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倉元周
《黴癘新書》~ 黴癘新書跋
黴癘新書跋
1. 黴癘新書跋
道無古今。而謂有古今者非古也乎。相州倉君深甫者。豪傑之士也。達觀古今以立一家言。名曰黴癘新書。然本不厚則不能以耐久。源不深則不能以致遠。必也雖遠不泥。雖久不廢。言立術行。此之謂不朽矣。如倉君者近之耶。吾醫矣哉。今應肥州佐野先生之請。謂予所言者。以塞其責云也耳。
享和三年歲次癸亥桂月中澣書於崎陽客館
柏塘程霞生
白話文:
道理並無古今之分,說有古今之別的,那豈不是對古的理解有所偏頗?相州的倉君,名叫深甫,他是一個豪傑之士。他通曉古今,自成一派,寫了一本書,名為《黴癘新書》。然而,基礎如果不穩固,就無法長久;源頭如果不深厚,就無法走得遠。必須做到,無論多遠都不受限制,無論多久都不會被遺忘,言出必行,這就是所謂的不朽。倉君是否接近這種境界呢?我從事醫學,現在應肥州佐野先生的邀請,將我的見解告訴大家,以此來履行我的責任。
在享和三年,也就是癸亥年的桂花月,我在崎陽客館寫下了這些話。
我是柏塘的程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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