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集醫案》~ 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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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一

1. 跋一

基自弱冠受業映廬夫子門下,學夫子學,心夫子心,宜有以傳夫子也。顧賦性魯鈍,自少至壯,迄無所成。迨夫子云亡,學愈荒,心愈塞,直不啻置身門外者。昨歲杏園三世兄,纂集夫子醫案,而以鈔錄委任於基,基既樂夫子醫學可永其傳,又樂杏園兄善為繼述,有以慰夫子於地下。於是孜孜研席,窮再歲之力,凡其字跡剝蝕難辨者,悉為揣摩添補,八易稿而書乃成。

嗚呼,以夫子醫學之精,治驗之神,當此兵戈擾攘,而得成其書以傳於後,謂是天之厚愛吾夫子固也,而豈徒厚愛吾夫子已哉。

受業劉紹基謹跋

白話文:

自從我二十歲時開始,就在映廬先生門下學習,學習先生的學問,心懷先生的思想,理應將先生的學說傳承下去。然而我天性愚笨,從年輕到壯年,一直都沒有成就。直到先生去世後,我的學問更加荒廢,心靈更加阻塞,簡直就像置身於先生門外的人一樣。

去年,杏園的三世兄長編纂了先生的醫案,並且將抄錄的工作委託給我。我既欣喜先生的醫學能夠永續流傳,又高興杏園兄長能夠繼承先生的衣缽,以此慰藉先生在天之靈。於是,我勤奮研讀,花了兩年的時間,將所有字跡剝落難以辨認的地方,都仔細揣摩補齊,經過八次修改,終於完成了這本書。

唉!先生的醫學如此精深,治病驗效如此神奇,在這個戰亂紛擾的時代,能夠將先生的學說整理成書傳給後人,可謂是天意厚愛先生,但何止是厚愛先生呢?

受業劉紹基謹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