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機沙篆》~ 卷下 (4)

1. 六、癲狂

顛屬腑，痰在包絡，故時發時止。

狂屬臟，痰入於心，故發而不止。

白話文：

頭痛是因為痰積聚在身體某個部位（可能是腦部），所以會有時好轉、有時加劇。精神失常則是因為痰進入了心臟，因此症狀一直持續不減退。

2. 癲證

顛之為症，多因抑鬱不遂，侘傺無聊，精神恍惚，語言錯亂，或歌或笑，或悲或泣，如醉如癡，語言有頭無尾，穢汙不知，經年不愈，俗呼「心風」，有狂之意，不至狂之甚也。暴病曰狂，久病曰顛。故越人云：重陽者狂，重陰者顛也。侘傺音嗏掣，失意之狀。《內經》云：顛疾始生，先不樂，頭重痛，目赤身熱，上實下虛，已而煩心。

骨顛疾者，顑齒諸俞分肉皆滿，而骨居，汗出煩悗，嘔多沃沫，氣下泄，死不治；筋顛疾者，身踡攣急，嘔多沃沫，氣下泄，不治。脈顛疾者，暴僕，四肢之脈皆脹而縱，嘔多沃沫，氣下泄，不治。顛發如狂，死不治；下泄不治。顛發如狂不治者，由心之陽不勝其陰氣之逆，神明散亂，陽氣暴絕，故發如狂，猶燈將滅而復明也。下泄不治者，因其邪入於陰，陰氣滿閉塞於下，則逆而上，今氣下泄，腎氣虛脫故也。

白話文：

骨顛疾

患者的下巴、牙齒、肩背等處的肌肉都腫脹，但骨頭卻是空的，並且伴隨出汗、心煩意亂、嘔吐泡沫、氣息下泄，最終不治而亡。

筋顛疾

患者身體蜷縮抽搐，伴隨嘔吐泡沫、氣息下泄，無法治療。

脈顛疾

患者脈象急速跳動，四肢脈搏都脹滿，伴隨嘔吐泡沫、氣息下泄，無法治療。

顛證發展成狂躁症，最終不治而亡；氣息下泄也無法治療。

顛證發展成狂躁症的原因是，心陽之氣不能勝過陰氣逆行，導致神志渙散，陽氣驟然消失，就像燈火將要熄滅又突然亮起來一樣。氣息下泄的原因是，邪氣侵入陰氣，陰氣充滿阻塞在下焦，逆行而上，而現在氣息下泄，是因為腎氣虛弱衰竭。

《難經》云：脈有陰陽，更有相乘相伏也。脈居陰部，反見陽脈，為陽乘陰，雖沉澀而短，為陽中伏陰；脈居陽部，反見陰脈，為陰乘陽，雖浮滑而長，為陰中伏陽也。王叔和《脈經》云：陰附陽則狂，陽附陰則顛。陽附陰者，腰以下至足熱，腰以上寒也；而陰附陽者，腰以上至頭熱，腰以下寒也。

蓋陰氣虛，不能治於內，則附陽而上升，陽無承而不下降，故上熱而下寒；陽氣虛，不能衛於外，則附陰而下陷，放下熱而上寒。

脈法：堅實者生，沉細者死。

治法：先宜以吐劑，湧吐其痰涎，用控涎丹，甘遂、大戟、白芥子等分糊丸，淡薑湯下七丸，壯者倍之，下其痰涎。然後用安神之劑，人參、茯神、琥珀、菖蒲、遠志、棗仁、乳香、硃砂等。

白話文：

這段文字主要講述了中醫理論中關於脈象和陰陽的辯證關係，以及根據脈象判斷病情和治療方法。

首先，《難經》和《脈經》都認爲脈絡有陰陽之分，而且陰陽之間存在着相互制約的關係。當陽氣虛弱時，陰氣會乘虛而入，導致上熱下寒；當陰氣虛弱時，陽氣會乘虛而入，導致下熱上寒。

其次，根據脈象可以判斷病人的身體狀況。堅實有力的脈象代表着生機旺盛，而沉細微弱的脈象則預示着死亡。

最後，針對不同的病情，中醫會使用不同的治療方法。例如，對於痰涎壅盛的病人，可以使用吐藥將痰涎吐出；對於神志不清的病人，可以使用安神藥物來鎮靜安神。

這段文字雖然簡短，卻包含了中醫理論中的重要內容，體現了中醫診病治病的辯證思維和整體觀。

因驚而得者，宜抱龍丸。水銀二兩，乳香一兩，黑鉛一兩五錢，將鉛入銚內，下水銀結成珠子，次下硃砂、乳香，乘熱研勻，如芡實大，每用一丸，空心，井花水下。

因思慮而得者，歸脾湯主之，兼用天地膏酒服之。有因心經畜熱煩躁，眼鼻如放火，宜芩、連、花粉、竹葉、丹參、麥冬、茯神、遠志、菖蒲、牛黃之類。或因七情所致，郁痰為熱者，宜鬱金七兩，明礬三兩，細末，薄荷湯泛為丸，每服二錢，菖蒲薑湯下。或因氣滯痰迷，用四七湯，半夏一錢五分，茯苓一錢，蘇葉六分，厚朴九分，薑、棗煎服。

白話文：

如果因驚嚇而生病，可以用抱龍丸治療。取水銀二兩，乳香一兩，黑鉛一兩五錢，將鉛放入銚內，加入水銀使其結成珠子，再加入硃砂和乳香，趁熱研磨均勻，做成芡實大小的丸子，每次服用一丸，空腹用井水送服。

如果因思慮過度而生病，可以用歸脾湯治療，同時服用天地膏酒。如果因心經積熱煩躁，眼鼻如同著火，可以使用黃芩、黃連、花粉、竹葉、丹參、麥冬、茯神、遠志、菖蒲、牛黃等藥物。如果因七情所致，鬱結痰熱，可以使用鬱金七兩，明礬三兩，研磨成細末，用薄荷湯製成丸子，每次服用二錢，用菖蒲薑湯送服。如果因氣滯痰迷，可以用四七湯治療，取半夏一錢五分，茯苓一錢，蘇葉六分，厚朴九分，加入薑、棗煎服。

如初起，宜吐其痰，苦瓜蒂為末一錢，井水調一盞服，得大吐後熟睡，切勿呼醒。吐時或令人目翻，須以手掩之。吐不止，用麝香少許，溫湯調下，即止。吐後須人參、茯神、棗仁、遠志、琥珀、南星、半夏、木香煎服。

附：孫兆治一僧患顛，半年不愈，但盡以咸物食之，待其發渴，可來取藥，今夜得睡，明日便愈，如法治之，僧睡兩晝夜而愈。倘一驚覺，不可復治。用酒調靈苑辰砂散，辰砂一兩，棗仁、乳香各五錢，加人參為末，調酒，恣飲取醉，令臥淨室，病淺半日或一日，病深者三兩日醒。惜人不能用此，人但知安神，而不知昏其神則神始安。

白話文：

如果剛開始發病，應該先把痰吐出來。用苦瓜蒂研磨成粉末，一錢的量用井水調和成一杯喝下，吐出很多痰之後就能熟睡，千萬不要叫醒他。吐痰時可能會導致翻白眼，需要用手蓋住眼睛。如果吐個不停，就用少許麝香溫水調服，就能停止。吐完之後，應該服用人參、茯神、棗仁、遠志、琥珀、南星、半夏、木香煎來調理。

有一個和尚患了頭暈病，持續半年沒有好轉，他只吃鹹的東西，等到他口渴了就會來取藥。當晚他就能睡著，第二天病就好了。按照這個方法治療，和尚睡了兩天兩夜就痊癒了。如果中途驚醒，就無法再治。可以用酒調製靈苑辰砂散，辰砂一兩，棗仁、乳香各五錢，加入人參研磨成粉，用酒調和，喝到醉為止，然後讓他躺在乾淨的房間裡，病症較輕者半日或一日，病症較重者三兩天就會醒過來。可惜人們不能用這種方法治療，人們只知道安神，卻不知道昏迷之後神經才會安靜下來。

得睡者，酒力也，醉則神昏而反安矣。一婦人發顛，用心藥不效，投養正丹二服，乳香湯送下，更以三生飲佐之，生川烏、生南星、生附子，加木香，治愈。一人發顛，脈喘且搏，以承氣湯數下之而安。

針法：神門、內關、人中、足三里、陰蹻、陽蹻、鳩尾、心俞、膽俞、勞宮、間使選用。

灸法：小兒驚癇如狂，金門、僕參灸三壯，炷如麥大，用針入一分。又灸崑崙三壯，炷同，用針入三分。

白話文：

睡眠能夠幫助酒醉的人恢復，因為醉酒會讓人神智不清，而睡眠可以使人安穩。一位婦人患有精神失常，服用藥物無效，於是給她服用兩劑養正丹，用乳香湯送服，並佐以三生飲，藥方中包含生川烏、生南星、生附子，還加了木香，最終治癒。另一位患者也患有精神失常，脈搏急促且跳動，服用數次承氣湯後便痊癒。

針灸治療方面，可以選用神門、內關、人中、足三里、陰蹻、陽蹻、鳩尾、心俞、膽俞、勞宮、間使等穴位進行針刺。

艾灸治療方面，對於小兒驚癇如狂的症狀，可以在金門、僕參穴位各灸三壯，艾炷大小如麥粒，針刺深度約一分。同時也可以灸崑崙穴三壯，艾炷大小相同，針刺深度約三分。

3. 狂症

狂之為症，皆因陽邪過極，故猖狂剛暴。若有邪附，殺人不避水火，罵詈不避親疏，登高而歌，棄衣而走，逾牆上屋，非力所能。或言未嘗見之事，少臥而不飢，自高貴也，自辨智也，自負倨也。故越人云「重陽者狂」也，《素問》帝曰：有怒狂者，此病安生？岐伯曰：生於陽也……陽氣者，因暴折而難決，故善怒，名曰陽厥。陽明者常動，巨陽少陽不動，而動太疾，此其候也。

奪其食即已。夫食入於陰，長氣於陽，故奪其食即已，使之服生鐵落為飲，以其下氣疾也。陽氣抑鬱而不能疏越，少陽膽木挾三焦相火與太陽陰火而上逆，使人發怒如狂；奪其食者，不使火助邪也，飲以生鐵落者，全以制木也，木平則火降，故曰下氣疾也。

白話文：

狂症的病因和治療

狂躁症的病症，都是因為陽邪過於極端所致，因此患者會表現出猖狂暴躁的行為。如果邪氣附著在人身上，患者可能不顧水火危險殺人，也不分親疏地辱罵他人，甚至會爬上高處唱歌，脫掉衣服亂跑，翻牆越屋，這些都是超出常人力量所能及的行為。此外，患者還可能說些未曾見過的事情，睡眠很少卻不感到飢餓，並且自認為高貴、聰明、傲慢。所以越人有句話說：「重陽者狂」，也就是說陽氣過盛就會導致狂躁症。

《素問》中記載，黃帝問岐伯：「怒狂症是怎麼產生的？」岐伯回答：「怒狂症是陽氣過盛引起的。」……陽氣暴烈、難以控制，就會容易發怒，這就是所謂的「陽厥」。陽明經氣主司活動，而巨陽經氣和少陽經氣卻不活動，而當陽明經氣活動過於快速時，就會出現狂躁症的症狀。

治療狂躁症的方法是，首先要控制患者的飲食。食物進入人體後，會化生陰氣，滋養陽氣，因此控制飲食可以減少陽氣的過盛。另外，讓患者服用生鐵落製成的飲料，因為鐵落具有清熱降火、平肝熄風的功效，可以迅速降低陽氣，使之平靜下來。陽氣鬱積不暢，就會導致少陽經氣中的膽木與三焦相火、太陽陰火一起逆流上衝，使人發怒如狂。控制飲食的目的，是避免食物助長邪氣。而服用生鐵落的目的，是抑制膽木的過度活躍。膽木平靜了，相火就會下降，所以說服用生鐵落能「下氣疾」，也就是治療狂躁症。

帝曰：陽明……病甚則棄衣而走，登高而歌，或至不食數日，逾牆上屋，皆非其素所能也，病反能者，何也？岐伯曰：四肢者諸陽之本也，陽盛則四肢實，實則能登高也。熱盛於身，故棄衣欲走也。上焦實者，從高抑下，生鐵落飲。

生鐵四十斤，入火燒赤，砧上捶之，有花墜地，是名鐵落，用水二斗，煮取一斗，入後藥：石膏三兩，龍齒、茯苓、防風各一兩五錢，元參、秦艽各一面，入鐵汁中煮取五升，加竹瀝二合，飲之自愈。

白話文：

**皇帝說：**陽明病症……病情嚴重時，病人會脫掉衣服就跑，爬上高處唱歌，甚至不吃東西好幾天，翻牆上屋，這些都不是他平常能做到的，生病反而變得能力超羣，這是為什麼呢？

**岐伯說：**四肢是所有陽氣的根本。陽氣旺盛，四肢就會強壯有力，所以才能登高。身體裡熱氣過盛，所以才會脫掉衣服想跑。上焦（指胸部和頭部）積熱過多，會從高處向下壓迫，導致「鐵落飲」。

鐵落飲的治療方法：

準備生鐵四十斤，放在火上燒到通紅，然後放在砧板上敲打，會有鐵屑掉落，這就是「鐵落」。再取水兩鬥，煮到剩下只有一斗，加入生石膏三兩、龍齒、茯苓、防風各一兩五錢、元參、秦艽各一面，放入鐵汁中一起煮到剩下五升，再加入竹瀝二合，喝下去就能自愈。

在上者越之，瓜蒂散見前。陽明實則脈伏，大承氣下之。虛者補之，寧志膏，人參、棗仁、辰砂、乳香，白蜜丸，薄荷湯下。或一醉散，硃砂五錢，曼陀羅花二錢五分，末服二錢，酒送下。若醉便臥，勿驚之。

經云：悲哀動中則傷魂，魂傷則狂妄不精，不精則不正。當以喜勝之，以溫藥補魂之陽，驚氣丸主之。附子、木香、殭蠶、花蛇、天麻、麻黃、橘紅、乾葛各五錢，蘇葉一兩，南星五錢，硃砂為衣，入冰、麝少許，蜜丸圓眼大，一丸金箔薄荷湯下，又防己地黃湯，防己一錢，桂枝、防風各三錢，甘草二錢，酒浸一宿絞取汁，生地二斤，酒浸亦取汁，和勻服，以補魂之三陽。喜樂無極則傷魄，魄傷則狂。

白話文：

如果病情在上焦，就用瓜蒂散；陽明實熱脈象沉伏，就用大承氣湯瀉下。虛弱的患者則需要補益，可用寧志膏，裡面包含人參、棗仁、辰砂、乳香，做成白蜜丸，用薄荷湯送服。或者用一醉散，硃砂五錢、曼陀羅花二錢五分，研磨成末，每次服用二錢，酒送下。如果病人喝醉了就讓他睡覺，不要驚擾他。

古書記載：悲傷會影響心神，傷魂魄，魂魄受損就會神志不清，失去理性。因此應該用喜悅來克服悲傷，用溫和的藥物來補充魂魄之陽氣，驚氣丸可以治療這種情況。配方包含附子、木香、殭蠶、花蛇、天麻、麻黃、橘紅、乾葛各五錢，蘇葉一兩，南星五錢，用硃砂包裹，加入少量冰片和麝香，做成蜜丸，大小如眼珠，用金箔包裹，薄荷湯送服。另外，也可以用防己地黃湯，包含防己一錢、桂枝、防風各三錢、甘草二錢，用酒浸泡一晚，絞取汁液，再加入生地二斤，也用酒浸泡取汁，混合在一起服用，以此來補益魂魄之三陽。過度喜樂也會傷及魄，魄受損就會發狂。

當以恐勝之，以涼藥補魄之陰，辰砂丸主之，辰砂、白礬、鬱金為末蜜丸；或以苦參一味為末蜜丸，薄荷湯下十丸，補魄之三陰。婦人熱入血室，發狂不認人者，牛黃丸。牛黃二錢五分，硃砂、丹參、丹皮、鬱金各三錢，冰片、甘草各一錢，為末蜜丸，新汲水化服。又方：一味大黃為末，童便調服。

白話文：

如果患者是因為驚恐導致的疾病，可以用涼性藥物來滋補心神的陰氣，可以服用辰砂丸。辰砂丸的配方是：辰砂、白礬、鬱金，研磨成粉末後製成蜜丸。也可以單用苦參研磨成粉末後製成蜜丸，用薄荷湯送服十丸，同樣可以滋補心神的陰氣。

如果婦女因熱邪侵入血室，導致神志不清、不認識人，可以服用牛黃丸。牛黃丸的配方是：牛黃二錢五分，硃砂、丹參、丹皮、鬱金各三錢，冰片、甘草各一錢，研磨成粉末後製成蜜丸，用新鮮井水送服。

另一個方法是：單用大黃研磨成粉末，用童子尿調服。

凡症類癲狂，脈候乍大乍小，乍有乍無，忽如常脈，忽如鵲啄、屋漏、魚戲，皆祟脈也。秦承祖先以蘇合香丸湯調灌之，稍蘇，用木香、烏藥、白蔻、檀香、砂仁、藿香、蒼朮、厚朴、陳皮、甘草、生薑煎服。又取東向桃柳枝各七寸，煎湯灌之，可蘇。虛人蘇後，以歸脾湯調理之。

白話文：

凡是患有癲狂之症的人，其脈象時而強勁，時而微弱，時而有脈搏，時而無脈搏，忽而像平常脈象，忽而像喜鵲啄食、屋漏滴水、魚兒戲水般，這些都是不正常脈象。秦承祖先用蘇合香丸配以湯劑灌服，患者略微清醒，之後再用木香、烏藥、白蔻、檀香、砂仁、藿香、蒼朮、厚朴、陳皮、甘草、生薑煎湯服用。另外取向東生長的桃枝和柳枝各七寸，煎湯灌服，也可使患者清醒。虛弱之人清醒後，再用歸脾湯調理身體。

凡中鬼祟，卒然仆地，切勿移動其屍，宜令人圍繞，打鼓，焚燒諸品名香，香氣不斷，候蘇，方可移動。

癲狂哭笑、悲歌、妄言、登高、棄衣，多稱鬼神邪言，灸百會三壯，針人中三分，心俞、間使、神門。

灸屍厥秘法：用繩圍患人，男左女右，臂腕截斷，將繩從大椎上度下，脊上繩頭盡處，七七壯，立蘇。

扁鵲取三陽五會，更熨兩脅下，虢太子即蘇。

屍厥暴死，不省人事，百會、人中、啞門、合谷。

白話文：

若有人突然昏倒在地，不可移動屍體，應讓眾人圍住，敲打鼓，焚燒各種名貴香料，讓香氣持續不斷，待病人甦醒後，才能移動。

若出現癲狂、哭笑、悲歌、胡言亂語、爬高、脫衣等症狀，多半是鬼神作祟，可以用艾灸百會穴三次，針刺人中穴三分，以及心俞、間使、神門穴。

治療屍厥的秘法是：用繩子圍住病人，男性圍左手，女性圍右手，繩子從大椎穴上部往下繞過脊柱，在繩頭盡頭處灸七七次，病人就能立即甦醒。

扁鵲治療虢太子時，用艾灸三陽五會穴，再熱敷兩側脅下，虢太子就甦醒了。

屍厥暴死，昏迷不醒，可以灸百會、人中、啞門、合谷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