精氣減少,而且體內的疾病同時也會影響到心以及體內的陽性精氣,形成非常嚴重的病情和各種不適。

遂峻加溫補,兼治心脾,一月而起。愈後形氣雖健如故,而陽寂不舉。余告之曰:根蒂若斯,腎傷已甚,非少壯所宜之兆,速宜培養心腎,庶免他虞。彼反以恐嚇為疑,全不知信,未及半載,竟復病而歿。可見恐懼之害,其不小者如此。(同上)

白話文:

於是給他大量服用溫補的藥物,同時治療他的心脾,一個月後痊癒。痊癒後體力雖然像以前一樣強健,但是他的陽氣衰弱,勃起功能障礙。我告訴他:你的根基如果枯竭,腎臟的損傷已經很嚴重了,這不是年輕力壯的人應該有的症狀,應當趕快調養心腎,才能免除其他的憂患。他反而把我的警告當成是恐嚇,完全不相信,不到半年的時間,竟然又病倒了,最終死去。由此可見恐懼的危害,並不是小事啊。(同上)

凡因思慮驚恐,以致脾腎虧損而陽道痿者,必須培養心脾,使胃氣漸充,則衝任始振而元可復也。宜七福飲(用參、地、歸、朮、甘、棗仁、遠志)、歸脾湯之類主之。然必大釋懷抱,以舒神氣,庶能奏效,否則徒資藥力無益也。其有憂思恐懼太過者,每多損抑陽氣,若不益火,終無生意,宜七福飲加桂、附、枸杞之類主之。(同上)

白話文:

凡是因思慮、驚恐,導致脾腎虧損而陽道痿弱的人,必須培養心脾,使胃氣逐漸充盛,則衝任二脈開始振動,元氣纔可以恢復。宜用七福飲(用人參、生地、當歸、白朮、甘草、棗仁、遠志)或歸脾湯等來治療。但是一定要寬廣心胸,以舒展精神,才能奏效,否則單靠藥力也是徒勞的。若有憂思恐懼過度的人,往往損害抑制陽氣,如果不溫補,最終沒有生命力,用七福飲加上桂枝、附子、枸杞等來治療。

培元諸方,治陰痿,精薄而冷方。

蓯蓉,鍾乳,蛇床子,遠志,續斷,薯蕷,鹿茸(各三兩)

白話文:

蓯蓉:是一種補腎壯陽的藥材,具有滋補強壯,益精養血,補虛損,益氣生津的功效 。

鍾乳:是一種補腎固精的藥材,具有滋陰補腎,益精養髓,強健筋骨,益氣生津的功效 。

蛇牀子:是一種補腎壯陽的藥材,具有壯陽固精,溫腎助陽,補益肝腎,強健筋骨的功效 。

遠志:是一種補腎固精的藥材,具有補腎固精,養心安神,益智健腦,強健筋骨的功效 。

續斷:是一種補腎續筋的藥材,具有補腎強腰,續筋接骨,益氣生血,強健筋骨的功效 。

薯蕷:是一種補腎益精的藥材,具有補腎益精,生津止渴,益氣生津,強健筋骨的功效 。

鹿茸:一種補腎益精的藥材,具有補腎益精,壯陽固精,益氣養血,強健筋骨的功效 。

上七味治下篩,酒下方寸匕,日二服。(《千金》)《雞峰》名鍾乳姜預湯。

治陽不起方。

原蠶蛾未連者一升,陰乾去頭足毛羽,末之,白蜜丸如梧子,夜臥服一丸。(《千金》)

白話文:

將未交配的蠶蛾一升,陰乾後去除頭、足、毛、羽,研磨成粉,加入白蜜製成梧桐子大小的丸劑,睡前服用一丸。(《千金》)

梅覺春丸,專治陽事痿弱。

丁香木香硃砂(研各一錢),黑附子(一個,重半兩者,剜去中心,成空甕子。)

白話文:

丁香、木香、硃砂(各研成一錢的粉末),黑附子(一個,重半兩,挖空中心,形成一個空瓶子)。

上將丁香、木香、硃砂等三味同為細末,傾在附子甕兒內,以蕎麥麵和如餅劑裹。卻用生蘿蔔一個,徑四寸,劈作兩半,中間剜得可容上件藥,置之於內,以竹籤子簽定,用六一泥固了,約厚半指許。於淨地剜一坑子,深五寸許,用炭火燒紅,去了炭火及灰,令坑內淨。用好醋一盞潑在坑子,註定,將藥安在坑內,四畔用炭火一斤鋪蓋煅之,一時辰為度,去火,用新盆合定,令冷,與後藥一處為末。

白話文:

將丁香、木香、硃砂等三味藥材一起研磨成細末,倒入附子甕內,用蕎麥麵混合成餅狀。然後取一個直徑四寸的生蘿蔔,劈成兩半,中間挖出一個洞,放入研磨好的藥材,用竹籤固定,再用六一泥密封,約厚半指。在地上挖一個坑,深五寸左右,用炭火燒紅,去除炭火和灰燼,使坑內乾淨。倒入一杯好醋在坑中,將藥材放入坑內,四周用一斤炭火覆蓋煅燒,時間約為一個時辰,然後熄火,用新盆密封,待冷卻後,與後續藥材一起研磨成細末。

舶上茴香(炒),天台烏藥,白茯苓(去皮各一錢),地龍(去土秤一字)

白話文:

舶上茴香(炒過),天台烏藥,白茯苓(去皮,各一錢),地龍(去掉泥土,秤一字)

上為細末,酒煮麵糊為丸,如綠豆大,每服二十丸,空心乳湯酒送下。(《御藥》)

白話文:

把細小的藥粉,與煮熟的麵糊混合,製成綠豆大小的丸劑。每次服用二十丸,空腹時配乳汁和酒送服。(出自《御藥》)

鹿茸酒,治陽事虛痿,小便頻數,面色無光。用嫩鹿茸一兩,去毛切片,山藥末一兩,絹袋裹,置酒罈中,七日開瓶,日飲三盞,將茸焙作丸服。(《本草綱目》引《普濟方》)

白話文:

鹿茸酒,用於治療陽事痿弱,小便頻繁,面色晦暗無光。使用嫩鹿茸一兩,去毛切片,山藥粉末一兩,用絹袋包好,放入酒罈中,七天後打開瓶子,每天喝三盞,將鹿茸焙乾後製成藥丸服用。(《本草綱目》引用《普濟方》)

陽事痿弱,紫稍花、生龍骨各二錢,麝香少許,為末,蜜丸梧子大,每服二十丸,燒酒下。欲解,飲生薑甘草湯。(同上引《集簡方》)

白話文:

陽痿無力,用紫稍花、生龍骨各二錢,少許麝香研成細末,加蜜做成梧子大的丸子,每次服用二十丸,用燒酒送服。如症狀有緩解,可飲用生薑甘草湯。(同上引《集簡方》)

陰痿不興,蜂窠燒研,新汲井水服二錢。(同上引《𡵺嶁神書》)

清肝方,龍膽瀉肝湯,治陰痿弱而兩丸冷,陰汗如水,小便後有余滴臊氣,尻臀並前陰冷,惡寒而喜熱,膝亦冷,此肝經濕熱。(按:此方原治陰部時復熱癢及臊臭,此文系固真湯主治,《醫通》移之此方,今從之。)

白話文:

清肝方,龍膽瀉肝湯,用於治療陰痿、陽痿,睪丸寒冷,陰汗像水一樣多,小便後有餘滴,有騷氣,尻臀和前陰冰冷,怕冷而喜歡溫暖,膝蓋也冷。這是肝經濕熱引起的。(注:這一方原本治療私密處時常發熱、發癢和有騷臭味。這篇文章是固真湯的主治,在《醫通》中被移到這一條。現在沿用這一條。)

柴胡梢,澤瀉(以上各一錢),車前子木通(以上各五分),虎潛丸當歸梢,草龍膽(以上各三分)

白話文:

柴胡梢、澤瀉(以上各一錢)、車前子、木通(以上各五分)、虎潛丸、當歸梢、草龍膽(以上各三分)。

上銼如麻豆大,都作一服,水三盞,煎至一盞去渣,空心稍熱服,便以美膳壓之。(《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