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女科輯要箋疏》~ 沈氏女科輯要箋硫卷中 (5)
沈氏女科輯要箋硫卷中 (5)
1. 乍寒乍熱
武叔卿曰血閉於陽經榮衛行之不通則寒,血閉於陰經榮衛動之不通則熱,必瘀通而後寒熱自己。
仲景曰病磊淅惡寒而復發熱者,陽脈不足陰往乘之,陰脈不足陽往乘之。
沈堯封曰前條是瘀血,後條是陰陽相乘,甚則俱有戰僳者,治瘀血宜奪命丹,調補陰陽,輕則歸耆建中,重則桂附人昧。
(箋疏)乍寒乍熱亦當如上條發熱各症一例論洽,不必另為一門,反滋眩惑。武氏血關於陰陽之經一說,只是故為深丈,實覺無謂。至引仲景一條,亦不過正氣之不充耳。
白話文:
武叔卿說,血液阻塞於陽經,氣血運行不暢就會感到寒冷;血液阻塞於陰經,氣血流通不順就會感到發熱。必須疏通瘀血,寒熱才能自行消退。
仲景說,病人時而發冷,時而發熱,而且反复出現這種狀況,這是陽脈虛弱,陰氣趁虛而入,或陰脈虛弱,陽氣趁虛而入。
沈堯封說,前邊的描述是指瘀血,後邊的描述是指陰陽互乘,嚴重的情況會出現戰慄。治療瘀血宜用奪命丹,調補陰陽,病情輕微則用歸耆建中湯,嚴重則用桂附人參湯。
(箋疏)發冷發熱交替出現,應該按照前面描述的發熱症狀同理論治,不必另外開闢一個新的門類,反而容易讓人混淆。武氏關於血液阻塞在陰陽經脈的說法,只是故意深奧難懂,實際上沒有必要。引用仲景的這條,也只不過是正氣不足罷了。
2. 頭汗
王海藏雲頭汗出至頸而還額上偏多,蓋額為六陽之會,由虛熱薰蒸而比也。沈堯封曰汗出不止屬氣血兩虛,黃耆五錢,炒白芍(三錢),酒炒歸身(二錢),棗仁(二錢),炒甘草(一錢),炒小麥(三錢),炒南棗肉(三錢),煎服,神效。與眩暈內呂姓婦一按參證。(箋疏)自汗已是虛陽之外浮,但頭汗出尤為陽越之明證。
堯封固表涵陰立法誠是。頤謂尚宜加潛斂,則龍牡萸肉皆不可少,人參亦佳,滋陰即以涵陽,勿調參是甘溫也。
白話文:
王海藏說:「頭汗出到脖子,然後又回到額頭,而且額頭上的汗特別多。這是因為額頭是六陽經脈匯聚的地方,由於虛熱薰蒸而導致汗液偏多。」
沈堯封說:「汗出不止,屬於氣血兩虛。可以用黃芪五錢,炒白芍三錢,酒炒歸身二錢,棗仁二錢,炒甘草一錢,炒小麥三錢,炒南棗肉三錢,煎服,效果很好。我曾經用這個方子治療一位姓呂的婦女,她患有眩暈,內熱,經過用藥後,效果顯著。」
(箋疏)自汗本來就是虛陽外浮的表現,而頭汗出更是陽氣外越的明顯證據。
堯封以固表涵陰的立法,確實是正確的。但我觉得还应该加入一些潜敛的藥材,比如龙骨、牡蛎、萸肉,这些都是不可少的。人参也可以加,滋阴的同时也可以涵养陽氣,不要用甘温性的藥材调理,因为甘溫會更助陽氣外浮。
泄瀉
沈堯封曰乙亥初夏傅木作婦產時去血過多,隨寒戰汗出便瀉不止,余用大劑真武,乾薑易生薑,兩劑戰少定而汗瀉如故,又服兩日寒戰復作,余用補中湯,無人參加附子,兩劑病者云我肚裡大熱,口渴喜飲,然汗出下利寒戰仍不減,正凝神思慮間,其母曰彼大孔如洞,不能收閉,諒無活理。
余改用黃耆五錢,炒北五味四錢,搗白芍二錢,炒歸身一錢五分,炒甘草一錢五件,炒茯芩二錢,大棗三個,一劑病減匹劑而愈。王孟英曰觀此案則可見氣虛不能收攝者,宜甘溫以補之,酸澀以收之,不可用辛熱走泄,以助火而食氣也。(箋疏)寒戰利下加以自汗,重武湯元是針對,乃反裡熱渴飲而汗利寒戰俱不應,此中玄理未易尋思,改授甘溫,轉變靈通至不可少。孟英辛熱走泄四字剖解入微,參透三昧,醫學中危微精一心傳,豈易領悟,此最上乘禪也。
白話文:
泄瀉
沈堯封說:乙亥年初夏,我替一位婦人接生,她產後失血過多,接著就出現寒戰、出汗、腹瀉不止。我用大劑量的真武湯,其中以乾薑代替生薑,服用了兩劑後,寒戰稍稍減輕,但出汗腹瀉依舊。又服用兩劑後,寒戰再次發作,我便改用補中湯,但沒有添加附子。服用了兩劑後,病人說她肚子裡很熱,口渴想喝水,但出汗、腹瀉、寒戰仍然沒有減輕。我正凝神思考之際,病人的母親說:「她的肛門就像個洞,無法收縮閉合,恐怕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我便改用黃耆五錢、炒北五味四錢、搗碎的白芍二錢、炒歸身一錢五分、炒甘草一錢五分、炒茯苓二錢、大棗三個,服用一劑後病症減輕,服用第二劑就痊癒了。
王孟英說:從這個病例可以看出,病人是氣虛導致不能收攝,所以應該用甘溫的藥物來補益,用酸澀的藥物來收斂,不可使用辛熱走泄的藥物,因為會助長火氣而消耗正氣。(箋疏)寒戰、腹瀉、自汗,本應服用真武湯,但病人出現裡熱口渴卻汗瀉寒戰都不減輕,其中道理確實難以捉摸。改用甘溫的藥物後,轉變迅速,效果顯著,不可或缺。孟英先生所言「辛熱走泄」四字,分析透徹,參透藥理精髓,醫學中危微精微的心法傳承,絕非易事領悟,這是最上乘的醫學禪修。
學者皆當熔金祀之。
堯封又曰鄒氏婦產後便泄,余用參附溫補藥未效,新城吳敬一診云虛寒而兼下陷,用補中益氣加熟地茯芩桂附,應手取效,以是知方論內言下虛不可升提,不盡然也。(箋疏)產後下虛不可升提,以拔動腎根木是至理名言,必不可易。然泄瀉滑利,明是氣虛下陷,東垣成法正為是症而設言,譏一端各有所當,況升柴本是極輕,藉以扶肋,參耆振作元氣,自當應手成功,此非浪投柴葛者所可籍日也。
堯封又曰陸姓婦產後三日,發疹細而成粒,不稀不密,用荊芥蟬蛻黏子等藥一劑,頭而俱透越,一日淅有回意,忽大便溏泄數次,覺神氣不蜜,問其所苦曰熱曰渴,語言皆如抖出,脈虛細數有七,至我師金大文診之曰此陽脫證也,屬少陰,用生附子(三錢),水洗咯浸切片熯如炒米色,炮乾薑(八分),炒甘草(一錢),炒白芍(一錢五分),水煎衝入尿一調羹,青魚膽汁四小茶匙,服畢即睡覺來,熱渴俱除,續用黃耆建中湯加丹參蘇木二劑而安。
白話文:
學者們都應該用黃金來祭祀他。 堯封說,鄒姓婦女生產後就一直腹瀉,我用人參附子溫補的藥物治療無效,新城吳敬一診斷說她是虛寒並且伴有下陷,用補中益氣湯加熟地、茯苓、桂枝、附子,藥到病除,由此可知方論裡面說下虛不可升提,並不完全正確。 產後下虛不可升提,以拔動腎根木為至理名言,絕對不能輕易改變。 但是泄瀉滑利,明顯是氣虛下陷,東垣成法正是針對這種症狀而提出的說法,譏諷一端,各有所當,況且升柴本身就非常輕,藉以扶肋,人參、黃芪振作元氣,自然應該藥到病除,這可不是隨便投用柴胡、葛根的人可以做到的。
堯封又說,陸姓婦女生產三天後,身上長出細小的疹子,不密集也不稀疏,用荊芥、蟬蛻、黏子等藥物一劑,頭頂和全身都出汗了,一天內病情略有好轉,突然大便溏瀉數次,感覺精神不濟,問她哪裡不舒服,她说又熱又渴,說話像抖出來一樣,脈象虛細數,至我師金大文診斷說這是陽脫證,屬於少陰,用生附子(三錢),用水洗淨後浸泡切片,熯至如炒米色,炮乾薑(八分),炒甘草(一錢),炒白芍(一錢五分),水煎後冲入尿液一湯匙,青魚膽汁四小茶匙,服完藥就睡覺,熱渴都消失了,接著用黃芪建中湯加丹參、蘇木兩劑就痊癒了。
(箋疏)疹屬肺有風熱之邪,法應半涼輕散,荊芥牛蒡等本是正宗,惟在產後正氣必虛,牛蒡輕散皮毛,雖非猛劑,然最易滑泄大便,以子能下行,肺氣既疏而表裡相戾,大陽亦為之不固,故凡大便不堅實者,本宜避之,連得溏泄而語言振虛脫之
白話文:
這段文字說明了疹子是由於肺部有風熱邪氣所致,治療方法應以半涼輕散為主。荊芥和牛蒡是治療風熱疹的常用藥物,但產婦由於正氣虛弱,牛蒡雖然不是猛烈的藥物,卻容易滑泄大便。
由於子宮向下,肺氣疏散後,表裡氣機容易相互衝撞,陽氣也會變得虛弱。因此,對於大便不堅實的人來說,應該避免使用牛蒡。如果服用牛蒡後導致腹瀉,甚至出現言語不清、身體虛弱等症狀,就更應忌用。
3. 頭痛
沈堯封曰:陰虛於下則陽易升上,致頭痛者,童便最妙。褚侍中雲:童便降火甚速,降血甚神,故為療厥逆頭疼之聖藥。若血虛受風,宜一奇散,即芎歸湯也,不可不辨。
(箋疏):陰虛而氣火升浮,法宜潛陽涵陰為主。童便本是新產神丹,不僅可已頭痛,且無誤用之弊。果有風寒外侵,歸芎未嘗不了然。一降一升,正相對照,辨症胡可不慎。
薛立齋案:一產婦頭痛,曰:用補中益氣已三年,稍勞則惡寒內熱,擬作陽虛治,加附子(一錢) 於前湯中,數刻不發。
白話文:
沈堯封曰:
陰虛導致下焦虛寒,陽氣容易上升,造成頭痛,此時童便最為有效。
褚侍中雲:
童便降火速度很快,降血效果也很神奇,因此是治療厥逆頭痛的聖藥。但若頭疼是血虛受風所致,則應使用一奇散(即芎歸湯),不可不辨。
箋疏:
陰虛而氣火上浮,治療方法應以潛陽涵陰為主。童便是新生之物,猶如神丹,不僅可以治頭痛,而且不會有誤用的弊端。若是有風寒外侵,則歸芎也能有效治療。一降一升,正相對照,辨症不可不慎。
薛立齋案:
有一位產婦頭痛,她說自己服用補中益氣湯已經三年了,稍微勞累就會惡寒內熱。我認為這是陽虛的症狀,於是加了一錢附子到補中益氣湯中,但服藥後數刻沒有起效。
(箋疏):頭痛安有可日用益氣至三年之理,更何論乎?產後縱使果是清陽下陷之病,亦必升之又升,迸出泥丸宮。去惡寒雖可謂是陽虛,然內熱獨非虛乎?明是偽造之案,而敢欺人如是。夫已氏之荒謬已臻極步,且以誤盡初學,實屬罪不容銖。堯封採此,受其愚矣。
白話文:
(箋疏):頭痛難道有可以天天使用,進補三年的道理嗎?更不用說其他情況了。產後即使真的有清陽下陷的疾病,也必定會逐漸升騰,衝擊泥丸宮。去掉寒意固然可以認為是陽氣虛弱,但內部的熱氣豈不也是虛弱的表現?這明明是偽造的病例,卻敢欺騙人到這種程度。已氏的荒謬已經達到極點,並且誤導初學者,實在是罪責難恕。堯封採信了這樣的意見,結果被蒙騙了。
4. 胃脘痛腹痛少腹痛
沈堯對曰:有血淤、血虛、停食、感寒、肝氣之異。手按痛減者血虛也,接之痛增者非停食即瘀血。停食則右關脈獨實且有噯哺氣,瘀血則所下惡露必少,得熱即減者感寒也。至若厥陰肝脈抵小腹挾胃,又為藤血之臟,血去肝虛其氣易動,一關氣惱陡然脘腹大痛。治法血虛宜歸耆建中,消食惟查肉最妙,兼和血也。
消瘀宜奪命散,感寒者輕則炮姜艾葉,重則桂附茱萸。肝氣作痛,養血藥中加川楝橘核,苦以泄之,重則為梅辛散,酸收苦池並用。
(箋疏)產後胃脘痛,古有敗血搶心一說,然子宮中之淤垢何以直攻到心,此是理想之談,誤人不小。縱使惡淤不多而為胃痛,不過降少升多,肝膽氣滯耳。用破瘀之法而病亦相應者,正以泄降則氣自不升,其理亦淺而易見,非徑以破上焦之血然終宜和肝行氣為允,破瘀必非呆板之法。
白話文:
沈堯回答說:「產後胃脘痛,有血瘀、血虛、停食、感寒、肝氣等五種不同的原因。
如果用手按壓疼痛減輕,就是血虛;用手觸碰疼痛加劇,則可能是停食或瘀血。停食會導致右關脈獨自有力且有噯氣,而瘀血則會導致惡露量少。如果用熱敷能減輕疼痛,則是感寒。
至於厥陰肝脈,它經過小腹,緊鄰著胃,又因為肝臟主藏血,血氣不足就容易導致肝氣虛弱,容易引起氣逆。一旦肝氣不順,就會突然出現脘腹劇痛。
治療方法如下:
- 血虛宜用歸耆建中湯來補血健脾。
- 停食則以查肉湯來消食化積,同時也能和血。
- 血瘀宜用奪命散來消瘀散結。
- 感寒者,輕者可用炮姜艾葉,重者則用桂枝、附子、茱萸。
- 肝氣作痛,在養血藥中加入川楝橘核,苦味能泄肝氣。如果病情嚴重,則可用梅辛散,酸味收斂,苦味泄降,並用之法。
(箋疏)古代醫書中提到產後胃脘痛可能是敗血搶心,但子宮中的淤垢如何直接攻擊心臟,這只是理論上的推測,誤導很大。即使惡露不多,導致胃痛,也不過是降氣不足,升氣過多,肝膽氣滯而已。
使用破瘀的方法,能夠緩解病症,是因為泄降之法可以使氣機下降,自然就不會上升,道理淺顯易懂。所以,治療產後胃脘痛,應該以和肝行氣為要,而不是單純地破瘀。破瘀的方法不能死板,要根據實際情況灵活运用。 」
腹痛少腹痛,初產之時甚少,俗謂之兒枕痛,此多淤虛猶存,或臨蓐時未免稍受寒涼,苟非盛夏炎天,生化湯最宜正治。炮姜桃仁本是無瘀不能為害,又如澤蘭艾葉茺蔚皆所必需,但川芎主升不可妄用。查肉極妙,非僅消食亦能和血。砂糖未始不可服,但不必大多,而最不宜於炎天。
耳盂英書中深惡於生化砂糖,蓋有為而言,然亦不必因噎廢食。如在既產數日之後,則苟非痰食,多屬血虛而氣為之滯,堯封養血二字最佳。川棟烏梅橘核無一非柔肝必需之品。
白話文:
肚子痛,尤其是小腹痛,產婦在生產後更容易出現,民間稱之為「兒枕痛」。這大多是因為生產後瘀血和虛弱仍然存在,或者生產時不慎受寒。除非是盛夏炎熱的天氣,否則服用生化湯最適合治療。炮姜和桃仁原本是沒有瘀血就不會產生作用的,而澤蘭、艾葉、茺蔚都是必要的藥材,但川芎具有升提的作用,不可隨意使用。查肉效果極佳,不僅可以消食,還能和血。砂糖可以服用,但不要過量,特別是在炎熱的天氣最不適合服用。
耳盂英書中強烈反對生化湯加砂糖,是有道理的,但也不必因此而完全放棄使用。如果產後已經過了幾天,除了痰食之外,大多數情況是血虛導致氣血運行不暢,所以「養血」兩個字最重要。川棟、烏梅、橘核都是柔肝必需的藥材。
俟藹輝曰:一婦產後腹痛,令其夫以手接之,小腹痛尤甚,下惡露而痛仍不減,知其非瘀乃燥糞也。予藥一劑,大便潤下而愈。姜用川治驗。炮姜五分,丹皮(二錢),歸身(三錢),川芎(一錢五分),山查(二錢),炒枳殼(一錢五分),炒麻仁(二錢),杵爛桃仁泥(二錢),生地(二錢),炙甘草(四分),加研爛松子仁(五粒)。
(箋疏)大便不通固亦腹痛中之一症,產後津傷尤多,便秘此必問而知之,而辨症辨脈尚在其次。
蕭賡六曰:下血過多,肝經血少腹痛,其脈弦者,以熟地萸肉為君,加白芍木瓜蒺藜一劑可止。有難產久坐,風入胞門致腹痛欲絕,其脈浮而弦續斷,一兩防風五錢,服之立愈。
白話文:
一位婦女生產後腹部疼痛,讓她的丈夫用手扶著她,結果小腹疼痛更加嚴重,排出惡露後疼痛仍然沒有減輕。我了解到這不是瘀血,而是因為糞便乾燥導致的。我開了一劑藥,讓她大便通暢,疼痛就消失了。姜用川的治療經驗:炮姜五分,丹皮二錢,歸身三錢,川芎一錢五分,山楂二錢,炒枳殼一錢五分,炒麻仁二錢,搗爛桃仁泥二錢,生地二錢,炙甘草四分,加上研磨成泥的松子仁五粒。
(箋疏)大便不通也是腹痛的常見原因之一,產後容易津液受損,便秘情況更要仔細詢問,辨證和辨脈反而在其次。
蕭賡六說:產後失血過多,肝經血虛導致腹痛,脈象弦緊的,用熟地和萸肉作為主藥,再加入白芍、木瓜、蒺藜,一劑即可止痛。如果有難產而久坐,導致風寒侵入子宮造成腹痛欲絕,脈象浮而弦緊的,用一兩續斷和五錢防風,服用後就能立即痊癒。
(箋疏)血虛而用熟地萸肉是也。其風入胞門一說殊不可信。產後中氣必處脈浮固所當有,何得認作風之確證?且腹痛病是在裡,脈又必不應浮。防風大劑豈新產時所可妄試?
白話文:
血虛的情況下,常使用熟地和山茱萸來進行調理。關於風邪進入胞宮(女性生殖系統)的理論,特別是不能輕易相信的。產後中氣(中焦氣血)通常會表現為脈象浮現,這是理所當然的現象,但不能以此作為確定風邪存在的證據。而且,腹部疼痛的病症通常在體內(裡),脈象也應該不會出現浮現的特徵。大量使用防風這種藥物,在產後新產的時期是不應該隨便嘗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