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齋直指方論》~ 卷之二十一 (9)
卷之二十一 (9)
1. 齒論
齒者，骨之所終，髓之所養，腎實主之。經云：腎衰則齒豁，精固則齒堅，誠哉是言也。或曰：手陽明之支脈入齒，手陽明者，大腸經也，於齒夫何預？不思大腸傳送，氣道行焉，壅則齒浮，虛則宣露，挾風則上攻頭面，疳䘌則變成齲脫，不相為而實相關也。夫齒之為痛者五，一曰風熱，二曰風冷，三曰毒痰，四曰惡血，五曰蟲蝕。
白話文：
牙齒是骨骼的末端，由骨髓滋養，腎臟主宰著牙齒的健康。經書上說：腎臟衰弱則牙齒鬆動脫落，精華充沛則牙齒堅固，這句話真是太真實了。有人說：手陽明經的支脈進入牙齒，手陽明經是大腸經，和大腸有什麼關係？試想大腸的傳導，氣道在其中運行，如果阻塞就會牙齒浮腫，虛弱就會牙齒露空，夾雜風邪就會上攻頭面，發生成齲齒、脫落，相互作用，實際上是相關聯的。牙齒疼痛的原因有五個，一是風熱，二是風冷，三是毒痰，四是惡血，五是蟲蝕。
風氣襲虛，客於齒間，乘於血氣，故令齦腫，熱氣加之，膿汁遺臭，此風熱之為齒痛，一也；血氣不足，骨髓乃虛，風冷湊入，停於齒根，不腫不蛀，日漸動搖，此風冷之為齒痛，二也；熱則生痰，毒氣上攻，灌注經絡，最能發痛，外證壅盛，咳唾交沖，此毒痰之為齒痛，三也。
白話文：
風氣襲擊虛弱的地方，侵犯齒間，乘虛而入血氣，所以導致牙齦腫脹。熱氣加重病情，膿汁散發出惡臭，這是風熱引起的牙痛。血氣不足，骨髓空虛，風寒侵入，停留在齒根，不腫不蛀，日漸疼痛，這是風寒引起的牙痛。熱則生痰，毒氣上升，灌注經絡，最能引起疼痛，外在的癥狀壅盛，咳嗽唾液交替衝擊，這是毒痰引起的牙痛。
頭面有風，挾熱攻齦，熱搏於血，故令血出，淤滯不消，掣痛鑽刺，此惡血之為齒痛，四也。凡人飲食甘肥，不能潔齒，腐臭之氣，淹漬日久，齒根有孔，蟲在其間，蝕一齒盡，又度其餘，至如疳䘌，皆其種類，必蟲殺而後痛止，此非五曰蟲蝕之證乎？前是數者，痛有自來，治各隨證，條例於後，雖然，百物養生，莫失口齒，不漱不洗，損蠹之媒，是不惟患生宿腐，而暑毒酒毒，常伏於口齒之間，莫若時時洗漱之為愈也。
臨睡洗畢，至於晨興灌漱一口，吐出掌中，就掌滌眼，自覺光明，終身行之，真可為終身受用。
白話文：
- 頭面有風，夾雜著火熱之氣攻剋牙齦，火熱之氣與血液搏擊，所以導致牙齒出血，淤血停滯不散，牽引疼痛，鑽心刺骨，這是惡血引起的牙痛。
2.一般人飲食甘美肥膩，不好好清潔牙齒，殘餘的腐敗氣味，堆積日久，牙根部分就有孔洞了，蛀蟲就在其中，腐蝕一個牙齒直到損毀，再轉移到其餘的牙齒，像疳積和䘌蟲也都是這種原因，必須殺死蟲子，牙痛才會停止，這難道不是蟲蟲蝕牙的證據嗎？
- 前面所說的幾種原因，牙痛都是有根源的，治療方法也要根據不同的證狀來對症下藥，後文會列出。儘管如此，用世間萬物來養生，都不能忽略保護好我們的口齒，如果不好好漱洗牙齒，就會有損害的機會，不僅會導致腐敗宿食的產生，而且暑毒與酒毒也會經常伏居在口齒之間，所以最好及時刷牙、洗漱來預防疾病。
臨睡前，洗滌身體乾淨。早晨起牀後，含一口水，吐於掌中。用掌心沾水洗眼睛，可以使眼睛明亮。終身奉行此法，將會終生受用。
2. 齒病證治
荊芥湯，治風熱齒痛。
白話文：
荊芥湯：治療風熱引起的牙痛。
荊芥，腦荷，升麻，細辛
上件等分，為末。每服二錢，以沸湯點，漱口含咽，並用擦牙。
白話文：
將荊芥、腦荷、升麻、細辛等藥材，取等量研磨成粉末。每次服用兩錢，用沸水沖泡，漱口含咽，並用來刷牙。
消風散（方見頭風門。），治齒熱痛，齦腫有汁，先敷消風散，又以朴硝敷其上。
白話文：
消風散（配方詳見頭風條。），治療牙齒疼痛、牙齦腫脹、有膿汁，先敷消風散，然後再敷朴硝。
又法，川升麻煎湯漱咽，解毒。
溫風散，治風冷齒痛。
白話文：
當歸，川芎，細辛，白芷，蓽茇，藁本，蜂房（炒，等分）
上銼。每二錢，井水煎服，仍含漱。
白話文：
當歸：具有補血活血、調經止痛的功效。
川芎：具有活血化瘀、行氣止痛的功效。
細辛：具有發汗解表、溫經止痛的功效。
白芷：具有消腫止痛、祛風散寒的功效。
蓽茇：具有活血通經、祛風止痛的功效。
藁本：具有補氣益血、調經止痛的功效。
蜂房（炒，等分）：具有補中益氣、扶正固本的功效。
每日將上絞藥粉，取二錢，用井水煎服。服藥時，用藥湯含漱。
安腎丸（方見水腫門。），八味丸（方見痼冷門。），治冷證齒痛。
白話文：
安腎丸（方子請參照水腫的單元），八味丸（方子請參照頑固的寒證單元），治療寒證引起的牙痛。
香椒散，治冷證齒痛。
香附，紅川椒（炒），故紙（炒。各二錢），蓽茇（一錢）
上為末，和炒鹽二錢，擦敷。
開笑散，治風冷齒痛。
白芷，細辛（淨），良薑，蓽茇，川椒，香附，蜂房（炒）
上件等分，為末。擦牙，搐鼻。
皂莢散，治風齒動搖。
長肥皂莢（二錢），白鹽（半兩）
上二件，同燒赤，研細常擦。
白話文：
香椒散 治療因體質寒涼引起的牙痛。
藥材：
- 香附（2 錢）
- 紅川椒（炒製，2 錢）
- 故紙（炒製，2 錢）
- 蓽茇（1 錢）
將以上藥材研磨成細末，加入炒鹽 2 錢，攪拌均勻，敷在患處。
開笑散 治療因風寒造成的牙痛。
藥材：
- 白芷
- 細辛（淨製）
- 良薑
- 蓽茇
- 川椒
- 香附
- 蜂房（炒製）
將以上藥材等量研磨成細末。用於擦拭牙齒或吸入鼻腔。
皁莢散 治療因風寒造成的牙齒鬆動。
藥材：
- 長皁莢（2 錢）
- 白鹽（半兩）
將以上兩味藥材燒至通紅，研磨成細末，經常敷於患處。
二陳湯（方見瘧類）加細辛、枳殼，用薑、棗、烏梅煎，治毒痰齒痛，仍以片子薑黃、蓽茇等分，井水煎，候溫，以舌浸其中，涎自流出。
白話文：
二陳湯（詳見瘧疾類）加上細辛、枳殼，用薑、棗、烏梅煎煮，治療因毒痰引起的牙痛，仍以片劑的薑黃、蓽茇等分，以井水煎煮，等候微溫後，用舌頭浸在其中，唾液就會自己流出來。
甘露飲，治毒血齒痛，（方見積熱門。）加升麻煎。
荊槐散，治牙宣出血或痛。
槐花，荊芥穗
上等分，為末。擦牙，仍煎點服。
鬱金散，治齒出血。
鬱金，白芷，細辛
上件等分，為末。擦牙，仍以竹葉、竹皮濃煎，入鹽少許，含咽，或炒鹽敷。
靈脂醋，治惡血齒痛。
川五靈脂，以米醋煎汁含咽。
鶴蝨丸，治蟲蝕齒痛。
豬牙皂角（三錢），川椒（一錢半），生明礬，鶴蝨（各一錢）
上為末，蒸飯搜丸如麻子大，納於孔中，有痰吐之。
椒鹽散，治齒蟲痛。
川椒，白鹽，蜂房（炒）
上件銼細，等分。每服二錢，以井水、蔥白煎，熱含冷吐。
蟲蛀牙痛方
川巴豆肉（三枚），明乳香（一錢）
上同研，溶蠟，丸麻子大。每服一丸，塞孔。
又蟲痛方
紅川椒末（一錢），大巴豆肉（一粒）
上件研細，蒸飯丸如麻子大，以薄綿包塞孔。
明礬（煅，二錢），滴乳香（一錢）
上為細末，飯丸塞孔。
又方
白話文：
甘露飲
治毒血引發的牙痛。（方劑因過於熱門而不予列出。）加升麻一起煎煮服用。
荊槐散
治牙齒出血或疼痛。
- 荊芥穗
- 槐花
均等分，研成細末。用於擦拭牙齒，然後煎服。
鬱金散
治牙齒出血。
- 鬱金
- 白芷
- 細辛
均等分，研成細末。用於擦拭牙齒，然後用竹葉、竹皮濃煎，加入少許鹽，含在口中或敷上炒鹽。
靈脂醋
治惡血引發的牙痛。
- 川五靈脂
用米醋煎汁含在口中。
鶴蝨丸
治蟲蝕引發的牙痛。
- 豬牙皁角（三錢）
- 川椒（一錢半）
- 生明礬
- 鶴蝨（各一錢）
研成細末，蒸飯後捻成麻子大小的丸子，塞入蛀牙孔，有痰可吐出。
椒鹽散
治蟲蛀引發的牙痛。
- 川椒
- 白鹽
- 蜂房（炒）
研成細末，均等分。每次服二錢，用井水和蔥白煎煮，熱含冷吐。
蟲蛀牙痛方
- 川巴豆肉（三枚）
- 明乳香（一錢）
研磨均勻，溶化蠟，捻成麻子大小的丸子。每次服一丸，塞入蛀牙孔。
又蟲痛方
- 紅川椒末（一錢）
- 大巴豆肉（一粒）
研磨細緻，蒸飯後捻成麻子大小的丸子，用薄綿包裹後塞入蛀牙孔。
- 明礬（煅，二錢）
- 滴乳香（一錢）
研成細末，蒸飯後捻成丸子塞入蛀牙孔。
又方
蜘蛛殼一個，揉軟，以薄綿包塞，痰吐之。又方米醋煮川椒，入蜂房，蘸軟捻塞。又方蠶紙燒存性擦，少時鹽湯漱口。又方雄黃末入麝研，敷痛處。
白話文：
-
將一個蜘蛛殼揉成柔軟，用薄棉布包裹好，塞住痰液吐出的地方。
-
再有一個偏方，將米醋煮沸後加入川椒，然後將蜜蜂巢蘸軟塞住。
-
也可以將蠶紙燒成灰後保存，少時用鹽水漱口。
-
此外，也可以將雄黃末和麝香研磨成粉末，塗抹在疼痛的地方。
又方
直殭蠶，蜂房（炒，二件各等分），樟腦（半之）
上為末，皂角肉挼濃漿，煮少頃，和作小丸，塞痛孔。
齒痛通用方
白話文：
直殭蠶、蜂窩（炒過，兩者各取等分）、樟腦（取一半）
將以上材料研磨成細末，取皁角肉搗成濃稠的汁液，煮至稍微沸騰，再將藥末與汁液混合搓成小丸，塞入疼痛的牙洞。
此方可治療一般齒痛。
蓽茇，生地黃，當歸鬚，荊芥穗，白芷，桑白皮（炒），蜂房（炒），赤芍藥，薑黃，細辛，蒿藁本，赤甘草（生。等分）
白話文：
蓽茇、生地黃、當歸鬚、荊芥穗、白芷、桑白皮（炒過）、蜂房（炒過）、赤芍藥、薑黃、細辛、蒿藁本、赤甘草（生。等份）
上為粗末。每服三錢，井水煎，頻漱齒。
歸荊散，齒痛通用。
當歸，荊芥穗，川升麻，川鬱金，細辛，白芷，蓽茇（等分）
上為末。每服半錢，揩痛處，良久，鹽湯灌漱。
齊峰川椒散，齒痛通用。
白話文：
歸荊散：治療一般牙痛。
當歸、荊芥穗、川升麻、川鬱金、細辛、白芷、蓽茇（各等分）
研成粉末。每次取半錢，塗在疼痛處，過一會兒用鹽水漱口。
齊峯川椒散：治療一般牙痛。
每服三錢，用井水煎煮，頻繁漱口。
紅川椒（四錢），樟腦，赤小豆，縮砂仁（各二錢），明礬（煅，一錢）
白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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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川椒（四錢）：一種辛辣的藥材，具有溫暖身體、祛寒除濕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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樟腦（二錢）：一種芳香的藥材，具有鎮靜、止痛、抗炎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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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小豆（二錢）：一種紅色的豆類藥材，具有補血、利尿、消腫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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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砂仁（二錢）：一種藥材，具有理氣、止痛、化痰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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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礬（煅，一錢）：一種礦物藥材，具有收斂、止血、止瀉的功效。
上為末，少許塞敷，咽不妨。齒痛惟藉川椒麻痹。
又方，蜂房（三錢，炒），全蠍（二個，焙）
上為末，敷。亦治風疼。
又通用方，絲瓜乾燒存性，為末，擦敷。
又方
蜂房（炒），明礬（煅），黃虢丹（等分）
上為末，飯為小丸，塞齒。
麝香散，治疳䘌齦爛口臭。
白話文：
研成細末，少許塗敷於患處，不影響吞嚥。牙痛可以用花椒暫時麻痺止痛。
另一方劑：蜂窩（炒，三錢），全蠍（焙，兩隻）
研成細末，塗敷。也可用於治療風濕疼痛。
又一個通用的方子：絲瓜曬乾後炒熟備用，研成細末，塗敷於患處。
又另一個方劑：
蜂窩（炒），明礬（煅燒），黃虢丹（等份）
研成細末，用飯搓成小丸，塞入牙齒縫隙。
麝香散，用於治療口腔潰瘍、牙齦腐爛、口臭等症狀。
白礬（煅），青黛，胡黃連，蘆薈（各一分），蝦蟆（炙焦，半分），麝（一字）
上為末。每服半錢，敷患處。
白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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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礬（煅）：煅燒過的白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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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一種藍色的礦物顏料，具有清熱解毒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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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黃連：一種黃色的草本植物，具有清熱解毒、抗菌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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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薈：一種多肉植物，具有清熱解毒、消炎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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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蟆（炙焦）：烤焦的蟾蜍，具有清熱解毒、散結消腫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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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一字）：麝香，一種從雄性麝鹿的香囊中提取的物質，具有開竅醒神、活血化瘀功效。
每劑半錢，敷在患處。
又牙疳臭方，以蜘蛛殼為末，用胭脂、麝敷之，或用大蜘蛛一枚，以濕紙裹，又用荷葉外包，煨令焦存性，為末，入少麝研敷。又蠶蛻紙燒，入麝，亦治牙疳。香附末可為齒藥。
牙癰方
硃砂，雄黃，磁石，石膽，礬石（即銀星石）
白話文：
還有治療牙齦腫痛和口臭的良方，就是把蜘蛛殼磨成粉末，用胭脂和麝香敷上，或者用一隻大蜘蛛，用濕紙巾包裹，再用荷葉包在外層，烘烤至焦黃，研磨成粉末，加入少量的麝香敷上。另外，將蠶蛻燒成灰，加入麝香，也可以治療牙齦腫痛。香附的粉末可以做成牙齒清潔劑。
硃砂、雄黃、磁石、石膽、礬石（即銀星石）
上件等分，入瓷合鹽泥塗，燒兩日夜，覆地出火毒兩日，細末，雞羽蘸敷瘡，惡肉、朽骨、損牙俱出而愈。此周官五毒攻瘍正方。諸惡肉、朽骨、瘡毒通用。
白話文：
將上藥均分，放入瓷器中封閉後用鹽泥塗抹密封，燃燒熬煮兩天兩夜，之後倒出來，把火毒去除兩天，搗成細末，用雞毛蘸取敷在瘡口，壞死的肉、腐朽的骨、損壞的牙齒都會脫落，最後瘡口會痊癒。這是周官五毒攻瘍正方。各種壞死的肉、腐朽的骨、瘡毒都可以使用。
牙蛀痛方
蠶紙（燒存性），直殭蠶（炒。等分）
上為末，擦敷，良久，鹽湯漱口。
又方，鶴蝨為細末，擦良久，鹽湯漱口。
又牙宣出血方
明白礬（煅二錢），乳香（半錢），少麝
上件同研細，輕手擦，良久，鹽湯灌漱。
白話文：
牙蛀疼痛方
蠶紙（燒成灰後保留），直殭蠶（炒熟。等分）
將以上兩種藥材研成細末，敷在患處。過一段時間後，用鹽湯漱口。
另一方
鶴蝨研成細末，敷在患處。過一段時間後，用鹽湯漱口。
牙宣出血方
明白礬（煅燒後二錢），乳香（半錢），少量麝香
將以上三種藥材研成細末，輕輕敷在患處。過一段時間後，用鹽湯灌漱。
治齒痛方，以井水洗口，頻換，且含且漱；或百藥煎泡湯，微冷含咽；或縮砂嚼敷，齒痛通用。
白話文：
治療牙痛的方法，可以用井水漱口，頻繁更換，既含著又漱著；或者將各種藥物煎煮成湯劑，等溫涼後含著、嚥下；或者將縮砂嚼碎敷在牙齒上，這都是治療牙痛的通用方法。