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葉莊醫案》~ 卷二 (6)
卷二 (6)
1. 氣痹噎膈關格呃逆
中年以後，陽氣已微，午時噯氣，食納上泛，皆胃弱氣逆，視面明脈弦，必伏痰飲，仲景胃虛客氣上逆例。
旋覆代赭湯。
氣鬱四年，脘結自能排遣，其結聚已散，近日喉間吐咯不清，食味甘必滯臟。是肺胃不降，以微辛微苦之屬，久恙勿投峻劑。
枇杷葉，米仁，茯苓，川貝母，金石斛，橘紅，白蔻仁，桔梗，蜜丸
喉旁左右有形，咽物不礙，但略起未食，其形為虐，思未食時，胃中陽皆上蒸犯肺矣。從前致病，以火酒大辛，熱結氣壅五年，已為痼疾矣。
白話文：
中年以後，人體陽氣衰弱，午時容易打嗝，吃下去的食物又容易反上来，都是胃氣虛弱上逆的表現。如果舌苔薄白，脉象弦紧，就说明体内有痰饮积聚。这是仲景提出的胃虚客气上逆的典型症状，可以用旋覆代赭汤治疗。
患者气郁四年，腹部结块自行消散，最近喉咙有痰咳不出，吃甜食也容易积滞。这是肺胃气机不降的表现，要用辛凉解表、化痰降气的药物治疗，不能用猛烈的药剂。可以使用枇杷叶、米仁、茯苓、川贝母、石斛、橘红、白蔻仁、桔梗等药，做成蜜丸服用。
患者喉咙两侧有异物感，吞咽时没有阻碍，但稍微吃东西就感觉不适，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这说明胃中阳气上逆，侵犯了肺部。患者从前生病，经常用烈酒辛辣的食物，导致热结气壅，已经五年了，成了慢性病。
甜北沙參，生黃耆，麥冬，甜秋梨，金銀花，熬膏服
清肺胃化生津液。
玉女煎。
附方，葦莖合葶藶大棗湯。
附方，蘆根，滑石，浙苓，生米仁，川貝，桑葉
附方，黃耆，白芨，桔梗，黃精，米仁，百合
聲嘶喉噎，食不適即嘔逆嗆逆。自述飲酒致傷，首先犯肺，開氣理逆，清肅上焦。
白話文：
用甜北沙參、生黃耆、麥冬、甜秋梨、金銀花熬成膏服用，可以清肺胃，化生津液。
這個方子叫做玉女煎。
另外還有兩個輔助方子：
第一個方子是用葦莖加上葶藶大棗湯。
第二個方子是用蘆根、滑石、浙苓、生米仁、川貝、桑葉。
第三個方子是用黃耆、白芨、桔梗、黃精、米仁、百合。
這些方子都是用來治療聲嘶喉噎，食不適即嘔逆嗆逆的。患者自己說飲酒傷了身體，首先傷的是肺，所以要開氣理逆，清肅上焦。
鮮枇杷葉，薏米仁，射干，活水蘆根，浙苓，降香汁
脈症乃氣結在上，津不運行，蒸變濁痰，由無形漸變有形。徐之才謂輕可去實，非膠固陰藥所宜。
鮮枇杷葉汁，杏仁，紫厚朴，白蔻仁，薏米仁，降香汁
脈小澀，面赤目黃，喉痛咽物不礙，溺後淋濁。此水穀之氣，凝聚成濕鬱，氣不升降，三焦不利，當以清肅上焦主治。
蘆根，射干，米仁，白蔻，浙苓，通草
白話文：
新鮮枇杷葉、薏米仁、射干、活水蘆根、浙苓、降香汁。
脈象顯示氣血凝聚在上焦，津液運行不暢，蒸騰化為濁痰，由無形逐漸轉為有形。徐之才說，這種情況屬於輕症，可以去除實邪，不適合使用膠固陰藥。
新鮮枇杷葉汁、杏仁、紫厚朴、白蔻仁、薏米仁、降香汁。
脈象細小而澀，面部發紅，眼睛泛黃，喉嚨疼痛但吞咽無礙，小便後有淋瀝濁液。這是水谷之氣凝聚成濕熱，氣機不能升降，導致三焦不利，應以清肅上焦為主治。
蘆根、射干、米仁、白蔻、浙苓、通草。
昔年強旺，夏秋熱病頓減，精采不復，鼻竅不通，左脅有聲，攻觸痛嘔，遇勞即發，必脈絡中瘀留凝聚，頓然食減少飢，大絡必聚血，病中衄血，已見一斑矣。
生蒲黃，桃仁，歸鬚，五靈脂，穿山甲，桂枝木，韭白汁泛為丸
此跌撲致經脈氣血壅痹，脅背高凸，非湯藥可效。
黎洞丸每日服一丸。
脈虛浮，沉取直上下行，胃納素減，病發從背徹心，先脹悶幾日，氣遂從下焦直衝至咽，手足厥逆發呃。細測病源，屬胃虛，相火直衝清道而上也。夫衝脈並少陰之經，行乎幽門通谷，夾巨闕而上。故丹溪謂呃逆屬於肝腎之虛者，其氣必從臍下直衝，上出於口，斷續作聲。
白話文：
這位病人以前身體很好，夏天秋天也很少生病，但是現在精神萎靡，鼻子不通氣，左邊肋骨還有聲音，稍微碰一下就疼得想吐，勞累後病情就會加重。這應該是血管裡有血瘀積聚，所以食慾不振，血管也肯定有血塊。病人還鼻出血，這些都是病症的表現。
要用生蒲黃、桃仁、歸鬚、五靈脂、穿山甲、桂枝，再加一些韭菜汁做成藥丸。
這是因為跌倒外傷導致血管氣血阻塞不通，造成肋骨隆起，用一般的藥湯是沒用的。
每天服用一粒黎洞丸。
他的脈象虛浮，按下去感覺沉，脈搏直上直下，食慾也不好，病情從背部蔓延到心臟。病人一開始感覺脹悶，持續好幾天，然後氣體從下腹部直衝到咽喉，手腳冰冷發麻，還伴隨打嗝。仔細分析，這是胃氣虛弱，命門之火向上衝擊導致。衝脈和少陰經相連，從幽門、谷道經過，沿著巨闕穴向上走行。所以丹溪先生說，打嗝屬於肝腎虛弱的人，他們體內的氣體會從肚臍下方直衝向上，從口裡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右腎為相火所寓，相火炎上，挾其沖氣，乃能逆上為呃，主以大補陰丸，折火滋水，伏藏衝任。治虛呃用參朮湯，崇土以制龍雷之火也。至東垣之論，又云胃為衝脈所逆，而反上行，其症氣上衝咽不得息，名曰厥逆，宜調中益氣湯加吳茱萸。觀厥氣多少而用之，且隨四時寒熱溫涼而治。
若夏月有此症為大熱，宜加連櫱知母，直至下元，以瀉衝脈之邪也。兩條治法井井，高出千古。今擬大補陰丸早服，調中益氣午服，恪守勿懈，自可除根，遠勝後人龐雜之方矣。
白話文：
右腎藏有相火，相火過旺會引發衝動之氣，這就是引起呃逆的原因。治療這種情況，通常會使用大補陰丸來抑制相火、滋潤腎水，讓衝任二脈得以安靜。對於虛弱引起的呃逆，可以使用參朮湯，通過強化土元（脾）來控制龍雷之火。至於東垣的理論則指出，呃逆可能是由胃受到衝脈的逆襲，向上衝擊，導致氣體上衝咽喉，無法正常呼吸，這種現象被稱為厥逆。針對這種情況，應當使用調中益氣湯並加上吳茱萸來進行治療，治療的方法需要根據厥逆的程度來調整，並且要考慮四季的寒熱溫涼來進行對症下藥。
如果在夏天出現這種情況，說明熱度較高，需要加入連櫱知母等藥物，直到治療到下元，目的是清除衝脈中的邪氣。這兩種治療方法都井然有序，遠超千古。現在，我建議先服用大補陰丸，早上吃，然後中午再服用調中益氣湯，嚴格遵守這些規定，不放鬆懈怠，自然就能徹底解決問題，遠比後人的複雜方劑更有效。
大補陰丸，調中益氣湯秋冬去連櫱知母
黃櫱，熟地，人參，柴胡，木香，吳茱萸，黃柏，知母，元武，白朮，炙草，陳皮，黃連
右少腹中衝氣，上至胃口，痛而嘔欲呃。此陽微陰濁上踞，老人有關格之累。
炮黑附子，淡吳茱萸，生淡乾薑，雄豬膽汁
白話文：
大補陰丸可以調和脾胃、補益元氣，尤其適合秋冬季節服用，能改善因連翹、知母等藥物導致的寒涼體質。
配方中包含熟地、人參、柴胡、木香、吳茱萸、黃柏、知母、元武、白朮、炙草、陳皮、黃連等藥材。
此藥丸適用於少腹及衝脈氣逆上衝至胃部，導致疼痛、嘔吐、呃逆等症狀。這種情況可能是陽氣虛弱，陰寒之氣上犯所致，尤其常見於老年人。
為了溫陽散寒，可以加入炮黑附子、淡吳茱萸、生淡乾薑和雄豬膽汁等藥材。
接案，陰濁得辛熱，反佐苦寒而降，陽明之陽必傷。然腑藥以通為補，須忌食物厚味。
人參，製附子，茯苓，淡乾薑
形寒嘔逆，瘕痛上衝，噯食稍減。
人參，半夏，吳茱萸，茯苓，高良薑
右脈如控弦。
北蘇子，半夏，代赭，生枳實，淡姜，茯苓，新會皮，鬱金
噁心飢不能食。
旋覆花，人參，雲苓，金石斛，代赭石，半夏，廣皮，薑汁
白話文：
接手這個病症，患者陰寒體質，需要辛熱藥物來溫陽化寒，反過來用苦寒藥物來瀉火降逆，這樣陽明經的陽氣就會受傷。但腑藥以通暢為補，必須忌食厚味食物。
使用人參、製附子、茯苓、淡乾薑。
症狀是形寒嘔逆，瘕痛上衝，噯食稍減。
使用人參、半夏、吳茱萸、茯苓、高良薑。
右脈搏動如控弦般緊緊繃住。
使用北蘇子、半夏、代赭、生枳實、淡姜、茯苓、新會皮、鬱金。
症狀是噁心飢餓卻不能進食。
使用旋覆花、人參、雲苓、金石斛、代赭石、半夏、廣皮、薑汁。
接服，六君子去甘草加生薑、煨益智仁
附方，枇杷葉，金石斛，竹瀝，橘紅，鮮蘆根，薑汁，後去竹瀝薑汁，加杏仁、紫苑。
老人脈右弦左澀，因嗔怒，致嘔吐䐜脹不納物。此肝木犯胃，湧逆不已，必致濁阻上下不通，老年復慮關格。
開口吳茱萸、薑汁燉南棗肉搗丸，服六七分，日三服
平昔嗜酒，肺胃積熱，陰液下枯，陽津變痰，鼻塞多嗆，減食無味，旬日更衣，糞如羊屎，老人關格，治之極難，況酒客不喜黏膩甘柔。形脈症象，不受溫熱，議以鐵甕申先生瓊玉減蜜方法。
白話文：
接服方
六君子湯去甘草，加生薑，煨益智仁。
附方
枇杷葉、金石斛、竹瀝、橘紅、鮮蘆根、薑汁。服用後去竹瀝和薑汁，再加入杏仁、紫苑。
病症分析
老人脈象右弦左澀，這是因為生氣憤怒，導致嘔吐、腹部脹滿，無法進食。這是肝氣犯胃，上逆不止，造成濁氣阻礙上下不通，對於老年人來說更需要謹慎治療。
治療方案
開口用吳茱萸、薑汁燉南棗肉，搗成丸子，每次服用六七分，每天服三次。
病症分析
病人平時嗜酒，導致肺胃積熱，陰液枯竭，陽津化為痰，鼻塞容易嗆咳，食慾減退，沒有味覺，十天換一次衣服，大便像羊屎一樣。老年人出現這種情況，治療起來非常困難，尤其對於愛喝酒的人來說，他們不喜歡粘稠、甘甜的藥物。根據患者的形體、脈象和症狀，不適合使用溫熱的藥物。建議使用鐵甕申先生的瓊玉減蜜方法治療。
鮮生地，人參，水一盞煎至四分臨服加入沉香末琥珀末
清陽不主轉旋，強納不運吐出，是不化之形，腸汁乾涸，腑陽不得傳導，便難艱澀。古稱關格，為陰枯陽結，藥難奏效，或以半硫丸宣濁通腑，仿戴元禮諸熱藥皆固秘，惟硫黃滑而不秘。
半硫丸。
六旬外陽氣不旋反閉，上不納食，下不更衣。此為關格，脈小結澀，傷於無形，最為難治。
妙香丸，每日三粒，十服
接案，大凡噎格反胃，老年閉於胃脘之上。是清陽不主轉旋，乃無形之結，辛香通關，反覺熱悶上升，虛症無疑。以大半夏湯合加黃連合瀉心法。
白話文：
鮮生地和人參用水煎煮，煎到剩下四分之一時，加入沉香末和琥珀末服用。
如果清陽之氣無法正常運轉，强行灌入食物反而會被吐出，這是因為消化功能不佳，肠液干涸，阳气无法传递到腑脏，导致排便困难。古人称之为关格，是阴气枯竭阳气凝结的表现，难以用药物治疗。可以用半硫丸来宣泄浊气通畅腑脏，因为戴元礼认为各种热性药物都会加重便秘，唯独硫磺滑利而不致便秘。
半硫丸的配方如下：
六十岁以后，阳气不再循环反而闭塞，吃不下东西，也无法穿衣。这叫做关格，脉象细小而涩，损伤无形之气，是最难治疗的。
可以用妙香丸，每天服用三粒，服用十天。
一般来说，噎膈反胃，老年人闭塞于胃脘之上。这是因为清阳之气无法正常运转，形成无形之结。辛香之物虽然可以通关，但反而会让人感觉热闷上升，无疑是虚症。可以用大半夏汤加入黄连，配合泻心法治疗。
人參，半夏，茯苓，川連，竹瀝，薑汁
膻中為宗氣之海，氣無沖和之力，為噎為格，皆能致之。竟擬漸磨運蕩之法，庶幾得之。
鬱金汁，檀香汁，川貝，瓜蔞皮，製半夏，沉香汁，枳實汁，塊茯苓
先吐汙濁，繼而氣逆吐食，平日腹痛今已，便難瘀留在絡，氣亂道路不通，有形阻及無形，議攻其瘀。
桃仁，制軍，去皮桂枝，延胡，生蒲黃，炒煙盡五靈脂，韭白汁，臨服衝入三十匙
凝瘀既久，三焦道路為壅，延成反胃噎膈，議緩逐一法。
人參（研），桃仁（去皮尖，烘脆），麝香（研），大黃，䗪蟲（酒浸，新瓦上烘焙脆），當歸梢（烘），煉蜜為丸
白話文：
人參、半夏、茯苓、川連、竹瀝、薑汁這些藥材，可以治療胸部膻中穴氣機不暢導致的噎膈症。運用漸磨運蕩的方法，慢慢調理，可以達到治療效果。
鬱金汁、檀香汁、川貝、瓜蔞皮、製半夏、沉香汁、枳實汁、塊茯苓這些藥材，可以先將體內積存的污濁之物吐出來，接著再針對氣逆嘔吐的食物進行調理。平日腹痛已經好了，但依然有瘀血滯留在經絡中，導致氣機亂流，道路不通暢，有形的阻塞和無形的阻滯都存在，需要攻克瘀血。
桃仁、制軍、去皮桂枝、延胡、生蒲黃、炒煙盡五靈脂、韭白汁，臨服用時加入三十匙水，這些藥材可以治療凝滯的瘀血，三焦經絡阻塞，導致反胃噎膈的症狀，需要慢慢地逐漸驅散瘀血。
人參研磨成粉，桃仁去皮尖烘脆，麝香研磨成粉，大黃，䗪蟲酒浸後在瓦片上烘脆，當歸梢烘乾，用煉蜜做成丸藥。
經云：食下不化，是無陽也。今早納晚吐，仍然完穀，胃陽衰憊困窮，反胃湧吐，陽氣結痹，濁陰壅遏，況少壯至中年，操持縈思，喜飲少谷，陽氣積傷。虞天民有云：格拒反胃，必陰枯陽結。視面赤屬飲，脈弦為痰，飲留氣凝，焉得不痛，緩痛宜通，然非攻下盪滌之比。當從通陽鎮逆為法，真寒辛酸，破泄真氣，大傷胃陽，不可再服。仿仲景胃虛客氣上逆例。
人參，淡附子，淡乾薑，代赭，塊苓，白旋覆花
酒熱傷胃，穀食入脘即噎，湧出涎沫，陽明脈不用事，筋脈牽絆，與半夏瀉心湯。
半夏，茯苓，金石斛，竹瀝，薑汁
白話文：
古書記載，吃下去的食物無法消化，就是陽氣不足。現在早上吃下去的食物，晚上就吐出來，但食物卻完好無損，說明胃陽虛弱，導致反胃嘔吐。陽氣閉塞，濁陰停滯，再加上年輕力壯到中年，操勞過度，思慮過多，喜愛飲酒，吃飯少，陽氣受損。虞天民說，反胃嘔吐一定是陰氣枯竭，陽氣阻滯。如果臉色發紅是飲邪，脈象弦緊是痰邪，水飲停滯，氣機凝滯，怎麼可能不痛呢？緩慢的疼痛應該要通暢，但不是攻下瀉泄的方法。應該以通陽鎮逆為治法，寒涼酸性的藥物會耗散正氣，嚴重損傷胃陽，不能再服用。這就如同張仲景治療胃虛客氣上逆的方法。
可以用人參、淡附子、淡乾薑、代赭石、澤瀉、白旋覆花來治療。
酒熱傷胃，食物進入胃脘就感覺噎住，湧出唾沫，陽明脈沒有作用，筋脈牽拉，這可以用半夏瀉心湯來治療。
可以用半夏、茯苓、金石斛、竹瀝、薑汁來治療。
接服，杏仁，鮮枇杷葉，厚朴，茯苓，半夏
右脈弦長而數，左脈帶澀，阻在胃之上院，起自恚怒，不獨傷肝，肺亦有之，何也？以其循胃上膈，是肺之所屬，金不及木，得反侮之，聚則氣凝痰阻，眼胞足以證之。擬泄金平木何如。
薑製枇杷葉，蘇子，水梨汁，醋製代赭石，桃仁，茯苓，薑汁，鬱金，滑石，絳絹三四寸煎湯代水
半硫通下頗效，妙香開上反吐，此中焦胃陽已虛也。用
大半夏湯。
食不得化，是無陽也。脈絡映痛，辛香芳溫可效，當用
蘇合香丸。
白話文：
服用杏仁、鮮枇杷葉、厚朴、茯苓、半夏。
右邊脈象弦長而數，左邊脈象帶澀，阻塞在胃的上部，是由於生氣引起，不僅傷了肝，肺也受損。這是因為肺經循行胃部上至膈膜，而肺屬金，肝屬木，金克木，生氣則金反克木，氣機凝聚，痰濁阻塞，眼瞼浮腫就能證明這一點。要泄金平木，應該怎麼做呢？
用薑製枇杷葉、蘇子、水梨汁、醋製代赭石、桃仁、茯苓、薑汁、鬱金、滑石，用絳絹三四寸煎湯代水。
用半硫通下，效果很好，用妙香開上止吐，這是因為中焦胃陽氣虛弱。因此，服用半夏湯。
飲食不能消化，就是沒有陽氣。脈絡疼痛，辛香芳溫可以治療，應該服用蘇合香丸。
昔年嗜飲，濕聚痰壅，致清升濁降，痹阻食脘窄隘，咽竅不納，飲留氣凝。治在上焦，以飲有質，氣無形也。
生滑石，紫厚朴，竹瀝（沖），蘆根，瓜蔞皮，薑汁（沖）
老人噎膈，不能納穀，脘中窄隘，是氣不通，非有餘之比。
枇杷葉，米仁，橘紅，蘆根，茯苓，薑汁
途次吸入寒氣，傷及絡脈，每胸痛飲熱酒，宣通小愈。中年屢發，陽氣受傷，必有瘀聚，漫延反胃噎膈。宜薄味節勞。
薑汁，茯苓，炒桃仁，桂枝木，半夏，胡索
防方，早服淡豆腐漿，晚服枇杷葉膏
白話文：
從前喜歡喝酒，導致濕氣積聚，痰液阻塞，影響了氣機的升降，使胃脘感到阻塞狹窄，咽喉無法吞咽，飲水滞留，氣息凝滞。治療方法应该针对上焦，因为饮水有形，而气则无形。
使用生滑石、紫厚朴、竹瀝（冲）、蘆根、瓜蔞皮、薑汁（冲）等药物。
老年人噎膈，无法进食，胃脘狭窄，这是由于气机不通，而非脾胃虚弱所致。
使用枇杷葉、米仁、橘紅、蘆根、茯苓、薑汁等药物。
旅途中吸入寒气，损伤经络，每次胸痛就用热酒来温通，症状稍微缓解。中年以后反复发作，阳气受损，必然有瘀血积聚，蔓延导致反胃噎膈。应该保持饮食清淡，避免劳累。
使用薑汁、茯苓、炒桃仁、桂枝木、半夏、胡索等药物。
预防方法：早晨喝淡豆腐浆，晚上喝枇杷叶膏。
噎膈為患，脈微而遲，乃胃之沖和之氣，曲運神機所致也。今已顆粒不食，呃逆不止，倉稟頓憊之象。
人參，茯苓，陳皮，枳實，生術，炙甘草，半夏，磨沖，紋銀汁和入服。
《內經》無火無水之論原非泛指，張子和亦云：湯中煮桂火里燒姜豈不讀耶。
蘆根，生地，塊苓，米仁，生術，枇杷葉，竹茹，鬱金，代赭石
又接服，六君子去甘草加，枳實，代赭，姜，棗，黃米
脈右弦面色赤亮，納穀咽乾脘阻礙不下。五十四歲清陽日薄，致轉旋日鈍，痰必阻氣，結則脘窄不能宣通耳。大便仍利，但治脘膈之上。
白蔻仁，杏仁，厚朴，桔梗，枳實，半夏
白話文：
噎膈病症，脈象微弱而遲緩，這是由於胃氣失調，影響神機運作所致。如今病人已經無法進食，還伴隨呃逆不止，呈現出營養不良的狀態。
可以用人參、茯苓、陳皮、枳實、生薑、炙甘草、半夏磨碎，加入紋銀汁服用。
《內經》中關於無火無水的说法并非泛指，张子和也曾说过“汤中煮桂火里烧姜”，难道你没有读过吗？
可以用蘆根、生地、茯苓、米仁、生薑、枇杷葉、竹茹、鬱金、代赭石治療。
之後再服用六君子湯去除甘草，加入枳實、代赭、姜、棗、黃米。
患者脈象弦緊，面色紅潤，吞咽食物困难，脘腹阻塞，食物难以向下傳送。五十四歲的病人，阳气衰微，消化功能減弱，痰液阻塞气机，导致脘腹狭窄，无法畅通。大便仍舊通暢，但主要治療脘膈方面的疾病。
可以用白蔻仁、杏仁、厚朴、桔梗、枳實、半夏治疗。
半年脘悶多噯咳嗽，此氣鬱不解，納穀已減，破泄耗氣，非宜從胸痞治。
薤白湯
白話文：
半年來感到胸部悶塞，常有嘔吐和咳嗽的情況，這是因為情緒鬱積未解，飲食減少，導致體力消耗，因此不適合用治療胸脹的方法。
薤白湯 這是在說使用薤白湯這種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